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来到这里,就要被针对,如果你表现出一点你知道真相,或者是可能知道真相的话,就后不停的受到攻击,一般的人在完全确定前是不敢表现出来一点的。 但顾南墨不一样,也许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叛逆吧,他就要站在那里,把所有的危险都暴露在阳光下,让其消亡。 顾南墨:“那还是先吃饭吧,不然离开的话,不一定有吃的,没有体力的话会很麻烦。” 他好像真的是在权衡先吃饭还是先推理,最后下定决心先吃饭。 【……】 【你竟然在这个时候还要吃饭?】 顾南墨疑惑地问道:“不可以吗?可是真的很饿,脑供血不足,容易分析不出来。” 【吃吧。】 “闻白你跟我一起去拿食物。” 沈圩阻止道:“要不然还是我陪你去拿吧。” “不用,就闻白去。”顾南墨拒绝。 …… 餐桌上很快就被摆满了食物,顾南墨招呼大家吃,这个时候显然只有他一个人有胃口,别人都不是很想吃。 顾南墨觉得对什么都要特别的认真,特别是对食物,不过为了不耽误大家的时间,他用了比平时快一倍的速度把东西吃完,在他喝水的功夫闻白习惯性的把盘子收拾好送了回去。 他的水喝完,闻白赶了回来,顺便还带来了两个人跟一个袋子。 “墨哥,可以了。”闻白说。 “嗯,”顾南墨将杯子放下,“那就开始吧,关于三十年前沉没的巨轮的真相。”
第54章 副本1结局(中) 广播里的电流声持续响了长达三分钟,餐厅内的人面色各异,在这些人里被闻白带过来的陈敏的脸格外不好看。 “你们要说三十年前的真相,喊我来干什么,我那边还有一堆的事呢。”她说。 显然她对忽然被喊到这里还不得不来这件事很有意见。 沈圩问:“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什么?我手上有那么多的事,我那个不干人事的领导……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陈敏一脸防备的看着沈圩问道。 “不用管我,我在想是不是要让所有的人都听一下,”沈圩说,“你继续,你的不干人事的领导怎么了?” 陈敏:“……” 她忽然想把沈圩的脸按到地上摩擦。 刚醒没多久,一度没有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的其他人,在听到沈圩的话后默契的看过去,在众多的目光下,陈敏铁青着脸,之前是故意摆出一副很凶的模样现在是真的生气了。 “你们盯着我看什么,不是要说你们那个什么真相吗?你们说吧,我要回去忙了,有好多的东西需要我整理呢?” 她说着就要走,但是过来容易,在事情结束之前想要就这么离开可没有那么容易。 李国兵起身拦在了陈敏的面前,好言劝道:“既然小顾让把你给喊来这事肯定跟你也是有些关系的,你就留下来听听吧。” “留下吧。”杜菲菲也跟着劝。 沈甜:“如果跟你没有关系的话,不会为难你的,再说了,你的领导在监控中看着呢,我们也不敢平白的为难你,要不然我们恐怕会更快的被扔到海里去喂鲨鱼不是吗?” 每人一句,好声好气的劝着陈敏留下来,大家都不是粗鲁的人。 “那你们尽量快点,不要耽误我太多的时间,我那边还有很多的事。” 陈敏拉了椅子过来坐在边上,这个时候就算大家都很客气的跟她说话,她也明白,必须要留下来,这些人不会这么把她给放走。 “我很好奇,你一直说的有很多的事具体是说什么事?”沈甜看向陈敏,“我看你们这里有那么多的工作人员,既然事情做不完的话,不该是跟上一级申请增加人手吗?哦,我忘了,你的领导不干人事你说过的,但是你可以再向上级的上级申请啊,为什么没有申请?” 陈敏:“你们老是对我的事感兴趣干什么,还不是我的领导小气,我要是那么做容易被报复。” “看来你真的很讨厌你的领导,”一直未开口的顾南墨忽然开口了,他看了眼广播的方向继续说道:“K听到了吗?你的人缘好像真的不太行。” 【题外话说的有些太多了。】 闻白同学习惯性的维护顾南墨道:“你这就冤枉我墨哥了,他说的每句话都是有用处的,都是解开三十年前真相的关键,绝对不多余。” 这种维护似乎是演的久了就成了一种下意识的行为,也许是打心里真的想要维护,但是具体是什么原因,只有闻白本人知道了。 【还你墨哥呢,我有点看不懂你们了。】 【抓紧时间吧,我有些困了,别耽误了睡午觉的时间,万一还要迎接下一批人过来呢。】 他在这里多久了,不记得了,见过多少的人也不记得了,只知道一场结束就要准备迎接新的客人,当然这个结束说的不是通关结束,而是不再剩活人在这里,所以需要新的游客来补上。 至于游客是怎么被选中的他不知道,选择的标准是什么他也不知道,甚至他是怎么到这里来的,也久到他不知道了,他知道他有个身份是K,那个是别人告诉他的。 他是不是真的是,谁知道呢,说是就是,说不是就不是吧,他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在他所有的记忆里他很困,非常的困,需要睡觉,总是睡不醒的感觉。 顾南墨:“这件事我会从头讲的明明白白,你放心你是不需要在接下一批游客了,这里不会再有新的游客出现,不过在这之前请先把泽尔的求救信给我。” “信不是就在我们这里吗?”老奶奶小声地开口道。 沈圩:“他说的是真正的求救信,本该给我们看却被杜强先拿到然后换了用假的求救信骗我们的。” “那我们看的求救信是假的啊,可是当时看的时候你们怎么没有说,当时不是都说那封信很恐怖的吗?”老奶奶说。 顾南墨:“那封信不全是假的,如果全部是假的肯定骗不了我们,是头跟尾都是真的,中间的部分是假的,这就是利用大家害怕的心理,看的时候肯定不会看的那么仔细,所以才有机会骗到大家。” 【信不在我这里,我已经按照规则,在你们过来前把信放到了该放的位置,我也并没有拿回来,既然你知道在你手上的那封信是假的,那为什么还把假的信保存的那么好?】 “我知道信不在你那里,所以我也不是问你要的信,”顾南墨抬眼看向坐在对面的陈敏,“所以泽尔那封真的求救信可以拿出来了吗?” 陈敏辩解道:“我怎么会知道什么泽尔真正的求救信,你们要是想要看泽尔的东西,去找船长,这些都是船长负责保存的,我们一般的工作人员是接触不到的,再说了,我没有事藏这个东西干什么,我那么忙,手上有那么多的事要处理。” 不论是说什么话,那么忙都快成了她的口头禅了,但是一直都是说在忙,具体又是在忙什么呢,在别人看到的地方,她好像永远都在整理那几张纸,纸上又有什么呢。 沈甜:“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我们已经找过船长了,并且把船长那里的求救信给拿来了,但是这跟我们要被你藏起来的那封求救信之间并不冲突,交出来吧,还是需要别人搜身你才愿意交出来。” 说着就把手臂抬起来,不想在这里浪费过多的时间。 “别碰我,给你就给你,”陈敏从衣服的口袋里把信封拿了出来拍到桌子上,非常的不情愿,动作有些大,“手离我远点。” 沈甜把信推到顾南墨的面前,“拜托了。” “你们之间什么时候这么配合了,之前不是都各自走各自的吗?这两天逛的地方也不相同,怎么这么熟了?”陈敏问。 顾南墨:“教你一个道理,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全部,看到的方向不同,看见的事也不同,甚至包括你亲耳听到的话,知道我要把你找出来花了多少的功夫吗?” 他的语速并不快,但是大家的思维却有些跟不上了,在下面小声地讨论了起来。 陈敏的表情僵硬,“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这什么意思啊,是陈敏吗?” “她藏信是为了什么?这个东西既然船长那里已经有了,那么她还藏起来的意义是什么,弄个假的骗人是图什么,很容易就会被发现的。” “是故意干扰进度吧,可是这对她也没有好处啊。” 顾南墨弯曲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看到大家安静后,接着说道:“有什么疑惑可以稍后再讨论,现在可以先等我说完吗?” 如果不说完的话,这些事看着确实是没有办法联系到一起。 餐厅里很安静,都在等着顾南墨继续,大家虽然好奇,但是也分的出轻重缓急,跟离开这里比,什么好奇心显得都没有那么重要了。 顾南墨把信打开放到桌子上,保证大家可以看到信上的内容,手指在纸上摩挲,接着说道:“这件事我从头给大家理一下大家就都明白了,这样子听确实容易糊涂,我把这件事总结了几部分。” “我们先说求救信这部分,我为什么坚持要这封求救信,明明船长那里也有一份求救信,大家还记得吧,刚到这里的时候,那位K先生跟我们提到过的这个推理游戏最后的结果用游戏最能接受的方法给写出来。” “而这封被藏起来的求救信就是这游戏可以接受的写推理结果的地方,其实当年被送出去的并不是真的求救信,这封用生命为代价的求救信最后还是没有送出去。” “也许是泽尔的怨念太大,要把这封信让所有的人知道就成了他的执念,这场游戏,说是游戏,其实就是泽尔对于三十年前的事耿耿于怀,恨这封信没有送出去,恨大家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接受不了有些人明明死的很冤枉,最后还要背负那么多年的骂名,甚至此后的很多年,只要再提起这个人,都会是无数的骂声,那些惨死的人被困在这里,怨念不消没有办法离开,就每天重复着他们生前在做的事,好像他们还活着一样,然后再继续的面对死亡,承受死亡前的恐惧。” “现在大家可以看看这封信的内容,但是不可以拿过去,因为这封信对你们离开太重要了,如果有谁给毁掉了,那么你们就没有办法离开了,游轮上又会增加怨念,你们也会被困死在这里的。” 李国兵:“小顾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你们’不是该说‘我们’的吗?你不需要离开吗?” 大家凑过来看信上的内容,都在防备着谁会忽然伸手把信给抢走,毕竟是关系到活下去的机会,谁也不敢懈怠。 顾南墨:“先看信,那是下一部分的内容,后面我会说的,为什么是你们而不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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