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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男团里的cp工具人

时间:2024-05-31 06:00:03  状态:完结  作者:千眠

  给点颜色他就得寸进尺,不好好教训一下怎么长记性?

  闻稚被顶得难受,夹着独角兽结实的躯干拼命往前爬,可这背上就只有这么大块地儿,他还能跑到哪里去,谢棂只揽着他的腰,就把他轻易带了回来,臀缝撞在肉茎上面,倒是又多吃进去几分。

  他艰难地回过头,“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谢棂继续开拓着疆土,凶巴巴地问他,“还跑吗?!”

  没有立场的小beta立马认了怂,拨浪鼓一样的摇着头,“不跑了不跑了!”

  谢棂按着他的腰,强行把自己整根没入了进去。

  “啊——”小beta吃痛一叫,他想夹住腿,可是这个坐骑的姿势让他动也不能动,逃不掉,躲不了。alpha的那根东西像铁锤一样嵌在他体内,爆满了他细小的甬道,像要把他的肠壁都撑破,胀痛又酸涩,他僵硬得不敢动弹一下,低着头委屈巴巴地哭道,“不行……太大了……装不下……真的装不下……出去……出去嘛……”

  想想也是他自己作死,现在把谢棂惹怒了,他那几个小时前就硬邦邦的东西不是要连本带利地讨要回去么?

  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做乱的肉茎就开始律动起来,顶得他往独角兽的脖子上趴着,那鬃毛的纹路硌得他生疼,他扭着脖子对着谢棂求饶,“不跑了谢先生,求您轻一点……”

  谢棂一个猛挺,又挺得他下面苦涩难挨,“叫我什么?”

  他反应了片刻,讨好着道,“老公……”

  今时不同往日,他既没有偷情也没有出轨,这种称呼叫出口就会有强烈的背德感,他现在就跟在cana的时候一样,无牵无挂,他应着客人的要求叫过多少花里胡哨的称呼,叫一声老公又不会少了块肉。

  可是这个称呼对谢棂貌似受用得很,冰冷的眼神里破碎出一丝柔情,连抚摸他的手都变温柔了,轻轻摩挲在他的腰窝上,像在触摸什么爱不释手的宝贝。

  他赶紧乘胜追击,“老公我错了,再也不敢了,老公,饶了我吧。”

  “错哪了?”

  “哪都错了……”

  谢棂对他的气其实很容易消,密码就在他嘴巴里,稍稍服个软,喊两声老公,再说两句好听的话就糊弄过去了。

  可这小骗子的信誉值实在太低了,再心软谢棂也不能放松警惕,“再跑怎么办?”

  闻稚摇着头,可怜巴巴道,“不跑了老公,我是老公的,喜欢跟老公做,轻轻的,好不好?”

  “好。”

  就连这种三流床话谢棂也全盘接收,连他自己都觉得有点卑微到可怜了,不管闻稚说的个什么,给他个台阶,他就能顺着下。

  谢棂放缓了肉刃在他体内抽插的幅度,带着点无奈低声道,“老婆,你听话一点,老公会疼你的。”

  他趴在铜像背上,立刻乖顺地使劲点着头。

  作者有话说:

  闻·能屈能伸·稚

  感谢穑溪的打赏~鞠躬~


第79章 谢棂的蜜月4

  【我要给你怀宝宝。】

  端正态度的好处就是少吃很多苦头。

  谢棂连jb都舍不得完全捅入他,每每进去三分之二,就被他期期艾艾地叫嚣着退了出来,还帮他把前面也撸得舒服了,也不知这易感期里到底是谁服侍谁,待遇跟他发情期的时候不相上下。

  几经拨弄之后,他也起了反应,舒服地射了出来,强奸变成了合奸。

  谢棂解开绑住他双手的腰带,实质上宣告着责罚的结束,谢棂再一次选择了妥协,只是象征性地教训了一下,就沉醉在了他假意营造的温柔乡里。

  谢棂把他翻过来面对面地坐在一起,不知从哪里找的大靠枕放在了铜像的脖颈上,让他斜靠得很舒服。

  他曲着腿,脚掌抵在谢棂的胸膛上,双手反抓着脑后的靠枕,被插得高潮迭起,腰腹和胸脯连绵交错地挺起,脚踝攀上谢棂的脖颈,以一种极尽扭曲又缠绵的方式抵死交缠。

  胸前粉色的秘果送到了谢棂跟前,被含住,被撕扯,再被玩弄到颤栗连连。

  alpha在他体内射了一次又一次,射到他肚子酸胀,却还用肉茎堵着他不让排出来。

  “呜……”他小声地呜咽着,像寒冬里瑟瑟发抖的小猫。

  小腹以下,污浊到泥泞,分不清是谁的体液。

  易感期的alpha实在太持久了,半晌,他又感到微凉的液体灌入了肉壁之中。

  他眼含水雾,挂在谢棂脖子上的双腿也打着颤,叫喊道,“别射了别射了!”

  谢棂亲亲吻了他的鼻尖以示安慰。

  他抓起谢棂的睡袍,哭得梨花带雨,“老公别射了,含不住了,要被撑坏了。”

  谢棂轻轻按压着他的肚子,交合处就一阵温热,污秽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溢了出来,混着被高温稀释的润滑液,滑过细嫩挺立的臀丘,滴在铜像背上,越积越多,不堪重荷,顺着独角兽结实的躯干往下滑落,黏腻又缓慢,最后滴落在灰白的地砖上,一簇簇,一朵朵,淫靡又放荡。

  耽溺欲望深壑的alpha也并非靠着药物就能保持绝对的理智,他凝视着怀中乖巧可怜的小beta,像是禁锢住了自己的配偶,握着他的手密密亲吻,神思紊乱道,“老婆好乖,老婆这个样子只给我看,以后只对我发骚,只对我浪叫,好不好?”

  闻稚抽泣着,可劲点着头。

  易感期的alpha,大约自己说过什么话都不会记得,只需顺着他们就好。再者,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怎么能当真呢?闻稚也是男人,自然也不例外。

  可alpha似乎醉情得很,捧着他的背脊,把他拥在怀中,克制又焦躁地舔舐着他的脖颈,拨开他的后颈,齿尖恨恨地嗑在颈环上。

  颈环湿漉漉的,全是谢棂的口水和牙印。

  闻稚无奈地撇了撇嘴,他只是个beta,完全体会不到alpha的情动和欲望,他的alpha都炽热如火了,他还能心不在焉地遛号,ab契合性天然就不如ao来得高,床事上当然会少更多乐趣,他既不明白alpha想要标记时暴虐的占有欲,也不明白omega被征服时本能的服从欲。

  alpha却忘我地埋在他颈间,痴迷道,“老婆,好想咬你……”

  说着大手又往他下腹伸去,握住了他早已立不住的秀气柱头。

  闻稚浑身一颤,赶紧推搡着他。

  极致的快感后,他的身体快要负荷不了了,再做他就要精尽人亡了。

  他可怜兮兮地抗议道,“不要了老公,射不出来了,真的没有了,一滴都没有了……”

  谢棂果然停了动作,坐起身直直地盯着他,闻稚觉得,那双狭长的眸子里像是盛满了幽深的湖水,可是湖面下隐匿的是什么,他看不清。

  他依着以往的经验,用一种哄骗的口吻道,“我们明天再继续,好不好?”

  盘旋他体内的那条巨龙立刻以激荡的动静做出了回复,谢棂垂着眸,回以同样的口吻,“最后一次。”

  “……”

  谢棂没有骗他,的确是最后一次,可这一次持久到比普通的几次加起来还长久。

  闻稚感觉自己就快被干死在铜像上了,惊异于易感期的alpha怎么能持久到这种程度。

  脚踝也挂不住谢棂的脖颈,直接踩在谢棂的肩头,不满地踢打着,催促道,“快点射嘛!”

  谢棂不徐不慢地抚摸着他的腰身,掀起眼皮瞟了他一眼,“刚才叫我别射,现在又要我快射,到底是射还是不射?”

  “……”

  反抗和求饶都不凑效,闻稚迫不得已只能换另一种方式。

  他从alpha的肩上放下双腿,张得更开,盘上alpha的腰,细白的手指往两侧掰开腿根,艳靡的私处一览无余,俨然一副盛情邀请的姿态。

  柔嫩的肠壁紧缩着绞缠着对方的肉刃,眼波柔情蜜意得快要滴出水来,唇齿间娇媚着道,“老公,快点射嘛,射在我的最里面,我要给你怀宝宝。”

  谢棂一顿,目光深沉,脑中警铃作响,紧绷的那根弦瞬间断裂,倔强的坚持崩析瓦解,终于镇守不住精关,在beta体内一泄如注。

  低头吻住小beta的唇之前,暗骂了一声“操!”,小妖精尽会勾人。

  在这一场隐秘的battle里,他又一次输给了闻稚。

  不过没关系,输给自己老婆不丢人。

  作者有话说:

  谢棂:后面一定要赢回来!

  感谢瑶远的芝士的打赏~鞠躬~


第80章 谢棂的蜜月5

  【羞什么?】

  荒唐的“马震”play后,谢棂没再折腾他,看得出是忍了又忍,约摸“减阳”药瓶都要见底了,只是闻稚什么都不知道而已。

  他被谢棂抱着,在客厅的躺椅上睡了过去。

  期间睡睡醒醒,反反复复地自我攻略让他终于又想通了这件事。

  骨子里沉积出的卑微和懦弱使他十分擅长自我安慰,并很快和自己达成了和解。

  他被谢棂关在这个地方出不去了,逃跑不仅是无用功,还会激怒易感期的alpha,认清事实后,他再不情愿也要学会接受。

  再者谢棂的易感期跟其他alpha还不太一样,至少绝大多数时候处于清醒状态,也不会像未开化的动物一样只会凭着原始的本能折腾他,况且还从谢棂这里拿了一首歌的好处,这样想想他就稍稍好受了一点。

  忽然又想起叶思说谢棂给了一笔可观的补偿费。

  闻稚盘算着,叶思都说可观了,数目肯定不会小,这样算起来,他不仅欠了谢棂一首歌的人情,还欠了一笔巨款,如果他在这里陪谢棂七天,每一天平均下来……

  他得卖多少钱啊……

  这样一算,他又心虚起来,很怕谢棂再找他清算这笔费用,以他的价格,他要猴年马月才还得完呢?为奴为婢他都还不起。

  思索了半天,最后他心一横,决定强买强卖,在易感期结束的那天和谢棂谈条件,他们之间得算一笔勾销,不管谢棂同不同意,反正他是同意了。

  *

  他是被阳光和谢棂在他腰间不安分的手叫醒的。

  为了方便做爱,他的睡袍里的衣服已经换成了吊带的短裙,轻轻一撩,alpha的手掌就可以抚遍他的周身。

  谢棂的衣柜里挂了好多这样的睡衣,也不知是给多少人准备过的,还很恶心地,每一套谢棂都有同样花色的“情侣款”,想不到谢棂有这种情趣,既变态,还幼稚。

  手掌顺着他的腰线,就要隐入股沟里。

  他睡眼惺忪,头顶蹭在谢棂胸口,咕哝着道,“歇一会歇一会。”

  谢棂另一只手抚摸着他半长的软发,“昨天是你说的,今天继续。”

  他把头埋得更深了,像小猫撒娇一样,说话也变得瓮声瓮气,“今天还有很久嘛,再歇会,再歇会。”

  谢棂顺着他的意,手掌收回到他腰间,“要一直抱着歇。”

  闻稚用鼻音咕哝了一声以示默认,他枕着谢棂的胸膛调整到了舒服的地方,准备再眯一会时,门铃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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