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我说了等呜——” 滚烫的精液射进梁楚生身体里,浇灌着内壁,两个灵魂一同震颤。 “阿生,好喜欢做这个。”关明鹤抱着梁楚生,手挤梁楚生五指间,在他耳后低喃着。 梁楚生失神地望着半空的虚无,在不应期被干射。
第18章 恐同即深柜 办公室里,梁楚生桌前放着一杯咖啡,宋道成的工位上也放着一杯一样的,是梁楚生早上来上班的时候在楼下买的,为了还上次的人情。 梁楚生并不是很喜欢喝咖啡,但这次却买了一杯意式浓缩。 宋道成刚从经理办公室送完文件出来,直接走到梁楚生这儿,先道了声谢,又说:“组长,又没睡好吗?” 梁楚生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惨况,停了停说:“睡得挺好的,你找我有事儿?” “啊,”宋道成说,“经理刚才说让你带着我出趟差。” “出什么差?”梁楚生抬头看了宋道成一眼,“什么时候?” “过两天吧。”宋道成笑笑,“就是那个要求特别多的甲方,我刚才送文件的时候,经理让我给你说对方要求面谈。” 他们这小公司,能上升到出差的基本都是大客户了。 得当爹供着。 梁楚生叹口气:“知道了。” 一个两个的,都是祖宗! 昨天,原本以为已经结束了,洗澡的时候关明鹤又缠着他做了一次。刚洗完澡出来,半夜迷迷糊糊地又被操醒。 关明鹤那傻子尝到了甜头,不要命似的干了他一晚上。他嗓子都喊哑了,最后实在受不了了,用腿给人来了一发。 真是丢脸。 这下可不敢拿按摩棒和他比了。 这时晓玲和周围同事八卦的声音,打断了梁楚生的沉思。 “啊,他们真的很有那个感觉,对吧?”晓玲和另一个女同事在碎碎念。 宋道成笑着打听:“最近有什么瓜吗?” “你想知道啊?”晓玲坏笑着看了他一眼说,“身边认识的朋友出柜了。” “是吗?”宋道成说,似乎一点也不介意听到这种事情。 “诶,你知道什么是出柜啊?” “同性恋嘛。” “不觉得恶心吗?” “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晓玲会问出这种话也是有原因的,她解释说:“因为梁哥有点恐同。” 宋道成表现得有点惊讶,说:“真的吗?” “对啊,”晓玲拍了拍梁楚生的肩膀急于求证,“梁哥,是不是啊?” “嗯……”梁楚生没回头,只是轻轻地回应了一下。 宋道成在一旁笑说:“但是也不一定吧,没听说过恐同即深柜吗?” 像是被触碰到了某根弦,向梁楚生发出危险的信号。 梁楚生不自觉握紧了放在下面的手,转头语气生硬地说:“你胡说什么呢?” 晓玲和另外一个人脸上露出奇怪的神色,宋道成“哈哈”笑了两声,说:“我开个玩笑,怎么都这么认真?网上很老的梗了你们不知道吗?” 宋道成说的这么自然,大家都没有乱想,一会儿就开始了别的话题。 “听说A市出了个大新闻,有个当官的独生子出车祸坠崖,好像已经死了……” 再之后的话,梁楚生就没认真听,他现在头疼腰疼屁股疼,整个人坐这儿都煎熬。 该死的关明鹤什么都不知道,全射他里面,做了这么久都肿了,还得他自个儿给自个儿上药。 但爽也是真的爽了。他第一次觉得比起玩具,真人也不错。 “……哎对了,这次那超级难搞的甲方,是不是也是A市的?”晓玲的声音突然闯进了梁楚生的脑子里,把他的思绪拉回来。 他暗恼,心说,上班呢这是在想什么呢! 宋道成说了句“好像是”,转头问梁楚生:“组长,是吗?” “是吧。”梁楚生说。 他看过对方的资料,是A市的。 “那离我们这儿挺远的。”宋道成说。 “梁哥,你们这次要去挺长时间的吧?”晓玲说,“毕竟对方这么难搞。” 梁楚生心不在焉说:“也不一定。” 他在想,他要是出差了,关明鹤怎么办? 好不容易撑到下班,梁楚生感觉整个人都快要升天了。 年纪大了,果然没法熬大夜了。 回到家发现灯没开,梁楚生心里“咯噔”一下,他喊了一声,没人回应。 心便往下沉。 “阿生。” 声音来自身后。 梁楚生转头,发现对方站在楼道的一小片阴影里。 “你去哪儿了?”他走过去把关明鹤往家里拉,“别乱跑。” 关上门,关明鹤从兜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人民币放在梁楚生手里。 “给你。” “又去捡瓶了。” 梁楚生说完这句话,仿佛松了一口气。
第19章 不开心了 外面夜色浓了,梁楚生站在卧室的阳台上抽烟。夏夜的风从打开的窗户那儿吹进来,把烟雾吹散了。 阳台很小很旧,也不是露天的,但足够用了。 梁楚生往床上看了眼,关明鹤趴在床上看平板。 下班回来看到房间不像往常那样亮着灯,发现人也不在,梁楚生无法否认一闪而过的失落。 他好像习惯了关明鹤的存在。 对于独自生活了很久的人来说,这种适应让他觉得很不安。 或许是关明鹤发现梁楚生一直盯着他看,便丢下平板跑过来。 他过来时带来一片阴影,火热的体温也随他而来。 “你过来干嘛了?”梁楚生说,“动画片看完了?” “没看完,”关明鹤说,“你不开心吗?” 关明鹤傻是傻了点,可总是在某一方面挺敏感的。他能洞悉梁楚生的心情,并捕捉到一些不好的情绪。 “有点儿。”梁楚生把烟掐了。 他前些年把烟戒了,偶尔才抽一根。 “阿生,要我给你一个亲亲吗?”关明鹤说。 梁楚生靠着阳台的玻璃说:“为什么?” “因为和阿生亲亲完以后我就开心了。” 梁楚生哭笑不得:“我又不是你……” 说着,梁楚生看着背光的这张脸逐渐放大,他一时错愕,下一秒就被吻住。 “唔……” 一个带着烟味的吻,两颗逐渐靠近的心脏。 “阿生,有没有开心一点?”关明鹤问。 回答关明鹤的几乎是梁楚生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这按摩棒怎么这么让人心动啊?梁楚生想。 该死! “阿生,你开心了吗?” 关明鹤锲而不舍地问,像是非要问个明白,敲开他那层壳。 “开心了,”梁楚生妥协了,说,“你能放开我了吗?” 但是关明鹤磨磨唧唧不撒手,自然而然地把腿挤进梁楚生的双腿之间,摸着他的屁股,勃起的性器抵着他的腿根,说:“阿生……昨天的事情,能再做一次吗?” 饶是这次关明鹤说得再可怜,梁楚生为了自己的老命考虑,果断拒绝了。 “不行!” 关于出差这件事,梁楚生考虑了很久,结果他还是没办法把关明鹤一个人留在家里。 到了出差那天,他给关明鹤戴上鸭舌帽和口罩,嘱咐说:“在外面不能叫我阿生,要叫哥。” “阿生哥。”关明鹤在口罩下的声音显得闷闷的。 “不是阿生哥,只叫哥。”梁楚生说,“不要和除了我以外的人说话,能做到吗?” 关明鹤点点头。 “走吧。” 考虑到关明鹤没有身份证,梁楚生提出开车去。 公司正好有辆破大众,他可以和宋道成换着开。 和宋道成碰面以后,梁楚生说关明鹤是他弟弟,大学刚毕业想跟着出去一起玩,当然,路费他单独出,不占公司便宜。 “这个倒没事,我不说公司也不知道,”宋道成将信将疑说:“但是没听说组长还有个弟弟呢。” “表弟。”梁楚生随口扯了个慌。 “哦,这样啊,”宋道成看了眼捂得只剩两个眼睛的关明鹤说,“表弟不热吗?” “他体寒。” 宋道成又看了两眼,见关明鹤没有想搭话的意思,说:“表弟还挺高冷的。” “他内向。” 话题进行不下了,宋道成终于闭了嘴。 一路上,关明鹤坐在后座,眼巴巴地望着坐在副驾驶的梁楚生。 到了高速路上的服务区,他们停下来休息,正好后面的路程也该换人了。 宋道成从车上拿出两瓶水递给梁楚生,梁楚生问关明鹤渴不渴,关明鹤摇了摇头。 “组长,很热吗?”宋道成抽出一张纸本想递给梁楚生,但又改成抬手给他擦,“你出汗了。” 梁楚生吓了一跳,但并不是因为宋道成给他擦汗的原因,是关明鹤突然跳出来挡在他身前,说:“哥,我要上厕所!” “那个、那个我带他去上个厕所。”梁楚生结结巴巴地说着,然后带着关明鹤往厕所的方向走。 宋道成看着两人的背影,视线落在关明鹤高高瘦瘦的身上。 去厕所还要他哥带着去吗? 奇怪,但有趣。 厕所里的隔间里,突然传来细微的声音。 “唔……关明……唔……” 关明鹤的鸭舌帽和口罩都掉在地上,他把梁楚生抵在厕所门板上吻,舌头顶着喉咙深吻。 “呜……” 梁楚生低声挣扎,但无奈关明鹤的蛮劲太大了,任他怎么推也推不开。而且这是在厕所,他也不敢发出太大动静。 唇齿厮磨间,关明鹤抓着梁楚生的屁股往自己胯间送。 梁楚生觉得不太妙,他明显感觉到这傻子硬了。 “我不开心了阿生,”关明鹤退开一寸,贴着他的唇粗喘道,“我要亲亲。”
第20章 你看那个人像不像明鹤? 车上,三人都不说话,气氛相当诡异。 宋道成坐在后座上翘着腿,抱臂看了看前面的两个人。照梁楚生的说法,让他坐在后座,是为了能让他休息一下。 他觉得这个表弟也不大正常的样子。除了梁楚生,几乎不和别人说话。 关明鹤回来的时候帽子和口罩没有了,宋道成看到了他的长相,心想,长得和梁楚生真的一点儿都不像。 突然,梁楚生在后视镜里和宋道成对视了一眼,随后匆匆移开视线。 宋道成托着腮看向窗外高速路上不断后退的梭影,想到梁楚生从厕所出来后嘴唇破了……不管怎么想都觉得很奇怪。 到了A市已经是傍晚了。他们直接去了定好的酒店,但到了地方后梁楚生傻眼了。 “你没说你只订了一间房。”梁楚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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