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暄和江酩对视一眼,开始拆台:“也不知道谁黏谁,干了点啥啊怎么着领带就松了?” 安南和江酩段暄在这耍嘴皮子,安父安远乔招手示意三人过来。 安远乔带着安南和江酩正式介绍给禹厉和禹琛,禹厉本来就是借着安夫人这条人脉来结交的,自然是先夸赞了安南和段暄还有江酩一番“年少有为”“人才辈出”之类的客套话,安远乔又顺着夸赞禹琛才是真正的“英年才俊”。 老太太也确实对翡翠玉器这一块颇有研究,禹琛也乐的和老人家多讲一些。 一本正经的禹琛就是这么诱人,谁也不会知道现在斯文有礼十分禁欲气质的禹琛会在夜里在安南身上制造出各种佷迹。 这种隐秘的反差的块感,让安南逐渐品出滋味,他无数次都想感谢当初那个不要脸死缠烂打追禹琛的自己,不然像是禹琛这样冷热不吃的主怎么会跌到他这里,虽然在某些方面和刚开始预想的有点出入,但上下的问题安南早就已经不在意。 大不了三十多岁的时候他再反攻,到时禹琛都是四十多岁的人了,他就不信禹琛力气还能盖过他! 不过为确保万无一失,等到他四十的时候反攻也行。 安父让安南几人和禹厉禹琛打声招呼。 安南虽然明面上和禹琛保持距离,但背地里手都摸上禹琛后腰,被禹琛一把箍住了手腕。 安南在他身后小声嘟囔了句“疼”,禹琛面上和人从善如流的交流,背地里身侧垂着的手开始用拇指摩挲着安南手腕。 禹琛的手势走向很奇妙,柔软的拇指指腹从他手腕处划向凸起,在上摩挲几下,安南总觉得这安抚带了点情谷欠的滋味。 一旁帮着遮掩的段暄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小声和江酩吐槽:“你想不想揍我哥。” 江酩刚才接到老情人电话后就心不在焉,看着如今只有安南在甜蜜,他狠狠点头:“想!” 嘚瑟的安南被段暄和江酩拉出去狠挠了顿痒痒。 安南说他们这是纯属嫉妒他和禹琛琴瑟和鸣、恩爱和睦、蜜里调油、如胶似漆、伉俪情深。 段暄感慨着:“终于把我哥嫁出去了。” 这点上江酩倒有不同看法,他是如此相信自己的发小,“应该是安南娶了禹教授吧。” 安南虽然心虚,但他颇为赞同江酩的话。 “怎么可能啊,禹教授又不是简随!”段暄印象中简随脸蛋漂亮的很,一看就是招人疼的那种。 “那什么晚宴要开始了,我们先过去吧。”江酩轻咳一声转移了话题。 玩归玩闹归闹,江酩和段暄也是真心为安南和禹琛在一起由衷的祝福,毕竟安南的改变他们也都是看在眼里,禹琛能让安南做出改变,一定也是让安南爱到了骨子里,不过感情也是相互的,不可能只有一方努力,禹琛肯定也是费了番功夫让安南这海王收心上岸。 席间老太太自然是做主座旁边是安远乔夫妻和段暄父母,剩下的就是依次排开,安南坐在了禹琛对面,他往下一瞥就看见对面禹琛的脚踝,当初见面时就被这脚踝吸引住了,安南抬起脚尖点上禹琛脚踝,在上面摩挲几下很快就蹭到袜夹处。 安南转动着手里的刀叉看向对面的禹琛,禹琛没事人一样还在游刃有余的和安父聊着天。 安父端起酒杯,一脸欣慰,“以后你们几个年轻人多走动走动联络感情,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我啊就喜欢和你们这些年轻人打交道。” 禹琛面不改色的夹住了腿间不老实的脚,从容的回敬了安父的酒,只是下放酒杯时眼尾的余光扫了下安南。 那是一种只有俩人知道的暗号,或者说是安南当方面知道的禹琛的一个小习惯,每次禹琛要收拾他时,会先用眼睛警告的暗示一番,禹琛的眸子会在眼眶了转半圈,看似嘴角勾着笑毫不在意的放过安南,但那眸子转了半圈又转回到他身上,停顿下后眼神一勾眼睛一眨才又恢复常态。 安南顿觉屁股一紧,立马收敛几分,脚也老实的归回原位,安夫人都还纳闷自己儿子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席间禹厉因为公司出了点急事需要临时回公司一趟,禹琛本来也想跟着回去,可无奈老太太太过热情,拉着禹琛不让他走,禹厉也乐的禹琛留在这,拉拢关系的重任交给禹琛后就匆忙离开。 禹琛本来就不胜酒力,再加上外面下雨,和禹琛相谈甚欢的老太太一直要留禹琛在这过夜,禹琛百般拒绝,奈何老太太说房间都已经收拾好了,安南也一直附和老太太让禹琛留下,禹琛视线扫过安南,安南正朝他眨眼,禹琛也就留下了。 入夜后,心怀鬼胎的除了安南,还有段暄和江酩,段暄偷溜出去找池宣,江酩自然是跑出去找简随,剩下的安南嘛... 安南洗完澡换上睡衣,还不忘给自己喷上香水,发型也是特意抓好的,接下来嘛… 安南偷摸去了禹琛的门前,前后左右的看了看没有人,正想弓腰掏出钥匙开门进去,身后传来脚步声,安南做贼心虚后背的钥匙串掉在地上,发出“哗啦”一声响。 身后的管家恭声道:“少爷,我是来给禹先生送睡衣的。” 安南一看这不天助我也吗!他从管家手里拿过睡衣,“交给我就可以了,你先回去睡吧,有事在叫你。” 对于安南的话管家是从来不会拒绝的,把睡衣交给安南后管家就下楼了。 等管家走远,安南有了正当理由,那就是给禹琛送睡衣,敲门的时候都直起了腰杆。 浴室里的禹琛以为是过来帮他送睡衣的管家,但现在他没穿衣服也不方便出去,就开了条浴室的门缝朝外说了句:“进来吧睡衣放床上就可以。” 禹琛说完也没看来人,直接又把浴室的门拉上。 安南进来房间里空无一人,只听见浴室传来哗哗的水流声。 虽然隔着门啥也看不到,但只听声音,也足以让安南浮想联翩。 安南开始后悔。 后悔为什么当初没安一个透明的门。 作者有话说: 安南:我发现一个问题,简随和段暄都是年下,怎么到我这成了年上呢? 酒:很好,儿子,你发现了盲点。
第40章 你是男菩萨 安南觉得自己这二十多年的变态全用在禹琛身上了,他用了极大的力气去说服自己不要贴门去听,可是脚步还是走到了浴室门口,吃不到肉,闻点肉香也能解解馋,等听到浴室里面吹风机的声音,安南才跑到窗户边,装作自己一直在这里等着的样子。 又吹了下冷风才稍微平静了下来。 好在没多久禹琛就从浴室出来,胸肌匀称,腰间堪堪挂着条浴巾,水珠都在往人鱼线下走,那腹肌一点也不输自己专门去练出来的线条,安南恨不得化成那颗水珠钻进去。 安南干巴着解释:“我来送睡衣,没想到你正好洗澡。” 空气一时安静,面对禹琛考据的视线,安南索性也不再遮掩,禹琛还能不知道他的那点小心思。 出来的禹琛看见对面的安南稍稍愣了一瞬,接着就迈着步子款款向前走去,一步步逼近安南,安南没料到禹琛会是这么个反应,这么直接的就过来了,他本能的往后退了两步,可后面就是床,哪有退路,结果就是被床脚绊倒直接摔倒在了床上。 安南心怦怦跳,快要跳到嗓子眼,这也导致安南声音听起来在发颤,他极为不害羞的一笑:“…你要干嘛?我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我抵死不从的…” “哦,好吧。”禹琛就没往那边去。 “...”安南勾住他脚,“不是,禹教授,你好歹也随便对我为所欲为一下吧,我都还没开始抵抗你就先撒手了。” “不随便?”禹琛盯着伸到自己腰间的手,“你这算怎么回事?” 安南嗅着禹琛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水汽,和自己身上是一样的,他开始胡说八道:“你是男菩萨,随随便便现个身就能救我一命。” “你这随随便便是这么用的?”禹琛已经欺身下压,手撑在倒下的安南两旁,“怎么救?这样救?” 禹琛距离越贴越近,安南轻咽了下,睫毛都在颤抖,快要闭上双眼,身上一轻,手里一空,禹琛已经起身把他身下的睡衣抽走了。 安南猛地睁开眼,搞什么啊,他还以为禹琛是要吻自己! 禹琛转身去了书桌观察着着笔架上各种型号的毛笔,禹琛指尖抚过这一排毛笔,最终停在了一只羊毫毛笔上。 禹琛挑起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指划过笔杆,轻捻笔肚,然后抬眼打量着床上的安南,手里把玩着毛笔的软毛,半晌后他开口道:“这房间之前是谁在用。” 安南回他:“我。” “你之前练书法?” “现在也练。” 禹琛这才注意到旁边的砚台还是湿的,旁边还有几张练过字的宣纸被盖住了。 禹琛抽出一张来看,安南行的是草书。 “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笔势狂放不羁流,纵横洒脱,字如其人,倒也复合安南洒脱不羁的性子。 禹琛把玩毛笔的动作一顿,他看向安南,眼底暗火汹涌,声音暗哑:“把衣服月兑了。” 安南连装都懒得装,直接扯掉上身的睡衣,为了方便穿的还是只有系带的睡袍。 不过他没有过去而是等着禹琛过来。 禹琛也没负安南所望,手里拿着毛笔就朝安南走了过来。 安南勾起来眼尾看着禹琛,他撑起上半身,露出的肩膀透着一点粉,后要下压,显得屯部翘起,两个要窝展现在禹琛眼前,如果还想继续往下看,那就需要禹琛亲自动手了。 …… “背对我。”禹琛提笔过来。 安南对于禹琛的杏疲已经了如指掌,禹琛特别喜欢逅扖,每次这时候安南就觉得自己整个人所有的情绪和感官是完全被禹琛掌空着,他就像是温水里煮的那只青蛙,几成熟都被禹琛掐算的分毫不差,等时机和状态都到火候了,禹琛开始提枪上阵,他慡的头皮发麻。 不过此刻,重点是在这只毛笔上。 安南顿觉背上一阵冰凉触感,直到禹琛最后一字收尾,安南来到镜子前,禹琛在他后背上写的正是那首《自遣》,不过和自己的狂草不同,禹琛是标准的瘦金体。 禹琛让安南翻过身坐在了自己怀里,刚才的羊豪毛笔沾了点红墨,禹琛把毛笔点在了安南前面浸出水液的小孔,一抹红墨随即晕染开来… 禹琛凑到安南耳边,小口撕咬他的耳间,“这里可真是…润笔的好地方。” 安南抓住禹琛的衣袖:“痛快点!别磨人了!” 禹琛动作却停了决定和安南翻翻旧账,“不是说你之前跳过什么脱衣舞?也过来给我跳跳。”
61 首页 上一页 29 30 31 32 33 34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