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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向恋

时间:2024-06-18 02:00:01  状态:完结  作者:方浅

  老班赶紧过来打圆场:“是我疏忽了,没通知到你们,虞同学,盛橘同学,这次活动你们就不用参加了,好了,开学第一天,大家和气点。”

  沈定辙刚唱完红脸,顺着老班台阶下,跟虞添识前桌道歉:“刚开个玩笑,都是同学,你不会介意吧?”

  前桌顶着黑沉的脸坐下:“当然不会介意。”

  上午报道,没课,第二节课上完可离校。

  虞添识接到梁秋仪助理电话:“仪姐现在过去接你和定辙,学校正门等,你转告定辙。”

  “我不确定他会不会一起。”

  “他会的。”

  沈定辙背上包戴上耳机准备走,虞添识追过去,随手一挥,捞住他背包带子:“纯姐让我们等,你妈过来接我们。”

  他以为沈定辙会拒绝,赶在沈定辙识开口前说:“你要是不想一起的话可以先走,我只负责转告你。”

  “我说了我不想?”

  “你的表情不像很想。”

  沈定辙走在他前面离开教室,虞添识跟在后面,盛橘追上来,塞给虞添识一个红包:“刚人多没给你,这个是我妈给你的。”

  虞添识推辞:“我不能收。”

  “不多的,小小意思,就图个好意头,利是利是,利利是是嘛,我们这里例规长辈要给没结婚的人红包的,你不收我妈会不高兴的。”

  虞添识只好收下,“帮我谢谢阿姨。”

  “客气,走啦,明天见。”

  追上沈定辙,面对的是他似笑非笑的脸,“你在跟盛橘谈恋爱?”

  【作者有话说】

  死傲娇和闷葫芦


第3章 我的礼物呢?

  虞添识瞥了沈定辙一眼,他对沈定辙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理解,淡淡道:“没有。”

  “那你喜欢盛橘?”

  “你不是说我这样的人没有喜欢别人的权利吗?”

  这句是沈定辙曾说过的,沈定辙并不记得他说过这话,但挺像他能说出来的话。

  “你知道就好,高三了,虞添识,你跟他们不一样,你没有资本在学习的阶段学人谈恋爱。”

  “谢谢你提醒。”

  梁秋仪的车还没到,两人站在门口等,沈定辙冷不丁开口:“我的礼物呢?”

  虞添识低头看了下脚,早上穿的白鞋不知道被谁踩了一脚,“你缺什么?”

  “我不缺你就不送?”

  虞添识蹲下擦鞋,“回去给你。”

  梁秋仪亲自下车,先给了虞添识一个拥抱,又转头摸沈定辙的脑袋,被沈定辙躲过去,梁秋仪身穿中式旗袍,裸色细高跟,精致的妆容配着温婉的发髻,虞添识跟她问好:“秋姨,新年好。”

  “小识回家瘦了,我看看,好像还黑了一点。”

  沈定辙不耐烦地往车门走:“你们继续站。”

  梁秋仪挽着虞添识的胳膊,亲昵地带着他坐到后排,前排沈定辙戴上耳机不再言语,一到车上,梁秋仪蹬掉高跟鞋,长呼一声:“痛死老娘了,阿纯,这是哪个品牌方提供的?前掌薄,撑的脚掌痛,后面刮脚后跟,整体还不稳。”

  她的助理张纯说:“蔌若的,春季限定。”

  梁秋仪丝毫不顾忌旁边坐着的虞添识,略显粗鲁地揉着脚,“春季限定?他家夏季限定上次的微博之夜都有人穿了。”

  “我知道了,仪姐,等这个季度的合约到期不再续约。”

  “算了,续着吧,穿一穿,钱到手就行了,反正不是什么好货,老娘不跟钱过不去。”

  前面坐着的沈定辙用力捶了下车门,梁秋仪“啧”一声,“谁又惹你了?”

  “我的帐号还给我,我已经按你的要求做了。”

  “阿纯,还给他吧。”

  虞添识坐在车上,像是透明鱼缸里的漂浮物,沈定辙昨天会去接他,或许跟帐号有关。

  将他们送到家门口,梁秋仪叮嘱沈定辙:“帐号可以给你,但你不许乱发言,听到了吗?”

  沈定辙径直下车,走了两步,又回头看向还在解安全带的虞添识:“还不下车?”

  两人一前一后上楼,虞添识将两枚鸟蛋装在原本放耳机的小盒子里,用棉花垫着,端着敲响沈定辙的门,沈定辙正在换衣服,上衣脱掉,睡衣搭在床边,就这么光着上身开门,“有事?”

  “给你的礼物。”

  沈定辙看见鸟蛋,表情稍微柔和,“这是什么鸟的蛋?”

  “我也不知道,在家后山捡的,鸟妈妈不知道是去温暖的地方过冬还是冻死了,只剩下鸟蛋被风吹到草丛里。”

  沈定辙捧着鸟蛋,打开手机手电筒对着蛋照:“能孵出来吗?孵出来就知道了。”

  说着,他开始翻箱倒柜地找东西,“得找个盒子,做个温箱。”

  虞添识看着他光裸的背,提醒他,“不用先穿好衣服吗?”

  沈定辙依旧低着头,低腰裤子露出内裤的蓝色边,闻言扭头看向虞添识:“怎么,你是怕我着凉,还是没见过别人不穿衣服?”

  “我是怕长针眼。”

  沈定辙笑出声,将蛋放进铺满棉絮的盒子里,起身拉开抽屉,递给虞添识一个盒子,“给你的。”

  虞添识接过,是ipad。

  “打开看看。”

  虞添识当着他的面打开,配着手写笔和数位板,沈定辙穿好衣服,“给你画画用,放心用,我自己的钱买的。”

  沈定辙从小以星二代出名,梁秋仪给他打造的人设是自闭天才小神童,从小将他的画、字发到微博上,稍大一点带着他参加各种亲子综艺,网友戏评沈定辙从小自己挣奶粉钱,他一直有自己的帐户,能自由支配资金。

  “谢谢。”

  刚准备离开,沈定辙叫住他:“你在车上有问题想问我吧,现在可以问了。”

  虞添识驻足,还是将已知答案的问题问了出来:“你昨天去接我,是因为能拿回帐号吗?”

  “是,我跟她谈了条件,我的帐号我自己作主,作为条件,我去接你,你现在登录微博,应该能看到热搜。”

  沈定辙在很小的时候注册了属于他自己的个人帐号,起初他能随意所欲的在帐号发他的随见随笔,慢慢积累大批粉丝,直到某次,某件社会新闻牵扯到他喜欢的画手,当时那位画手的一副画存在“抄袭”争议,沈定辙论评并转发画手澄清微博,那天画手没上热搜,反而是#沈定辙力挺画手#登上热搜高位。

  再后来,画手因网暴抑郁自杀,沈定辙连发数条微博控诉网友无脑跟风、冷漠、虚荣、极端,只敢在网上泄愤,一时间沈定辙的微博被冲,连带着梁秋仪和沈明舜微博底下骂声连连,让他们管好自己的儿子。

  一气之下梁秋仪没收沈定辙帐号权,将他的帐号交给经济人打理,后来画手一事澄清,沈定辙的评论底下风评骤变,但帐号依旧没能回到自己手中。

  这些年属于他的帐号岁月静好,将网络上的沈定辙打造成知书达理、温润如玉的书卷气少年,沈定辙不喜欢,不喜欢网上虚假的自己,直到今年跟梁秋仪交涉,梁秋仪大概是真的认为她的孩子按照她打造的人设成长着,放松警惕后告诉沈定辙,只要他配合着在世人面前照应虞添识,帐号归还。

  听到是自己所想的答案,没有失望,没有低落,反而是一种替自己辩解的庆幸,这样便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沈定辙单纯是因为去接他而接他,虞添识偷偷松口气,“嗯。”

  “你好像很失望?”沈定辙说,“没有这个条件我也会去接你。”

  但不会让司机开车,不会坐梁秋仪的保姆车,更不会按她的要求让狗仔拍到。

  “我没有失望,我原本就是打算自己坐车来的。”

  沈定辙似乎不相信,但也没过多纠结,目光落在虞添识脱皮的略干的嘴唇上,将话题转到学校:“为什么不反驳他们的话?”

  虞添识早已习惯沈定辙聊天时突然的跳脱,也总能第一时间理解他跳脱到哪一站,反问他:“反驳什么?”

  “你们那里不是与世隔绝,那个所谓的博主为了博眼球而的拍视频。”

  虞添识不想反驳,为什么要跟傻子辨长短,他们觉得那样能彰显他们的优越感,那就让他们活在自我认知的优越里。

  但他嘴里说出来的却是:“确实有那样的,只是少数,我没办法辩驳。”

  沈定辙冷哼:“你不是这样想的,你在心底其实是在笑话他们,笑他们认知浅显,思想狭隘,虞添识,你为什么总喜欢被人当小丑?”

  虞添识笑了笑,垂下眼:“所以呢,你这么义愤填膺又是为什么?”

  沈定辙讨厌他任人宰割的怯懦模样,更讨厌他从不反驳,永远被人当作笑话。

  可他以前并不是这样的。


第4章 不对等

  沈定辙初见虞添识是三年前的一个夏天,沈定辙作为家属跟随梁秋仪参加综艺节目,节目取景地在一座偏远的小山村,那天下着暴雨,沈定辙撑着透明伞沿着山路乱走,将自己与倾泻的雨幕融为一体,走到一处长满杂草的土坡前,他发现像条鱼的虞添识。

  虞添识浑身比周遭的杂草还要湿,头发上的水往下流,盖住他漆黑的眼睛,身上的伤口流着血,血被水冲进草丛,沈定辙吓一跳,问他:“是活的吗?”

  他躺在雨里,努力睁眼,抹了把脸上的雨水,说:“没死,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沈定辙将他扶回节目组租下的木房子,雨很大,没人听到他将人带回去的动静,沈定辙给他找来纱布,他接过去,用牙咬住一头,另一只手单手操作,胡乱地往伤口处缠。

  看着他笨拙地包扎伤口,沈定辙实在看不过眼,上前接过纱布,告诉他:“先消毒,再洒止血药粉。”

  最后,沈定辙替他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问他:“需要帮你报警吗?”

  虞添识换上他的衣服,头发擦的半干,湿得像是盛满水的眼睛看着他:“被自己亲爸打报警有用吗?”

  “有用,你报过吗?”

  “没有,我没有手机,没办法报警。”

  “需要我帮你报吗?”

  “不用,会被打的更惨。”

  上完药的虞添识准备离开,外面的雨下得似乎是想将整片大地造成汪洋,沈定辙拦住他:“刚包扎好的伤口,淋雨白包了。”

  虞添识听话的留下,占据房间小小的一角,沈定辙主动自我介绍:“我叫沈定辙。”

  可虞添识似乎没有交换名字的意思,沈定辙只能追问:“我说了我的名字,该你了。”

  “虞添识。”

  沈定辙当时只觉得虞添识这个名字与那座山并不相配,并未细究。

  那一晚,虞添识靠在沈定辙房间的角落,静静的不发一言,就这么靠了一整晚。

  第二天,虞添识缩着墙角还在睡,身上盖着的是沈定辙前一晚扔过去的毯子,沈定辙去村子里逛了一圈,从村民口中听到虞添识的名字,知道他的父亲是个酒鬼,有着暴力倾向的酒鬼,那酒鬼提着酒瓶,指着村长鼻子骂:“老子自己的儿子,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就算是打死,那也是我的家务事,你管得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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