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可真宠媳妇儿,都被媳妇儿这样揍了,还不还手。” “对呀,真是当代好男人,真宠媳妇儿。” “…这…我怎么看着有点不太对劲呢?那人真的是老大的媳妇儿吗?怎么感觉像是仇人?”也有人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不对劲儿。 “不感觉像是仇人打架吗?谁家夫妻打架不是缠缠绵绵的。他们这打架就是要打生死擂一样。” “……”众人沉默。这话似乎好像也是有道理的,好像就是在打生死擂。 操练场中央。 “那你就认真打。”席泊舟朝着阮鹤鸣看过来的眼神上面带着冷静。 席泊舟怎么可能会停手,席泊舟等的就是这一刻,和阮鹤鸣淋漓尽致的打上一架。 席泊舟再一个横腿朝着阮鹤鸣扫过来,阮鹤鸣当时人就怂了,只能意思意思的还个手。 他一边躲一边往后退,心里想忍席泊舟一时风平浪静。 谁让自己不顾他的意愿把人强行给扣押了呢。 自己埋下的苦果自己吃。 直到席泊舟再一次冲击阮鹤鸣的底盘时,阮鹤鸣才忍不住真正的打了起来。 阮鹤鸣眼神变得犀利,动作也变得敏捷,也不再一味的退让,也会出手,也会格挡。 阮鹤鸣和席泊舟两个人的实力都很相当,打了个势均力敌。 下面围观的人也在欢呼着。 “就得看强者跟强者打架,他们之前打的都是什么呀?” “刚刚就像是别人在围观猴子打耍一样,像是马戏团的杂技,根本就没有阮老大和傅耸他们之间的交锋看的过瘾。” “现在才真正的打起来了。现在看的才过瘾,刚刚那个叫啥?刚刚那个叫霸道总裁追妻架,一追一逃,缠缠绵绵到天涯。” “……” “阮老大媳妇儿这么强的吗?那么强,又是alpha,那么阮老大肯定是在下吧。” “也不一定呀。老大不也是很强吗?” “可阮老大长得美,信息素又甜,还是个omega。” “啥?阮老大是omega吗?他不是alpha吗?” “…那阮老大肯定是在下面没跑了。” 慢慢的,下面的讨论渐渐的歪了方向,讨论起阮鹤鸣他们床上的上下来了。 他们寻思着阮鹤鸣是个omega,而对方是个alpha,在性别上面占据着天然的优势,那阮鹤鸣肯定是在下了。 操练场上的人不知道他们的讨论,他们全身的注意力都已经投入了面前人的身上。阮鹤鸣出手席泊舟就格挡,轮到席泊舟出手,对面的人就后退挡住。 他们打了个有来有回,一下子分不出谁胜谁负。 阮鹤鸣他们从中午一直打到了黑夜,他们才慢慢的收了手,毕竟实在是真的分不出胜负。 他们都是万中挑一的功夫好,身手强的人,实力不相上下,自然也难以分出胜负。 阮鹤鸣被长明的人热情的围在那里,一味的奉承夸赞着。 阮鹤鸣抬起头,透过长长的人群看向另一边的席泊舟,席泊舟正低下头给自己的袖子扣着扣子。 “席泊舟。” 阮鹤鸣大大的叫了一声席泊舟的名字,然后看到对面的人听到他的喊声,寻声抬头看过来。 那一瞬间,他们一眼万年。 阮鹤鸣两人隔着人群彼此对视了好久,眼中的情绪不明,似乎是生了暧昧,似乎是对势均力敌的人的敬佩,又似乎是默契十足的故友。 总而言之,这一刻的他们暧昧丛生。 一颗小小的种子埋在了他们的心里,慢慢的冒了一个绿绿的、浅浅的芽儿。 那是爱情的种子。 爱情的种子已经悄然播下了。 然后等待着时间的浇灌,去成为参天的大树,开出美丽的花,结出香甜的果实。 …… 尽管打了一架,让席泊舟发泄了一通,但阮鹤鸣还是不是进卧室和席泊舟睡觉。 那堵卧室的门已经紧紧的关闭着了。 阮鹤鸣抱着自己的老朋友站在了卧室门前,他敲了敲门。 里面什么动静也没有。 阮鹤鸣开口:“席泊舟,我知道错了。” “席泊舟,外面好冷啊,你就让我进去吧。你不需要我给你暖暖床么。”阮鹤鸣厚颜无耻的继续扒拉着门。 过了许久,屋子里面响起了哒哒的脚步声。 听到声音,阮鹤鸣赶紧就把自己的老朋友——一直抱在怀中的键盘放到了地下,然后无比丝滑的跪到了键盘上。 阮鹤鸣跪在键盘上,身子挺直,眼睛紧紧的盯着房门。 在阮鹤鸣的注视下,房门开了一道小小的缝儿,露出了席泊舟的半个身影,“不是还有别的房间吗?” 他们两个打了一个下午,势均力敌,分不出胜负,打的淋漓尽致,身上起了一股股的汗。 回来后席泊舟就去洗了个澡。 此时席泊舟身上正着着一件白色的浴袍,胸口不自觉的漏了一些肌肉出来。 阮鹤鸣厚着脸,看着白色浴袍外的颜色,“哥哥,我都跟你睡了那么久了,哪里还习惯一个人住啊?” 阮鹤鸣睁着眼睛说起瞎话来,一个劲的胡编乱造,“而且我都睡习惯自己的房间了,换了别的房间我就水土不服,身上长痘痘,那叫一个过敏啊。” 席泊舟站在门缝里,一边的脸被门给挡住了。露在外面的脸上是一脸的不信任。 之前阮鹤鸣混入他们队伍的时候也没见他水土不服,身上长痘。 阮鹤鸣明明水土就服的很,哪里都睡得着,而且还扰民扰人。 沉默的气氛在他们两人之间僵持了许久,谁也不让谁,席泊舟最后打破了沉默:“这有客房吗?” 阮鹤鸣顿了顿,思考了好一会儿,才悠悠的回答道:“有啊,但是很久没扫了。灰尘大的很,我有洁癖,不习惯,更加睡不着。” “在哪里。”席泊舟没理阮鹤鸣后面的话。
第070章 梁上君子阮鹤鸣 阮鹤鸣抬头,谨慎的回了一个问号。 席泊舟把门缝拉开了一点,“客房在哪里?” 阮鹤鸣歪了歪头,似乎没理解席泊舟的意思。席泊舟为什么要问客房在哪里? 席泊舟宠辱不惊,似乎不知道自己扔出了一个大炸弹,“我去客房你住这。” 这话一出吓得阮鹤鸣立马从他的老伙计上面站了起来,然后大步走近了席泊舟,他们两个面对脸,鼻子碰着鼻子。 阮鹤鸣伸出手按在席泊舟的胸膛上,把人往门缝后面一推,然后另一只手把门给拉上了,“不用了,哥哥,你就好好住着吧。” “我在外面沙发上挤挤也是能过日子的。” …… 阮鹤鸣躺在沙发上,眼睛盯着二楼的卧室,这还没结婚呢,这还没有名分呢,就已经睡到了沙发上了。 他真的好卑微呀,阮鹤鸣在心里面叹了一口气。 不过没事儿,不就是沙发嘛,晚上他住的就不是沙发了。 慢慢的阮鹤鸣闭起眼睛来了,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沙发边儿,闭着眼睛闭目养神,过了好一会儿,外面天暗下来了。 夜深了。 阮鹤鸣搭着沙发边的手停了下来,他从沙发上坐起来睁开了眼。 来了,时候到了,席泊舟上有政策,他就下有对策。 阮鹤鸣轻手轻脚的出了楼,然后换了个方向,走到了二楼卧室的阳台下面。 阮鹤鸣站在外面,仰头看着通往二楼的那个管道,他直接双手合起来,双腿夹住管道,一拱一拱的,像个虫子一样往上面爬。 一会儿之后阮鹤鸣终于爬了上去。 卧室的阳台没有关。 阮鹤鸣看了一眼,慢慢的松开了扒着管道的手,然后爬上了阳台翻了进去,慢慢的踱步进去了。 卧室里面很安静,灯已经熄了,黑漆漆的一片。 他阮鹤鸣看着床上,床上拱起了一个大包,他能听得到席泊舟那平缓的呼吸声。 席泊舟睡着了,睡得很沉。 这在他的计划之中。 所以阮鹤鸣才能顺利的混进卧室里面。阮鹤鸣他转身把窗台的门给锁上了,然后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捏了捏鼻子,伸出两根手指,轻轻的夹起被子掀开,自己滚了进去。 进去之后,阮鹤鸣并没有立即动作。 黑暗中阮鹤鸣睁着眼睛等着床上人的反应,见到席泊舟没有反应,他才敢更进一步的把手搭在了席泊舟的腰间上 计划得逞,成功的抱上了媳妇儿。 阮鹤鸣舒服的叹出了一口气。 他终于又睡到了这张床上,他终于怀里又抱着了一个人。 太难了。 媳妇儿太凶,相公没人权呀。 阮鹤鸣一边是用手掐了掐席泊舟的腰间的软肉,一边心里面想,从今天起他得树立起自己的权威,让席泊舟不能随意的跟他闹脾气。 呸,说错了,是让席泊舟不能随意的把他赶到另外一个地方睡觉。 阮鹤鸣满意的掐着席泊舟腰间的软肉,然后轻轻的在席泊舟的肚子上,席泊舟的胸口上拍了拍,“晚安,席泊舟宝贝。” …… 自从阮鹤鸣把席泊舟他们扣留了下来之后,和席泊舟就闹翻了脸。他已经许久没有跟席泊舟同床共枕了,今天难得潜入到席泊舟的房间,把人重新抱在了怀里,他一下子就醒不过来了。 所以,席泊舟醒来的时候就感到了身上有一个八爪鱼在紧紧的扒着自己。 那一双手紧紧的掐着他腰间的软肉,弄得席泊舟整个身子有点软软的。 席泊舟睡眼朦胧,一下子就清醒了。手搭在了阮鹤鸣掐着自己软肉的手上,他一点一点的缓慢的回过头,余光就看见了睡在自己背后的男人。 阮、鹤、鸣。 这个人就是被席泊舟昨晚关拒之门外关在门外的阮鹤鸣。 席泊舟的目光一凛,该死的,阮鹤鸣他怎么进来的? 而且自己的警惕心竟然一点都没有反应,他不应该是在阮鹤鸣混进来的第一时间就发觉到问题了吗? 席泊舟掰开阮鹤鸣掐着自己软肉的手,然后放到一旁,他从床上坐起来,自己的警惕性下降的那不是一星半点。 简直是断崖式下降。 席泊舟面无表情的看着旁边的阮鹤鸣,阮鹤鸣正睡得香香甜甜,“阮鹤鸣。” 阮鹤鸣没有反应,接着席泊舟冷沉下声来再叫了他几声,只见底下的人十分不满意,不乐意的…翻了个身,然后又翻过来面对着席泊舟了,伸手在席泊舟的肚子上拍了拍。 把席泊舟的肚子拍着啪啪响。 席泊舟面色变得黑沉黑沉的:“……” 阮鹤鸣还不知觉,他嘴里面嚷着:“席泊舟…别闹,还困着呢,再睡一会儿,再陪我睡一会儿。” 睡?睡你喵。席泊舟直接下了床,大手一挥,把阮鹤鸣身上的被子全部给扯开了。让阮鹤鸣暴露了在空气中,一下子寒热交替直接把阮鹤鸣冻了个一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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