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圈子里又进了一批新的小男生,都挺年轻,各个会来事嘴也甜。 若要问这些小男生是怎么进圈子,那他们就会说自己大学勤工俭学出来打工赚生活费的,问进圈子多久了,也都清一色的说:刚进圈不久,一副人畜无害的清纯模样。 十个里面有十个是装清纯,都在逮着机会往安南身上贴。 安南有钱又有颜,出手还大方,加上刘然柯腾位置,总有觉得自己可以上位的小男生争着抢着自荐枕席。 安南左拥右抱一时把禹琛忘到脑后,开始和这群人喝酒玩起来游戏,谁输了谁就喝酒脱衣服。 其中一个小男生一看就有点小心机,故意输了脱衣服,露出里面的银质凶链,垂挂在凶前,布灵布灵闪,前面红豆也是小巧圆润,躬着的要水蛇似的,只要缠上就轻易推不掉。 小男生见安南眼神往自己身上飘,非常上道的端着酒杯坐到了安南腿上,前凶一直往上贴,还要往安南嘴边凑,魅惑的和安南挑着情,“安少今晚带我走呗,只带我走...” 安南一动不动,任小男生在自己身上摩梭,突然他眼神一变,攫起男生下巴,左右看了两圈,随后摁着他的脑袋往下,暗示意味明显:“那就看你有什么能耐了...” 这种事对安南来说稀疏平常。 虽然作嗳带个爱字,可安南不觉得这事需要爱才能做。 正当小男生俯身下去,安南裤子口袋里的钢笔滑落掉在了地上,发出轻微一声动静。 在嘈杂的环境里根本不会听见什么声响,可安南还是听到了,那一声敲着他的耳膜。 安南目光落在了掉在地下的钢笔上。 这只钢笔是禹琛的,当初禹琛写完留在了他这里。 小男生也跟着看了眼但完全没放在心上,一直钢笔而已,又继续伸手要解安南的腰带,谁知安南一把推下去了小男生,弯腰开始找钢笔。 一旁的人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也都跟着趴下,直到趴在地上的安南从沙发底下够出一只钢笔来。 小男生实在不明白一只钢笔而已,有什么好看的难道还能比自己好看? 小男生还想再贴上去,安南却是兴趣全无彻底把他推开了,小男生一脸的难以置信,刚才还好好的,怎么捡了只钢笔就变成这样? “今天周四。”安南注视着手里的钢笔,想起来禹琛,都差点忘了和禹琛的约定。 小男生不明所以,顺着安南的话接话,“是啊安少,今天周四。” 所以明天周五。 周五是和禹琛见面的日子。 安南看了眼地上的小男生,又看了眼手里的钢笔,突然觉得这里的一切索然无味,继续在这待下去和之前那样空虚奢靡的生活也没有什么分别。 安南起身去了洗手间洗了把脸,水珠让镜里安南有些割裂,他看着镜中的自己,想起那晚禹琛在厨房给他煮的姜汤,似乎是在心里又确认了遍,禹琛这一棵树,是胜过这一片森林的。 再说他都还没尝过禹琛的滋味,等尝过了,再考虑要不要为了一个禹琛放弃这一整片森林也不迟。 于是在一片氛围正好的局面里,安南摆手走人了,以至于那时一直都在传安家准备要收购一家钢笔... 第二天一早安南就拎着早餐在楼下等禹琛。 门口的保安和安南三句两句的也聊熟识了。最起码现在安南在去水池故意冰自己手时,保安不会在警告他“不准偷鱼了”。 安南顺手给了保安一份早餐,保安义正言辞地拒绝了,还严肃道:“请不要和我套近乎,我不会透露业主任何一点信息!” 好!够尽职! 安南更欣赏这个保安了! 禹琛隔着段距离就看到那头瞩目的红发,安南这次穿的比较正常,灰色短绒毛衣搭配黑白做旧破洞格纹长裤,深秋里也比较保暖。 最起码不像之前那么骚气。 安南见到禹琛眼前一亮,但开口依旧是骚断腿。 “宝贝儿有没有想我,这几天生意有点忙没顾上你,但你也真是狠心啊一条信息都没给我发,我可天天是想宝贝儿想的夜不能寐...”说到这安南又指指禹琛的衣服,“你还别说咱俩今天这算情侣装吗,你也是灰色毛衣,不过你穿上可比我帅多了,是不是我差副眼镜的事儿啊,怎么你穿上就比我迷人呢?” 保安听不下去了,诡计多端又花言巧语的男人,保安直接进了保安室。 禹琛不好意思的朝保安点了下头,然后敲了安南额头,“好好说话,一大早吃蜂蜜了是吧,在这贫嘴?” 安南摸着被敲的额头一阵暗爽,“我这怎么就是贫嘴了?我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再说我家禹教授本来就长得好!” 禹琛前进的脚步一停,“怎么是你家的了?” 安南又开始上前拉人家小手,还顺嘴亲了那手背下,“害,这还不是早晚的事!” 被亲的禹琛明显蹙眉,立刻在安南身上擦手。 对于禹琛的这些行为安南早已接受。 去取车的路上安南突然提到保安,“这保安肯定在这工作很久了,而且肯定还见过你前任,所以才一点不吃惊我们俩在一块。” 毕竟见两个大男在一起,年轻人还好接受一些,四十多岁的大叔很少见到这么开明的,所以大概率是之前就见过禹琛和男生在一起。 这倒让安南起了一点好奇心,不知道禹琛的前任是个什么样的人,可以搞定这么冷冰冰又难以捉摸的禹琛。 肯定特别好看。 禹琛没接安南这话,比起前男友他有更在意的问题,因此他转而问道:“四十多岁在你眼里就是大叔?” 安南一直都知道禹琛比自己大了近十岁,但没反应过来禹琛话里的意思,“那不然呢?再大个十岁都和我爸妈差不多年纪了,叫哥不是显得太轻浮?” 和爸妈差不多的年纪... 禹琛眼一眯,想把安南丢在这不管了,毕竟他三十四了也快是奔四的人。 禹琛看着安南,“我如果喜欢女生,也确实该有孩子叫我爸爸了。” “这还不简单,我也可以叫...”安南语气有些欠的的补充着,“在床上。” 说着话的功夫禹琛打开车坐到了驾驶位置,他抬头皮笑肉不笑地对着安南道:“乖儿子,愣着干嘛,上车啊!” 安南胳膊撑在窗口,他亲上禹琛,“教授就是拐着弯的会占便宜!” 不出意外下一秒这吻就被禹琛拿纸巾擦掉了。 禹琛拿开安南冰凉的手“以后能不能别老亲我。” 安南嘴角带着恶意的笑:“不能!不仅不能我还得天天亲!” “别啰嗦了,再磨蹭会我就真该迟到了。”禹琛招呼他赶紧上车。 “禹教授是不是坐反了,不是我送你上班吗?”安南有点疑惑,但还是坐到了副驾驶上,先上车再说。 等安南坐稳系好安全带后,禹琛开了点暖风。 安南发现这禹琛就是嘴硬心软,明明是心疼他手冷才自己开车。 但安南很快就发现盲点。 “不对啊禹教授,既然你自己开车的话直接就可以去学校,还让我跟着上车干嘛,除非…是禹教授想和我待在一起?” 作者有话说: 周五更~ 求求海星
第16章 嘴痒? 这话说完安南心里一阵激动,他想凑过去亲禹琛一下,但被禹琛提前预判抬手挡在了脸前,不过还是被安南亲到了手心。 禹琛的掌心有一层薄薄的茧,剐蹭的安南唇角微微发痒,于是安南又遵从本能的蹭了下。 “嘴痒?”禹琛嫌弃的在安南身上擦手,“我说你是不是一天就找揍呢?” “真的禹教授,你揍我一顿吧,揍完我浑身舒坦。” 安南和别的男生待在一起的大部时间都是在床上,和禹琛是根本就没上过床,亲个手还得被嫌弃死,但安南却觉得异常满足,这感觉实在太奇妙。 禹琛还真想扯安南一嘴,但又怕给他扯爽了,手战略性一抬又拐个弯整理车上挂件的穗子。 安南探过去照着禹琛的脸颊咬了一口,在上面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他诚心建议:“禹教授你别玩穗子了直接玩我吧,我真心的...” “好好说话,别逼我踢你下车。”禹琛被安南直白的话挑拨的耳根燥热,在后视镜看到安南脸上又开始得意,待会又不知道要开始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禹琛干脆直接打开了车里的音乐。 然后在车里悠扬的音乐声里,旁边的禹琛抽起纸巾擦刚才被安南亲过的脸。 安南一旁笑着没说话,他早晚改掉禹琛这个毛病! 车内慵懒的女声在那唱着: when i'm all alone the dreaming stops and i just can't stand…… 到了学校禹琛拿起后座的资料,临下车前他问了句安南:“要不要去听课?” 安南靠在副驾驶连连摆手:“我一听课就犯困,比催眠曲还好使,万一在你课上睡着了影响多不好。” 禹琛“啧啧”两声,“那个之前老来蹭我课,一节没落下的安南呢?” “在这呢。”安南笑着起身在禹琛的脸上亲了口,见禹琛又要抽纸巾擦脸,安南把抽纸拿走,“不许擦,我又没涂口红,又不会留下印子,下次我涂口红专门逮着你脸亲,亲你一脸看你怎么擦!” 禹琛看了眼时间再和安南缠下去肯定会迟到,也顾不上擦脸,往外走时还顺带抛下句:“等我下课再收拾你!” 刚要走时又被安南揪住领带,“等一下还说我呢,那个以前那个注重仪容的禹教授去哪了,领带歪了都没发现。” 禹琛任安南在自己衣领间忙活,等安南帮他整理好,禹琛突然有了想法,他抬起安南下巴盯着看了一会,指腹抚上那水润的红唇,轻轻剐蹭了下,“别说,这里还真的适合涂点颜色。” “你现在也可以给我...”安南凑到禹琛跟前,视线落在他唇上,气息与他丝丝缠绕,“咬上点颜色。” 校园内平静的湖面被吹起阵阵涟漪,风吹着树叶沙沙作响,安南极为轻微的惊讶声淹没在了风声里。 禹琛松开安南,三步作两步的往教室方向走去,每次安南来送他,他总是要在迟到的边缘游走。 安南嘴唇上还残留着被咬的痛感,他靠在椅背上望着禹琛的身影渐渐远去。 教室。 禹琛的这节课是讲“藏在珠宝里的爱情”,为了方便学生更好的理解,也为了更好的切入这个主题,禹琛给他们放映了电影《倾国之恋》。 电影主要讲的是英王爱德华八世爱上了美国平民女子辛普森夫人,为了能够与辛普森夫人在一起,英王爱德华八世不顾世俗反对毅然宣布退位,成为温莎公爵最终成功娶了辛普森夫人。 电影片段放映完,禹琛开始切入课题:“塞·丹尼尔说过一句很有名的话,‘珠宝是爱情的演说家’,我们设计出来的每一款珠宝也都应该传达了自己的某一种情绪或者感情。温莎公爵为了表达自己对辛普森夫人的爱,将一条红宝石项链送给了的挚爱辛普森夫人,两人的爱情也如同这红宝石一样红得耀眼瞩目,可见红宝石被世人喜爱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它名贵稀有,更是因为后续的人们所发生的的情感和故事赋予了红宝石别样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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