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望自我介绍:“你好,我是姜喜澄的男朋友。” 翟秋英脑子宕机一秒。 靠,这他妈叫还行?!姜喜澄未免太谦虚了。 她十分有眼力见地松开手:“你好你好,你俩说,我上楼了。” 姜喜澄冲翟秋英挥挥手:“拜拜。” 岑望牵着她的手,很自然地十指紧扣。 楼门人来人往,两个人腻腻歪歪的总是不好。 姜喜澄拉着他走上通往校外的路:“你来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岑望笑:“手机没电了,一下课我就来找你了,没回去充。” 她拍拍胸脯:“今天就是我姜老板大显神通的时候咯!我请你吃饭!” 他往她身边靠了靠,黏糊地“嗯”了声:“我这算不算傍上大款?” 姜喜澄神气得很:“当然了!” 岑望贴在她耳边:“那姜老板需不需要我付出什么代价?比如说——” 他压低声音:“肉偿。” 姜喜澄耳尖红得像要滴血,忍不住扇了他一巴掌。 岑望脸上挨了一记,反而笑得更愉悦。 她咬着唇,忿忿地想。 变态。 ⒉ 大一刚入学,姜喜澄对许多事物都很好奇,如果说高中是索然无味的白开水,那大学就是应接不暇的万花筒。 这天,她在学校的某个公众号看到了一则剧组招募,是学生们组织的。 姜喜澄浏览了剧情梗概和演员要求,发现有一个女性角色和她的形象还蛮符合的,她心念一动,报了名去面试。 她从小就爱演,有时候是执剑(直尺)天涯的侠客;有时候是非诚勿扰里爆灯的女嘉宾(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模仿女嘉宾上台);有时候是万念俱灰黑化的魔头(把头发抓乱,脸上涂点墨水)。 …… 既然有这样正规的机会体验,姜喜澄当然要去试一试。 幸运的是,她面上了。 姜喜澄把这个消息分享给岑望,要求他来陪她排练,岑望自然乐意。 只是他没想到,她这人物居然还有CP线。 他眼睁睁看着男演员握上她的手腕,看着他们含情脉脉地念台词。 刺眼得过分。 不过还好,两人的结局并不圆满,岑望舒心了些。 傍晚,姜喜澄和岑望先回了校外租的房子,等晚点再回学校。 这间房子是岑望花钱租的,姜喜澄百般阻挠无果,索性由着他。 她觉得他是钱多得烧的慌,因为R大周内除请假外只允许学生住宿。 但岑望说,他想让她周末能有一段自由和独处的时间,出去玩也不怕订酒店不安全,住在这就好。 这话听得姜喜澄一阵暖心。 不过,她现在有理由怀疑,他还有别的“龌龊”心思。 因为岑望不停凑过来亲她脸,又啃又咬的,害她不能好好写论文。 姜喜澄往后躲一分,他就往前追一分。 他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腕,力道微重,像是要覆盖什么碍眼的印记。 她呵斥他:“别闹了!” 岑望不听,唇又流连于她鬓间、耳后。 姜喜澄只好拿出杀手锏,她缩了下手:“疼!” 其实不疼,但不这样,他不会停下来。 岑望果然顿住,怜惜地抚了抚被他搓红的皮肤:“对不起,弄疼你了。” 姜喜澄忽然很心虚,她这算不算变相利用他对她的喜欢? 她贴了贴他唇角:“没关系。” 其实她主动的次数很多,但每一次都令岑望心尖颤动,过电般酥麻。 他示弱般的撒娇,眼神无辜,嘴巴微微撅着,看得姜喜澄心快要化掉。 “他今天拉你手,我吃醋了。” 她有点好笑,捧起他的脸:“醋罐子啊你?” 姜喜澄轻拽岑望耳垂,哄他:“演戏呢,那都是假的知不知道?” 他拉起她手腕亲了亲:“嗯。” 岑望又委屈起来:“你已经四天没亲过我了,在学校你总说影响不好,现在总不会影响不好了吧?” 姜喜澄梗着脖子:“刚才那不算吗?” 他反问:“那也算?” 她妥协了:“……好吧。” 岑望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她总会对他心软。 姜喜澄两手死死掐着凳缘,她不知道他的吻何时会落下来。 他沉默地盯着她,看她白皙的脸憋得通红,看她眼睫局促颤动。 空气中的因子都像是情欲的催化剂。 岑望产生了从未有过的侵占欲和破坏欲,这是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吗? 他想看她哭,听她求他,他会吻走她眼角的泪,但不会慢下来。 他听见自己说:“去床上吧。” 姜喜澄怔愣:“啊?” 岑望安抚她:“别怕,我有分寸。” 她信他。 他们交往了三个多月,年轻的身体碰撞,擦不完的火花。 意乱情迷间,有时她都快把持不住,可他的手却只是克制地搭在她腰间,没有乱动乱摸,她的衣服规规矩矩地留在身上,一粒扣子都不曾解开过。 他很尊重她,她很感动。 她脸红地想,他提出进一步的要求,她大概率不会拒绝。 岑望欺身压过来,呼吸萦绕着她。 疾风骤雨的吻落下来,姜喜澄回应不及,任他予取予求。 她的衣摆在摩擦间翻上去了一截,他的手覆上她的腰。 好烫。 姜喜澄瑟缩了一下。 岑望只是覆着,没有下一步动作,他埋首在她脖颈间,蹭着亲着舔着。 她来回摸了摸他顺滑的头发。 她在抚慰他。 岑望退离了几分,眼尾沾染上若有似无的红。 他沉默,与姜喜澄对视:“我能碰碰吗?” 他暗示性地动了下指尖。 姜喜澄一紧张,下意识向下扣住他手腕,片刻后,她松了手。 她闭上眼,声音都抖了:“嗯。” 岑望重新亲她,温柔又珍视,带着她放松。 姜喜澄身体渐渐不再紧绷,他手指撩起衣摆,向上探去,先触碰到细腻光洁的肌肤,比梦里肖想过的好上千倍万倍,又触碰到衣料的边缘。 他想看看。 她察觉到他的视线方向,搂紧了他脖子:“别看。” 岑望鼻尖蹭了蹭她耳朵:“求你。” 姜喜澄又妥协了。 岑望手掌绕在她背后,额头早已沁出薄汗,他很紧张。 不知道是不是天赋异禀,还是上天有意帮他。 岑望单手解开了扣子。 他心想,还不算丢人。 他一寸一寸地抚上去,等真正包裹住柔软又轻盈的那团,岑望抑制不住地喟叹一声:“好软。” 姜喜澄快要哭了,她越想越气,他怎么会解得这t么熟练!气还没消,又听到一句浑话。 她眼角泛起潮意,难得的骂了句脏话,又扇了他一巴掌:“娘的,背地里练过吧!” 岑望被扇得脸一歪,把手撤出她上衣间,他只是覆了下,什么都没干。 他还是舍不得。 岑望亲亲她发顶,笑得一颤一颤的:“梦里练过吧。” 姜喜澄气得在他颈侧咬了口,呜呜地哭诉起来:“烦死你了烦死你了!” 他直起身子,顺带将她捞坐起来,替她整了整衣摆。 岑望气息有点不稳,将她揽进怀里,一下一下拍着姜喜澄的背。 她哼了声,回想起刚才的感受,羞耻得不想抬头,一句话也不说,疯狂地捶他。 岑望一一受下。
第91章 番外 : 纪昀×路柏言 ⒈ 纪昀报志愿时只给姜喜澄和杨许然透露了风声。 说她自作多情也好,说她怯懦也罢,她有预感,路柏言如果知道,极有可能会做出不理智的决定,比如,和她报一所大学或是一个城市。 为了她不确定的回应,纪昀觉得不值。 她的感情史很苍白,不多的恋爱经验来自于磕的无数对CP:有相似点的人可以走到一起,但太相似了,注定走不长久。 比如,纪昀对某些事会犟得像头牛,谁都拉不回来的那种,此时,她会欣赏和她一样犟的人,但一旦变成伴侣,她就毫无道理地需要对方服软。 纪昀坚信,她和路柏言就是这样的一对。 他俩总拌嘴,谁也不服谁,谁都不可能低头。 她从一开始,就悲观地看到了他们的结局。 那既然如此,还有开始的必要吗? 纪昀如此想。 但令她没料到,老天爷的安排真是玄妙。 在没有任何商量任何透底的情况下,纪昀来了M大,而路柏言来了N大——和M大仅有一个公交站的距离。 在日料店见到他的那一刻,她一瞬恍惚,心想,缘分真是奇怪。 纪昀僵硬地抬起手:“hi。” 路柏言看向她的眼睛情绪很复杂,他同样抬手:“好久不见。” 自从那次旅行回去,他再也没主动约过她。 因为她说,她希望他给她点时间。 路柏言想,纪昀说得对,他不该用自己太过浓烈的感情去逼她,她难以应对。 于是,他带着一丝期望,等啊等,像王宝钏苦等薛平贵那样,等来了录取通知书,等来了开学报到日,就是没等到她一条消息。 路柏言茫然,他好像怎么样都讨不到她的欢心,逆着她来不行,顺着她来也不行。 他自嘲地笑笑。 或许他堂堂路“万人迷”的情路就是这般坎坷吧。 舍友敏锐地发现了两人磁场的不对劲,熟稔和疏离的结合,她小声说:“前男友啊?” 纪昀被这个称呼烫到:“怎么可能,是……” 她又多看了眼路柏言,他已经在和旁人交谈:“是朋友啦。” 舍友但笑不语。 谁家朋友一对视火星子都冒出来了。 她摇摇头,真是当局者迷啊。 纪昀吃饭时一直心不在焉,目光控制不住地往路柏言身上溜。 他比她来得早,吃得也比她快,所以她刚吃到一半,他就离开了。 全程没再给她一个眼神,没再和她说过一句话。 她有点不开心。 纪昀觉得自己也是犯贱,明明想好的不让路柏言吊死在她一棵树上,凭他的条件,完全可以找到比她更好的女孩,而她也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去邂逅自己的理想型。 但…… 她怎么还想着让路柏言多和自己搭话呢?说不定人家早释怀,迎接新生活呢。 纪昀这么安慰自己,心头的烦躁却一点没缓和。 ⒉ 纪昀不敢想,路柏言居然开始了新一轮的追求。 他还是没放弃。 于是没几天,全寝室都知道纪昀和路柏言的爱恨情仇了。 纪昀说不清自己的感受,喜悦?有。担忧?有。冲动?有。烦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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