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在背后默默付出的温柔人设简直太加分了! 但即便温止已经很低调,一旁的姜沉星还是发现了温止的小动作,眉头一皱,紧紧盯着他。 而另一头的陆尚行将被子随便一铺就钻出帐篷,往三个红方的方向走去。 - 红方三人组领完食材回来,人都是懵的。 第一名的时予领回来的全是肉,最后一名的余岭领回来的全是素,中间的霍思淼领的则是荤素搭配。 时予就笑。 “倒还不如霍思淼那组了,余岭,我跟你换一半吧。” 余岭自然没异议,跟时予一起将每样食材都分了一半。 节目组给他们准备的是烧烤,架子什么的全是新的,食材跟用具都要洗。 三人就蹲在一排水龙头面前吭哧吭哧地洗,锅碗瓢盆,素菜肉菜,在地上放的一团糟。 为了不碰到地上的东西,几人蹲姿奇怪,洗东西的时候手伸的老长。 陆尚行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画面,顿了一下后,脸上的阴郁一扫而光,笑出声。 “你们要不要看看你们现在是什么样子?” 闻言,三人一起回过头来,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齐齐发笑。 余岭笑着说:“有本事一会儿你别吃。” “我就吃。”陆尚行挤进来,“有什么要我帮忙的。” 他挤得是时予和余岭中间的位置,时予看了他一眼,指向后头的烧烤架子说。 “你会生火么?” “不就是生火,能有什么难度。” 陆尚行撸起袖子过去了。 一听这话时予就知道这家伙要吃瘪,但他没吭声,笑着由他去。 果不其然,等他们几人洗完菜了,陆尚行还在对着那堆煤炭呼呼的吹,右脸还黑了一块。 余岭马上去逗他。 “不是说没难度?” 陆尚行马上把手中木棍往地上一扔。 “你来?” 余岭真就拿起地上木棍去生火了。 不过很可惜,他也没能成功。 “不能把炭全堆上去。” 时予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去帮忙。 “把这些撩开,先生火,一点点烧,不可能一下子全点着的。” 时予又去捡了些干叶子干树枝,堆在小堆,开始烧。 烧是烧着了,但燃起来的烟呛得很,风一吹,几人就被迫离开烧烤架子。 忽然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时予面前,替他挡住吹过来的烟。 温止不知从哪拿出来一个小风扇,塞他手里,又将他另一只手的树枝接过。 “还是我来吧。” 时予懵了一下,就见温止往烧烤架子过去了。 姜沉星也走过来,递给他一片湿纸巾。 “擦擦鼻子。” 时予以为他是因为自己被烟呛着了才给自己递湿纸巾,说了声谢谢后接过,擦了擦鼻子。 拿下来后却发现湿纸巾黑了,忽然明白过来,笑了一下。 姜沉星也笑了一下。 烧烤架子上的烟变小了,分明刚刚还顽强的仿佛这辈子都不会烧起来的煤炭,在温止的撩拨下三两下就点着了。 霍思淼惊奇的啪啪啪鼓掌。 “哇,果然还是温哥厉害。” 音落,陆尚行看了霍思淼一眼。 温止笑了笑,说。 “要现在烤吗?” 不远处的孟成周说。 “烤,不然等天黑你们就看不见了,我们没拉那么多灯过来。” 听到晚上没灯,他们马上把串好的烧烤拿过去,温止拿了个小凳子就在烧烤架子前坐下。 “我来吧。” 这种时候大厨出手是必然的,再加上烧烤跟普通煮菜不一样,万一没烤熟是要拉肚子的。 时予也搬了张凳子过去,温止见他过来温柔一笑,默默挪了点位置。 见这两人这么默契地往烧烤架子前一坐,氛围一下子就有了。 余岭和霍思淼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们一眼,忙别的去了。 姜沉星眉头一皱,一边串玉米一边考虑要不要过去。 陆尚行啧了一声,也去拿了张小凳子,走到时予旁边说。 “过去点,我也要烤。” 温止的笑容马上冷下来。 余岭噗了一声。 这家伙,之前就强行介入姜沉星和时予的厨房,现在又来。 摄像头拍着呢,时予不想把气氛闹僵,就推了推温止。 “过去点。” 温止冷着笑挪到边边,时予也挪了挪位置,空出个位置给陆尚行。 然而这还只是个开头,陆尚行根本不会烤,拿一样就要问一下时予,刷一下就要问一下时予。 每每温止想跟时予说点什么,陆尚行便抓着一串烤串打断他两。 “你得先刷油,烤的差不多了就得翻面,一直不动会烧焦。” 时予一边帮他翻面,一边拿出个刷子叫他怎么刷。 “这个辣椒粉很辣,刷一面就行,不用刷两面。” “你不是爱吃辣么?” 陆尚行问。 时予噎了一下。 “我是爱吃辣但我不爱吃这种辣椒粉,很呛。” “哦,那我不放了。” 陆尚行说。 “……还是放点吧,烧烤没有辣味不好吃。” 时予说。 “你不是说呛?” 陆尚行一脸疑惑。 时予:“……” 温止的忍耐早已达到极限,皮笑肉不笑道。 “陆尚行小弟弟,不如你去玩别的,想吃什么我给你烤。乖,别把食物当玩具。” 陆尚行马上眉头一横。 “你叫谁小弟弟呢!” 啪嗒! 时予猛地站起来,小凳子因起的太猛歪了一下翻倒,他拍了拍手。 “你们烤吧,我去拿碟子。” 他虽说的冷漠,语气没有任何怒意。 但冷漠远比发怒可怕,他们都是见识过时予的冷暴力的,当即不敢再吭声。 时予拿了盘子过来之后,当着两人忐忑的神色再次离开,没再回来,而是跟着余岭霍思淼忙别的。 过了好一会儿,陆尚行屁颠屁颠地过来了,手里还拿着一碟烤鱿鱼。 红红的脑袋垂下来,一脸委屈。 “予哥。” 余岭和霍思淼见他手里捧的那碟烤鱿鱼是要给时予吃的意思,默默走开。 时予瞄到那两人离开,叹气一声。 “你说。” “我给你烤的,你吃,吃完别生气了。” 陆尚行一双大眼偷瞄一下时予表情,又垂下来。 见他这模样,时予忽然就想起以前的陆尚行。 那时陆尚行也是经常干幼稚的事,事后委屈巴巴的给他道歉。 陆尚行真的很像他以前养的那条柴犬,又皮又嚣张,天天鸡飞狗跳的,把家里弄得一团糟。 但事后总是一脸委屈巴巴地咬他裤腿,趴在他脚边等待原谅,可爱的紧。 时予弹了一下陆尚行额头,伸手接过那盘烤鱿鱼。 “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陆尚行捂着头,嘟着嘴巴说。 “可是你离他这么近,我怎么可能光看着。” 时予就笑。 “我晚上还跟他睡呢。” 陆尚行脸色一下子就白了,立马转身。 “我去找导演,让他换了这破规矩!” “诶!”时予马上拉住他,“别闹,帐篷离那么近怕什么,又不会做什么。” 陆尚行猛地转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时予。 “他还想做什么!?” “……” 诶我真是! 时予捏住他脸猛地往外扯。 “听不听人说话了,嗯?” “疼、疼疼疼!我听、我听!” 时予放开他,见陆尚行一边揉脸一边委屈巴巴地看着自己,抿了抿唇还是没忍住笑。 把那碟烤鱿鱼吃了,时予又回去帮忙烧烤。 时予来了,温止才有空吃东西。 姜沉星本来想帮忙,时予看了他一眼,低声说。 “烧烤架子就一个,要是炸了就没了。” 闻言,姜沉星顿了一下,没好气的笑。 “那次是我失误,至于记这么久么,后来我会用了,现在煮点简单的还是可以的。” 时予狐疑地看了他一会儿。 “那你试试?” 姜沉星就在他旁边坐下了,还别说,学的有模有样,至少比陆尚行好多了。 余岭和霍思淼见姜沉星坐下烧烤,也过来凑热闹。 几人有说有笑的,忽然,时予感觉肚子一阵剧痛,脸色骤变。 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撞了,里头剜肉似的疼,时予坐都坐不住,身子一歪倒在草地上。 他这一倒吓了所有人一跳,姜沉星马上扔掉手上的东西,蹲下来把他抱在怀里。 “时予!?你怎么了?” 温止也扔掉手里的烧烤,飞奔过来。 “小予,小予。” 时予头上全是汗,眯着眼看向温止,极其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药在我包里……” 温止马上转身就跑了,回去帐篷上翻时予的包,拿出药,又拿了瓶矿泉水,跑回来。 他倒出一粒药放进时予嘴里。 “来。” 吃了药,时予依旧疼得整个人蜷缩着。 他们都吓坏了,又不知道情况。 霍思淼跑去导演那找医生,余岭去烧热水,姜沉星和温止小心地把时予搬到帐篷里。 陆尚行本想帮忙,被温止撞开了。 三人围在帐篷外干着急。 姜沉星:“他这是怎么了,突然就倒下了,刚刚你给他吃的药是胃药?” 温止嗯一声点头道。 “他有很严重的胃炎,吃东西不讲究就会这样,刚刚他吃什么了?” 闻言,陆尚行脸色霎时白了。 “他没吃东西啊。” 姜沉星低头想了想。 “对,他没跟你们一起烧烤之后走开了,后面回来也在烧烤,没吃东西。” 陆尚行颤着声音说。 “我、我给他吃了我烤的鱿鱼。” 音落,温止和姜沉星同时看向他。
第16章 腹部的疼痛一阵接着一阵,席卷了整副身体,疼得时予睁不开眼。 恍惚间,他看到帐篷外站着三个人影,不知在说些什么。 其中一人打开帐篷进来,伸出手来。 没一会儿腹部上有一片温温的触感,不知是药效起了作用,还是那只大手起了作用。 胃没那么疼了,他终于能歇息一会儿了,沉沉地睡去。 - 时予是被大雨撞打窗户的声音吵醒的。 醒来没一会儿,胃里就一阵翻滚。 难闻的气味从胃里往上翻,时予立马意识到不妥,一个翻身下了床,往厕所里跑去。 翻天覆地地吐了一阵,吐到胃酸都出来了,时予才感觉清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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