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以为安梨言不会喜欢任何人,结果出乎意料的喜欢上了男人。 陆程笑了,在桌子底下攥住安梨言的手说:“好在他回应了,我没有白走九十九步。” 在安梨言不知道的情况下,陆程默默走了九十九步,而安梨言一个转身,他们便相遇了。 这就是缘分。 作者有话说: 不等榜了,会尽快写完。
第65章 还想往哪躲 林清也和何小志喝的稍微有点多,饭局结束后,安梨言留二人住下。 这栋公寓是安梨言上大学那会儿林清也用他的名义买的房子,林清也和安辉离婚后,房子还是安梨言的。 这么多年也一直住着没有换房子。 安梨言出院自然而然还是回这里住。 林清也不和他们一起住,她自己买了个小公寓,距离他们也不远。 安梨言想让林清也和他们一起生活,林清也的说辞是,算了吧,你们过二人世界,她不当电灯泡。 于是这段时间林清也都是自己住,没有婚姻的束缚,她更喜欢自由自在。 林清也曾经说过,男人实在是令人失望,以后不会恋爱也不会结婚,现在这样就很好。 不管林清也做什么安梨言都支持,就像林清也会支持他一样。 今天安梨言出院大家喝到尽兴,安梨言挽留二人留下来,两个人也是一套说辞,“算了吧,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 说着两个人收拾东西离开。 安梨言倒没想过这个问题,这会儿被人提起,他确实也有点想了。 安梨言几乎没怎么喝,他还在吃药不能多喝。 今天陆程喝的稍微有点多,人呈现一种微醺的状态,人也是迷迷糊糊随时能睡着。 安梨言让他去睡觉,东西他收拾就好。 陆程喝醉了有点倔,说什么也不让安梨言动手。 “说好要照顾你,怎么能让你动手。”将安梨言抱着送去沙发道:“宝宝安静坐好,我来弄。” 说着陆程拉着安梨言的手心吻了吻。 呼出的热气烫了一下手心,安梨言的心仿佛被人戳了一下。 等陆程走去厨房洗碗,安梨言这才喘了口大气,用力的搓了搓手心。 他的视线始终追随着陆程,生怕下一秒人就不见了。 他静静的看着陆程忙碌,小猫来到他脚边蹭了蹭,抱着猫玩了一会儿,安梨言见陆程那边差不多了,于是将猫放回到小窝,追上陆程的步伐。 他紧跟着贴上去,陆程摸了摸拦住腰得手臂轻笑道:“别闹了,我要去洗澡。” 陆程的声音有些懒洋洋的。 安梨言靠着他的后背道:“我也想一起洗。” 这个事他可是想过很久了,从分开那一天就开始想。 想念陆程的触摸、想念他的一切。 他仿佛失去水的鱼,就快渴死了。 只是简单的亲吻并不能止住内心的躁动,他急需一次痛快淋漓的运动,让自己重新活过来。 “我们一起洗澡好不好?” 陆程突然间扯开他的手臂,凝眸道:“有什么好处?” 很认真的表情,好似真在等着安梨言细数有哪些好处。 安梨言抽回自己的手掰着手指头说:“第一节 约用水、第二我可以给你搓背、第三我可以给你提供视觉价值、第四我也可以很听话,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陆程的手搭在安梨言的后颈,捏了捏后颈的软肉,“真有这么听话?” 安梨言猛点头,就差把脑袋卸下来给他当球踢,绝对的诚意满满。 陆程勾唇笑了,“那就等我洗完你再洗。” 安梨言抿唇已经开始不开心了,“不要。” “不是要听话吗?” 安梨言不说话了,就这样可怜兮兮的望着陆程十分委屈。 陆程突然间笑了出来,贴近他耳边小声说:“宝宝乖,浴室地方小,我怕你站不站。” 直到浴室的门关上,安梨言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陆程说的是什么。 耳朵如同火烧,安梨言摸了摸更热了。 等陆程出来,安梨言红着脸自己进去洗澡。 出来时,陆程正在床边看手机,见他过来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伸手拉过他抱住。 隔着浴袍,陆程贴在他肚子上嗅了嗅,“宝宝,好香。” 一点一点把浴袍剥离,安梨言如同熟透的番茄,他小声说:“陆程,好好爱我。” 流连在腰间的手游离到尾椎,陆程有些不满的问:“应该叫我什么?” 安梨言的脸更红了,声音带着颤音儿说:“老……老公。” 陆程微怔,片刻后急切的吻落下来,咬着唇猛地撬开齿关灵巧的舌尖搅乱安梨言呼吸的节奏。 凶猛过后,陆程又成了小绵羊舔舐着他的下唇问:“想让老公做什么?” 明明什么都知道,却偏偏装成小白兔让安梨言自己说出来,安梨言难受的厉害,只好不知羞耻的说出口,“……我。” 不知羞耻的是安梨言,为这句话发疯发狂失控的却是陆程。 …… 趴着想要逃离,推拒着说自己好累。 可不管他做什么,陆程都像是听不见似的抓着他的腰不让他有任何想要躲的动作。 安梨言俨然成了陆程手里的提线木偶,虽说没有线,可陆程还是掌控着他的身体,不允许属于他的木偶有一点想要逃离的想法。 一旦发现有逃离的想法,他便会更加用力的按住他,然后轻声呢喃一句,“我说过了,不会再给你逃离我的机会,还想往哪躲?” 安梨言欲哭无泪,他只是想停一下,不是真的想逃啊! 不知过了多久,安梨言哭的嗓子都哑了,也没有人怜惜他。 令人崩溃的运动结束,安梨言觉得自己脱了一层皮。 陆程再换床单,而他躲去卫生间洗澡,脸上的燥热依然没有褪去。 热水从头顶浇下,安梨言捂着脸蹲下去不想见人。 他竟然尿床了,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小的时候戒了纸尿裤就没有尿过床,林清也说他一直很好照顾不会添麻烦。 然而今天安梨言打脸了,还是当着陆程的面,完全不能自控的失控了。 没法见人了。 安梨言洗完澡出来,陆程正在用吹风机吹床垫上的液体。 吹了好一会儿,还没有干的迹象。 安梨言越看越觉得燥得慌,于是躲去衣帽间的柜子里,拉上门板将自己关起来。 太丢脸了! 不知过了多久,陆程再叫他的名字,安梨言没有说话,也不打算理陆程。 他都说了停一下,可陆程就是不放手,结果就是他丢脸了。 “阿言,怎么了?”陆程站在柜子外面没有急于拉开门板,而是盘腿坐在地上与安梨言隔着柜门说话。 安梨言蜷曲着身体,将头埋在膝盖里嗡嗡道:“我不想见人了。” 越想越觉得丢人,越想越觉得自己完蛋,怎么就控制不住的失控了? 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不会是年纪大了吧? 陆程没有劝安梨言出来,而是轻声说了一声好,然后默默的在旁边陪着安梨言。 “你想待多久都行,我陪你。” “那我要是一辈子不想出来呢?” “那就陪你一辈子。” 安梨言沉默了几秒后,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拉开柜门看着陆程说:“你现在倒是听话了,刚才怎么不听我的话?” “我说了那么多话,你那句听了?” 陆程沉默着似乎是在反思刚才的行为,“我听了,你说用力。” 安梨言听不下去,直接扑过去捂住陆程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可太丢脸了。
第66章 假意告白(正文完) 几天之后,安梨言看着戒指发呆,他左手无名指上正戴着陆程之前准备求婚的戒指。 陆程把戒指给他了,不过求婚的时机有些不对劲儿,现在想想还觉得羞耻。 陆程竟然在他迷迷糊糊脑袋还不太清醒的时候,把戒指戴在他左手无名指上。 以至于现在回想起来,安梨言还觉得臊得慌。 这人啊,怎么能在床上求婚,就不能挑个黄道吉日、良辰美景,然后再甜言蜜语。 事后安梨言也抱怨过,陆程只是很淡定的说:“那一刻你很好看。” 安梨言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你是觉得好看了,可他就丢死人了。 一个成年人尿床堪比世界末日好吗? 思绪回笼,手机这时进来一条消息震动了一下,安梨言的视线从戒指上收回来,打开手机。 何小志给他发了一条消息,问安梨言最近有没有时间见一面。 安梨言说有。 很快何小志的电话打了过来,安梨言问:“怎么了?” 何小志那边很安静,过了很久才说:“我不是再做临终关怀吗?我最近接了一单遇见熟人了。” 何小志说着轻叹一声,气氛也莫名的变得压抑,安梨言能明显感觉到他的伤心以及无奈。 “谁?”安梨言下意识的问。 临终关怀顾名思义就是濒临死亡的人,眼看就要死了。 安梨言脑子乱了一瞬,很快在脑海里快速搜索谁生病了,他竟然不知道。 想来想去也没有答案,安梨言还是有些慌乱。 很快何小志给了答案,“许行简。” 听到这里安梨言顿了很久,他努力找回到自己的声音问:“他怎么了?” 心里是说不上来的感觉,有点疼还有点怅然。 还记得第一次遇见许行简是在一个爷爷的寿宴上,家里人带他去的,何小志也跟着父母去了。 他和何小志从小就认识,玩的一直很好。 那天他们去外面人工湖打水漂,看见几个孩子在欺负一个瘦弱的小男生。 “你这个野种凭什么和我们一起参加寿宴?” “你妈勾引别人老公,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把他推下去。” 小男生怯生生的一直哭,嘴里说着,“我不是野种。” 小时候的安梨言和何小志一直有当英雄的梦想,酷爱英雄拯救人的戏码,于是二人二话不说冲了过去。 何小志救人,安梨言耍酷,把人吓跑了。 他们问小男生为什么不还手,小男生说:“我妈妈不让我惹事。” 何小志替他吹了吹手臂的伤痕道:“他们也太狠了,都打青了。” “你疼不疼?” 小男生缩了缩手臂小声说:“不是他们打的。” 何小志问小男生谁打的,他也不说,最后三个人交换了名字,成了好朋友。 何小志拍了拍胸脯说:“以后我们就是荆南三剑客,我是老大我照着你们。” 安梨言没忍住踹了一脚何小志的屁股嫌弃道:“三剑客难听死了,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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