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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丝雀决定离家出走

时间:2024-05-14 08:00:03  状态:完结  作者:枳许

  余年的语气让覃斯越险些没能忍住胸腔里的一股邪火,他长呼了一口气,仿佛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把话问出来,“为什么这个时间点,会有别的男人从你房间里出来,你还穿成这样,你们......刚刚做了什么?”

  在一起三年了,余年以为三年时间足够覃斯越看清楚自己对他的感情了,但他此刻分明就是在怀疑,这让他觉得自己这些年的深情特别像一个笑话。他看着覃斯越,眼神里的愤怒逐渐被一种疲累和无力所代替,良久之后他轻笑了一声,“我没什么要向你解释的,如果你也没什么话要说,我要睡了。”

  “余年!”覃斯越终于被他这种无所谓的态度给激怒了。他面上的表情很痛苦,就像他此刻的心情一样,但是余年已经没再看他了,他刚咬牙切齿开口的时候,余年已经不耐烦地挪开了视线。

  第三次。这是覃斯越短短几天里第三次用这种他很不喜欢的语气吼他了。

  余年平静地想,最该发脾气该质问的那个人是他才对,毕竟向这段感情撒谎的人是覃斯越。但这件让他很介怀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月,当初他忍着没问,如今再去追问已经失了时效,没了意义。

  况且他现在已经没那么想知道了,反正左右不过是因为白舟年罢了,又何必自讨烦恼呢。

  余年轻声叹出一口气,用很冷静的语气对覃斯越说,“回去吧。”

  “今天的事不说清楚,我是不会走的。”覃斯越把一只胳膊横在门框上使劲抵住,尽管他知道以余年的力气根本不可能敌过他,只要他想,他可以随时将门完全推开,闯入这间公寓,但最后一丝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

  “你让我说什么呢?或者你想听我说什么?”余年有些不耐烦地问他。

  “你该解释一下我刚刚看到的。”覃斯越看着他说。

  “那你看到了什么?一个男的从我房间里出去了,我穿着件睡衣,还看到了什么?”余年直视着他的眼睛问,“我说那个人我今天第一次见,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虽然我穿成这样,但我们什么事也没发生,我这么说你就会信吗?”

  覃斯越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犹疑,他犹豫了几秒,但这几秒已经足够将余年的心伤的千疮百孔。

  “你不信。”余年替他回答,他的面色在白炽灯下显得有些悲凉,“所以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会坚持自己看到的,或者你会勉强相信我的话,可是往后呢,你会用无尽的猜疑来折磨自己也折磨我,所以又何必多问呢?”

  覃斯越似乎被他说中了心思,半晌站着没动,只是目光黏在余年脸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走吧覃斯越,我们两个......就这样吧。”余年的心狠狠一颤,话音落下的时候,密密麻麻的疼痛顷刻间袭来,有那么一瞬间,呼吸都变得非常困难。

  覃斯越是他从白舟年身边偷来的,总还是要把他还回去。他原想着用出走试探一下自己在覃斯越心里还有多少份量,但此刻他有些想通了,如果往后他和覃斯越在一起的日子,注定要因为那个名字无休无止地争吵下去,猜疑试探,那他宁肯就不要这往后了。

  “你说什么?”覃斯越的话像是从紧咬的牙关里一个字一个字漏出来的,听得余年的心突突乱跳一气。

  “你听到了不是吗?”余年绝不敢把那种要分开的决绝的话再说第二遍,因为喉咙里已然堵得难受。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很干脆利落的人,也是这一刻,他竟有些羡慕起大哥那种杀伐果断的生意人,似乎永远都不会有真正烦恼的事。

  “你要跟我分手,是这个意思吗,余年?”覃斯越的眸子睁得很大,眉头微微扬起,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很多的不确定。不确定的目光在余年脸上逡巡了一遍又一遍,急切地似乎想在他脸上找到些什么别的答案。

  余年也看着他,看着悲伤一点一点漫上他的双眸,于是他又不懂了。覃斯越该开心才是,因为提出分手的是自己,他就不用再绞尽脑汁地想如何摆脱他了,这于他和白舟年该是好事才对,可他为什么也看起来那么难过呢。

  楼道里的灯突然熄灭了,余年还想再努力看清楚一点覃斯越眼底的情绪,他那张被悲伤包裹着的脸就没在了黑暗里,什么都看不到了。

  心里有些着急,眼睛下意识地跟着使劲睁了两下,但眼前还是黑黑的,只有一个高大的黑黑的轮廓,再看不到覃斯越脸上的表情了。余年想就这样吧,看得太多了,他又会舍不得放手了。

  两人都没动,所以楼道里的灯始终暗着。最后还是余年先受不了这安静,他用很轻的声音开始赶人:“不早了,我真的要睡了。”

  黑暗中的轮廓动了动,余年以为他要走了,垂在身侧的手暗暗收紧,使劲握着,指甲抵着手心,有点疼。

  那黑影并没有离开,下一秒一只手钳在他的胳膊上使劲将他往里面推,门被彻底撞开,巨大的响动让楼道里的灯重新亮了起来,但很快又被隔离在门外。

  门被用力撞上的那一刻,余年也被覃斯越推搡着抵在门上动弹不得。

  “你干什么?”余年惊得叫了一声,覃斯越置若罔闻,没有说话,低头吻住了他。

  “我不许!”他低沉着嗓音说,随后又重重地吻在余年的脖子里。

  作者有话说:

  细嫩的皮肤上很快传来丝丝麻麻的疼痛,余年感觉那都已经不算是吻,而是啃咬了。在身体被压在门上动弹不了的时候,他整个人还处在一种浑噩的昏乱中,一直在思考覃斯越为什么要这样。

  难不成睡了三年,被他提出来分手就恼怒了。

  余年只套了一件浴袍,拉扯间浴袍带子又散开了,敞开的两襟间露出大片春光,覃斯越似乎终于找回了一点理智,粗鲁的动作突然停了。他退开了一点距离,一双发红的眼睛正停在他胸前的皮肤上,仔细察看着每一寸皮肤。

  余年很快反应过来覃斯越是在检查他身上有没有别人留下的痕迹,这种打量审视的目光让他觉得屈辱,恨不得狠狠甩覃斯越一巴掌。但双手被他举过头顶,此刻的挣扎都显得很无力,只能并无威慑力地瞪着他。


第16章

  在余年的记忆里,覃斯越虽然看起来凶了一点,但也只是看起来。他们在一起的三年里,覃斯越从来没有这么粗鲁地强迫过他任何事,即使自己总是没个够地贪恋覃斯越的身体,他也没有这么粗暴地对待过他。

  而此刻伏在他身上的覃斯越完全像个陌生人,没有温柔,失了耐心,把一场属于爱人之间的缱绻情事变成了一场单方面的豪取抢夺。

  一个人真的可以在短短几天里就变成成另一个人吗?还是说,从初识到现在,他从来就没有完全真正认识过覃斯越。

  余年不懂。他费力地睁着眼睛,在水雾氤氲的迷蒙中看着覃斯越,只觉得陌生极了,可怕极了。

  在承受着身体和精神交替折磨的漫长过程中,余年感受不到任何一丝情事带来的愉悦,就算是靠着那些过往的回忆也不能。

  他看着头顶上方白炽灯泡倾泻下来的的惨淡白光,努力在记忆里搜寻那些属于他们的温情时刻,试图用这些回忆去说服自己原谅覃斯越的这一次莽撞行为。

  但很可惜,一直到覃斯越中途停下来,靠在他颈窝里喘着粗气,余年也没有成功说服自己去原谅,或者更准确地说,他是在找借口原谅的过程中,思考更多的反而是他们这段感情到底该何去何从。

  最开始的那种屈辱和恼怒已经淡去了,余年想到最后完全变得冷静下来,并在心里得出一个最终答案。

  分手!

  余年承认,做出这个决定是痛苦的,他爱覃斯越,即使他对他做了这种事,他也还是爱他。

  他想,如果覃斯越一开始就是这样一种人,那他只能一边自忖认人不淑一边又无可救药地爱着他。但他绝不能忍受的是覃斯越所有的改变都只源于一个他原本爱而不得的人,如果他是为了别人不再想对他温柔耐心的话,那这份爱再深他都能割舍得下。

  在这份他追他躲的感情里,余年已经丢失了真实的自己,不想到最后再丢了自尊。既然覃斯越心里始终保留着白舟年的位置,那就大度地成全他们,不要闹到最后谁也不好看。

  打定这样的主意,余年感觉自己像是卸掉了一个沉重的包袱,突然就轻松了不少。他开始迎合覃斯越,甚至主动圈上他的脖子吻着他的唇,急切地,贪婪地。

  覃斯越给他突然的主动弄得有点懵,他停了一下,怔怔地看着灯光映衬下的人,余年被汗浸润的皮肤黏滑的像一尾鱼,红红的眼睛里氲着水汽,显得有些楚楚可怜,脸上却带着意犹未尽的渴求。

  这样的余年无疑让覃斯越很满意。他眼底蕴着的火渐渐平息下来,双眸里重新染上恩爱的柔情,动作也变得温柔了许多。

  唯一不满足的是余年紧闭着双眼,这让他心底蓦地闪过一丝不安。

  “看着我。”覃斯越粗着嗓子说。但并没有得到余年的回应,他也不恼,反而将湿热的唇贴在余年隆起的眼皮上。

  余年给他这动作弄得有些痒,眼皮微微颤动几下睁开一条很小的缝,很快又闭上,饶是如此短暂,覃斯越心头的那点慌乱已经消失不见了。

  余年终究是舍不得的。这样的念头让覃斯越漂浮不定的心思终于落回了实处,他爱余年,他在心里告诉自己。

  一直到结束,余年都没怎么再睁开眼睛,将自己封闭在一种绝对的黑暗中,很平静地接受了覃斯越的又亲又摸。

  覃斯越摸够了才抱着他去卫生间清理。

  李尔的浴室没有浴缸,余年在看到的第一眼后就规划着要在这小小的空间里安置一个浴缸,他很不喜欢站着冲澡,总感觉匆匆忙忙的一点都不惬意,而且水也会溅得到处都是,看着很是闹心。

  只是才住进来第一晚,没想到第一次洗澡竟然会是和覃斯越一起。

  覃斯越大概也没料到浴室竟然这么小,连个浴缸都没有,他站在门口顿了几秒,才用商量的口吻对余年说:“不能泡澡,要不我们随便冲一冲回家吧?”

  余年不想回去,他的眼皮抖了几下勉强撑开一条缝,语气疲惫地说:“随便冲一冲算了,我好累。”

  “好。”覃斯越的声音里带着温柔的宠溺,他很轻地吻了一下余年汗湿的额发,抱着他进了浴室。他让余年踩在他的脚背上,避免他的脚沾到地板上的水,虽然基本没啥用,但余年也没有拒绝,光着脚踩了上去。

  温热的水流缓缓滑过身体的时候,覃斯越不可避免地再次起了反应,但余年懒散地贴在他怀里,眼皮困得都抬不起来,他只好忍着。

  余年也感觉到了,但他没有动,像个瞌睡的小猫一样乖巧地靠在覃斯越身上,任凭覃斯越拿着浴头在他身上冲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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