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耽美小说网
站内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现代都市

我只活到三十岁

时间:2024-05-31 10:00:02  状态:完结  作者:鹤衔笺

  我听到楼下的门被极其猛烈的踹开了。

  这种动静在楚家是几乎绝不存在的,无论是踹门,还是摔打,都是非常不体面的事。楚董最讨厌的就是被情绪操纵做出不得体的行为,楚白秋还在学说话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在学控制情绪。

  这段时间,他把小楼里所有的佣人都撤了,恰逢楚董和赵夫人出国去参加一场重要的聚会,楚家上下他说了算。小楼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视他如恶魔,只要看到他一秒钟,那股恍惚的剧痛就会再次把我拖进梦魇里,以至于我看到他就忍不住到处躲。

  可是没有用,我怎么跑得过他,最后的结局依旧是被抓出来,强行掰开我的蚌壳,将我残忍的剥离出我的保护层,摊开在他眼下。

  楼梯响了。

  走廊响了。

  我连叫都叫不出声,拖着被子仓皇的往盥洗室里躲。可是他来得实在太快,几乎和弹开的房门一起,瞬间裹挟着北风和冷意席卷到了我身边,不顾我的嘶叫,将我整个连人带被子一起拖回了床上。

  和我一起被摔在床上的,还有两样东西。一条是我那天在顾北知家被脱掉的内裤,一个是丝绒蓝色的小盒子。

  我看到那条内裤的时候,瞳仁瞬间缩得如针尖大小。顾北知太明白怎么激怒楚白秋了,他仅仅是把这条东西甩在他面前,什么也没说——可能多少也说了两句,楚白秋就会抛下一切教养,跑来我面前发疯。

  他看着我躲避式的动作,掩饰不住的惊惶,反而镇静了一些。伸手勾起那条内裤,拎在我的面前,一边坐在我的床沿,一边慢条斯理的问我:“阿醒,你还记得这个吗?你背叛我的证据,你偷吃的证据。”

  我不住的把头往被子里钻,根本不敢再看第二眼。

  楚白秋嗤笑了一声,远远地掷开那块布料,又在床单上揩了揩手,好像在擦什么脏东西。

  “顾北知故意激怒我,挑拨离间,你以为我看不出来?我知道他的用意,可是这样我才更生气。”他伸手攥紧我的被子,一点一点从我手里夺出来:“他怎么会不知道把你这样交回来,我会暴怒到对你做出什么呢?可是他依然做了,一点犹豫也没有。他都这样对你了,一点怜惜也没有,可是你依然为他背叛了我。”

  我感觉到手里的被子被不容拒绝的力道剥出去,惊惶得连连摇头。

  “他用的是阳谋,你明白吗?他不在乎残破肮脏的你,可是我在乎。因为他把你当玩物,我却把你当伴侣。我对你的真心、怜惜、呵护,到头来居然变成了你们两个用来刺向我的刀。”楚白秋嘲讽的笑起来:“阿醒,现在你当不了楚家的少夫人了,我们家接纳不了别人胯下的玩物。”

  我不在乎......我现在不想和你们家再有任何关系......放我走吧......

  “但是没关系。”

  楚白秋的语气是一种令人胆寒的平静:“阿醒,我可以不结婚,这个位置可以空出来,没关系,但是你必须留在我身边。既然如此,有些错误,有一有二不可再三。如果言语教导不了你,那就借助外力来对你进行一些规训。”

  我脊背一凉,陡然感觉到不妙,瞪大了眼睛惊惧的看着他。

  作者有话说:

  流感啊......流感令我痛苦,我刚回天津没两天......绝望。


第32章 | 32

  【“唯有......当下是永恒的。”】

  “在伊斯兰教,有一种规训的办法叫做‘割礼’。割掉女子的阴唇,用线缝合起来,只留漏尿的小孔。在新婚之时,再由她的丈夫剪开,以此来确保女人婚前的绝对贞洁。以痛苦代替快乐,附着在性爱这件事本身。我以前知道的时候,也觉得很残忍。可是,这很有效。”

  他打开了那个丝绒盒子,语气很和缓。

  “我原本给你定制了一颗镌刻着我的名字的阴茎环,准备在你的茎头打个孔,只要你勃起,就会带给你无边无际的痛楚。让你最敏感的那一块皮肉,被深深的贯穿,每一次动了背叛的念头之前,都会先被痛苦俘虏。”

  “可是,阴茎环危险还是有点大。不仅需要专门的器具,后续的恢复也很重要。如果一不小心感染了,我的阿醒,下半辈子就只能做阉奴了。”楚白秋笑起来,眼睛里闪烁着不加掩饰的恶意:“所以再三思考,我还是心软了,给阿醒做了一对漂亮的乳钉。每次你看到自己的身体,都要记清楚今天的痛,想清楚背叛我的后果。这样,你就会保持忠诚了,对吗?”

  我已经怕到完全说不出话来,颤抖着躲在被褥里,拼命地向后挣扎。眼前这个人这么陌生,还是那张俊秀昳丽的脸,眼睛却这样森寒无情,手里的金属也在闪着寒光,要把我一层一层的拖下地狱。

  爸爸......爸爸......你怎么能把我送到这样一个恶魔身边......

  我扑簌簌落下泪来,实在是过于害怕,控制不住自己发抖的身体,在他取出打孔的尖针开始消毒的时候,心一横就跳起来往外跑。可是一身伤痕的我怎么赶得上他?他仅仅只是伸腿绊了我一下,然后就拦腰抱起来,顺手拿了一根浴袍的腰带,三五下就把我的双手紧紧绑在了雕花的床头栏杆上。

  冰冷的针尖抵在了胸口。

  楚白秋的眼睛冷得像千年的冰川。

  “做错了的孩子,需要规训。”他居高临下的跪坐在我腰侧,在我嘶哑尖厉的哭叫中,手连抖也没有抖一下:“淫乱,必须用贞洁和忠诚来代替。”

  “这是不能让步的。”

  后来的几天,我一直在反复的发烧。楚白秋一直给我的乳钉擦碘酒,给我喂消炎药,但是可能是这段时间吃太多了,实际上没什么用处。

  楚白秋再沉稳,毕竟也只有十七岁。他对失去我这件事本身的恐惧,就是操纵他最好的方式。

  等不到雪停的那天,他开车出门了。我在落地窗前看着他谨慎而小心的在冰壳覆盖的路面慢慢驾驶,知道他是去找愿意为他保密的医生了。

  又一个无证驾驶的,希望今天来个交警把他抓起来。

  他的车消失在道路尽头,我才掀开被子坐起来,快速的从房间隐蔽的角落里找出我这几天在发烧的间隙断断续续藏起来的东西。

  我爸给我的卡是绝对不能动的,我房间里那些摆设也卖不上价格,奢侈品更是不行——只要在当铺里找到它们,就等于直接暴露我的行踪。

  我只有书包里平时随手放的几百块零钞,还有被我用门夹扁了、认不出原貌的一些零碎首饰。有些是楚白秋的,有些是我的,铂金的底座砸扁了之后卖不上什么价格,但是上面附着的各色宝石应该还是能换到一些现金。

  我知道门岗换班的时间,连绵的大雪会迅速掩去我的踪迹。

  但是,没有身份证,我依然走不出锦市。就算我走出去了,楚白秋只要以监护人的名义去报个警,我依然会在中国的各个角落里被光明正大的带回来。

  我抓了一把雪,随手覆盖在依然发着烧的额头上,借着这股透彻心扉的冰冷,聚集起思绪,思考我下一步的计划。

  我必须借力打力。

  制衡楚白秋的最佳人选,非顾北知莫属。

  我在雪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身后的痛楚如影随形,过高的体温也让我免不了头晕眼花。碧溪苑里的每座山都长得差不太多,虽然今天的风雪会极大削减楚白秋的开车速度,但是要想在他回来之前走出碧溪苑,也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雪花一片一片落下,我裹紧了衣服,回头看了一眼被一点点抹去的脚印,心里安定很多。

  风雪的尽头有个模模糊糊的黑影,我用围巾裹住脸,睫毛上全是化了的水珠。再走了几步,在道路的尽头看见了那辆大蜥蜴似的帕加尼。车头靠着的人影十分悠闲,在这种冰天雪地的天气里,竟然还穿着修身的黑风衣,衬得腰细腿长。

  顾北知嘴里还叼着一只棒棒糖,看见我的一瞬间,脸上绽放出好整以暇的笑容,伸出两臂:“宝宝,冻坏了吧,快来抱一抱。”

  我瞪大眼睛,一脸惊恐的盯了他三秒钟,扭头就顺着来路狂奔。

  顾北知追上我只花了不到五秒钟,膝盖仅仅只是轻轻抵在我后腰上,但是我知道,如果我还敢表露出一丝一毫的反抗之意,那膝头的力度就会陡然加重,直到我趴在雪里再也起不来身。

  他笑得很愉悦,把发着抖的我轻轻松松打横抱起来,转头三两步放上车,甚至还有空给我系个安全带。

  真有意思。无证驾驶,但记得系安全带。

  “宝宝,我盯你半个月啦,你终于想办法自己逃出来了,真厉害。”他在我唇边很响亮的亲了一下,挂档发动,从从容容开出了碧溪苑:“老公带你回家。”

  我依旧一脸愤怒的缩在座位上,扭脸望着窗外一声不吭。

  顾北知瞥了气得发抖的我一眼,再没说什么,专心开起车,唇边的笑容始终没褪去。

  帕加尼在风雪里开了很久,我不认识路,但是能认出来这地方位于锦市的郊外。独门独栋一座院子,典型的北方大院,进门就先过三重关。顾北知抱着我一路往里走,最里面是一栋三层的阔气小楼,暖气开得很大,他肩头的雪片走进去几秒钟就全化了,在羊毛风衣上留下了小片的水渍。

  他把我放在地毯上,不知道按了什么,大门传来滴的落锁声。然后他才转到厨房去,倒水、拿药,林林总总的包装袋放在我面前,我看了一眼,里面甚至有一支注射器。

  我仍然保持着一个虚弱的阶下囚应有的本分,靠在沙发边上一声不吭。

  “宝宝,消炎药口服太多次容易有抗药性,我得给你上一些注射药剂了。”他一边拆包装,一边很温和的安抚我:“你放心,我手很稳的,一下就打好了。这是我母亲那边的专用药,退烧消炎效果非常好。”

  我盯了他几秒,他笑起来,在我面前摇了摇针管:“宝宝想学打针吗?”

  也不管我回没回答,他就自顾自的坐下来拆包装。先抓着我的手翻过来,看了看手腕内侧的静脉,顾北知就笑了一声:“太细了,我都怕找不着。”然后又摸了摸手肘内侧,很顺手的就拉到他嘴边上亲了一口,才拿过橡胶止血带扎上。

  我没忍住淡淡翻了个白眼。

  扎好止血带,又在手肘最明显的那根静脉上拍了拍,顾北知一边涂碘伏,一边跟我说:“宝宝你别误会,我会注射是因为在我母亲那边学格斗的时候,经常受伤,所以习惯自己打消炎针。意大利那边对抗生素的使用放得很宽,不像国内能不开药基本就不开药。”

  我淡淡道:“没人问你。”

  顾北知也不尴尬,又笑了一下。然后我看着他先拉动注射器的芯杆,将针头拧紧,又将针头插入小玻璃瓶,汲取药液,还不忘记跟我解释:“里面是真空的,吸药之前要先排空气,不然会因为气压差吸不上来药。”尔后,他用中指、食指和拇指仔细捏住针管,拿过我的左手,两指在针托处夹住注射器,针尖微微倾斜,手上既轻且快的往前一推,针尖微微没入血管,一针药液顿时就注了进去。他再用棉签按住血管,右手微微后撤拔出针管,熟稔的单手针管换医用胶带,三两下就将针孔封住,仔仔细细绕着手肘贴了一圈。

来顶一下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
自愿赞赏网站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您的支持和鼓励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赞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