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掠夺的目的,他要保证其他人不唤醒小姐的记忆,这样最后才能将珍贵的玫瑰骗回自己的巢穴里,专属于他一人。 可现在恶魔输了,小姐深深爱上了救她出魔掌的哥哥,最终和哥哥幸福地生活在这个庄园里。 宁湾看着囚车上对他甜甜笑的闺蜜韩迟,又飞速地看了看被钉在十字架上一脸冷漠的管家江愈,眼角抽了抽。 这个囚车?还有这个十字架?有必要这么逼真? “妹妹,我爱你。” 扮演哥哥的温以言单膝跪地,在恶魔和闺蜜的面前拿出戒指向扮演小姐的宁湾求婚。 宁湾僵着笑伸出手,顶着前方江愈直勾勾的眼神,看着温以言把戒指套在了他的手指上。 这个故事真的是好抓马,这个演绎也是超级抓马! 跟着流程走的宁湾尴尬地发誓下次绝对不要再来参加这个破节目了。 —————— 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恶魔江愈看着眼前刺眼的一幕。 温柔俊雅的男人笑意盈盈地搂住眼前的挚爱,手中漂亮的戒指闪着亮光,缓缓地戴在了漂亮的爱人手上。 他不明白他的老婆为什么对温以言笑的这么开心? 一直都笑的这么开心。 是喜欢他吗? 对啊!老婆明说过他喜欢温柔、有包容力的人。 老婆刚刚还说了哥哥最好。 江愈想起他三年来拼命模仿着姓温的那温柔的语气,夸赞着他最漂亮的老婆,隔着网线卑微地乞讨来老婆的一点爱。 他捧着发烫的手机,看着老婆甜蜜的回应,开心地不得了。 可有一天,他却听见自己老婆和温以言说自己有个粉丝和队长一样温柔。 这他怎么可能受得了! 于是他主动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他不是已经够努力了,怎么被揭下马甲后,老婆会有点怕他呢? 自己还是比不上温以言吗? 到底要怎么样,怎么样比他才能更讨老婆喜欢呢? 人果然是得寸进尺,贪婪无比的丑陋生物。 从前只要老婆分一点点眼神,一点点喜欢给他好像就满足了。 可现在,不够。这一点完全不够。 亲亲老婆只能表面上暂时缓一缓他的瘾,内里却让他越来越着迷。 他想要彻底占有他的老婆,想他眼里只有真正的自己一个人。 江愈又想起了那天在病房里姓温的同他说的话。 “我会把他抢过来的,毕竟像你这种跟你母亲一样不懂感情的怪物,只知道模仿别人的贱种,怎么配的上他。” 他好像真的越来越像他的母亲了,凭着伤病恬不知耻地求着父亲施舍。 他的可爱老婆会因为自己乱吃醋的疯病而露出心疼的表情,会因为这样让他亲吻。 老婆真的又乖又善良。 再说了不懂感情又怎么样? 他可以慢慢学。 反正他足够爱老婆,老婆总有一天也会爱上他的。 王子打败了恶魔,拯救了公主,他就是那个无比卑劣的恶魔。 而恶魔是一定要从王子手里夺过公主。 就算是用上卑劣的手段,他也不在乎。 首先,要让老婆彻底厌弃那个跟他聊了三年的,他伪装出来的温柔男人。 这样老婆才会心无旁骛地爱上真正温柔体贴的他。
第37章 退队 这场中途发生的修罗场意外事故在白施宜以及公司的公关团队的掩饰下勉勉强强解释了过去。 但宁湾和江愈两人被白施宜强制召唤,正准备接受着盘问。 洋洋得意经纪公司大楼,六楼经纪人办公室。 “你们俩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白施宜坐在办公椅上,转过身,挂掉电话,看着站在她面前的两人。 “小白姐,你听我解释。” 宁湾看向表面冷静但心里估计憋了团火的白施宜,耐心地轻声道。 “不要,我要江愈说。你罪行过多,油嘴滑舌,史都能被你夸成花。” 白施宜火眼金睛,一下就看出了宁湾犯错时那睫毛乱眨,一副楚楚可怜的找补样,立马制止。 “我喜欢宁湾,吃醋了。” 江愈云淡风轻地望向白施宜,彷佛在陈述着一件极为普通的事情。 但其实他内心暗含的卑劣喜悦在无限膨胀,因为他终于鼓起勇气将自己见不得光的爱意明目张胆地让第三人知晓,接下去不就是...让全世界都知晓。 “你说什么?真给我搞什么燃冬?不行!你们必须给我分开,队内不允许谈恋爱。” 白施宜刚入口的冰美式喷了出来,她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不然怎么会摊上这么一群喜欢给她找麻烦的孽子。 “再说了,宁湾你之前不是说喜欢温柔体贴有包容心的女孩子吗?怎么现在口味大变?” 白施宜看向宁湾,疑惑道。 “啊?不是,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我一直都喜欢温柔体贴的女孩子。” 宁湾被江愈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的坦率给吓了一大跳,连忙摆手证明他们两之间的清白。 温柔体贴,又是温柔体贴。 到底是温柔体贴,还是温以言呢? 江愈望向身旁拼命摆手否认的宁湾,刚露出来的一点喜意彻底被翻涌的妒意淹没。 他不想宁湾否认,于是他决定使坏。 毕竟言语这种东西实在是太过苍白,他们两之间已经没有什么清白可言了。 “宝宝,可是我们亲过了。” 江愈浓密的睫毛微垂,平常没什么表情的脸竟透露出一丝看不太出来委屈,看上去就像是个被渣男抛弃的可怜妻子。 误会吧,就这么误会吧。 江愈敛下眼皮,心下愉悦,却不敢看宁湾的眼神。 “宁湾,又骗人?都亲过了??还想背着我偷偷谈恋爱是吧?不行!你们!立刻分开!” 白施宜刚刚放下一点的心又再次悬了起来。 “我可以退队。” 江愈嘴角自然浮起的笑意被压了下去,他冷着脸,轻描淡写地给出了他的解决方案。 “什么?!” 宁湾和白施宜两人同时发出惊呼。 “退队就不算队内恋爱。” 江愈趁着宁湾怔愣的瞬间,轻轻握住了他的手,心里叫嚣着要往外冒着的酸水终于往回收了一些。 终于,几天了,老婆没再避开他了。 那次意外确实是自己太过冲动,中了温以言的招,让老婆看到了如此丑陋的自己。 他以后不会了。 “行!算我棒打鸳鸯了,既然你爱退队,那你就退吧。” 白施宜是个暴脾气,一点都看不了眼前两个人当着她的面眉来眼去,立马站了起来,随着“嘭”的一声关门声,走了出去。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我们随便解释一下,不就过去了。你是Y吧?好玩吗?现在我们整个团都要被你毁了。” 宁湾重重地甩开男人的手,生气地瞪着面前漂亮却冷漠的男人。 “老婆,我只不过是太喜欢你而已。而且,我真的看温以言好不爽。好像再揍他一顿。” 江愈眼见宁湾把自己身上的锅全都推到了另一个自己身上,正中自己的吓坏,于是就随水推舟地用那个男人的身份担下了这份罪责。 不过,单单这样是不是不太够呢? 应该还要趁机让老婆更讨厌,更厌恶他一点。 所以,要怎么做呢? 江愈望向宁湾鲜艳欲滴,好久都没有宠幸过的漂亮唇珠,眸色变深,不动声色地咽了咽口水。 要不就违背老婆的意愿,粗暴地亲他吧。 毕竟他是一个极其善妒的男人。 —————— 宁湾清楚地看到面前男人骤然转深的眸色和望向自己嘴唇的炙热眼神,就像是一头几天没进食,突然间看到了一块美味鲜肉的野兽似的,马上要朝自己扑来。 他意识到不对,连忙拔腿,朝着大门跑去。 但很可惜,宁湾在扶上门把手的最后一瞬间,被身后的男人揽住腰转过来,抵在了木门上。 “你想干什么?这可是在小白姐的办公室里!” 宁湾连忙扭头,尽力避开男人的靠近。 “我吃醋了,要亲亲我老婆。那个姓温的魅力有那么大吗?你为什么对他笑的那么开心呢?” 宁湾小巧的耳垂落入男人的大手中,被反复地摩挲揉捏,耳垂后面的小痣也被仔细地照顾到,摸了个透。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笑的很开心?只是演戏...而已。” 宁湾觉得面前的男人真的是无理取闹,莫名奇妙,他觉得自己的耳朵都快要被男人的体温给捏熟了。 同时被这样暧昧的大力揉捏,他整个人也不受控制的软了下来,刚刚脱口而出,中气十足的叫骂声也软了下来,硬生生淹没在自己的喉咙里。 “他分明是在勾引你,老婆你看不出来吗?他把我的发带丢在地上,还狠狠地踩上一脚。你一点都不心疼吗?你还高高兴兴地戴上他那看上去比我更漂亮的耳坠?这样我都不能吃醋吗?” 江愈一股脑将自己内心里堆积已久的妒意和愤懑以另一个自己肆无忌惮地宣泄了出来。 “你别无理取闹!我们之间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恋爱关系。一直都是你强迫我的!你说得对,队长就是比你好,比你温柔,比你顾大局。” 宁湾觉得男人真是没事找事,他这个人就是吃软不吃硬,一旦被激起心中的火气,就一定要反过来气到对方才肯罢休。 但男人却把宁湾一时上头的气话当真了。 这些话,每一字,每一句,都戳到他的肺管子,戳中他心中的雷点。 “我是没他好,没他温柔。但是老婆,我亲过你了。他亲过吗?” 男人转过宁湾的头,渐渐朝他靠近,四片唇已经近到快要贴上。 这时男人却停止了更进一步的入侵,似乎在等着宁湾的回答。 宁湾被男人突然的举动吓得不敢动弹,他能感受到男人贴近他胸口的那剧烈跳动的心脏。 他有些不安地舔了舔嘴唇,却在张口的瞬间,被男人一口叼住唇珠。 紧接着,不同于以往的数次亲吻。 男人这次格外的粗暴,不但对着他的嘴唇又咬又舔,舌头也不甘示弱,将宁湾口腔内的每一处都大力地来回扫荡,连一口气都不让他顺畅地喘上来。 而且又是在别人的办公室里,宁湾内心更加没有安全感。 他嘴里要提防着面前这头凶兽出其不意、毫无章法的攻击,心里却又因为门外时不时传来的脚步声而紧张不已。 但男人却肆无忌惮,口腔里舌头搅动的声音,嘴唇相触的声音,吞食口水的滋滋声,以及他被抵在门上的撞击声,在宁湾耳中都无比的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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