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不理他,轻柔又不容抗拒地扯下他的手,抓着他的手腕将他摆回了跪趴的姿势。 意识到谢棂是要顶着最大档的跳蛋插进去,闻稚顿时慌乱起来,“谢棂!” 话音刚落,他就被突然加速插进来的肉刃顶到一声尖叫,“啊——” 肉刃推动着跳蛋,往甬道深处探去,是手指根本无法企及的深度。 闻稚往后伸手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手指在狰狞的暗红色阴茎衬托下,有些病态的苍白。 他本来想让谢棂退出去,却惊异地发现,谢棂还没有整根没入,还留了三分之一在体外,怕他受不了才放缓了开拓的速度。 谢棂抓住他不听话的手拿到唇边又亲又咬,俯下身把他搂在怀里,在他耳边低声道,“让宝贝感受一下主人的大还是小。” “啊——”闻稚一声惊呼,谢棂刚说完就又深入了几分,震动的跳蛋又拓展到了新的领域,和炙热的肉壁做着深入的交流,一个一个地寻找着他的敏感点。 新的刺激感如电流一般漫过全身,随着心跳一起脉动,连尾椎骨都舒爽得发麻,他像是被钉在了审判架上,嵌入体内的异物前面被内脏抵住,后面被阴茎顶着,固定在他的身体里,整个人都随之颤动,让他哪也逃不去。 这种未知的极乐让他害怕,好像攀上巅峰之后就会有什么东西轰然倾塌,不受控制的崩坏。 谢棂从他背后搂着他,将他上身抱直起来,两人以半跪的姿势叠合着。 谢棂按着他的肚子,把自己再送入一截,每一次小小的前进都会引得他颤栗连连,口中发出不成调的呜咽。 小beta实在太脆弱了,连他的jb都含不满,稍微用点力就像要被干碎了似的,还嘴硬着虚张声势,得倚靠在他的怀里好好安抚才行。 谢棂的手掌抚上闻稚的胸脯,大力揉搓着那两块鼓鼓的软肉,拉扯他的乳头,挑逗起他最深处的欲壑,他的声音听起来明明是难过的呜咽,下体却背道而驰地缓缓抬起头。 他的灵魂好像被分成了两半,一半在谢棂的撩拨下发着骚,想要被更粗暴的对待,另一半却在理智间徘徊,警醒着自己不能突破承受不起的极限。 灵魂撕扯中,他好像突破了那道平衡的界限,臣服于欲望的深壑,他听见自己屈服道,“主人干我!狠狠操坏我!” 可当谢棂更加深入时,他又承受不住地弓起了身子,跳蛋被顶到前列腺,高频地刺激着他的敏感点,冲击太过汹涌,他的灵魂好像也被操弄得脱离了身体,升腾至空中,目睹着身体最原始的情欲反应。 不能再深了…… 可是谢棂按着他的肚子,要把自己整根没入,跳蛋更大力度地挤压着前列腺,刺激得他想要哭喊出来。 他摇着头,嘶叫道,“不要了不要了!” 然而alpha还在继续。 他拼命摇头,眼泪和津液随着摇摆的幅度落下,混淆一起分不清,“不能再深了,吃不下了……啊——!”说到后面,又被谢棂顶得忍不住地叫喊。 “求求主人,饶了小稚吧!” 可是回应他的,是第三重刺激的开发。 谢棂腾出一只揉捏他胸脯的手,包裹住他的性器,在他耳边低笑,“小小稚也很想要爱抚。” 多重刺激下,他不堪忍受,几乎是瞬间就射了。 达到巅峰的一刹那,他瞳孔放大,双目失神,脑子里像有一只巨大的气球在无限地充水膨胀,把他的理智挤压到一点都不剩,最后盛满爆破,溅得他一身惊涛骇浪。 前面和后面一起达到高潮。 欢愉又酸楚。 可是片刻之后,温热的液体还在汩汩地涌出,怎么都止不住,酥麻的快感随着喷射的液体一波一波地刺激着脑干,高潮还在继续,持续十几秒的痉挛抽搐,完全超出承受范围以外的舒爽令他害怕,周身好像都脱离了他的控制,微张的口中包不住清亮的涎液,体液混杂,分不清谁是谁。 下半身湿淋淋的一片。 ——他失禁了。 他瘫倒在谢棂怀里,意识到这个事实后,蜷曲夹紧了湿淋淋的双腿,不可抑制地哭了出来。 他被谢棂玩弄到器官失灵,控制不住地失禁了。 清亮的液体趟过皮质沙发,滴落至羊绒地毯里。 太可耻了。 他侧过脸,埋进谢棂胸膛里,再也不想露出来。 谢棂抱起他,撩开他额间的碎发,吻去他的眼泪,“不哭不哭,”用毛巾擦拭着他的身体,搂着他的肩安慰道,“不脏的。” 只是渔网袜被沾湿了得脱下来,有点可惜,谢棂还是很喜欢的。 可小beta还在暗暗地抽泣,攀着他的脖颈,扭过头不愿看那一滩狼藉。 他本来应该堵气地推开谢棂,现在却只能委屈得把始作俑者当做唯一的依靠。
第94章 兔女郎6 【服不服气?】 安抚好小beta后,谢棂把他平放在了大理石桌面的茶几上,对准他尚未闭合的穴口,顺利地顶了进去。 跳蛋还在里面,但是谢棂早就关掉了。 他也不插进去深了,刚好顶到小beta舒服的时候就出来了。 小beta被操得浑身酥软,鼻腔中发出诱人的哼吟,头顶上两只小兔子耳朵随着抽插微微的晃悠,又娇又软。 他无意识地朝谢棂伸出手,就被谢棂在空中接住,和他十指相扣。 谢棂俯下身,和他缠绵热吻,他主动将双腿攀上谢棂的身躯,腰肢配合着谢棂推送着起伏。 谢棂觉得他的老婆真是好看极了,浑身湿漉漉的,眼色还带着高潮中的迷离,眼尾和鼻头因为哭过红红的,平添几分惹人怜惜的色彩。 小beta搂着搂着谢棂的肩,接完吻后任由谢棂吻他的锁骨吻他的肩,在他嫩白的皮肤上种下一朵朵嫣红的蔷薇。 他也大约是爽迷糊了,竟然允许谢棂在他身上留下这种东西。 刚才的狂风骤雨太过刺激,现在的和风细雨刚刚好。 闻稚其实很少享受这样的性事,他虽然“经历”得很多,但几乎都是“付出”的那一方,客人们总是想尽办法让自己舒爽了,谁还会顾及他得感受呢,不让他吃苦头就不错了。 说来奇怪,在这种事情上,让他感受到极乐的人是谢棂,最宠溺他的也是谢棂,他第一次知道,他在床上还可以撒娇,还可以任性,甚至可以带点小脾气。 谢棂捋开他额间的湿发,想看他耽于情欲中欢愉的模样。 他被盯到有些生怯,有些难为情,懒懒地别开了眼睛。 谢棂问他,“宝贝,我是谁?” 他颤巍巍地抬起眼皮,乖巧道,“主人。” “名字。” “谢棂。” “你喜欢主人吗?” 他点点头,“喜欢。” “那你爱谢棂吗?” 他顿了一瞬,张口道,“爱。” 谢棂无声地笑着,小骗子,满嘴谎话,张口就来。 谢棂又问他,“服不服气?” 这回他没敷衍了事了,思考了片刻,还是决定要为尊严而战,他垂下眼眸,咕哝着道,“你作弊,不算。” 谢棂笑道,“好。”就着交合的姿势抱起他平放到了另外一张沙发上,“那现在来个公平公正的。” 谢棂取出了埋在他体内深处的小玩具,圆乎乎的跳蛋早已被精液和润滑液包裹得滑腻,像才从卵蛋中孵化出来一般。 谢棂把它提到闻稚面前,“看看你都把它吃成什么样了?” 主仆的戏码演完了,闻稚也懒得再装乖了,偏过头,怏怏道,“也不知道是谁的东西。” 谢棂坏笑着,掰开他的双腿,看那个微张的小口,从里面趟出浓白的稠液,有的溅在腿根,挂在穴口,随着重力缓缓下坠,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闻稚说得对,他的里面都是他的东西。 谢棂架起他的腿,再次把自己推送了进去。 刚开始还是和风细雨,小beta照常舒服地哼吟着,可还没享受几下,力道就变质了。 谢棂把他的双手举过了头顶,单手按压着,一只手禁锢着他的后腰,狠狠往他身体里肏,顶到穴心深处,被跳蛋挤压过的地方。 身体像是有记忆一般,再度觉醒了,连反应和感知都跟刚才一模一样。 他开始吃不消了,身体忍不住地躲,谢棂伸展的四肢却像一张网一样,把他禁锢在原处动弹不得。 谢棂低下头,一口咬上他的乳肉,含在嘴里死命研磨,后又叼起那两颗红肿得可怜的葡萄在唇舌间玩弄,撕咬。 他泣不成声。 被操开了的身体熟稔得很,立刻给出了激烈的回应,灭顶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他拼了命地想往后退,摇头叫喊道,“不要不要!快停下!” 可是双腿被谢棂折成两半压在了胸口两边,每一次插入都像要捅穿了肠壁,直直顶进了前列腺里,分毫不比那跳蛋差。 他想低头认输,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那可怕的快感再次侵袭了他四肢百骸,让他忘了今夕何夕,最大弧度地凹起了腰身,无意识地把自己往谢棂身上推,连叫喊都走样成了尖锐的细声,酥媚入骨。 然后是痉挛,剧烈的痉挛。 再一次地,他被谢棂操失禁了。 这一次射在了谢棂身上。 弄脏了他金贵的睡衣。 闻稚侧过头,无声地流着眼泪,这一次,是又羞又恼。 他往谢棂身上胡乱地蹬着腿,撒泼似的道,“不玩了不玩了!都被你玩废了!”又气鼓鼓地把头扭到一边。 谢棂笑得很宠溺,抓着他的脚踝,让他的腿安分下来,又捞起他抱在怀里,揉着他的头发,像哄小孩一样,“怎么?玩不起了?” 小beta那点可笑的胜负欲又跑来作乱了,他不想让谢棂得意,继续嘴硬道,“才不是,我只是……需要一点点的休息。” 谢棂吻了吻他的发顶,“宝贝,老公操得你舒服吗?” “……”闻稚不想理他,半晌,他堵气似的道,“你讨厌!” 他明明是用很凶很凶的语气,可他脱力后声音软绵绵的,怎么听都像是在撒娇。 连他自己也觉得怪怪的,他仰起脑袋,看了一眼谢棂。 可这怎么看都像是一个索吻的动作。 两只眼睛乌溜溜的,又呆又萌。 谢棂觉得自己老婆傻得有点可爱,低下头吻住了他的唇。 刚才的账他还在没算清呢!谢棂就又占他便宜! 闻稚一狠心,一口咬在了谢棂的唇上,扯着谢棂的嘴皮。 谢棂也不恼,任由着他咬,直到嘴巴里尝到了腥甜的血锈味他才松了口,谢棂笑着,带血的唇又把他吻了回去。 作者有话说: 谢棂:扳回一城。🥳 裴澈:收拾家伙,准备上线,这一次,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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