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要是回A市需要多久。” 沈清岱冷不丁的问把老王吓了一大跳,他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晚上十点多,B市距离A市虽然也就一百多公里,驱车回去到达A市区中心最快也要两个小时,他如实回答:“到A市估计要两个小时,先生,现在是要回去吗?” 现在是十点,回去的车程是两个小时,也就是十二点多四舍五入就是凌晨了,为了避免他和秦宴的矛盾激化,沈清岱果断拒绝:“不用了,先会酒店。”顿了顿又补充:“明天早上再回。” “好的,大概几点需要用车。”老王问。 沈清岱想了想回话:“六点吧。”回到A市差不多是八点,秦宴应该还没去上班,实在不行他就秦氏堵人。 “好的。” 晚上的B市没那么堵车,几乎是一路畅行,不用多久沈清岱就到了下榻的酒店,在楼下打发了老王,他独自一人搭乘电梯来到自己的楼层。 在坐电梯的时候他又一次打开了和秦宴的聊天框,对方依旧是没回,沈清岱心里觉得空落落的,刚好电梯门开了,他关掉手机出去电梯。 他自己一个人手动推轮椅其实是有点吃力的,拐过一个转角,沈清岱看到尽头处自己的房门口时怔住——秦宴不知道在门口呆了多久,此刻正坐在行李箱上,脑袋就靠在门上打瞌睡。 远远看过去就像是被抛弃的大狗狗赖在主人不肯离开一样,沈清岱眼睛一酸,他推着轮椅过去,在距离秦宴不到一米的地方停下,细细打量着时隔五天没有联系的爱人。 秦宴看起来比之前憔悴了些,眼底下的黑眼圈也是格外的吓人,不知道这人又熬了几个大通宵。 这人老是劝他分权,不要太忙,但他自己却是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 又一次脑袋一点一点下垂,秦宴被吓醒了,他猛地睁眼,第一眼就见到了沈清岱吓得他立马站了起来,不敢去看沈清岱半眼。 明明在外人眼里是不可侵犯的秦总,在沈清岱面前却是另外一副模样,他开口:“秦宴,抬头看看我。” 秦宴听话的抬起头看向沈清岱。 就是这么一眼,两人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尽的思念。 秦宴再也忍不住将自己扑进沈清岱怀里,明明自己比对方要大只很多,但依旧不管不顾的往他的怀里。 说实在是扑实际上更多的是将腿埋在沈清岱腿上,轮椅太小了,完完全全限制了两人,于是沈清岱提议:“我们进去吧,外面有监控。” 秦宴羞羞答答的嗯了一声之后,接过沈清岱递来的房卡,动作麻利的将门打开,并把行李箱拿了进去。 最后才将沈清岱小心翼翼的推了进去,进去的第一时间也不是着急亲热,而是仔仔细细的帮沈清岱换鞋子,最后将人放置在沙发上,然后转身去厨房倒了杯温开水给对方。 这一套操作实在是过于熟练,以至于沈清岱恍惚间觉得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不是在B市的酒店,而是在他们一直居住的A市。 喝完水之后沈清岱润了润嗓子,他开口:“秦宴,你先别忙活了,过来了。” 听到这话秦宴不情不愿的放下手上的活,来到沈清岱面前站直,像个犯了错的小孩。 “哥哥,上次的事情对不起——” “秦宴,上次的事情我的确有问——” 两道不同声音的道歉声不约而同响起,两人皆愣住,然后相视一笑。 番外四副CP主攻视角 秦宴和沈清岱能进行深入交流纯属是个意外。 相比之下沈清岱太端着了,成日冷着个脸,单是看着就让人心里堵的慌,提不起劲儿来,穿着行为又古板,非要把衬衫扣子扣到最上一颗,领带也是一板一眼的选择黑色这种沉稳的颜色,巴不得告诉所有人自己有多老气横秋一样。 这种人很可怕,在他们看来所有深入交流都是婚后行为,而秦宴最讨厌确定的关系尤其是确定婚姻关系。 而且秦氏和沈氏之间其实还是有点合作的,秦宴这会还不是什么秦家家主,只是秦氏的小秦总,被老秦总安排跟进沈氏的项目。 他算是意识到了沈清岱这人有多可怕,工作上一丝不苟也就算了还他妈的一板一眼,在合作期间秦宴不止一次想亲手掐死在自己面前指点工作的沈清岱,可他偏偏还不能这么做,还得点头哈腰说是。 所以当秦宴醒来,发现自己旁边安躺着的人是沈氏集团的沈家大少爷,人称别人家的孩子沈清岱时,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跑路。 下一秒秦宴看到了沈清岱眼角未干的泪痕,和露出满身红痕的身子时忍不住想。 操,昨晚沈清岱可真他妈的带劲儿。 把自己圈子被人称为高岭之花的沈清岱压在身下,还把人弄晕了一宿,这能不带劲吗? 秦宴盯着沈清岱眼角的泪痣,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两下,然后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回想和沈清岱之间的来龙去脉。 昨晚他和沈清岱一同受邀参加圈内的一个品酒大会,他喝的迷迷糊糊的就来到一个客房睡下,睡下不到半个小时有个迷迷糊糊的身影也跟着进来了。 秦宴心里一惊,猛地睁眼,只见沈清岱他大抵也是醉的不轻在他面前缓缓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白净漂亮的身体,往自己身边空着的床位躺下。 沈清岱大概是不知道这个房间另外的人,他钻进松软的羽绒被后,下意识的将自己的身体蜷缩在一块,只露出一个脑袋,脸上因为喝酒的缘故两腮酡红。 不知道是喝了多少酒,秦宴盯着他的脸忍不住想,能醉成也是一种能力。 不过下一秒秦宴就没时间这么想了,因为沈清岱结结实实的贴在自己身上,光滑紧致的皮肤贴在自己腿根处,秦宴眼底的颜色暗了暗。 他秦宴从来不做柳下惠,自然不放过这么漂亮的一具身体立马压了上去,当然有很大的程度是因为酒精的问题。 现在仔细一想起事情来龙去脉,秦宴逐渐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搞不好自己会被床上正昏迷不醒告一个猥亵的罪名。他不禁有些心虚,想着要不还是跑路算了,刚下起床跑路时正对上沈清岱的眼睛。 秦宴不禁有些心虚,想着要不还是跑路算了。 秦宴刚一转身,就和身旁沈清岱的眼睛对了个正着。 沈清岱刚醒,眼神还有些迷茫,他眨一眨眼,又皱一皱眉。 秦宴也眨一眨眼,咽了口口水。 沈清岱动了一下发酸的手臂,像是意识到什么眉头越皱越紧,脸色越来越难看。 秦宴的心脏也跟着越跳越快,神色越来越心虚。 良久的沉默之后,秦宴冲沈清岱笑了笑:“沈总,早上好啊。” 比起心虚的秦宴,沈清岱的反应平淡到有些反常,他抬眼瞥了一眼秦宴,然后慢吞吞地从床上坐起身,他一动,全身上下的酸疼感立马涌了上来尤其是后面难以言喻的地方。 “你......” 他本来想说让沈清岱躺下,别乱动,可当他看到沈清岱身子留下自己弄下的痕迹时,话到嘴边卡了壳。 “看够了吗?” 冷淡声音响起,秦宴立马回过神,转开视线:“看看看够。” 他本来想解释昨晚只是个意外,是自己喝多了,可沈清岱好像并不想听他解释,他弯腰去捡昨晚被秦宴撕扯丢在地上的衬衫。 身上的疼痛固然是让人难以忍受,可是光裸的身子更是让沈清岱觉得难看,而且这人还是他认识且不屑的秦宴。 在外人面前高冷的秦宴此刻就像时毛头小孩般,坐在床上不知所措的看着沈清岱一件又一件套上昨晚扔在地板上的衣服。 不过他的思绪很快就被对方身上的红痕吸引住了,秦宴再一次想起了小猫哭的呜咽声,勾的他差点就再次起立了。 在秦宴还在想一些有的没的的时候,沈清岱已经把衬衫穿好了,他正慢条斯理地扣着扣子,一直扣到最上面一颗,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好像是在例行什么公事一样。 秦宴看到后心里极快的闪过一丝遗憾。 沈清岱穿完衣服后走进浴室,他赤着脚,没有穿鞋子,关门的时候看到秦宴不加修饰的眼神,耳根子红了起来, 于是秦宴再一次的想到了昨晚,沈清岱哭红了眼睛的时候,手下意识的往身下某个地方摸索... 沈清岱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见秦宴这幅飘飘欲仙的模样,皱眉看着他,他的声音有些哑,:“你还不走?” “什么?”秦宴没听清。 沈清岱的眉又皱紧了两分,似是有些不耐,但还是强忍道:“还不起床?” “哦,好。”秦宴应了一声,然后快速的起身穿衣服。 沈清岱瞥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见时间差不多便开口:“我还有事先走了。”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今天十点有个跨国会议,现在是八点,还可以回去换个干净的衣服顺便将身体上某处地方洗个干净,一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沈清岱的脸很可疑的红了起来。 还没等秦宴反应过来,沈清岱已经匆匆忙忙离开,留下秦宴在酒店客房凌乱。 秦宴换完衣服在楼下等司机的到来,他昨晚喝了不少酒,还付出了活动量相当大的体力劳动,纵使身体素质再好,现在还是有一点头晕乏力。 现在其实的心思还在沈清岱身上, 说句实话,他也曾馋过沈清岱的美貌,圈子里的人估计没有没馋过沈清岱美貌加身子的人,更何况还是个高智的美人,就好像沈清岱没有缺点一样。 沈清岱的长相可以说是用漂亮来形容,眼睛是天生的桃花眼,看谁都好像带着跨越千年的深情一样,是标准的男生女相。 可这位美人天生全天都是冷冰冰的,不分任何场合。 想到这儿秦宴又开始不安了起来,他好像喜欢上沈清岱了,不然为什么脑子里都是对方,而且这种喜欢还是带着以结婚目的的喜欢。 以至于司机将车子稳稳当当的停在秦宴面前时,只见自家秦总一脸纠结的靠在柱子上,像是怀春的少年更像是藏了毒的的堕落少年。 司机老陈在车上呆了一会后,摇下车窗询问:“秦总,我们要去哪里。” “......”秦宴明显被吓一大跳,他忙站直,清了清嗓子道:“回家。” “好的,秦总。”司机回话。 坐在后排继续联想与沈清岱有关的一切,从这里到家的距离也不过才半个小时,秦宴心里已经上演了好几次和沈清岱美好结局的剧本。 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这一别是在几年之后。 再一次见到沈清岱的时对方早已经没了当初的娇矜,他也再不是大名鼎鼎的沈家大少爷了,甚至他再也不是全身上下毫无缺点的沈清岱了,而是圈内人口口相传的沈家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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