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安梨言忐忑不安的时候,一直沉默的陆程说话了,“你想怎么试?” 安梨言舔了舔唇没有说话,主要是他在酝酿情绪,这可不是上嘴唇碰下嘴唇的事,需要的是技术和体力。 似乎是看出安梨言的慌张,陆程扯掉套在脖颈上的项圈坐在了椅子上道:“不是要学习吗?继续看完吧!” 这个继续指的是什么,应该是动漫吧! 安梨言了然心里美得冒泡,陆程这是同意了,也同时肯定他的想法。 只是他看着一张椅子被陆程占着,他要坐哪里? 就在安梨言茫然的时候,陆程特自然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坐这里。” 安梨言拧眉不是很开心,就算是这种姿,势,也应该是他抱着陆程吧! 想了一下那个画面不是很和谐,陆程很重,大腿应该会断,于是接受陆程的提议,姑且让他得意一下,待会儿再收拾他。 一屁股坐下去,陆程自然的揽住他的腰,下巴垫在肩头,样子十分亲密。 还没等重新打开动漫,安梨言感受到了“冰棒”的火热,以及陆程沉重的呼吸。 这还有必要学习吗? 安梨言觉得可以开始了。 动漫重新播放,限量级的画面冲击力很强,此刻到了关键时刻,旁边的液体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安梨言没忍住瞟了一眼何小志闪送过来的大礼包,也有这种液体,瓶子还挺大200毫升的体量。 他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应该能用好多次吧! 陆程抓住他走神,不满的捏住他的下巴吻了上来,“怎么走神了,不是要好好学习吗?” 陆程呼出来的气体很热,仿佛要把皮肤烫化。 安梨言窝在陆程怀里摸过瓶子,小声说:“我觉得我会了,可以开始吗?” “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别害怕。” 安梨言捧着陆程的脸亲吻,以一种安抚的姿态平复陆程的抗拒。 刚才动漫里的人物都疼哭了,安梨言有些心疼。 陆程眸色渐沉,眼底蓄着汹涌的情绪,他咬了一下安梨言的下唇又松开,手下滑到尾椎拍了拍道:“我也想怎么办?” 不容商量的口吻打了安梨言一个措手不及,这玩意还可以相互吗? 一想到互帮互助的事情,这种事好像也可以相互。 于是安梨言妥协了,“那行吧,你先来,等会我再来。” 话音刚落,桌子上的笔记本合上,下一秒安梨言被陆程放到桌子上。 “就在这里不好吧,不如我先去洗个澡。”安梨言紧张的攥紧了拳头,这一刻有点后悔自己刚才说的话。 陆程太凶,好像要吃掉他。 “不行。”不容质疑的口吻落下,紧接着陆程握住他的后颈强势吻上来。 安梨言随着陆程的动作顺势躺在桌子上,脑子里乱哄哄的,什么合适不合适,做了再说。 ...... 安梨言一度认为他是可以吃苦耐劳的人,可有些事情真不是吃点苦头就可以从头坚持到尾。 一遍又一遍什么时候是个头,这又不是长跑真不用比拼耐力与体力。 时间仿佛停滞,望不到头的坚持令人烦躁。 痛感被淹没,说不上来的情绪一度让眼泪决堤,他说可以了,就这样吧。 然而平时听话的陆程这会儿却成了聋子,怎么都接收不到他服软的信号。 眼泪怎么都止不住,安梨言听见了自己的哭腔,于是他大骂陆程是王八蛋、混蛋,让他滚出去。 陆程由凶猛变得温柔,他舔去安梨言眼角的泪水声音透着蛊惑,“阿言,马上就好,再等等。” 具体要等多久陆程没有说,可安梨言还是忍不住沉溺在这份温柔里,直至体力耗尽。 人啊,果然不能喜欢上谁,不然就会毫无原则。 他们在家里待了三天,三天吃的都是外卖,陆程没有时间做饭,他的时间都用来取悦安梨言。 要不是陆程系里的老师找他让他去一趟学校,他们应该可以待一个星期不出门。 * 一个星期之后,工作室的装修弄好,安梨言和何小志去验收成果。 装修安梨言花了大价钱,远超房租的价格,何小志调侃安梨言这是平民窟里装金窝,有钱闲的。 安梨言语气不善,“你管我?” 这是陆程送给他的礼物,自然要珍惜,装成金窝怎么了,没装成皇宫已经算是他手下留情。 要不是房东不卖房子,安梨言早买下来了。 安梨言幸福的笑容始终挂在脸上,何小志说他没救了,彻底被陆程驯服。 插科打诨了一会儿,何小志拿出他的礼物递给安梨言,“送你的开业礼物。” 牛皮纸包裹的礼物有点沉,三十厘米大小的尺寸有点像相册。 扯开包装,安梨言拿在手里调侃,“行啊,志哥你的品味上来了,还知道送我画?” 画上是花很有意境,好似出自名家之手。 在安梨言的印象中,何小志一直都是撒钱高手,送礼物毫无新意,就是贵。 他的历届女朋友也都是这么被他弄到手的。 这次倒是别出心裁了一把,装了一次文化人。 何小志憨憨笑道:“我哪有那品味,这是小简让我送的礼物,说是招财保平安。” 安梨言捕捉到关键信息,问:“你们和好了?” 何小志的嘴角泛起笑容,自信的拍了拍胸脯,“那是,哥哥我混迹情场多年,就没有搞不定的人。” 这会儿还吹上了,安梨言无情揭穿道:“忘记你哭的时候了,也不知道是谁拉着我的衣服抹眼泪。” “阿言,你对我不好了,”何小志瞬间开始委屈,“你不爱我了,我要和陆程决斗。” “你们怎么和好的?”安梨言问。 “我也不知道就是莫名其妙吧!莫名其妙分手、莫名其妙又在一起,”何小志安静下来,叹了口气道:“我是真的搞不懂小简。” “他像一只风筝一直在天上飞,我以为线在我手里,实际上线从来不被我掌握。” 安梨言也不懂感情上的事,只能转移话题拿着画研究挂在哪里。 何小志从伤感里挣脱出来,他站起身提议道:“挂卧室里。” “卧室?” “对啊,别问我为什么小简让的,说是挂卧室里好,招财保平安。” “要这么复杂吗?” 何小志摊摊手表示无奈,“没办法这是小简交给我的任务,走吧去你家,一会儿叫上陆程咱们一起吃个饭。” “不管咋说陆程现在也是我的弟媳妇,理应一起吃个饭。” 安梨言收拾东西往外走,说:“陆程不行,最近他要准备校庆没时间吃饭。” 上次陆程被学校老师叫走就是为了校庆的事,他作为学生代表需要上台演讲。 校庆在三月初,开学没几天的时间,于是准备工作只能放在假期。 就连过年也只能休息几天,就要回来彩排校庆。 陆程每天早出晚归,连酒吧的兼职都不能去,与他亲热的时间也少了。 有时安梨言想,找个优秀的男朋友还真是烦人,跟你抢他时间的人太多了。 陆程今天也很忙,不仅要忙校庆彩排,晚上还要和系里聚餐,安梨言一瞬间成了留守儿童,只能和何小志玩了。 何小志这边情况也没有好很多,许行简忙着申请国外大学,之前的几所学校把他拒了,他现在发疯似得只能重新申请,自然是没有时间搭理何小志。 “妈的,我真想带小简远走高飞,远离他妈,你知道吗,他妈就是个神经病,他哥去国外上学,他必须也得去,不去就是不如他大哥,你说这是不是有病?” “小简也不容易。”安梨言只能说这么一句,毕竟是别人家的事,他也不好说什么。 不过安梨言觉得何小志也是没有办法,只是抱怨几句。 如果真能带许行简远走高飞,他早都走了,何至于在这过嘴瘾? 不是他不想走,而是许行简不想走,他也没办法改变什么。 二人相互看了一眼,双双叹气表示无奈。 于是被男朋友们抛弃的孤家寡人二人组临租组队消磨时间。 安梨言先是带着何小志回家挂画,何小志看见陆程的私人物品后小心提醒,“你们这就同居了?不怕被父母看见?” “我爸从来不过来。” “那你妈呢?” “我妈目前不在国内,等我过生日才回来,在她回来前我会先给她打个预防针。” 画正对着床头的位置,何小志看了一眼确定不偏才道:“阿言,姘头和你爸可是在一起了,你和陆程的关系可就更复杂了。” “我劝你还是早点坦白,不然容易爆雷。” 安梨言也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一直再找机会说,可惜都不合适。 “放心,我心里有数。” 从家里出来,二人直接去了酒吧喝酒。 因为各自谈起了恋爱,在一起聚的日子都少了。 倒不是他们不想聚,而是许行简从来不让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就连那次为许行简出头,安梨言也只是说看那个男人不顺眼,根本没有牵扯上许行简。 如果这会儿告诉别人,他们和许行简是朋友,应该会有很多人出乎意料说不可能。 在外人看来,他们和许行简就不是一路人,又怎么可能成为朋友? 时间来到晚上八点,安梨言看了一眼手机赶紧放下酒杯道:“八点了,我的回去了。” 陆程对他管的很严,八点必须回家,不可以晚归。 何小志还没喝尽兴,不太开心道:“阿言,你怎么成了妻管严?才八点就要回去,潇洒的夜生活还没开始呢?” “不行,改天聚。” 见安梨言坚持要回去,何小志无奈道:“那好吧,不过阿言,等你过生日的时候可就不能提前走了,咱们要喝个通宵。” “必须的。” 叫了代驾回家,等安梨言到家的时候,陆程还没有回来。 看了一眼时间,安梨言给陆程发消息问什么时候回来,结果等他洗完澡陆程也没给他回消息。 看着手机安梨言有点气,也不知道陆程是怎么回事,平时就跟住在手机里似得,回消息可谓是神速,今天就跟手机丢了似得,慢的不如蚂蚁。 果然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可恶的男人。 在客厅里等陆程回来,安梨言准备了键盘,只要陆程回来就让他跪键盘解气。 心里盘算着怎么惩罚陆程,那边门响了,是指纹锁的声音。 侧头看过去,陆程步履蹒跚的走进门内,关上门靠着门傻笑,“我回来了。” 安梨言瞬间没了脾气,暗道这是喝了多少,人都喝傻了。 上前扶着陆程,安梨言不悦道:“陆程,你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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