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谢棂给他插的,是个太空杯!他后面的屁股里,还插着谢棂的肉棒。 谢棂托着他的后腰,撩起他半长的头发,细细亲吻他汗湿的额角,“老婆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这个太空杯还很契合闻稚的大小,吸得他很快就有了反应,显然是早就为他准备好的。 谢棂居然随身携带太空杯,真是太变态了! 柔软的胶体包裹着他的小蘑菇,细含慢允的,像是温软的口腔,内壁还有凸起的小颗粒刺激,他那不争气的小蘑菇立刻就硬了起来,一股热流充上脑干。 他微阖着眼,从鼻腔里轻哼出声,小腹开始缓缓地配合着机器的频率晃动。 谢棂看他舒服了,又稍稍调快了频率,他也很快适应,谢棂满意地看到他加大了晃动的幅度,微仰着下颚,轻哼变成了吟哦。 琳琅的腰链松松地垮在腰间,吊坠随着律动一颤一颤,发出细细碎碎的轻响,像是靡靡的伴乐,平添出一分淫荡。 欲潮袭来,后面也开始焦渴地所求,他悄悄踮起脚,翘着屁股,雪白的臀尖轻轻蹭着谢棂的跨间,想要身体里的那根肉刃更加深入。 可他那点小动作怎么逃得过谢棂的眼睛,谢棂坏笑着,按着他的腰,把自己抽出来几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闻稚变了脸色,好像正在服侍他攀上高潮的技师突然罢工不干了,炽热的甬道里空虚无比。 他连形象也顾不了了,退着屁股要去找回原有的肉棒,重新填满他那截小小的空洞。 可是谢棂就跟他对着干似的,又往后退一点,不给他含满。 他又羞又急,细声细气道,“要,我要,进来嘛!” 谢棂揉捏着他的小腹,笑道,“还要干你老公吗?” 又想用这招逼他就范,他不乐意。 他用还没完全沉溺欲海的那点理智倔强回应道,“要,骗子!” 他听见谢棂在他耳侧低沉的轻笑。 下一刻,只插入了一半的肉棒无情撤离,剩了个龟头抵在他的穴口。 全新诠释了什么叫拔吊无情。 他转头气道,“谢棂!” 可回应他的,是前端更激烈的夹吸,如暴风雨一般紧锣密鼓,快感如脉冲一样一波一波地漫过脊髓,冲上他的大脑。 细白的手指难耐地抓着绢帘,舞姬的纱衣凌乱地垮下肩头,单薄的肩胛骨瑟瑟抖动,灵魂好像脱离了肉体冲出了头顶,却急切地想要更大的冲击,让它漂浮在空中。 后穴的空乏让他寂寞难耐。 他这样的身体,早就习惯了容纳别人,后面比前面更加敏感,得不到满足就是一种折磨,像缺氧之人永远都吸不满的那一口气。 谢棂作恶地调整着太空杯的角度,他就被刺激得吐出一连串的啼哭,连窗框也要扶不住。 “老公……老公进来嘛,想要……” 见谢棂不为所动,他又胡言乱语地说起骚话来,“求你了好哥哥……给我吧……快给我……” 这回谢棂有反应了,抓着他胸脯那点肉,把他扯得生疼,然后抵在他的耳边问他,“好哥哥都叫过谁呢?嗯?闻稚?” 熟练到一气呵成,一看就是惯犯。 他拨浪鼓似的摇着头,“没有,只叫过老公。” “真的?” “真的真的!” 这小骗子在床上可信度为零,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下床就翻脸,谢棂才不会信。 “以后只能叫你老公哥哥,听见没?” 他立刻点头,“哥哥,哥哥,谢棂哥哥。” 谢棂被他逗得发笑,握着他的腰,把肉刃重新插了回去。 “呃……”久违的空虚得到满足,像犯瘾的人终于得到解药,他叹息出了声,臀股迎了上去,带着腰链律动起来,每一下撞击腰线都凹成诱人的弧度,带着全身的饰品叮叮哐哐。 惹人犯罪。 一侧纱裙被谢棂撩到了腿根,跟浮光溢彩的腰链堆叠在了一起,大腿的触感很好,滑滑嫩嫩的,臀部刚好饱满到契合谢棂手掌的弧度,很想一插到底,把他一口吃抹得干净。 谢棂没忍住,一个冲刺顶到了深处。 “啊——”这可把他养得娇里娇气的老婆弄得难受了,前方立刻不满地抱怨道,“太深了太深了……出去……出去一点!” 要放以前,这哪有闻稚挑的份,可现在不一样了,他被谢棂娇纵惯了,是一点苦都吃不了。 谢棂知道哪个深度他最舒服,又立刻退了出来,小幅地来回抽插,抓着他的手细细亲吻,链戒的流苏覆在嫩白的手背上,在谢棂唇上留下冰冷的触感。 谢棂用舌尖挑过,柔软的舌苔舔舐在他的指缝之间,将他的手指含在口中。 “啊……啊……”喉间不可抑制地发出甜腻的呻吟,踮起的脚趾也发了颤,他往后靠去,瘫软在谢棂怀里。 前后的夹击令闻稚快感加倍,连声音也带着哭腔,身体酥软到头皮发麻,下腹好像怎么迎合也兼顾不了前后两边的律动,谢棂要是能和太空杯的频率互补就好了。 谢棂揽着他,手掌伸进纱衣中,拇指打着圈揉弄着胸前细小的蓓蕾,又和食指一起捻搓,揪扯,弄得那小尖尖赫然挺立。 闻稚下腹缩紧,又带出一连串哭音,“呜呜……呜……” 挺着背把胸献出去,撅着屁股求操。 “还要干你老公吗?” 闻稚拼命摇着头,“不干了不干了,老公干我……呜呜……老公干得我好舒服……” 窗外雷雨轰轰,窗内水乳交融。 谢棂俯在他耳边道,“也不知道这里的隔音怎么样,这个雨声能遮住你的叫声吗?” 这话不假,连谢棂自己也在拼命抑制情动的信息素,防止他们逃逸到房间外。 闻稚一个激灵,立刻缩小了声音,可是身下的动作还在继续,他压抑得难受,被操弄得想放声哭喊。 谢棂顺势递上了“解决办法”,“宝贝不想叫出声,就只能和老公接吻了。” 这时候他听话得很,脑子早被情欲冲刷成一团浆糊,哪里还能细想谢棂是不是在套路他,他慌忙地反手抓住谢棂的手臂,侧过脸颊,噘着嘴拼命去找谢棂要亲亲。 谢棂欣赏了半天才递上嘴唇,大发慈悲地接受了。 失控的呻吟在两人的口腔中淹没成粗重的喘息,“呃……嗯……” 谢棂舔了舔他的唇,“老婆好乖。” 作者有话说: 不知道哪里来的靠枕/不知道哪里来的润滑液/不知道哪里来的遥控器/不知道哪里来的太空杯 谢棂:没错,我就是哆啦A梦的百宝袋 感谢不吃糖心蛋的靓仔的打赏
第127章 偷听 【好,抱抱。】 战场搬回了床上,闻稚面对面地坐在谢棂的怀里,后面吞吐着谢棂的利器,前面套着震动的太空杯。 他已经不知道高潮过多少次,脑中迷迷糊糊的,身体痉挛得不能自已。 在这激烈的性事之间,谢棂竟然还有闲心在他的腰链上加了一个装饰品,是一枚金属镶边的玉片,下面有一节管状的吊坠,看起来异常精致,也不知谢棂在哪里找来的道具,只是挂在那一圈坠满流苏的腰链上,又显得没那么突出了。 他本来是筋疲力尽到全身瘫软的,可是为了堵住自己的嘴巴,他还是不停地吻着谢棂,两条死死胳膊挂在谢棂脖子上不敢松手。 他们是在录制节目,到处都是摄像头和工作人员,他却和谢棂不合时宜地在这里偷起了情,要是真被谁发现传了出去,他不如死了算了。 他像个树懒一样死死抱住谢棂,因着身体的贴合,太空杯紧紧地抵在谢棂的小腹上,时不时歪了角度也无暇顾及。 纱裙凌乱,幽暗的光影下,像梦幻迷离的层层罗绮覆盖在两人之间,虚虚实实的好不真切。 谢棂隔着薄纱看他,一身明晃晃的翠玉明珠,窸窸窣窣地抖个不停,配合着狂风骤雨的BGM,倒真像是哪个千年古刹中吸人精血的艳鬼。 谢棂想啊,不能怪见色起意的人定力差,是妖精太过美艳,明知对方是个鬼,谢棂也心甘情愿被勾魂夺魄。 他被吻得意识破碎,眼泪和涎液混在一起,分不清哪是哪,每每换气时,唇舌间都牵扯出道道银丝,他吐着半截嫣红的舌头,一副被操得生活不能自理的模样。 前后夹击的官感太刺激,他哭得声音都哑了。 以至于谢棂帮他取下太空杯,让他靠在自己腿上好好休息时,他的眼眶和鼻头还一片绯红,长长的睫毛挂着泪滴,止不住地轻声抽泣。 谢棂用手指拂过他残留的眼泪,哄道,“不哭了,不哭了啊。” 明知道他是爽哭的,谢棂还是心疼不已。 闻稚抽噎着,或许也觉得自己今天羞得丢人,委屈巴巴道,“老公……老公……呜呜……”他张开双臂,又要重新挂回谢棂脖子上,颇有点撒娇的意思。 他其实只是在抽噎停止前,不想让谢棂看见他的脸。 毕竟被干哭一整夜是件很丢人的事。 谢棂抱着他,拍着他的背哄道,“好,抱抱。” 没抱多久闻稚就靠着他肩头睡了过去,兴许是太累了,也没顾及谢棂的小兄弟还埋在他的身体里。 谢棂无奈,只得退了出来,安放好老婆,自己撸完最后一发。 末了还得收拾残局,抱着老婆去卫生间清洗好身体,再帮老婆卸妆。带妆过夜对皮肤不好,老婆就会变得不漂亮了。 * 喻欢出门的时候,看到的是隔壁谢棂房门前贴着的裴澈,的背影。 实在是奇怪至极,他的剧本上明明写的是单人支线任务,不要被任何人发觉,可为什么一出门就看见了裴澈?难道这就是触发的隐藏任务? 可裴澈扒在谢棂的门口,似乎是在偷听什么。 喻欢走了过去,照着裴澈的样子,跟在裴澈旁边,也把耳朵贴到了门板上去。 可那BGM的音效实在是专业得很,除了嘈杂的雷雨声和门板里传来的轰轰声,什么也听不清。 一起听了半晌,喻欢开口了,“什么也听不到呀?” 直接把裴澈吓了一跳,转回身才发现背后还跟了个喻欢。 明明是他撞见谢棂和闻稚偷情,现下却慌乱得像自己是偷情的那个,被喻欢抓了个正着。 裴澈没好气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你又在这里做什么?” 裴澈是做完任务该回房了,可他回房之前,鬼使神差地跑到了谢棂的门口偷听里面的动静,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个所以然,还占用到了喻欢的任务时间线。 喻欢不知道前因后果,还很入戏地兴奋道,“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分享出来啊?” “……” “谢棂该不会在里面分尸吧?”说着他又把耳朵贴上了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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