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的碰撞声让人脸红,身下的爱人还在一抽一抽地高潮,眼角眉梢都带着高潮后的愉悦,晏初感受到肉茎被一缩一放地吮吸着,他俯下身与他十指相扣,用自己的力度开始撞击,灼热的欲望攀至顶峰,他吻着言逍发红的眼角,诱哄他叫出声。 “叫我的名字,嗯?” 言逍被那力度弄得微痛中带着极致的舒爽,听到这话,不由得也抓紧了手指,难耐地喊道。 “晏……晏初。啊,别,别插那,啊。” “换一个叫,亲密点。”晏初故意坏心眼地伸出一只手去拧他的乳头,引发他又一阵的呻吟。 “呜……哥哥,老公……别揉了。”快感之下迫使言逍不得不屈服,什么哥哥,老公统统从他嘴里喊出,有种淫荡的可爱。 果然,晏初被他的一句老公刺激到,肉棒在他体内跳动几下,而后,又与他紧紧手指相扣,关节紧握,射出滚烫的一股精液,即便是隔着保险套,也烫的小穴一缩一缩,讨好似的吮吸着微软的肉茎。 一场漫长的性爱下来,两人皆浑身发汗,缠在一起不肯动弹。 晏初将肉棒抽出,将盛满精液的保险套打了个结,扔在一旁,抱住言逍亲吻。此时已是深夜,厚重的窗帘将外面的一切隔绝,屋内地暖的温度让人只想舒服地躺在床上,可是床单上那一块又一块暧昧的水渍又显示着这场性爱有多激烈。 言逍累的不想动,却被晏初一把抱起,而后两人来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掀开一点窗帘的缝隙去看外面的雪。言逍窝在晏初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打着哈欠,而后看到巨大的雪花飘落,又眼神发亮,将脸庞贴在玻璃上,去看雪。 晏初从背后吻着他线条优美的肩胛骨,伸手去抚摸他柔软的短发,像是在摸猫猫头。言逍扭头去看他,柔柔地亲吻了一下他的唇角,而后翘起布满了指痕的屁股,掰开一点红肿粉嫩的小穴,引诱他。 “哥哥,操我。”他伸出一点鲜红的舌尖,舔舔发干的嘴唇,甜腻腻地故意做出这副可爱的淫荡模样。 晏初被青年这副样子激得肉茎挺立,他狠狠地一巴掌拍在言逍的屁股上,咬牙切齿地说道:“刚刚还说吃不下了,现在又发浪。” 幸好这副样子只让自己看到,若是自己没有把握好机会错失了他,现在早就不知道悔恨到哪去。 他又从一旁的盒子里拆开了一个套,而后捞起言逍的一条腿,从后直接进入发软而又湿淋淋的小穴,肉棒直接全根没入。那里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性爱,早就对这根肉棒熟悉地打开甬道,接纳下一场鞭挞。 不同于上一场的温柔疼惜,言逍感受到那根粗壮的肉茎直接贯穿到底,干的他眼前发黑,伏在窗帘拉上的玻璃窗上,哀哀叫唤,扭着腰去适应这样的大家伙。 他隐隐发觉晏初在性事上有着几分霸道和暴力感,与他温柔有礼的性格截然不同,巨大的反差感让言逍被操得愈发神志不清,只能软着腰被人从后面狠狠插入,干到最深处。 “你说,现在拉开窗帘,别人会不会看到你这副求人操的发浪模样。”晏初低声在他耳边说道,激得言逍紧张地瑟缩了一下。 “不要……不要拉开。” 但晏初脑子里全是他刚刚那副求操的脸庞,作势一把将半边窗帘拉开。言逍大惊,要伸手去拉住,却被晏初捉住手,狠狠地肏弄了几下。 羞耻感和刺激感让言逍紧紧绞住了后穴里的肉棒,逼得晏初不得不掰开他的臀瓣,用力地冲撞了几下。 “呜……轻点。啊,顶到了。” 言逍哭着去推拒身后的人,两只手却被晏初一把抓住,抵在头顶,迫使他将腰压得更低,屁股翘得更高,方便那根肉茎进入得更深。 接二连三的高潮拍打在言逍的每个身体部位里,脑海一片空白,汗水从额角滴落,顺着下颌线,落在地板上,与淫水留下的水渍相合。 “不行,嗯……要,要到了。你……你摸摸它。”言逍手被按住,只能难耐地用勃起的阴茎去蹭布料柔软的窗帘,却发现难以到达射精的程度,就扭头去求他抚弄前面。 晏初从善如流地空出一只手去抚慰他的肉茎,看到他的模样便知要达到高潮,就加快了腰腹挺动的力度去戳刺小穴内那块软肉,然后用手去抚弄他的马眼和肉棒,粗粝厚实的指腹不断摩擦那敏感的出精口。 言逍受不住这刺激,身体剧烈颤动着到达高潮,精水射在窗帘上,濡湿了一片。 晏初掰着他的脸深吻着,也加快了肏弄的速度,然后抵住深处,掐着他的腰射在里面。隔着安全套并不会让精液流在里面,这也是作为一个优秀的同性伴侣应该做到的第一条规矩,不要让爱人跟自己做爱后身体不舒服。 言逍失神地软倒在晏初怀里,得到了他温柔的一个吻后,就被他抱着站起来,来到了淋浴间。 躺在温暖的浴缸里,言逍昏昏欲睡,长途奔波后的疲惫和两场极耗精力的性爱后,他的身体叫嚣着休息。 “先别睡,我把床单换好,去床上睡。”晏初将言逍的身子清洗干净后,将人包裹在毯子里,整个抱到卧室的单人藤椅上,而后迅速地将房间整理好,换上干净的换洗床单和被褥,将人整个包裹在温暖的被子里。 言逍一挨到枕头就沉沉睡去,隐约感受到有温热的吻落在自己的唇瓣上,他咕哝了几句,而后就被晏初拥在怀里,躺在结实的臂弯里沉入梦乡。 因此,沉睡中的他也错过了晏初在耳边说出的第一句“我爱你”。 ---- 高H
第21章 元旦 清晨醒来,外面已经是覆上了薄薄的一层雪,一层初雪俏生生地落在树上,有行人走过时,不时地会被零星的雪花砸在脖领或头发上,带来几分寒意。 窗外的天气寒冷,但屋内的气温却像春天,言逍懒洋洋地赖在床上,一只胳膊从床沿垂下来,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小尾巴柔软的毛发,逗得猫咪舒服地眯着眼,也随主人一样慵懒地窝在地毯上打盹。 “言逍,起来吃早饭了。”屋外响起晏初温和的声音,紧接着门被推开,他走进来。言逍故意跟他撒娇,将自己卷在被子里像个毛毛虫,露出一张精致的脸,闭着眼不肯起来。晏初过去抓他,将人一把圈在臂弯里,直到柔软的亲吻落在额头、睫毛和唇瓣上。两人在床上胡闹了好一会儿,才从卧室里出来。 今天是元旦,新的一年焕发新的气象。两人在餐桌上吃着饭,晏初提议等会儿去寒钟寺祈福许愿,给新年带来好运,这是从前晏家夫妇在每年元旦那天,都会带晏初做的新年活动。言逍笑他仪式感太强,晏初却说是自己要去还愿。 他神秘兮兮地凑在言逍耳边,让他猜自己许了什么愿望,言逍看他的样子,便知那愿望跟自己有关,他脸上的笑意怎么也遮不住。 提及许愿,晏初也问了当初言逍在许愿牌上写的愿望。言逍一怔,想到当时自己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只觉得无聊,便随手将空白的许愿牌挂在树上。想到这儿他顿觉心中有些愧疚,匆匆地叉开话题,心里却想着等会儿去了寒钟寺,要虔诚地祝福和许愿一下。 两人吃过了丰盛的早餐,给家里的小尾巴开了罐头后,就一起出了门,开着车朝寒钟寺的方向去。 新年来寺庙祈愿的人不少,庙内正殿上摆放的巨大香炉已经落满了香灰,烟雾缭绕,檀香袅袅,让人进了殿里,只觉得宝相庄严,佛祖神圣。庙里来来往往上香的人不少,晏初寻了个空,找慧安主持求了一枚平安符和一根红绳,喜滋滋地捧回来给言逍看。 言逍看他关切的样子,从他手掌里拿起那枚平安符,细细地看。小巧的红色福袋里放着一枚黄色符纸,寄托着爱人深重的祝福,而后晏初又变戏法一般,从大衣的内侧口袋里掏出一根细细的红绳,郑重地系在言逍细白的手腕上。 “好看,这红绳和平安符都是保你平安的。”晏初将绳子打了个结,眼眸里满是柔情蜜意。 “你的呢?”言逍见他腕上没有,便询问了一句。 “我就不必了,求的太多,佛祖会觉得我贪心。”晏初不在意地说道,手指却灵活地为他系好,编了个好看又耐用的结。 言逍被他的话打动,不由得抬头看他的脸庞,只觉得此时此刻自己的心像是被人重重地打了一拳,酸涩难耐,眼底泛起一阵热意,而后又被他故作掩饰般地别过脸去。 那根细细的红绳在腕间,随着动作摩擦出几分痒意,言逍将袖子垂下来,遮住了它。 “走吧,我们去树那边。”言逍轻扯了一下他的胳膊,两人步行至另一处别院中。 巨大的祈愿树在院子里,寒风料峭,吹起无数红绸带。有不少人拿着许愿牌站在树下,或是情侣,或是一家人,都在树下望着自己要挂的那一枝。 晏初从密密麻麻的木牌里找到当初自己写下的,心里无限欢喜,又写了新的愿望挂上去,希望自己能够跟言逍长久地在一起。 而另一边的言逍,则是认真地在那块空白木牌上,重新写下了自己的愿望。这一次,他没写任何关于自己的事情,而是简简单单地写上一句“祝所爱之人珍重,一生平安喜乐”的话。 他拿着木牌犹豫再三,还是落款了自己的真名“言骁”。 言骁并不期望什么天长地久,只是将它当作一场美梦,梦醒了,自己也就该回到现实。 只是这感情谁又能说断就断?他也明白长久以往两人都会愈陷愈深,只是心底里逃避着不去面对自己和晏初将来必须要分开的事实。 心想着让那天来得更晚一些,让自己为欺骗之后对他的补偿更多一些。 晏初还不知道此时爱人心中的纠结和无奈,他手心里握着那块写着平安和相伴的许愿木牌,虔诚地闭眼念叨了一遍,随后将牌子系在枝梢上。 他这个人,骨子里便是温厚纯良的孩子,现下一颗心全被那人占据,只想着把好的都给他,心里一旦认定了,就会掏心掏肺地对人好。 两人分立在树的两旁,你想着他,他想着你,但却各有各的想法。 A市。 宿醉后的头疼让季玉廷有些难受,他鲜少喝得这样烂醉,偶尔应酬时推脱不掉被人灌酒,也会提前备好解酒药。 只是这一次,他醉后醒来的地方,却不是熟悉的季家主卧。 季玉廷支起身子,努力辨认着眼前的卧室装扮,直到身上的被子带着熟悉的香水味涌入鼻间时,他才迟钝地反应过来,这是那栋他买给季泽先的房子。 他很少来到这里,却清楚地记得这里的地址,也常常挂念住在这里的那个人。 脑海里关于来到这里的记忆支离破碎,季玉廷站起来,在卫生间洗了一把脸,而一边的脸颊却有些难言的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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