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将离他极近的那块白腻肌肤照的如玉般腻滑透亮,以及刚刚不小心被自己蹭开的、衣领处之下的一处浅淡的暧昧红痕。 江愈亲的?亲成这样? 如果自己在上面亲一下,会不会把它覆盖住? 江愈会疯成什么样? 这块白肉又会变成什么样? 温以言的心猛然颤了一下,有些失神。 下一刻,他僵着完美但却有些阴沉的笑意,火速地松开了缠住宁湾腰部的双手。 可惜刚刚来救他的月光无情地收走了自己的光芒,狭小的房内又陷入了一片令人绝望的、宛若泥潭般的漆黑之中。 月光收走了光芒,也收走了温以言高高在上的权力。 它似乎在惩罚着他,想要他像一只痴痴的大狗一般,弯下头颅,跪、舔着在他身旁的主人,企求着主人温暖的、能够驱散黑暗的怀抱。 温以言心在发颤,他想像以往那般忍着骨子里对黑暗的恐惧,站起身来,撞开那扇离他仅仅只有几步距离的大门,进入广阔的走廊,重新取回自己作为人、高高在上的权力。 这明明很简单才对。 但此时此刻的温以言好像做不到。 因为他全身的傲骨似乎都被宁湾身上滚烫的温度给烫的支离破碎,永远起不来身。 而他的脑海中也因为月光的缘故,一直不断地在回闪着宁湾脖颈处那处白的发光的细腻皮肤。 江愈好像尤为喜欢将头倚在那处? 温以言想起了下午时分,他瞥见的场景。 所以,他为了报复江愈。 也倚一倚,应该没关系吧? 温以言说服了自己,又靠近了宁湾,将头像是江愈那般。 紧紧地埋进了那处白腻又温软的肩颈处。 当皮肉接触的一刹那,温以言快要被黑暗吞噬殆尽的灵魂恍若一瞬之间就被拉回了温暖又亮堂堂的美丽人间。 他垂下了眸,心间发出了一阵谓足的舒叹。 江愈,可真会享受。 宁湾有些尴尬,他眼睁睁地看着温以言松开却又火速抱住了自己的模样。 肩颈部的沉重重量令他稍显不适,身体全都僵在了原地,头也下意识地往旁斜着。 队长,究竟在干什么? 宁湾咬了咬唇,觉得这样不行。实在是太奇怪了。 他狠下心,握住温以言的肩膀。又想推拒开抱住自己的队长。 但下一秒他觉得自己的肩颈处被一滴又一滴滚烫热流给打湿了。 这是眼泪? 队长哭了? 宁湾的手僵住了,刚硬起来的心又软了下来, 手虚扶着温以言的肩膀,一时之间没有用力。 “队长,你没事吧?” 宁湾有些不安,轻声问道。 “小湾,你的肩颈好软、好暖....” 温以言稍稍侧过头来,以一种臣服的姿态、虚弱却又温柔地望向了宁湾。 他的羽睫上沾着泪珠,染深了琥珀色的眸,也打破了他堪称完美的假面。 宁湾心里咯噔一下,觉得这话暧昧又奇怪。 什么叫软?还说了两遍? 队长是把他当成其他人了吗? 宁湾微蹙着眉,偏圆的眼睛泛着难色,荡起阵阵湖泊。 “队长,我是宁湾。你是不是认...” 宁湾斟酌了片刻,开了口。 但他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身后的门“嘎吱”一声,缓缓地开了。 门外一股极为熟悉的视线望向了房中的自己。 那人是江愈。 他的眼神恐怖、癫狂又温柔,杂糅着多种复杂的情绪。 恐怖地想要杀人的针对温以言。 温柔癫狂地想要亲吻、占有掠夺、再到融合的好像是… 在针对着他自己。 宁湾心里又心疼又怕, 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第65章 得逞 “啪嗒”一声,房间内顶上的破旧欧式吊灯忽明忽闪、开始慢吞吞地工作了。 微弱的暖黄色灯光瞬间照亮了屋内的两人,以及另一位随着间或亮起的灯光,慢慢朝着两人靠近的英俊男人。 他的脸色很冷,那双浅灰色的眼睛里没有什么强烈的情绪,却倒映着卧倒在华丽又奢靡的地毯上肌肤相贴、状似亲密的两人。 一个身姿英挺的英俊男子以一种堪称虚弱的状态,像一只急需安抚的幼兽一般,卧倒在那在灯光的映射下白腻又柔软、形状优美流畅、温热的肩颈处。 站着的男人知晓那处的美好和甜腻,因为那是他的爱人。 是前不久才摸着他的头、与他热烈亲吻、交换过彼此体、液,对他甜言蜜语,许下梦幻承诺的漂亮爱人。 而现在,他的爱人眨着那浓密挺翘的睫毛,用那双如黑玻璃珠一般澄澈的眼睛,望向另一个人,从那又香又软的唇齿中对着另一个人,吐出了自己的名字。 他的爱人背弃了他们之间的承诺。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那只该死的禽兽。 本该独属于他的甜腻香味悉数以一种的方式被那粗鲁又虚伪的禽兽吸食了去。 男人心里妒火不断上涌,灼烧着眼珠上倒映着的禽兽。 另一种惶恐又不安的委屈和酸意,好似幻化出一根又一根细小又缠人的藤蔓,又紧又轻柔地与眼珠上盛着的爱人纠缠。 他静静地走向爱人,暖黄色的灯光自上而下打着他英俊的脸,但上半张脸没被灯光顾及,因而一大片深色阴影遮住了他的神色,也遮住了他的疯狂。 男人走到了爱人面前,忽明忽暗的吊灯终于恢复正常,照出了堪称它职业生涯最暖最柔和的亮光。 房中间的两人也在这一刻分了开来。 “宁湾。” 被暖黄色的光照射着的英俊男人,用一种迷人又低沉的声调,轻缓又亲昵地吐出了爱人的名字。 可这声叫唤却恍若没有让那位名叫宁湾的爱人奔入男人的怀中。 宁湾只是僵在了原地,看上去无辜的偏圆眼型委屈极了,用一种稍带恐惧的胆怯眼神看向了自己的爱人。 “江愈...?” 宁湾微微抬头,看向了表面上平静又温柔的男人,有些分辨不出眼前唤他名字的究竟是不是他的爱人。 刚刚向着他走来的江愈实在是太诡谲、太奇怪了。 那淡如有实质般的侵略眼神,随着江愈一步一步第向他走来,锁住了他的身体、定住了他的心,彷佛要将自己生吞活剥、送入腹中。 但下一瞬又恍若是宁湾的错觉。 江愈他又恢复了那副淡漠冷静的神色,嘴角似乎还带着浅浅的笑意,像是天使又像是撒旦一般,停在了自己面前,吐出了自己的名字,要将自己带入天堂。 抑或是,地狱。 他究竟是那便太、还是江愈。 还是说两人性格其实发生了杂糅。 宁湾实在是有些分不太清,这都导致了他分明应当很急切的解释都被搁置了。 “是我。所以,要抛弃我了吗?” 面前的江愈点了点头,脚步轻缓,无声无息地侵入了宁湾的身侧,眸色深沉地望向他,低声道。 “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宁湾的危机感终于被江愈的话语唤了回来,他凝了凝江愈,抛下了占据心中的疑窦。 “对,江愈。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一旁的温以言张开了看上去有些苍白的嘴唇,柔声解释着。 “我想听你说,宝宝。” 江愈面色冷淡,强势地忽略了温以言,宛若将他当作隐形人一般,浅灰色的眼睛一瞬都没有从宁湾身上移开。 他的眸落在了宁湾的肩颈处,一寸一寸地扫过白肉,彷佛在认真地做着清扫,隐在衣袖下的手臂暴起了狰狞的青筋。 宁湾注意到了江愈的目光,他意识到现在温以言在这里绝对不会是一个好局面。 “队长,你先走吧。我自己和江愈解释就行。” 宁湾看向了温以言,说道。 “好吧。那我就先走了。” 在灯光下的温以言瞬间披上了他的完美外壳,变得温柔又迷人。 “对了。我的手电筒应该滚到了门那边。队长你可以拿走。” 宁湾看向温以言的挺拔的优雅背影,想起了他的奇怪症状,有些不太放心,开口道。 “谢谢小湾。我的那件事你直接跟江愈说就行了,不用顾及我。我想江愈知道了应该会体谅你。再说了有什么错,也都是我的问题。” 温以言拾起了地上的小型手电筒,温柔地打量了片刻,将它拢进了手中,又转过头来,望着宁湾,柔声道。 “如果江愈你还是不痛快的话,就来找我吧。千万别因为我破坏了你们的感情。小湾他是无辜的。” 温以言望向恨不得将他杀、死,而后把他手中的手电筒夺去的江愈,嘴角擒起一抹如沐春风般的笑意,琥珀色的眸在暖光之下荡起了柔软又暧昧蜜色,就像是故意在向江愈挑衅一般。 他打开宁湾那袖珍可爱的小型手电筒,在温暖白光的守护下,走进了令人胆寒的黑暗之中。 温以言这么一走,房内只剩下了宁湾和江愈二人。 “江愈,你也听到了吧。队长他可能有黑暗恐惧症,也可能是幽闭恐惧症。然后刚刚这房内的电路突然短路了,整个房间都变黑了。我的手电筒也滚到了门那里。队长他是因为实在太害怕,控制不了自己身体的反应。才抱住了我。” 宁湾望着江愈,手轻轻握住了江愈的手臂,拉近了两人的距离,轻声说道。 “万一他是故意的怎么办?” 江愈有些失神地望着宁湾脸上细密又可爱的绒毛,彷佛下一刻就要被宁湾的说辞给蛊惑走,点下了自己的头颅。 “我们之间绝对不是任何关涉到爱情的关系,只是单纯的出于一个正常人对队友的援助之心。换作是其他人,我相信队长也会把他当成救命稻草。所以,我对队长而言绝对不是特殊的。而且我只爱你一个人,江愈。” 宁湾看着江愈没什么反应的神情,连忙又继续解释道。 “是吗?可宝宝你之前就骗了我,把我丢了下来。我一直找你,却看到了你抱着其他人。” 江愈伸出手轻轻抚了抚宁湾的脸颊,语气萎靡又失落,垂下的睫毛眨地有些快。 “不是。之前是我觉得你太黏...” 宁湾嘴快,差点又要说出误会更深的话,立马止了话头。 “我和队长只是凑巧碰见了。江愈,真的。你相信我吧。一切都是误会。” 宁湾望向江愈垂下的、看上去有些不安的眸,心里发软又分外地焦急,他不知道该怎么证明。 “我太黏人...” 宁湾没想到江愈耳朵这么尖,居然一下子就听出了自己的话。 于是他捧过江愈的脸,亲了上去,将他未说出口的话堵在了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吻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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