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关明鹤洗干净以后,梁楚生的衣服也不能要了。 他的白衬衫被水溅湿了不少,大片大片的布料贴在身上,半透明似的。 梁楚生想,还好对面是个傻子,不然以为他在这儿演湿身诱惑呢。 “行了,别玩了。”梁楚生说,“洗完了出来吧。” 他要走,关明鹤一下子拉住他,可能是沐浴露的泡沫,也可能是洗发水的泡沫太滑了,梁楚生一下子掉进了浴缸里。 这下全身都湿了。 梁楚生惊魂未定,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自己坐在了关明鹤身上,屁股正对着傻子的两腿中间。 洗澡的时候刻意没去看的地方,当时越发清晰地浮现在梁楚生脑子里。 直到现在,梁楚生想起来还觉得脸热,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缘故。 夏天夜风吹得凉爽,梁楚生和朋友吃完回了家。 回家时傻子已经睡了,在客厅那张临时拼凑的单人床上。 梁楚生没开灯,怕把他吵醒了,轻手轻脚走到卧室。 也许是因为喝了酒,梁楚生身体有些躁动,这段时间工作忙又加上发生了关明鹤这档子事儿,他好久没好好纾解一下了。 梁楚生拿出一个跳蛋,身体埋在大床上,握着勃起的阴茎套弄。 很快,微弱的呻吟响起来。
第3章 想跟你一起睡 梁楚生是喜欢男人的,但他只敢躲在一层好好先生的外衣下,背地里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儿。第一次干那事儿的时候,梁楚生真没觉得多好,可能对方技术太差,又或者是自己对做爱这件事儿的想象太美好,反正不大顺利。后来他和自己的手过着二人世界,也挺性福。 梁楚生觉得往屁股里塞个小玩具比维持一段脆弱的关系要好。 跳蛋沾了润滑液被梁楚生放进后穴里,沉闷的“嗡嗡”声传进他耳朵里,一股股电流直击敏感点。 梁楚生咬着唇呻吟,躺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撸。 他在外面喝的酒不多,但回来的时候被风一吹,这会儿倒在床上晕晕的,看这房顶都在旋转。 这事儿不能天天干,可每次梁楚生弄后面都弄的欲求不满。 他是对性上瘾,却又怂得很,不敢出去约炮,所以只能和各种型号的按摩棒交朋友了。 好在,他一直和它们处得挺好。 此时梁楚生闭着眼睛,眉毛微微皱着,纤长的睫毛轻微颤动,潮红因为后穴里的东西慢慢爬上脸颊,勾勒出一副好景色。 跳蛋在里面一个劲儿的顶着前列腺震动。梁楚生咬着唇轻吟出声。 硬挺的阴茎在他手里爽得流水,因为后穴酥麻的快感一股股地涌出腺液,濡湿了龟头和他的手指。 狭窄的甬道紧夹着那颗小跳蛋不放,快感刺激得梁楚生夹着腿,撸动性器的手慢了下来。 好不容易的一次享受,梁楚生不想这么快就结束。 他把按摩棒的顶端抵在自己的后穴口,没把跳蛋抽出来就往里送。用劲儿太大了,一下子插进去半根,假鸡巴的龟头顶着跳蛋,碾磨脆弱的前列腺。 梁楚生身前的鸡巴勃动了两下,剧烈的饱胀感和快感交替着冲击他的感官。 草草开拓了两下,他就急不可耐地全插了进去。 一下子,跳蛋被顶到极深处。 “啊……”梁楚生没忍住叫了一声。 他半张着嘴,目光迷离,被这股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差点射出来,后知后觉想到门外还有个人,就咬着唇把声音咽了下去。 可能平时没这么玩过,把跳蛋和按摩棒都放进去确实有点刺激过头了。而且他好久没弄过了,挑的型号不太对,完完全全碾压后面的敏感点。 梁楚生戴着蓝牙耳机,耳朵里一直传来做爱的声音,本来是看点什么助兴的,现在被后面的假鸡巴弄得有点受不住了。 刚把它关了,就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梁楚生抬眼往门口一看,关明鹤那傻子跑进来了。 “你进来干嘛?”梁楚生喘着气坐起来,脸上还挂着红潮。 他浑身上下就穿了一个白内裤,一坐起来露了大半个雪白的胸膛。 这一坐,后穴把按摩棒吃得更深了,梁楚生瞬间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差点就叫出来了。 关明鹤穿着梁楚生给他在地摊上买的廉价短袖短裤,在床边站着。 他低着头两手抓着五分裤,可怜兮兮地看着梁楚生说:“我想跟你一起睡。” “你……”梁楚生摸了半天没摸到遥控器,被身体里的东西震得说不出话,缓了半天才说,“你怎么能跟我一起睡?” “我……我害怕……”关明鹤说。 感觉胸上一凉,梁楚生把被子往上拉拉,遮住了不知不觉立起来的奶尖。 “你害怕你也不能跟我睡啊?”梁楚生说,“外面那个才是你的床,你快出去,快点!” 梁楚生原本想赶紧打发了这傻子,赶紧把屁股里的东西给弄出来,可没想到对方不走,快哭了似的望着他。 梁楚生没法子,只能让关明鹤到另一边去睡,他自己用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实。 不知道为什么,梁楚生刚想把按摩棒抽出来的时候,里面的震动好像加到了最高档。 呻吟脱口而出,他赶紧捂着嘴,眼泪都被激出来了。 该死,遥控器不会被傻子压到了吧? 他从来没开过最高档,“嗡嗡”的电流声清晰地在被子里回荡。 快感强烈而刺激,跳蛋和按摩棒双重刺激,感觉爽极了,脑袋都快成一团浆糊了。 而旁边的关明鹤睡着了,无意识贴着梁楚生,隔着一层薄薄的夏凉被抱着他呓语:“我听话,别赶我走……” 与此同时梁楚生捂着嘴,眼里含泪,身体一抖高潮了,浓稠的精液射进了纯白色内裤里。
第4章 咱去吃肉 在一个傻子面前干了那事儿之后,梁楚生就意识到,傻子的行为是不可控的。 如果说梁楚生一开始冲着对方的脸动了把他留下来的念头,但经此一遭他想还是得送走这个麻烦。 这两天梁楚生一直在上班。虽然他这公司小,但事儿可多了。顶头上司一听说谁要请假,那脸比煤球都黑。合着跟抢了他的假了似的。 所以,尽管关明鹤一直嚷嚷着头疼,但他也不好请假的,只能趁着下班的时间,带着人去了小诊所瞧瞧。 “嚯!你不疼谁疼啊?”门诊老头说。 到了才发现,难怪脑袋疼呢,后脑勺一个碗大的疤……呃,不是,夸张了,倒是没有这么大。 一道口子,结了痂,看上去像撞的。 “这是怎么弄的?”梁楚生说,“我给你洗头的时候你怎么也没喊疼呢?” 关明鹤朝梁楚生笑:“漂亮哥哥不打我,不疼的。” 听见着称呼梁楚生尴尬地看看门诊老头,然后说:“要不您给他开点止疼药,我看这口子都结痂了,应该没多大事儿吧?” “这是咋弄的?” “不知道。” “来我看看啊,”老头扒开头发看看,老道地说,“看着是没啥事,消个毒吧,再开点消炎药,要是不放心就去打个破伤风。” “行。”梁楚生说。 难怪问他叫什么都说不知道,行为说话都像个小孩子一样了。 消完毒,趁老头去配药,梁楚生拉着关明鹤到一旁说:“我叫梁楚生,你叫我哥也行,别管我叫漂亮哥哥了听见了没?” 傻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行了,扫码吧。”老头招呼梁楚生付钱,嘱咐说,“最好还是来打个破伤风。” 梁楚生应和着接过来药,付了钱领着关明鹤出去了。 走出门诊,梁楚生就把老头的话甩到脑后。 破伤风就不用打了,挺贵呢,而且他看着这傻子生龙活虎的,比他还精神呢。 关明鹤在外面走着一直紧紧抓着梁楚生的衣服,大高个子贴着他,怯生生地跟在他身后。 梁楚生能感觉到关明鹤想牵他的手,或许是因为被人赶怕了没有安全感,好不容易遇见一个肯给他饭吃的,就依赖得紧。 想起来那一天,这傻子就像饿了一个月没吃过饭一样。 “饿了吗?”梁楚生说,“前面有卖上次给你带的小笼包的,想吃吗?” 关明鹤点头如捣蒜。 梁楚生琢磨着,把他送走前还是对人好点。 毕竟俗话说猪养肥了宰,虽然他也不是打算把关明鹤宰了吃肉,但就是有点愧疚感在心头堵着。 最后梁楚生总结出来一条,是他太善良了,把自己架得太高。关明鹤跟他没有一毛钱关系,他收留了关明鹤这么多天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何况还给他看了病。 梁楚生看了关明鹤一眼,叹口气。 “走吧,不吃包子了,咱去吃肉,”他说,“吃烧烤,吃涮羊肉去!” “漂亮……”关明鹤顿了顿,思考了半天才说,“阿生,阿生喜欢吗?” 梁楚生听得一愣一愣的,这称呼是怎么回事儿? “我没教你叫我这个啊。”梁楚生说,“你这是跟谁学的?” “方方大大的那个,”关明鹤比划着,“里面有小人儿。” 是电视机。傻子。 “我上班你就在家看电视吗?”梁楚生说,“还学了些不中用的东西。” “不是……”傻子小声地说,“你不喜欢吗?那我以后不叫了。” 看他那沮丧的样子,梁楚生觉得自己真没必要跟个傻子较劲。 “也没有不喜欢,想这么叫就这么叫吧。”反正也叫不了多久了。 梁楚生到了店里先点了几盘子羊肉,剩下的让关明鹤自己挑。 他不知道喜欢吃什么,看见颜色鲜艳的就拿,没一会手里就拿不了了。 梁楚生心说,你是不是知道你吃不了几顿了可劲儿拿? 铜火锅咕嘟咕嘟冒着水泡,蒸气模糊了梁楚生的脸。他看不清楚傻子的样子,只知道对方现在很开心,可能脑子里只有一个烦恼——下一口应该吃什么? 这时候天气还是比较热的,都愿意支个桌子坐在外头。小城市里管得松点,能在外面支个摊子烤烧烤。 这几天关明鹤明显饭量大涨。点的菜不够吃,梁楚生又去前台给他加了一份肉、烤了点烧烤。 梁楚生喝了啤酒,坐在对面看着傻子吃得可香。 他支着脑袋,打量着关明鹤的脸。他注意到,不时有女生向他们这里投来目光,更准确的说,那目光全都聚集在关明鹤身上。 这小地方,难得看见长相这么出众的人。 可关明鹤吃得嘴角和脸颊都沾了点烧烤料,也实在不太雅观。 梁楚生看得忍俊不禁,拿纸给他擦了擦。 风带着黏腻的咸湿气味和嘈杂纷乱的人声,吹得人醉醺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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