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沛安预感没有这么简单,生意场上推杯换盏是惯有现象,根本算不上什么不正当手段,况且控标这种事情,讲究证据,空口无凭就能让海泰废标,让上面下来检查,谁有这样的本事,不言而喻。 如果真是这样,那沈捷的目的就不是追求公平,他只是单纯的想给海泰和戴想一个下马威。 仅仅因为他们把自己灌进了医院。 他低估沈捷了,现在回想才觉得有迹可循,即便千里之外,沈捷依然能轻而易举地找到他就医的医院,跨省动用关系走绿色通道,简直对他身边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这份权势,话语的份量和掌控欲,都让岑沛安心底有种被抓住的紧张感, “岑助?”同事看他神色凝重,忍不住关心,“你没事吧?” “我没事。”岑沛安回过神,勉强扯了个笑,“不用担心,已经好了。” 总裁办公室的门打开,所有人立马垂下头,岑沛安看过去,和出来的方屿舟视线迎上,“沛安,你进来。” 业务三部人心惶惶,没一个人说话,一大半都围在戴想工位边,而戴想沉默地收拾工位,旁边放着人事部刚送过来的离职报告。 “小龙,一会和戴想交接客户,他手里的客户先由你接。”三部的领导简单交待两句就走了。 门口有些微骚动,过道让出中间位置,戴想阴侧侧地盯着走过来的人,岑沛安满面笑意,嘴上似惋惜实则快意地叹息一声。 文件夹啪的一下掉在地上,岑沛安弯腰捡起来,翻了翻内容笑着说,“这个戴经理以后也用不上了,就没必要带走了。” 说罢当着他的面把文件夹丢在垃圾桶上。 戴想咬牙握拳要挥,同事见状赶紧拦住,好商好量地劝他别再惹事。 “岑沛安你耍阴招算什么本事?” 岑沛安双手抱臂纹丝未动,神色轻蔑冷淡,看着他扯着嗓子无能狂怒。 接着,岑沛安朝他走近一步,略略倾下身子,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晚上是原定的团建聚餐,原本害怕因为发生这个插曲会调动不了氛围,没想到大家情绪高亢,吃完饭又一拍即合去了KTV。 岑沛安有点心不在焉,他看了眼时间,从包厢出来,站在露台摸出烟盒。 淡蓝的火苗将烟尾燃起,跳动的火光像是把漆黑的夜烫了一个小洞,岑沛安趴在栏杆上握着手机,犹豫再三还是拨通了沈捷的电话。 从上次延鳍分别,他们就没有见过面,沈捷晚上八点的飞机落地榆京,要是见他这么晚还没回去,又要不高兴。 电话接通,那头喂了一声,岑沛安问:“沈叔,你到家了吗?” “刚洗完澡。” “我们几个部门今天团建,吃完饭现在在KTV,估计还要一会儿才能结束。”岑沛安戳灭烟,转过来靠在栏杆上,语气淡淡地说完,等沈捷的反应。 那头不搭腔调,岑沛安心里一紧,他以为沈捷生气了,急忙随便找了个理由想稳住对方,“沈叔,等会儿回去,我有个好消息想告诉你。” 沈捷似低笑了一声,或许是听出他的忐忑,声音温柔轻缓,“好好玩,快结束告诉我,我去接你。” 岑沛安愕然,他仰头盯着夜空种璀璨的星光,也许是因为喝过酒,那一瞬间夜幕放佛在下沉,星光在他眼里逐渐放大,岑沛安闭上眼睛,感觉整个世界开始倾斜。 倾斜向他右边的耳朵,而耳朵里是沈捷的嗓音。 吵吵闹闹到半夜,岑沛安喝得微醺,他拿出手机,才看到沈捷一个小时前给他发了条消息。 ——地址给我。 整整一个小时,岑沛安都没看到,而沈捷也没有再发,就好像他在等着岑沛安的允诺。 酒精作祟,岑沛安不由得笑了下,他给沈捷回了条消息,接着把地址发过去。 ——我喝到几点你都来接我吗? 凌晨,终于散场,一群人在KTV门口喧扰,不远处停着一辆商务车,玻璃半降,沈捷静静地看着人群中的岑沛安。 这个时间点打车要等,同事一个接一个离开,岑沛安把手里的西装外套随意丢下,衬衫半解,露出瓷白性感的锁骨,他侧头点了一根烟,身旁有位女同事和他说话。 他弯下腰,夹烟的手抻直掸了掸烟灰,脊背和劲瘦的腰肢在衬衫下若隐若现。 不知道听到什么,岑沛安站直身子恣意地放声笑了笑,沈捷皱了下眉,他不记得上一次岑沛安这么笑是什么时候。 “沈总,要我按个喇叭吗?”老谈也看到那一幕,不禁替岑沛安捏了把汗。 “不用。” 沈捷拉开车门下去,夜色下他五官立体,轮廓线条清晰浓重,朝岑沛安走近。 岑沛安坐在花坛上,垂着脑袋,双手搭在膝盖上,指间的烟已经燃尽,他也没有任何动静。 同事看清走近的人,即便不认识,但俊朗英气的长相和非凡的气质,让她喉咙发紧,她小声地叫了声岑沛安的名字。 岑沛安晕乎乎地抬头,看见一堵人墙,他眯了眯眼睛,与此同时对方蹲下身,和他视线相平,两双眼睛就这么相撞。 小半月没见,沈捷的头发又短了些,旁人会觉得气质过于严肃,可岑沛安只注意到了他闪闪发光,带着笑意的眼睛。 岑沛安跟着笑了下。 车内的挡板升上去,沈捷急色得很,把人抱到腿上,禁锢住岑沛安的腰,凑上去吻住他的唇。 倦意顷刻间化为汹涌的情动。 岑沛安难得没有挣扎,他生涩地回应,抬手圈着沈捷的脖子,唇瓣轻启,滑腻的舌尖小心翼翼地伸出一点,触了触沈捷的唇瓣,下一秒就被嘬吮住。 一吻结束,岑沛安呼吸错乱急促,吐出的气息带果酒香,浑身发软,额头枕在沈捷肩头。 沈捷托着他屁股,偏头吻他的侧颈,又咬他的喉结,听岑沛安难耐的闷哼,滚烫灼人的热气吐出,带着撒娇的软绵绵,“别咬,痒。” “沛安。”沈捷不咬改吻,有一下没一下啄吻他的耳垂,“胃没好不许再喝酒。” “果酒。”岑沛安彻底卸了力气,他有气无力伏在人身上,两条胳膊搭在人后背上,像只小狗一样嗅,半响,支起上半身盯着人眼睛问,“你身上有股香水味。” 沈捷仰视他的眼睛,笑意横生,又颇有些无奈,纠正道:“是你身上的女士香水味。” 岑沛安愣怔片刻,抬起胳膊闻了闻,“哪有?” “我刚刚看见你和那个女生挨得很近。”沈捷搁在他屁股上的手大力揉了揉,带着惩罚的意味,“你不老实。” 车停在院里,老谈先行下车,岑沛安在车里被人摸得双腿发软,屁股下淫水不止,浸湿了西装裤。 一进卧室,岑沛安被丢进浴缸,沈捷脱了他衣服,将他抵在浴缸边缘,从打开他双腿,胯下的性器蓄势待发。 岑沛安的醉意消散,他沉浮在水中,双手攀在浴缸外,膝盖在底下打滑,性器顶端在穴口褶皱反复顶磨,顶的后穴不由自主地蠕动翕张。 “沛安,想让我进去吗?” 这是沈捷第一次在情事里征求他的意见,可岑沛安给不了答案,他缄默地垂下头,打湿的头发黏在脸上,遮住他敛着水光的眸色。
第25章 女保镖 或许是小别缘故,沈捷今晚格外持久强悍,他在岑沛安体内射了一轮,却迟迟没有拔出来的打算。 浴缸的水换了一次,温热的水波荡漾,岑沛安半死不活地趴在边沿,腿根打颤不止,情潮久久不褪,让他浑身浮起一层粉色。 沈捷沿着他后颈往下啄吻,就着交合的姿势,双手握着人腿根大剌剌地分开,再将人抱起来,从晃荡的水中迈出。 下体紧紧相连,每走一步,性器就往深处捅一点,层层叠叠的嫩肉被细细碾磨,岑沛安双腿肌肉紧绷,圆润泛粉的脚趾随着走动蜷缩,他垂下脑袋,咬住嘴唇,鼻腔里呜呜咽咽的哼吟。 沈捷把他往上提了提,又猛地松手,岑沛安随着重力下坠,结实地坐在人性器上,性器顶得更深,像是破开肚皮出来,岑沛安被重重干了几下,接二连三的酥麻快感袭来,他仰起长颈,脸上似痛苦又似欢愉,哆嗦着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 “沛安,舒服吗?” 沈捷托着他的屁股,让他跪在盥洗台上,虎口掐着他的脸,让他直视面前的镜子。 岑沛安意识迷离,他半眯起眼睛,怔怔看着镜子里的人,头发全湿,面额眼尾潮红,脖子和锁骨一片斑驳吻痕,两边乳尖红肿挺立,乳晕上浅浅的两个牙印。 身后的男人强势地扯着他的双臂,空气里弥漫着淫靡的水声和肉体相撞的声音,体内性器一个深顶,岑沛安猝不及防地向前耸动身体,脸贴上冰凉的镜面。 霎那的凉意,让岑沛安从意乱情迷中清醒,他忽然想起被沈捷关进地下室,被迫看着投影仪里摆臀求欢的样子。 “不要!”岑沛安胡乱挣扎起来,他闭着眼睛摇头,双手压在镜子上,挣扎中扫落一地的洗簌用品,“别让我看,我不看!” 沈捷看着滚落到脚边的洗簌杯,皱了下眉,他把岑沛安翻过来,手掌扣着人后脑勺,压向自己的肩窝。 “好了好了,不想看就不看。”沈捷停下哄他,手指轻柔捏他后颈那块软肉,像是安抚受惊的家猫,又沿着他颤抖的脊背向下,一下下地顺抚,“没事了,沛安。” 沈捷滚烫魁梧的身躯拢着他,轻声细语又万分耐心,拨开他眼尾的湿发,对着吻了吻。 感觉到怀里人安静下来,沈捷抬起他下巴,看着潋滟水光的浅眸,克制又克制,以至于嗓音趋于沙哑,“好一点了?” 岑沛安点头,模样乖顺,沈捷心里一阵酸软,算是痴心妄想地问了句,“沛安,你这段时间想过我吗?” 岑沛安偏开头,不去看他的眼睛,胸口下的心跳强烈快速,在寂静的咫尺之间,沈捷听得尤为清楚。 他拉着岑沛安的手,贴在胸口,岑沛安掌心刚触及,就被自己猛烈的心跳吓到。 岑沛安酒彻底吓醒了,他吸溜了下鼻子,想抽回手,却被沈捷反扣住,然后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从他的手背穿过手心,紧紧握着,紧覆在他狂跳不止的心口,又问了一遍,“想过吗?” “哪怕只有一秒我也会很开心。”沈捷亲他的发顶,“我很想你,沛安。” 岑沛安无视他的询问,也放弃徒劳的挣扎,他捂着肚子,把下巴垫在人肩头,湿热的吐息缠绵悱恻,小声央求,“你别射进去,要不我明天肚子会很酸。” 情事要结束时,岑沛安精神涣散恍惚,他双腿大张,圈在沈捷腰侧,一波接一波的侵犯,让他根本分不清自己身上是汗是水还是失禁的尿。
67 首页 上一页 20 21 22 23 24 2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