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揉得有效果还是信息素的作用,反正时栎安时不时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应当是舒服的。 好一会儿,霍庭洲手有些酸了,停了下来,他这才看见时栎安就这样靠在他怀里睡着了,难怪半天没说话。 霍庭洲轻手轻脚将时栎安抱起来,朝着屋内走去,时栎安睡的不深,刚沾床就醒了了。 霍庭洲以为自已吵醒了他,“抱歉。” 时栎安不想说话,抬手就将霍庭洲往下扯,朝着霍庭洲唇瓣吻去,他没什么技术可言,都是看电视看电影学的,可是理论是一回事,实战是另一回事。 时栎安啃了半天见霍庭洲还呆着没反应,有些不悦,退了出来往他脖子上就是一口,用了力气,等松口了时候已经印上了湿漉漉的牙印了。 时栎安看着又怜惜的亲了两下。 他有些不满,嘟囔着,“霍庭洲,你是呆子吗?我都这样了,你还不给点反应,我很挫败的,你是不是Alpha啊?” 霍庭洲就这样垂眸看着时栎安,两人离的很近,他能清楚感觉到时栎安的呼吸。 温柔潮湿的气息拍打在他的脸颊上,因为亲吻而泛起红晕的肌肤,以及泛着光的眼瞳,清澈迷离。 时栎安此时还没有意识到危险,依旧小嘴叭叭叭地说着话。 “霍庭洲,你别装死,我是你合法的……”伴侣。 霍庭洲的喉结滚了几下,心中情绪翻涌,终于还是克制不住吻了上去,时栎安没说完的话就这堵在口中。 时栎安浅浅地勾唇微笑,就是说嘛,霍庭洲怎么可能对他的诱惑坐怀不乱,都是假的,装的还挺像的。 压抑的情绪突然席卷而出,激烈的吻,半晌还未结束,可时栎安已经快呼吸不过来了,口齿不清发出呜呜的声音,手抵着霍庭洲的胸膛想要推开他,但是纹丝不动。 霍庭洲没有放过他,不知轻重招惹他的小孩,总归要为自已的轻视而付出代价。 果然再沉默的狮子终归还是狮子,怎么可能成为变成温顺的绵羊? 不知不觉间,时栎安已经被推倒在床,他喘着气,大力呼吸着。 靠,他差点缺氧,霍庭洲这人表面上看着禁欲,但是凶起来他真是招架不住。 不知何时,衣服已经随意丢在地上,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时栎安的脖颈。 清苦的栀子花香花香不受抑制地散出,散满整个房间,浓郁且怡人。 时栎安皱着眉头,眼中满是湿意。 想要霍庭洲的安抚信息素。 “霍庭洲,我要你的信息素。”他抓着霍庭洲的肩膀,哑声道。 霍庭洲轻轻在他脸颊落下一吻,控制着信息素环绕住他,乌木沉香的味道,让时栎安很安心,因为疼痛额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和眼尾蓄满的泪混在一起,隔了很久隐入被褥之间。 “……霍庭洲。” “……” “霍庭洲,你喊我的名字。” “栎安。”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带着别样的情绪。 “我是你的……谁?” “霍……庭洲!回答我。”时栎安一句话断断续续的,说不完全,黏着的话语含糊却动容。 “霍庭洲!”时栎安伸手去抓霍庭洲的头发,白皙如玉的手指泛着绯色。 “……” 时栎安垂手抓着枕头,侧脸不想理霍庭洲,口中碎碎念着,“讨厌霍庭洲”,“霍庭洲大笨蛋”。 霍庭洲无奈俯身去亲他,时栎安又躲了开来。 “老婆。” 霍庭洲又喊了一声,“老婆。” “嗯。”时栎安难掩笑意,伸手去环霍庭洲的脖子,想要吻他。 乌木沉香与栀子花纠缠不休,最终也不知混成了什么味道…… 一夜的荒唐,时栎安起来之后感觉骨头架子都要散了,就好像昨夜他跳了一小时尊巴没有拉伸一样,浑身都是酸痛。 果然不能随便惹霍庭洲。 但是昨夜的霍庭洲真的格外的性感,他想起昨天那黝黑的瞳孔中闪着的光亮,他的眼中映照着的只有他时栎安,心中像是灌了蜜糖一般,甜滋滋的。 “老婆……嘿嘿。”时栎安轻声回味昨夜霍庭洲对着他喊的语调,学不来,还是得霍庭洲来喊才有感觉。
第24章 土味 霍庭洲一进来就是看到时栎安还在那傻笑。 昨夜荒唐,时栎安承受不住直接半晕了过去。 平时惯会龇牙咧嘴的人软绵绵窝在他的怀中,又是可怜又是乖巧,口中带着哭腔念叨着不要。 最后还是霍庭洲抱他进了浴室清理。 “有什么不舒服吗?” 昨夜来来回回使劲折腾,霍庭洲自知理亏,是自已没控制住,说话都轻声细语地哄着。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儿,我好的很,都还可以活蹦乱跳的。” 时栎安捧着脸傻笑,昨晚两人都是清醒的,而且是霍庭洲自愿的,那可不是他霸王强上弓。 两人第一次是时栎安先起的手,可是这一次不同,你情我愿,霍庭洲这属于是愿者上钩,那可没得说。 时栎安想着,看来两人的关系是更进了一步。 他撑着头看着霍庭洲,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挑了挑眉,然后伸出手摊开掌心对着霍庭洲。 霍庭洲有些疑惑。 时栎安佯装奇怪,抿着笑开口说。 “霍庭洲,你闻闻,我身上是不是有些什么味道,怪好闻的,很奇怪耶。” “…………” 他就是想要逗逗霍庭洲,这些土味情话他听粉丝说多了,简直信手拈来。 “怎么,昨夜你不是还凶的很吗?今天怎么又变成了哑巴了,庭洲哥哥~你闻一下看看是什么味道。”时栎安惯会刺激霍庭洲的。 霍庭洲叹气,还是顺着他去抓他的手贴着脸颊轻嗅没什么味道,有些淡淡的栀子香,是他自已信息素的味道。 “栀子花的味道。” “不对!” 时栎安看霍庭洲的表情就知道他估计没反应过来自已说的什么,立马又开口道,“霍庭洲,是你信息素的味道啊,乌木沉香,我现在全身都是你的味道。” 时栎安现在确实散发着他信息素的味道,栀子花香都有些淡,被乌木沉香深沉幽香压了下去。 不过这信息素的味道在时栎安身上只是一时的,最多两日便会散去。 只有腺体标记,伴侣的信息素才会在互相身上留下长时间的印记,时栎安想,但是他们现在还没到达这一步。 就算要也得在Alpha腺体中植入信息素接收囊,毕竟Alpha天生不能靠腺体接收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 终归Alpha的腺体和omega的是不一样的。 霍庭洲握着他的手一僵,时栎安也分不清他是被土到了还是无语了。 但见他不自在的样子放肆笑了起来,笑得有些岔气,霍庭洲忙坐了下来帮他顺气。 你别说,逗霍庭洲还挺好玩的。 早应该捅破窗户纸了,想这么多还没他直接睡了来得迅速。 之前那几年真就是有点白搭,小心翼翼跟在他屁股后面跑,什么都没落着,只得一句“我只是把你当弟弟”。 可时栎安要的可不是当霍庭洲的弟弟。 闹了一会时栎安又在床上懒了十几分钟,整个身子乏的很,完全不想挪半步,他颐指气使指挥着霍庭洲,又是要喝水又是想喝粥的。 霍庭洲跑上跑下,去外面给他买了粥,又给他倒了温水,又一口一口喂给时栎安吃。 好不容易吃完了,时栎安又犯困,倒在床上就想睡觉,但是时栎安吃太饱了,直接就睡了容易积食胀气。 霍庭洲拉着他不让他睡,陪着他瞎聊了一会儿。 没什么好聊的,霍庭洲这个老古板口中无非就是工作,工作,或者顺着时栎安的兴趣聊点。 尽管如此,时栎安还是很喜欢听他说话。 霍庭洲在他旁边说话,哪怕是念那无聊的谚语故事和幼稚的学龄前童话,他都愿意听。 但架不住翻涌的困意,眼皮已经开始自已打架了。 半小时后,时栎安实在撑不住了,伸手搭上霍庭洲的肩膀堵住他的嘴。 分开时喘息说道,“哥哥,你别念了,我真的困了,现在好一会儿了,肯定不会积食了,我好困好困,你让我睡会。” 霍庭洲看着刚刚还亲自已的人一下就抱着他靠在他肩窝处晃着头,一副要睡没睡的样子就觉得好笑,他轻拍他的肩背,柔声哄着。 “睡吧。” 时栎安这才安心睡过去。 霍庭洲将时栎安安置好,在他脸颊处落下一吻,便去客厅将刚刚打包粥的垃圾收拾了,准备去公司的时候带下去扔了。 是的,霍总今天依旧要上班。 雷打不动,只不过今日他已经是晚了很多,如今已经快十点了。 昨天晚上,霍庭洲就给齐良发了消息,说了时栎安今天不会去公司,让他早做安排。 齐良其实无所谓,反正他今天也没给时栎安安排什么工作,不过就是想和他商量商量出新歌而已,这什么时候都行。 他不爽的是霍庭洲给他发,这不上班,两个人待在一起,还能有什么事,他就是怕霍庭洲欺负时栎安,可两人是合法夫夫,他一个无关人土能干嘛,无能狂怒! 只希望霍庭洲别辜负时栎安的一片痴心就行。 林秘书今天依旧是八点五十准时到了总裁办开门,顺便浇了一下霍庭洲办公室的花,忙碌一会九点了,她拿出各部门上达汇报文件整理好,放在霍庭洲的办公桌上。 但是九点过了,九点半也过了…… 霍总昨日也没和她说今天有临时安排,所以是迟到了? 霍总迟到算是一件非常稀奇的事情。 林秘书办公室内思忱着,一时也无心工作,就发了个消息询问了一下,来来回回编辑了五六分钟才发出去。 总裁办林秘书:霍总,您今天是有别的安排吗? 隔了十几分钟霍庭洲才给林秘书回了消息,因为他当时还被时栎安抱着,手机震动的时候亮屏了,就在床头桌上。| 是林秘书的消息,只是他没有回复,等哄着时栎安睡着后,他才回复了林秘书。 霍庭洲:没有,十点半会到公司。 林秘书看着消息眨了眨眼,霍总真是迟到了?难道是最近工作量太多了所以很累? 看来有些不必要的工作还是得压缩一下。 可是除了公司的业务,霍总还有国外的一些事情要处理,这她没有权力去压…… 看样子,只能尽量将公司内部的事情整合好,削减审批流程了,不然什么都递上来确实很杂乱。 林秘书便是这样,霍庭洲的一个小动作便会思考很多,做事十分细致,不用霍庭洲说。 只要她职权内的事情都会安排妥帖,所以霍庭洲身边也只有林秘书一个人在工位在他办公室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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