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说了,安南还能怎么说,他总不能说,不行,我就觉得你这小子是忘不了白初言,之前梦话里都还叫白初言的名字。 患得患失是个很矛盾的成语,得到了所以才有资格怕失去,以前的安南在追禹琛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多思虑反,而是追到手后开始在意一些有的没的。 安南找寻安全感的方式也很奇怪,他必须在禹琛对自己的爱里行凶,在禹琛的一次次纵容和妥协里才能感受到禹琛对他的爱。 江酩曾一语道破他这是恃爱行凶,仗着偏爱作的有恃无恐,安南反驳说,我要不行凶怎么能知道他爱我? 只是现在的安南还不知,感情虽然不会突然消失,可是会在折腾中慢慢消耗殆尽。 这一晚安南睡的相当累,他梦了一晚上的白初言,梦到白初言说,你那天穿的那件绿毛衣真是丑爆了... 靠! 安南起来一身冷汗,这不疯魔了,都不知道白初言是禹琛前任还是自己的了。 他真想闭眼睡过去还击白初言,说,你懂什么,那是C家的新款! 可再睡无论如何又睡不着。 安南看着睡熟的禹琛,开始用指尖描绘着禹琛的眉眼,哪知禹琛一把抓住了他的指尖,在上吻了口。 禹琛眼皮都睁不开,看来是真的没睡醒,他睡意浓重还不忘先哄安南,“宝宝别闹,也别乱想,再让我睡一会,我一晚上都梦见你说要不要支早点摊去炸油条,还戴了一个很奇怪的头巾...” 禹琛说到最后逐渐没音,又歪头睡了过去。 安南心里那点子古怪的不适感突然就全都消失了。
第47章 前任一哭,后来者让位 白初言回国后,禹老太太约了他见面,对于禹老太太的约,白初言没有任何惊讶,似乎是早就料到会有这次约见,换句话说即使禹老太太不主动提出这场见面,他也会主动去拜访禹老太太。 因为禹老太太腿脚不方便出行都得需要轮椅,所以见面的地方就定在了附近的茶楼。 禹老太太看着眼前的白初言,依旧感叹他是个漂亮的孩子。 禹老太太先开口,嗓音有些年迈的沙哑,但年长者的威严却丝毫不减:“听说你在米兰那边发展的不错,我没想到你还会回来。” 白初言坦然道:“其实我也没想到我还会回来,那么些年里我以为我忘了禹琛,结果只是回来看了一眼,这一样我就知道我没法放手。” 禹老太太叹道:“我当时以为赶走你这一个可以断了琛儿喜欢男生的念头,可是后来…罢了罢了,说那些也没什么用了,不过老太婆我从来不觉得当时的做法是错的,你是个聪明孩子一直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你不适合琛儿,他在你心里永远不会是第一位,我们做父母的不过是希望孩子能过的好,但你并不是个合适的人选。” 白初言手紧张的握在一起,“我不否认您的看法,但您不能一把否认当初我对阿琛的感情,对于当时的我来说解决前程问题才是第一位之后才有心思儿女情长,现在我有了可以养活自己和家人的能力,所以这次我想争取一下禹琛,可以请您不要再阻拦我了吗?” 禹老太太转动手里的佛珠,“我早已不过问他感情上的事情,但据我所知琛儿身边已经有其他人了。” 白初言惊道:“原来您都知道?” 看来禹琛身边有禹老太太的眼线。 禹老太太面色依旧不改:“我这次见你主要还是想知道你回来的目的,如果是要报复,我老太婆的手段你是不会想领教的。” 白初言出了一身冷汗,他从未想过要报复谁,“您误会了,即使他不喜欢我,我也希望他可以过得幸福,也绝不允许有人伤害他。” 禹老太太提醒道:“可在琛儿心里,你才是那个伤害他的人,所以你没必要在陷进去这苦海里,到时反倒脱不了身了。” 白初言轻叹道:“您说这这些我都明白,可是我做不到,做不到对禹琛放手。” 被禹琛那样炽烈的爱过,他很难在别人身上再体验到被爱的感觉这也是他多年还是单身的原因,总觉得别人的爱差了点意思。 禹老太太明白白初言这是铁了心的要去淌这一趟水,她也不再劝,“罢了罢了,我已无瑕再管,都随你们年轻人折腾去吧。” 禹老太太精神不太好,明显乏累,一抬手旁边的女管家就过来推着老太太的轮椅离开了。 白初言站起目送着老太太离开,随后他给陈子陵打了电话,问他能不能约禹琛出来。 禹琛忙了一天,周五还要去学校上课,现在他只想赶紧回去抱着安南看个电影,然后泡个澡,再去阳台小酌一杯酒最后抱着安南去睡觉。 晚饭禹琛做了三人份,禹琛先把因分手低落的简随揪起来吃了点,才又放他回去卧室继续睡。 安南看着简随现在这副样子也无能为力,因为江酩那小子正在陪他那影帝。 感情的事情从来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毫无道理可言。 饭后禹琛打开投影仪说要看电影,安南说看这部吧。 讲的是个门童和饭店主人的故事。 里面有句台词安南印象非常深刻:人生根本没有意义,因为一切都是过眼云烟,转眼就成了一具僵硬的尸体。 安南也问起来禹琛,“你呢?你喜欢哪位导演?王家卫?” 禹琛往沙发一靠,打开了瓶啤酒喝了一口,“为什么这么感觉?” 安南却闭嘴不谈了,因为禹琛抽屉的那堆照片里,有很多王家卫电影里的明信片。 但到底是白初言喜欢王家卫还是禹琛喜欢王家卫,安南就不得而知了。 安南对王家卫的电影看的很少,但《重庆森林》里有句台词他记了很久:“不知道从什么开始,在什么东西上面都会有个日期,秋刀鱼会过期,肉罐头会过期,连保鲜纸都会过期,我开始怀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是不会过期的?” 有不会过期的东西吗? 安南当时为了反驳这句话,找了很多东西举例,最后发现就连厕纸,也会过期。 当然这部电影也不是在讨论保质期和过期的问题,而是由此延伸的爱情上的问题。 不过过期这种事情,如果要从唯物主义上来讲,这就是说明事物是在不断变化不会停滞不前。 但电影也不是在讲唯物主义的问题,而是在疑惑感情是否也会过期? 所以感情是否也会过期? 随着电影的开始,刚才的问题也被抛之脑后,禹琛关掉了客厅里的灯,安静的空间逐渐被电影的声音充斥。 禹琛灌了口啤酒,直接渡进了安南嘴里,啤酒顺着缝隙流淌,滑落在了安南脖子上。 禹琛一点点的忝掉安南脖间的酒液,轻轻嘶咬上了安南凸起的喉结。 安南因此紧张的囤咽了下。 这一咬就再没松了口,安南很快就缠了上来。 俩人在一起倒在柔软的沙发上,亲亲密密的吻着,安南的双唇被禹琛张嘴含住,轻轻的吮慢慢的摩挲。 禹琛双眸睁着一眨不眨地瞧着安南,投影仪的光线映在安南眼睛的位置,一片斑驳的光影。 即使光线迷离,禹琛也在安南眼底瞧见了自己。 安南也同样看着禹琛,禹琛的眼里像是有一汪水,安南只觉得自己快要禹琛的眼里溺死进去。 俩人再度吻上,吻的气息只进不出,翻身时俩人一起从沙发滚到了地毯上。 安南僚起禹琛上依,从他1服下摆钻了进去,一颗圆滚滚的脑袋在禹琛凶前忙乎,安南也学着禹琛之前的样子,对着红豆轻珑慢撵,尽所能的让禹琛shufu。 禹琛像是热铁,浑身梆石更已经紧的不行。 “吱嘎”一声,身后简随卧室的门打开了。 头发睡得乱糟糟的简随突然从卧室出来,把禹琛和安南整的一愣,一动不动,连呼吸都不敢喘气了。 还好卧室没有开灯,也还好禹琛还没褪下安南裤子,睡得晕头转向的简随穿过客厅去了卫生间,又从卫生间出来去了厨房,冰箱的灯一亮,简随拿了两瓶水关上冰箱后又走了遍来时路,穿过客厅又回到了卧室,整个过程都没往沙发那个地方看一眼。 安南和禹琛视线一直跟着简随,直到简随回去卧室关上了门,俩人才松口气。 孩子大了是不太方便,禹琛抱着安南回了卧室,继续刚才未做完的事。 和所有的热恋中的情侣一样,安南和禹琛也是抓紧一切可能相处的时间黏在一起。 每天下班后俩人决定完吃什么,再决定去谁那里,周末安南会配禹琛去一些珠宝展,禹琛也会陪安南去钓鱼。 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安南和禹琛对对方的性格和日常习惯也有了更多的了解。 比如禹琛是严重的起床困难户,以前禹琛还定几个闹钟,现在全靠安南这个人工闹钟,以前禹琛是睡到最后一个闹钟才醒,现在是被安南来回拱的无法补个回笼觉,早晨那一个小时的觉全被用来做“早晨运动”了。 而且禹琛对食物的口味不仅是用清淡来形容,是清淡且嗜甜,安南往禹琛随身的包里或者口袋里一掏,准能掏出来一些糖和巧克力。 安南问过禹琛是不是低血糖,禹琛摇摇头,随手拆开一块,“我单纯的喜欢吃巧克力。” 禹琛则是彻底明白安南这“死鸭子嘴硬”的脾气,一开始不说就是不说,来软的没用,必须得来硬的,安南就吃这一套。 好好的话不能好好说,非得阴阳怪气一番,见问不出来,禹琛要开始收拾他了,安南一下就招了,要么是嫌他和那个谁走的太近,要么是嫌他回信息晚了。 好,很好,终于招了,今晚一夜无眠吧! 一年最忙碌的就是年底,安南被自己父亲留在公司加班,安远乔按着安南坐那看公司报表。安南忙的一整天屁股就没从椅子上离开过,但还是抽空就给禹琛发信息。 禹琛会在一天里的任何一个时刻收到安南的信息,大都是很直白的“我好想你啊”“超级爱你”之类的。 禹琛很喜欢安南明目张胆的爱意,这给了禹琛很大的安全感。 本来嘛,这样波澜不惊的日子也算是有滋有味,平平淡淡里透着真实的过日子的气息,这让安南久违的体会到了正常情侣之间恋爱相处的模式,安南很满足现在的一切,满足到他都已经很久很久没再去想过之前那样醉生梦死的日子。 再过几天是简随母亲简安之的忌日,禹琛和简随要回海港一趟祭拜简安之,安南本来也想跟着去,连理由都想好了就说去海港看自己表弟段暄,结果自己父亲说再过段时间就是春节,到时全家一起回去,所以安南想要一起去海港的念头只能作罢。 于是安南和禹琛开始了一周的异地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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