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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疯了!顾先生宠妻一掷千亿

时间:2024-06-06 10:00:02  状态:完结  作者:楚小柒

  林浅不答,眼含揶揄盯着他,神态似笑非笑。

  顾砚辞捏了捏方向盘,另一只手拍了拍林浅的脑袋,灌输洗脑言论:“你看,傅安辰真不是东西,说出卖你就出卖你。是不是挺生气?不气不气,回头我揍他一顿。”

  林浅目露讥讽,冷呵呵说:“顾总,别演了,你演技很尬,看你演戏,我脚趾头扣地。”

  顾砚辞张口结舌,表情傻乎乎,故意装傻充愣:“谁?谁演戏?”

  他揣着明白装糊涂,林浅索性拆穿:“你呀,你联合那些人,一起演戏。你们演技太差,下次别演了。”

  顾砚辞装傻装到底,“没演啊,演什么戏,我们没那么无聊。”

  林浅冷哂:“还装?那个爆炸头一开口,我当场听出破绽。花重金收买!傅安辰不缺钱,谁能收买他?叫我上车,都不敢碰我。自是你有言在先,他们不敢动手动脚。将自己包装成混混,身上一点味儿都没有,说话斯斯文文,根本听不出混混应有的流氓腔调。不猥亵我,集体贬低傅安辰……”

  她一口气说了十几条,最后总结说:“破绽太多了,我要看不透,岂不是跟你一样蠢。”

  林浅罗列出的破绽有理有据,顾砚辞无可否认。

  他轻咳一声,极力挽尊:“我承认,是我策划的。可话说回来,傅安辰确实骗了你。你一下车,我派人快马加鞭杀到他家,发现他好端端的,没发烧没生病。”

  林浅不以为意,“我知道他没发烧,真要烧到四十度,说话声有气无力,哪像他那样中气十足。”

  顾砚辞垮下脸,面色罩上晦暗:“知道你还去?将我置于何地?”

  林浅据理力争:“顾瑾瑜装病,叫你过去,你不也屁颠屁颠赶过去?”

  顾砚辞:“……”

  静默片刻,顾砚辞瞥了林浅一眼,颔首说:“没生病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在家摆了一桌子鸡尾酒等你。你不胜酒力,喝了他的酒当场醉倒。你猜,他会不会兽性大发办了你?”

  明知他不爱听,林浅偏偏说给他听:“那样才好!他得逞,你踹门而入,看见我不着寸缕的躺在他床上,你大概会吐血三升,当场气晕。”

  她话一出口,顾砚辞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寸寸阴郁,太阳穴两侧隐隐凸起青筋,嗓音萦绕狠戾怒气,一字一顿警告:“林浅,好好说话。”

  沉闷且压抑的气氛在俩人之间蔓延开,四周的空气似乎凝滞,林浅呼吸不畅,鼻腔里似是塞上淤泥。

  觉着憋屈,林浅右手伸向开门键,试图打开车门下车。

  车门尚未打开,顾砚辞一踩油门启动跑车,在公路上极速行驶。

  跑车开回公司,顾砚辞拽着林浅下车,上楼,一路将她拽进办公室,又将她丢进环形沙发。

  林浅正想坐起,顾砚辞拽拽领带,欺身而下。

  他右手按在她身侧,撑着自己的身躯。深不见底的黑眸锁定她,泛白的嘴唇微启,“或者,你该进ICU里,躺个十天八天。”

  林浅眸光忽闪,潋滟双眸染上疑惑。

  见她不明所以,顾砚辞明确解释:“坦白说,我想把你*进ICU,让你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

  “来啊!”林浅作死挑衅他,“给我留下心理阴影,蛮好。到时候我反感那事儿,吃亏的终究是你。”

  想起那一段极力隐忍的禁欲期,再想起她被自己祸祸到黄体破裂,痛到蜷缩成一团的痛苦样子。顾砚辞状如泄气的皮球,分秒间收敛气焰。

  他坐进沙发,修长双腿前伸,低叹一声说:“犯过错,我不敢一错再错。”

  林浅身子躺正,双眸直视天花板,“知道就好。”

  门口方向传来敲门声,顾砚辞喊了声“请进”,五六个身穿裁剪可体工装的年轻女子,捧着系着蝴蝶结缎带的礼盒,列队走进。

  她们走到沙发前,双手递上礼盒,态度恭敬说:“顾先生,你在我店购买的最新款首饰,现已送到。”

  顾砚辞向后一靠,冷声吩咐:“放那!”

  送货员放下礼盒离去,顾砚辞随手拿起一个,掀开盒盖,拎出一条双花满钻白贝母项链,拎到林浅眼前,轻轻摇晃,“浅浅,看在我送你项链的份上,消消气。”

  本着吃他的不嘴软,拿他的不手短的无良秉性,林浅接过项链,一脸嫌弃地撇了撇嘴:“就这?”

  她贪得无厌,顾砚辞乐不可支,贪财啊!贪财好!他别的没有,钱财大大的有。

  “还有呢,”顾砚辞打开其他盒子,翻出一堆闪烁着珠光宝气的手链、耳坠、戒指、胸针,“给你,都给你。”

  林浅眼睛亮了亮,看了一眼首饰,目光落到顾砚辞身上:“看在你一掷千金,不,看在你诚心诚意送礼的份上,我姑且原谅你。”

  ……

  下午,日理万机的顾砚辞,又去会议室开会。

  不速之客来到办公室,是多日不见的甄苒。

  她坐在电动轮椅上,身后跟着保姆。

  见到她,林浅疏离而淡漠地喊了声“老夫人”,抬脚便往外走,“顾砚辞不在这,在会议室里,你稍等片刻,我去叫他。”

  甄苒坐在轮椅上前行数米,靠近林浅,温声说:“我不找他,我找你。”

  林浅挺立在原处,神态清冷,嗓音淡漠:“找我干嘛?我和你无话可说。”

  甄苒无视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态势,自顾自往下说:“听说你吃的那些药,副作用不小,害得你又掉头发又头晕。我专程叫颜兮去了趟国外,给你买了些副作用相对较小,治疗抑郁症有奇效的新药。你收下它,吃了若有效,我日后再给你送。”

  “不必了!”林浅冷言冷语地拒绝,用甄苒骂过她的话回击:“我一个小门小户养出来的,根本配不上你儿子的小心眼女人,病死正好。你不必救我,正经的,你该找个跟他门当户对的女人,逼他相亲。”

  恶语伤人,林浅说出的每个字,皆化作枪膛里呼啸而出的子弹,射向甄苒。

  甄苒脸色发青,呼吸陡然急促,说话有气无力:“你,你还是……那么……那么……”

  她心脏病发作,保姆张皇失措:“啊,老夫人,你坚持住。”

  保姆手忙脚乱比找药,找来找去没找到,一急之下,她冲着林浅喊:“快,快给她扎上两针。”

第385章 唾面之辱

  林浅不为所动,静默无言地盯着甄苒,桃眸里那两泓眸光似坚冰融化出的雪水,清透中荡涤着冰冷。

  她坐视不理,甄苒的状况越发危急。

  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右手紧紧捂住胸口,死命揪扯住衣衫,两瓣泛白的嘴唇张成半圆形,呼哧呼哧直喘气。

  保姆心急如焚,她打了个电话回家,催促家里人送药,而后蹲在甄苒面前,伸出双手按压她的心脏,神态着急忙慌地求救:“少夫人,我求你了,救救老夫人。她有个三长两短,顾总那边,你没法交代呢。”

  林浅维持原状,救甄苒?最开始的甄苒,她乐意出手相救。

  数次责骂她,三番五次欲取她性命的甄苒,她不想救。

  甄苒斥责她的冷言冷语,又在她耳畔回旋:“身为婆婆,我没法谅解这样无法无天的儿媳。”

  “这次,我即便是拼上跟我儿子反目成仇的代价,也要把你送到监狱里去。”

  “我不想打死她,只想把她打个头破血流,再泼硫酸毁了她的脸。”

  回首往昔,林浅垂下眼帘,一颗心封印进冻成三尺厚的冰层。

  救甄苒!纵使现在的她答应,过去那个饱受委屈的她,不许她答应。

  甄苒快要背过气,保姆回头,单腿跪在林浅面前,抱着她的小腿祈求:“你救她,救她啊!现在,就你救得了她!”

  “抱歉!”林浅面染薄霜,脸色一如眼神般冷寂,“我略懂医术,可我没背过希波拉克底誓言,不遵守那款誓言里的条条款款。救她是不可能救她的,哪怕是她死在我面前,我都不救她。”

  似是被她无情无义的话语震慑住,保姆瞠目结舌,“少夫人,你这么恨她?”

  林浅拔出小腿,双手插进衣兜,目不斜视地往外走,边走边表态:“套用网络热梗告诉你,那个愿意救她的儿媳妇已经死了,是她亲手杀死了她。”

  保姆:“……”

  走到门口,林浅拉开房门,稳步走出,一步一步地走进电梯。

  她来到位于后花园的休闲茶水间,刚刚坐下,依稀听到救护车鸣笛声。

  抬眼,她看见救护车行驶到办公楼前停下,医生和护士抬着担架,匆忙下车,再急匆匆地冲进办公楼。

  林浅拎起茶壶,往珊瑚粉色的鎏金骨瓷茶杯里,注入小半杯深红色的伯爵红茶,敛眸注视杯中水纹。

  早不叫救护,在她走了之后才叫救护,保姆的刻意表现,何其明显。

  傍晚,下班时间,员工悉数离去。

  夕阳西坠,倦鸟归巢,满天铺陈绚烂彩霞。昼光减弱,黯淡室内光线,镶嵌在天花板上的小串灯自动点亮,倾泻下晶莹剔透的清光。

  在茶水间坐了几个小时的林浅,还端着茶杯,坐在硬木双板椅上,气定神闲地品茶。

  门口方向传来“咿呀”声,林浅侧头,看见顾砚辞走进茶水间。

  他身后,跟着那个心口不一的保姆。

  保姆似是忘了自个身份,一个劲说坏话告黑状:“我各种求她,跪下来抱着她的腿求她,她就是不救老夫人。她还说,哪怕老夫人死在她面前,她依旧不救。”

  怕顾砚辞不信自己的话,保姆挥舞着双手说,“你不信,你看监控。”

  “我信!”顾砚辞吐出两个字,又冷声轻嗤:“说够了吗?说够了你闭嘴!我妈一没骂二没抱怨,轮不到你说三道四。”

  保姆据理力争:“就要说,我看不惯她那个样子。婆媳矛盾多常见哪,别人家的婆媳闹归闹,该尽的本分,人家都尽到。”

  林浅放下茶杯,倒进满满一杯茶。

  待保姆走近,她扬手一泼,滚烫的红茶立时泼到保姆脸上,烫红那一层人皮更比猪皮厚的厚脸皮。

  保姆惨叫一声,表情难以置信:“你敢泼我?你是不是忘了,我是老夫人的贴身保姆,顾总都敬我三分,更何况是你!”

  “我怎么不敢泼你?”林浅套用她的话回击她,“你是不是忘了?我是顾砚辞之妻,堂堂正正的顾家少夫人,顾家当家主母。你家老夫人尚在我面前低声下气,更何况是你。”

  此刻,林浅交叠脚踩高跟鞋的长腿,姿态优雅地倚在木椅扶手上,神色清淡,气势凌人,完全展露出豪门阔太应有的骄矜贵妇范。

  璀璨灯光打在她眼底,使得她那双灵动含烟的妙目顾盼生姿,眸色灼灼逼人。

  似是被她震慑住,保姆止步不前,转头看向顾砚辞,口吻别有用意:“少夫人不懂规矩呢,你平时没教她吗?在我面前失了体统事小,在外人面前没规没矩事大。传出去,人家会说,到底是小门小户养出来的女子,该知道的礼仪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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