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公爵正好被捆着,“我确实是挺辛苦的。” K翻了个白眼,上去就是一脚,“你辛苦那是你该得的。” 假公爵:“……” “你是什么毛病,你踹我干什么?” 这是没有认出来。 “哦,现在大家的样子都乱了,”K说,“还是把不属于自己的容貌给换回来吧。” 他说:“免得同时看到一张脸的时候不知道是谁。” 假公爵还在叫嚣,“我是公爵,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古堡的主人。” “嘘,”K说,“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不要再想了,如果你是公爵的话,那这位又是谁?” 一时所有的目光都投过去,鬼有些局促不安,一直都是被忽视的存在,很不适应,但还是顶住了这些目光。 假公爵看过去的时候脸色有些不好,“你不要太荒谬,随便抓到个什么就说是我。” “啰嗦,”K上去又是一脚,“我最讨厌恩将仇报的人了,发现一次打一次。” “冷静,”沈圩说,“他会付出相应的代价的。” 钟一木“呵”了一声,打算继续呆在旁边做个看客,“不用管我,不好意思,没忍住,可能是意识到快可以出去了,所以真的太开心了,没忍住就笑了声。” 骗子。 这话要是能信就见鬼了。 “可是哥,我听着你刚刚好像是在嘲讽,不是开心的笑,我记得你平时真的开心的时候笑容不是那样的。”徐风的拆台来的就是这么及时。 “怎么哪里都有你。”钟一木把自己的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他从来没有这么想打这个弟弟。 “是你喊我来的啊,”徐风说,“你说的准备下可以离开了,我还想呢,我要做什么准备,我过来的时候都没有什么准备,这是我能准备的了的吗?” “你话太多了,”钟一木说,“怎么可能是我喊你的。” 我喊你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要揍你的时候。 “是我喊的,”K说,“我想我这也不算是借用你的身份,毕竟是你先把自己的身份在我毫不知情的时候换给我的,并且让我体验了一把被人打昏了成为这里管家的体验。” 钟一木:“原来你知道啊……那你怎么不跑?” 这话问的欠不欠? “我倒是想跑,”K说,“要不然你试试被控制的时候能不能跑掉吧,如果你特别想知道的话,我们都不会介意延长些出去的时间的,绝对满足你的好奇心。” 钟一木:“那还是别了,先想办法出去吧,出去最重要,如果再有别的什么变故,咱们可就不是体验管家的生活了,就要永远的留在这里了。” 鬼在一旁听的越来越懵,他问顾南墨:“这都是怎么回事啊,你们要走不是等到参观完直接坐马车离开就可以了吗?” 要真的是那么简单就好了。 顾南墨说:“因为到参观结束坐马车离开的就不是过来的那些客人。” 他说:“或者说最开始公爵邀请客人来参观的时候确实是时间一到大家坐着马车离开这里。” 鬼问:“这是什么意思?” K说:“就是说因为公爵的大方被贪心的人给惦记上了,原本公爵想要多结识朋友,会邀请不同的人到自己的庄园里面游玩,来参观自己的古堡,用丰盛的食物招待客人,这些行为都没有什么问题。” 他话锋一转,接着说道:“有些人起了歹心,利用了公爵的善良,谋财害命,那些人才最该死,当然有的人最后也自食恶果了,对比他们所做的那些坏事,还是太便宜他们了。” 沈圩:“公爵先生在邀请客人上门参观的人也没有想到自己所等待的朋友是想要自己的命的,一直做好事的人怎么会知道自己帮人的行为却害了自己。” 鬼听着忽然就迷茫了,手捂着心口的位置,他看向顾南墨,在这里他好像只相信顾南墨他问:“我为什么会感觉很难受,这里好疼,情绪怎么这么失落。” 顾南墨觉得有些可怜,叹了口气,“可能是要想起来了,真相虽然总是那么不愉快的,但知道总比一直被自己的仇人给困在这里不甘心好,公爵先生,你不该是以这种方式,这种模样在这里。” “我不懂,”鬼苦着一张脸说,“我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我真的是公爵吗?为什么我都不记得了呢,你们说我是被人害死的吗?为什么你们都知道,而我却一点印象也没有?” 顾南墨说:“稍等。” 他从沙发上拎起来一个人,“醒一醒。” “你这样喊是不行的,真没有见识,”假公爵在地上嘲讽道。 “那你来。”公爵把人直接丢给了假公爵,“看我干什么?” 假公爵:“你还真的是会使唤人。” “彼此彼此。”顾南墨嘴上也没有让他,“如果做不到就不要说风凉话。” K有些意外的看向顾南墨,对着顾南墨比了个大拇指。 顺便还打了个配合,“就是,说话谁不会说啊,有本事自己去做。” 假公爵回嘴回的快:“我做就我做,不就是喊个人吗?多难的事。” 他问:“那能不能把我身上的绳子给解开,如果你们害怕的话,那就……” “解开了。” 闻白快速的把假公爵身上的绳子给解开后站回了之前的位置。 假公爵:“……” 你这样会显得我很无理取闹。 “我来就我来。” 他一只手把人给拎了起来,带着些挑衅的语气说道:“多简单的事。” 说着上去就是两巴掌,对方的脸上顿时就留下了手指印。 鬼在那边看着,小声地问:“交给他真的没有问题吗?” 这看着也不像是要喊人,更像是借着喊人的目的来报仇。 他还想往下面说,看到旁边多了几个人,沙发上的人除了那一位在假公爵手里的,都被喊了起来。 这又是什么时候喊起来的。 顾南墨甩了甩手,他说:“就是要交给他,这一切才能结束。” “那这些你都能喊醒,”鬼的目光往那几个人看了看,他小声地说道:“怎么唯独那一个喊不起来。” “不是喊不起来,”顾南墨有耐心地解释着,“是不需要我喊。” 鬼更加地懵了,“啊?” 难道说这就是人话跟鬼语的区别吗?他怎么完全不明白呢。 钟一木出声道:“因为其他的人都是真的昏迷了,就那一位一直都是醒着的,自然不需要顾再去把他给喊醒。” “这里的人就是他弄过来的,”沈圩说,“如果再给他一点时间的话,恐怕我们加上公爵先生你都躺下了,那才是他的目的。” 鬼看向顾南墨,在这里他比较相信顾南墨,觉得这个人说的靠谱些。 顾南墨说:“这些人确实是他弄昏迷的,你不是想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吗?看吧。” “哦。” 假公爵说:“好了,喊醒了。” 那人用眼睛瞪着他,看着脾气也不是很好 ,你是有什么毛病吗?我是被邀请过来的客人,你们就这么对我的?” 假公爵比他还要更加的不客气,回道:“你是哪门子的客人,你是盗贼,这样子对你都算是客气的了。” 眼看着就要吵起来,K走到中间,“先安静,不是谁的嗓门大谁就是有理的,如果仅仅是大嗓门说话就代表自己是对的,那么也就不需要证据了。” 他看向顾南墨做了个请的手势,“顾,现在所有都准备完毕,还是你来说吧。” “嗯,”顾南墨说,“古堡的主人也就是公爵先生,定期的邀请一些客人到他的庄园,跟前面的客人都相处的非常的愉快,直到某一天遇到那两个人。” 古堡里的事向来都是管家格尔斯负责处理,公爵不需要太操心,在他看来跟那些客人相处的非常的愉快,所以很乐意邀请那些人前来做客。 但是在管家格尔斯的眼睛里看到的却不是这样,那些人到了古堡之后,浪费粮食,吃的东西扔的乱七八糟的。 还有很多其他的不好的行为,所以最初的真正的管家格尔斯是非常想大家都离开不要再过来的。 但是古堡的主人毕竟是公爵,他没有办法做公爵的主,只能看着公爵再次邀请客人过来,这些在他的册子里都有提到。 管家对那些不守规矩的客人心生不满,但是看在公爵的面子上,一直都是忍耐下去的,想着也就五天的时间,只要看的紧一点,到了时间就给送走了就行。 …… 顾南墨看向假公爵,“公爵先生给你一身干净的衣服,你要了他的命,甚至一直霸占着他的财产。” 他声音冷漠,说道:“这不是你的模样,你自己原本的样子是不是都不记得了?” “我这有镜子,”徐风把一枚小镜子给递了过去,对准了假公爵的脸,“你看看吧,太久了把自己长什么模样都不记得了吧,我可以把镜子送给你,不用客气。” 假公爵:“……” 谁让你那么积极了,我还谢谢你,我想打你一顿好吗? “你是不是闲的啊,怎么哪里都有你。” 徐风:“对啊,我确实挺闲的,所以想帮忙。” “就你这个脑子,”假公爵说着看到了镜子里的脸,僵硬了起来,想要把镜子给抢走,“这不是我,你这不是镜子。” 现在的徐风是非常轴的,你要是说他拿着的不是镜子,那他就要好好的跟你掰扯清楚了。 他虽然看着智商是没有之前那么高了,可是躲过去还是很容易的,“你说着这话我就不爱听了,真的非常的没有礼貌,我好心给你镜子,你这个态度我不喜欢。” 假公爵:“……” “怎么这么多的废话,赶紧给我,听到没有,”说着又要上去抢,“听到没有傻子。” “虽然我弟弟不怎么聪明,”钟一木抓住假公爵的后衣领,直接拉住了对方,他说,“但毕竟是我的弟弟。” “谢谢哥。”徐风说。 钟一木没有理他,而是继续的对着假公爵杀人诛心,“你想要抢镜子是因为在镜子里看到的样子接受不了是吗?是不是伪装别人习惯了,觉得别人的脸还有身高都是自己的了,又或者你是格外的喜欢我的这一张脸,那不好意思了,我还很年轻,最近也没有活够了的想法,所以并不打算把身份给让出去,而且对别人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用我的脸去做事来坏我的名声的行为真的很不满。” 假公爵:“……” 你这话说的不脸疼吗? “你的名声不好跟我用你的脸没有什么关系吧?” 钟一木眯了下眼睛,说:“你看,我都在这里呢,你还造谣。” 他从徐风的手里拿过镜子对准假公爵的脸,“这样我真的要生气了,好好的看看你自己的脸,认识清楚自己到底是谁,你凭什么还有怨气,这里如果是你们的贪心才会变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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