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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攻们为我打起来了

时间:2024-05-14 02:00:02  状态:完结  作者:倾觞一尽

  按完了腿上,姜渔保持一个姿势也有些久了,便盘腿坐起来,让闻峋给他按揉腰部。

  少年一把楚腰纤细得像是白绢,又因为常年练舞而带有极好的韧性,温热香软,让人爱不释手。

  闻峋手上循规蹈矩地按摩着,不敢有半分逾越,实际上身体里的血流都仿佛烧了起来,将他烤得口唇发干,喉咙里渴得要命。

  他跪在姜渔的身后,少年乌黑柔顺的头发就挨蹭着他的下颌,幽幽的香气无声无息地钻入鼻尖,仿佛欲拒还迎的勾.引。

  闻峋几乎在这香气里沉醉,没注意到自己不知何时离姜渔越来越近,嘴上的金属止咬器都贴在了少年后颈上。

  “啪——”

  姜渔一个巴掌把他扇醒了。

  “你干什么!”

  闻峋如梦初醒,赧然又无措地垂下头:“对不起。”

  姜渔还要再扇,却见到男人高挺的鼻梁下流下了一行鲜红。

  姜渔的目光古怪起来。

  他扇人的力气有那么大吗?

  闻峋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劲,忙站起身,抽了几张纸把血擦干净。但这么一起身,他身上更不对劲的地方又显露出来。

  姜渔见状,忽然扑哧一声笑了。

  他知道闻峋为什么流鼻血了,才不是他打出来的。

  他笑吟吟地朝男人招了招手:“过来。”

  闻峋过来了。

  姜渔说:“跪下。”

  闻峋便像刚才伺候少年那样跪在垫子上。

  下一刻,少年忽然伸出光.溜.溜的脚掌,冲着他一脚踩了下去!

  闻峋顿时难以自控地发出一声闷哼,他双眼生理性地充血,如同一只发狠的兽一般望着姜渔,可嘴上却被兽笼子困住,沉闷急促的呼吸只能扑打在冰冷的金属上。

  男人声音嘶哑,不知因为痛楚还是别的什么而微微发抖:“...小渔。”

  而眼前的漂亮少年仍然是那副笑盈盈的模样,像是一朵盛放到极致的曼陀罗,美丽又危险。

  姜渔的声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不听话的地方,还是锁起来好了,你说好不好?”

  闻峋手臂绷出青筋,显然已经是忍耐到了极致,但即使这样,也要红着眼睛望着少年,一字一句说:“不好。”

  姜渔想了想:“也是,锁坏了,就没得玩儿了。”

  少年像是真的觉得好玩似的,又转动脚尖踩了几下,不出所料地听到男人沙哑的哼声。

  闻峋额头的冷汗越来越多,终于忍不住攥住跟前雪白的脚踝,哑声道:“别玩儿了。”

  像是怕这句话惹少年生气般,他又很快地补充:“下次再玩儿好不好?”

  姜渔杏眼乌黑柔亮,里面盛着笑盈盈的水波:“闻峋,你是不是很想亲我?”

  闻峋眼珠子一动不动地定在他身上,喉结滚动几轮:“是。”

  姜渔倾身靠近他:“那我让你亲,好不好?”

  闻峋一双瞳孔倏地放大。

  他掌心攥得发汗,心脏狂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过了足足十来秒,才声音喑哑地回答:“好。”

  可等了许久,姜渔似乎都没有把他嘴上的止咬器取下来的意思。

  闻峋有些疑惑:“小渔...这个不取吗?”

  姜渔红唇温软,笑得眉眼弯弯:“不取,就这样亲。”


第94章 开门打狗。

  94

  金灿灿的阳光照耀在少年脸庞上,将他本就姣美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辉,他眼睫纤长,在肌肤上投下蝶翼般的影子,眼珠乌黑透亮,干净又明媚,漂亮得仿佛一个不小心坠入人间的神明。

  神明笑盈盈的,眼睛里带着些小孩子般的顽皮:“你亲不亲,不亲就算了。”

  闻峋视线定定望着他,眼睛里盛满焦渴,他似乎明白了姜渔的意思,姜渔就是要捉弄他,惩罚他,可明知如此,他的心依旧难以控制地为之躁动,心跳激烈得仿佛要撞破胸腔。

  男人声音沙哑:“要。”

  听到预料之中的回答,姜渔唇角挑起一抹弧度,他伸出纤白的手指,勾着闻峋的衬衫领口,一点点把他勾过来,直到贴到离自己很近的地方,如果不是闻峋嘴上的金属笼子阻隔着,两人的唇几乎就要触碰到一起。

  近距离下,闻峋鼻间充斥的全是少年身上甜软的香气,丝丝缕缕,如有实质般将他缠绕,他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像是被这香气逼得缺氧,又像是上瘾一般想要吸入更多。

  闻峋的手本能地抚摸上眼前温热的躯体,他似乎还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记得要小心翼翼地,不能惹少年生气:“小渔...我可以抱你吗?”

  姜渔眼底藏着笑:“可以。”

  闻峋便如同得了许可,彻底冲破牢笼的兽,他眼底闪过一簇漆黑的火焰,高大身躯覆了上来,双臂环绕在姜渔身后,将娇小的少年紧紧拥在了怀里。

  男人手心都是烫的,手掌牢牢握住了少年的腰,身上传来的热度让姜渔忍不住微微一颤,伸手去推他,娇娇地抱怨:“你身上好烫啊。”

  闻峋目光灼灼,如同瞄准猎物似的紧盯着怀里的人,他知道要不惹姜渔生气,最保险的办法应该是先去冲个凉水澡,再回来继续现在的事,可他不敢赌,姜渔或许是心情好,好不容易允许他亲近,说不定过会儿,少年的心思又变了。

  他一丝风险也不敢冒。

  于是他只能哑着声音哄人:“抱歉,我松一点力气。”

  闻峋环绕着少年的手臂微微放松了些,他像是一只确认过配偶为自己所拥有的兽,头脑中警惕的嗡鸣渐渐止息,身体肌肉放松下来。

  但这种放松只是一瞬,没多久,更大的焦灼占据了他。

  他怀里抱着温香软玉,手掌触碰着的是少年如雪的肌肤,层层温热从姜渔身上传导过来,直抵他的心脏,让他胸腔火热,血液奔流。

  可无论怎么努力地靠近,他始终无法亲吻到怀里的爱人,只能隔着冰冷的金属笼子,拼了命地嗅闻从少年身上传来的香气。

  怀中人的嘴唇那样红润,唇珠圆润饱满,像是挂在枝头的可爱果子,连呼吸带来的细小颤动对他都是引诱。

  他着魔一般,卯足劲儿想要亲到这颗果子,但近在咫尺的东西却最是遥远,他的努力不仅没能让他触碰到姜渔的唇,反而因为嘴上的止咬器把少年弄痛了,脸上“啪”地挨了一巴掌。

  “再把我弄疼,你以后就再也不准碰我。”

  闻峋把被打得偏过去的脸转回来,红着眼睛说:“对不起。”

  这一道警告像是悬在头顶的利剑,闻峋再也不敢把力气使大了,即使大脑的每一寸神经都被烧得仿佛要崩断,也只能强行用最后一丝理智拽住自己,将动作放得小心轻柔,试探着去亲少年。

  他抱着姜渔,将脑袋深深埋进少年温热的颈间,小心翼翼地用脸颊去蹭眼前温软的皮肤,但即使是这样,也只有一小部分脸颊能和少年贴近,嘴上的止咬器实在太碍事了,金属笼子从他的嘴上凸起一截,成为他和姜渔之间不可逾越的一道峭壁。

  男人呼吸越来越急促,眸子也越来越猩红,这种看得见吃不着的境况简直让他发疯,他浑身绷紧,吐息粗重,把自己的脸拼了命地往跟前的香软上贴,甚至强行把自己的脸压进笼子里,舌.头急不可耐地伸出来,试图从笼子缝隙里探出去,尝到一点儿跟前诱人的甜香。

  可止咬器经过精巧的设计,自然杜绝了佩戴者用这种方法偷吃的可能,闻峋伸得舌.根发痛,几乎快撕裂了,但触碰到的始终只有冰冷的金属壁,一丝香软都尝不到。

  他急得喉咙里发出低吼,额上爬满颗颗豆大的汗珠,双目红得滴血,平日里冷峻沉稳的风度尽失,已经跟一只看着肉在眼前却吃不到的疯狗没了两样。

  与男人完全失去理智的模样相比,姜渔显得十分游刃有余。

  他白皙的脖颈微微伸展着,像一只引颈的天鹅,任由男人隔着笼子胡乱地在他颈侧挨蹭,他像是一位高高在上的神祗,美丽而冷漠,那双眼睛在阳光照耀下漂亮得如同宝石,眼底的光却是戏谑的。

  像是觉得玩儿够了,他伸出一根指头戳在男人坚硬饱满的胸膛上,力道不大,挡在跟前的人却听话地立刻退开了,只用一双不满血丝的眼睛望着他,那模样疯狂又可怜。

  姜渔盈盈地笑起来,他捏着男人线条分明的下巴,轻声道:“闻峋,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闻峋声音已经喑哑得不成样子:“像什么?”

  姜渔被他这副模样逗得笑出了声,他声音轻灵,笑声也如同银铃般悦耳,说出来的话却天真又残忍:“像一条发.情了,只能被欲.望控制的狗。”

  闻峋死死盯着他,脖颈上浮出狰.狞的青筋。

  他知道姜渔就是在嘲弄他,在羞辱他,在把他从前施加给他的痛苦一一报复回来,可他没有怨言,他罪有应得。

  于是他声音涩哑地说:“是,我是你的狗。”

  少年脸上的笑意更浓,整个人都俏生生的,声音也带上一种脆嫩的灵动:“可我只要乖狗,疯的可不要。”

  他漂亮灵巧的指尖在男人下颌旋转挑拨,像是在把玩一个物件。

  闻峋微微抬着下巴,顺着他的动作移动,好让他玩儿得更开心一点。

  可无论脑袋怎么转动,他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姜渔,他微垂着头,声线低哑,像是对比自己弱小的猎物宣誓臣服,又像是骑士对自己的爱人立下忠贞的诺言:“我会乖,也会听你的话。”

  这样的回答显然取悦了姜渔,少年弯着眼睛笑起来:“闻峋,你现在的样子,看上去比从前顺眼多啦,我都有一点喜欢你了。”

  如同平湖落石,少年随口一句话在闻峋心底激起千层波澜,层层叠叠,翻涌不息。

  他的心脏剧烈跳动,连会不会把人惹生气都顾不上了,抬手攥住少年的手腕,目光急切又灼然:“真的?”

  姜渔笑着:“嗯,真的。”

  闻峋喉结滚动:“那你能不能,让我亲一下?”

  他垂着眸子,像是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过分似的:“把止咬器取下来的那种亲。”

  姜渔没有犹豫地回答:“不能。”

  闻峋的眸光霎时间黯淡下去,连握着少年的手都松开了。

  “不过...”姜渔话音一转,“可以让你这样亲。”

  说着,姜渔搭在男人下颌上的手指一转,纤长指尖便从金属笼子的空隙里探了进去,像是一株盛放的花枝,穿过墙角的篱笆,落到了男人干渴到焦裂的嘴唇上。

  少年清丽的眉眼盈着笑,赏赐一般道:“亲吧。”

  闻峋的视线顿时燃烧起来。

  他急不可耐地抓住姜渔的手腕,甚至用上了两只手,生怕到嘴的肉飞了似的,嘴唇更是张开,急切地亲吻着少年伸进来的手指,粗砺舌.头从白嫩的指尖舔到指根,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到最后甚至忍不住地用牙齿轻咬,仿佛用气味标记自己所属物的兽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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