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更想在一个领域创造自己的价值。 他对插画是有兴趣的,他喜欢创作作品的过程。 不过对于郑海阳说的商业计划安梨言不是很感兴趣,他更喜欢自由和随心所欲。 太多条件设限,反而影响他的思路。 刚要开口继续和郑海阳交流,肩膀突然一沉,好似谁的头落在了他的肩上。 侧头去看,看见了陆程稍微有些红的脸。 安梨言瞪着何小志埋怨道:“你灌他酒了?不是跟你说不要搞事情吗?他真的会生气的。” 安梨言和陆程相处学会了一件事那就是千万不要搞事情,实话实说尚且有原谅的机会,上杆子送死只有死路一条。 陆程聪明睿智总能看穿那些小把戏,安梨言已经学会不耍小聪明了。 何小志端着酒杯无辜道:“天地良心,我和他才喝了一杯酒,真的只是一杯。” “我要是撒谎天打雷劈。” 安梨言不信,“一杯酒能把人喝多?” 陆程倒在他肩头,浓重的酒气在鼻尖萦绕,这明显就是喝多了。 何小志还在解释,“真的只是一杯酒,我还纳闷呢,怎么就倒了,妈的陆程不会是装醉陷害我吧!” “陆程你给我醒醒说清楚,我究竟和你喝了几杯酒?” “起来啊,别装,我已经看透你了,你个大尾巴狼。” 何小志在陆程这里吃亏吃的比较多,总觉得有猫腻。 上次在生日宴上喝一杯也没啥事,这会儿怎么就有事了? 总结一句,陆程要害他。 何小志不依不饶,拉扯着陆程,陆程醉醺醺的不为所动。 安梨言及时制止心疼道:“志哥,行了,别动他了,他都喝多了。” 何小志不服,“阿言,你听我狡辩,他真的是在装醉。” “志哥,不要再搞事情了。” 安梨言说着扶着陆程往外走,这家伙儿都喝多了,肯定没办法继续了,只能跟大家说声抱歉然后送陆程回家。 坐上出租车,陆程靠着他的肩膀睡的很熟,安梨言拍了拍他的脸道:“醒醒啊,你要是睡死了我可抬不动。” 陆程没有反应,真的像是醉死了,安梨言犯了难,已经在考虑叫保安抬他上去了。 好在出租车停下后,陆程突然一个激灵醒了,迷迷糊糊的说:“到家了吗?” 安梨言面色一喜,暗道陆程醒的还真是时候,这下连保安都不用叫了。 “到家了。” 安梨言扶着东倒西歪的陆程下了出租车直接上了电梯。 电梯里陆程靠在安梨言的肩头,粗喘着气像是有些难受。 “不舒服吗?”安梨言问。 陆程呢喃了一声“嗯。” 安梨言有点气,这个何小志怎么可以灌陆程酒,万一这家伙酒醒生气怎么办? 陆程生气可不好哄。 转念又一想安梨言竟然有点高兴起来,喝这么多发生了什么肯定不记得了,那他要不要趁机亲一口? 安梨言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可以实行。 于是安梨言将陆程扶回卧室后,趴在床边静静的看着陆程。 心里酝酿着要不要亲一口的事情,却被手机的声音打扰了兴致。 电话是郑海阳打过来的,“阳哥怎么了?” 安梨言接着电话走出去,坐在沙发上接电话。 “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有个书内页插封设计有没有兴趣,钱不多,但能锻炼人。” 安梨言答应着说没问题。 “那明天你有时间吗?咱们见面具体聊聊?” 安梨言觉得奇怪,提醒道:“阳哥明天我本来就要去找你签合同啊,你忘了吗?” 郑海阳笑了,“你看我这脑子,还真的忘记了。” 很快他又转移了话题,“陆程怎么样了,送到家了吗?” “送到了,阳哥也认识陆程吗?” “这么个大帅哥,谁不认识?咱们工作室里的女生有好多都喜欢他。”郑海阳又问:“阿言和他关系很好吗?” “抱歉,我不是打听他的隐私,而是工作室里的小姑娘对他感兴趣想要问问他是不是单身或者有没有喜欢的人。” 安梨言是不精明但也不代表傻,这么明显的打探要是听不出来,他可就是蠢了。 郑海阳怎么对陆程感兴趣了,喜欢陆程? “抱歉啊,我也不是很了解,这种事还是问本人比较好。” 安梨言拒绝回答这个问题,郑海阳也不觉得尴尬,笑了笑说:“那阿言早点休息,明天见。” 挂了电话,安梨言还是觉得郑海阳莫名其妙。 洗完澡出来,安梨言换了一身居家服,才去陆程的房间。 陆程这会儿睡的更沉了,侧躺在床边,浓密的睫毛搭在眼睑。 安梨言盘腿坐在地上,抬手刮了刮他的睫毛,睫毛划过指尖留下痒痒的触感,很有趣。 睡着的陆程看起来很乖,一点攻击性也没有,仿佛一只小绵羊。 视线下移落在唇上,他的上唇比较薄下唇稍厚一些,红润的唇色有些诱人。 安梨言的脑海里很快浮现出这个问题,接吻是什么感觉的? 上次他只是咬了陆程一口,并未好好享受,这次倒有点蠢蠢欲动了。 安梨言做着心理建设,反正陆程都喝多了,他亲一口也是没关系的。 他凑近一些,戳了戳陆程的鼻尖道:“我能亲你吗?” 等了一会儿陆程没有反应,双眼依然紧闭。 安梨言又凑近了一些道:“你不说话我就算你答应了。” “那我亲了。” 安梨言的唇贴着陆程的唇,唇与唇之间没有缝隙,安梨言伸出舌头舔了舔陆程的唇缝,他有了个更大胆的想法。 想要尝尝嘴里的味道。 安梨言退后一点,看着陆程的脸问:“我再亲一口行吗?” 陆程依然没有说话。 人都醉了,肯定是不会回答的,安梨言有点耍小心机了。 “就知道你不会反对,那我亲喽。” 这次安梨言更大胆了,舌尖顶着紧闭的齿关试图与陆程的舌头玩耍。 可陆程就跟咬死了似的,怎么都不松口。 这年头舌吻这么难吗? 看教程的时候可是很容易的。 安梨言有点气,都喝醉了还这么难搞,于是他捏住陆程的鼻子,看你张不张嘴。 呼吸不畅的陆程蹙了蹙眉,拧了一下头改用嘴呼吸,安梨言看准时机亲了上去,舌头更是勾住了他的舌头。 人一旦尝到了便会无师自通的在里面遨游,安梨言仿佛一只快乐的游鱼,在陆程的嘴里畅快嬉戏。 舔舔这里、咬咬哪里,每一处都成了安梨言的游乐场。 见陆程没有醒的迹象,安梨言更大胆的亲吻。 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亲吻也有很大的乐趣,他有些乐不思蜀了。 已经忘记了要停止。 舌尖突然一痛,安梨言疼得后退,不满的瞪着陆程。 “呜呜,他竟然咬我舌头。” 很快安梨言看着陆程闭着眼睛抓过一旁的被子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就连头都捂住了。 安梨言不满的想,这是防谁呢?
第26章 我想你了 昨晚睡得不好,安梨言失眠了,天亮才眯了一会儿,这会儿又要起床了。 要不是看在周一上课的份上,他坚决不起床,一觉睡到天黑。 安梨言闭着眼睛凭借习惯汲着拖鞋走去卫生间洗脸刷牙。 咬着牙刷,嘴唇的触感唤醒了他的一些记忆。 嘴唇有些紧绷,好似过度使用造成的不适感。 摸了摸嘴唇,记忆回笼他昨天好像亲陆程来着,感觉还不错。 接吻是一种很奇妙的游戏,舌头的追逐嬉戏也是一种乐趣。 电动牙刷的软毛碰触到了舌尖,安梨言疼得嘶了一声。 大脑一瞬间清醒起来,来不及吐掉嘴里的泡沫,丢掉电动牙刷安梨言慌乱的跑去床边掀开了被子。 灰色的床单都是白色的印记,安梨言一直想忘记的事情瞬间窜进了脑袋里。 昨夜与陆程亲过之后,“软肋”一直处于兴奋状态,他一时之间烦躁的睡不着。 于是做了男人都会做而他不怎么做的事情。 何小志一直说他是性冷淡,对那方面不感兴趣,怕不是不行。 他特想告诉何小志他不是不行,而是不想。 在他想的时候,他也是特别厉害的,床单上三个污渍就是对他实力最好的证明。 害怕来打扫的保姆阿姨看见,于是安梨言跟青春期的少年似得羞愧的扯掉床单迅速团成一团,丢进了洗漱池里。 打开水龙头,瞧着床单都湿了印记也不见了,安梨言才彻底放下心来。 外面是陆程催促的声音,“阿言,起床了吗?要迟到了。” 安梨言心虚的厉害,“起来了,洗脸呢!” 将床单泡在洗漱池,安梨言简单的洗了把脸出去吃饭。 坐在餐桌,看着早餐安梨言由衷的佩服陆程,昨夜喝醉了还能早起。 安梨言宿醉都会很难受,不仅头疼、身体都是疲惫仿佛死过了一回。 陆程将外面买的包子递给安梨言说:“没睡好吗?看你很憔悴。” 安梨言扯了扯嘴角,咬着包子道:“做噩梦了。” 其实不是噩梦,而是太兴奋了,以至于整个人都是精神的,直到虚脱才知道累,这会儿再想睡觉已经来不及了。 陆程又问:“我的嘴唇有点疼,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我怎么知道?”安梨言心虚的低下了头,开始很认真的吃包子。 包子是牛肉馅的,他不是很喜欢,但这会儿也吃的津津有味。 他倒不是多爱吃,而是用吃来缓解此刻的心虚。 “哦,原来不知道啊,”陆程漫不经心的说:“我还以为被你咬了。” 安梨言一口粥喷出来,剧烈咳嗦的接过陆程递过来的纸巾擦嘴道:“怎……怎么可能?” 总觉得陆程是知道什么了,陆程看他的眼神都是打量,此刻话里话外也都是试探。 安梨言烦的抓耳挠腮,他究竟知道了什么? “我是那人吗?”这是最无力的一种解释,安梨言已经没词了。 “你不是吗?”陆程紧盯着他,嘴角是玩味的笑意。 “……?” 安梨言眨了眨眼睛,一直回视着陆程,心想他是不是知道了? 紧咬着唇,安梨言已经开始思索怎么哄人了。 陆程最先挪开视线道:“上次你生气了咬了我的唇,上上次你喝醉了咬了我脖子,我还以为你这次也趁我醉报复我。” 原来不知道啊! 安梨言暗暗松了口气,给陆程夹了个包子道:“放心,我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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