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话。我抿抿唇,“还是几年前,几年前他知道吗?” “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 “他都说什么了。” “什么都没说。”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感觉。” 他看着我说:“蒋易,那家店你带我去吧,我再买一个,今晚的事是你和我的秘密,我们谁都别说。” 我看着他,“你怕他?” “我只是不想他生气。” “你怎么不怕我生气?” “小易。” “我倒没觉得你对他有几分真情。”我脱了裤子扔在地上,实在是湿的难受,把淋湿的半包烟也扔在桌上,“你跟我上床的时候没见半分勉强,身体契合的就像活该被我操似的。” 他没有动,我看着他的背影,磕出一根烟,“既然这样了,宋元,我就问你一句话,你还愿不愿意跟我在一起,愿意,我带你走。” 好半天,他才摇头,“你走吧。” 我的舌头抵着唇角,片刻后才说,“还有另一种选择。” 他看向我,我说:“我留下来。” “你留下来干什么?” “当你见不得人的情夫。”我托着下巴看他,笑了笑,“一个人寂寞,总该有人陪。” 他嘴角抽搐,“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不寂寞。” “是吗。”我抱着膀子,“说实话我真的有点奇怪,你看起来又爱我哥,又不爱我哥,我觉得爱我,但又总是推开我,是欲拒还迎吗?还是其实你也不爱我,只是用对我哥的手段对我罢了。虽然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深谙耍男人的这套,但是我在你身边,无疑不是一个好选择,何况你真的把我抓的死死的。” 他笑了一声,“那你呢,在我身边,你又想要什么?” 我站起身,走到他跟前。 “我只想要你偷情的时候认真一点。”
第18章 | 17. 【x】 丢戒指一事就那么过去,我们谁都没再提。当晚我没有和他住一起,因为得到了他点头的回答。有了一层见不得光的情夫关系,我竟然比之前更收敛了。这可能就是一种隐秘的占有欲或者阴暗面作祟,一看到这个人跟我是有关系的,不是曾经的有关系,也不是没关系,而是有千丝万缕不可分割的暧昧关系,我躁动的心竟然能恢复平静,并不急于一时的接触或侵占。 那句话叫什么,来日方长。 所以一路上我们都相处的自然又恰当,让时光在赶路中流逝。到家时是下午五点。期间我哥一直跟我们有联系,不是跟我,就是跟他。所以他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回家,为了犒劳我们,还订了天宴的房间。 人心总是慢慢冷起来的。我对我哥没有半分的愧疚,或许也可能是因为我本身就是一个道德感低下的人。所以才能对宋元干出那样的事,知法犯法,逾矩大胆。让他当时怒目圆睁又万分不解,问我为什么这样对他,我们那两年的友情到底算什么。两年的友情,那我和我哥几十年的亲情算什么?人想要什么总得舍去什么,这点我想的还是很明白的,毕竟强奸自己的好朋友和奸淫自己的嫂子,这两件事我是真的分不出哪个更刺激。 我想我哥也不是一般人。 如果照宋元的话说他知道了我和宋元的事,那他能忍这么长时间,还面不改色的继续和我们接触,甚至放我和宋元单独相处,绝对不是一句心大就能盖过的。 我什么样,我哥应该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我看着餐桌上满满的山珍海味,不可谓不像一场鸿门宴。一趟旅行,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全然发生变化。我看着坐在他身边的宋元,他们牵着手,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思念。 现在嘴里还有我精液的味道吗,嫂子。 坐在我哥旁边,是不是就想他的味道了? 我懒洋洋地笑着,我哥倒的酒转到我跟前,我抬眼看他,他说:“想喝喝,不想喝不喝,主要是陪爸喝两杯。” 我将酒盅拿下来朝他敬了一下。 他欣慰地笑笑。 我爸妈说着都买了什么特产,有几个觉得便宜又合适送朋友,让我哥看看方不方便弄成年终奖,这样有新意又特别,指不定还能省钱。我哥说记下了,便陪我爸喝了两口酒。 酒过三巡,我说:“哥,你之前说的话还算数吗?” 他微微挑眉,“什么话?” “让我回来的话。” “当然。”他激动了一瞬,又纳闷,“怎么突然想回来了?” “这次旅游想通了。”我耸耸肩,“父母在,不远游,怕子欲养,而亲不待。” “你小子。”他哈哈笑,我爸妈也欣慰地看向我,“小易能有这份心啊,也不枉我们把你拉扯大。” “那是。”我臭屁地笑笑,敬他一杯酒,“不过你也别有压力,你们公司如果没适合我的岗位,我就自己找,工作这东西,遍地都是。” “那也得分什么工作。”他不赞同,“哥开那么大个公司,能没有你的一席之地?” 我笑笑没搭腔。他商场上游历的久了,会说场面话,三言两不语就把人拉拢的亲切的很,放以前我铁定一万个相信,现在我是一千万个不敢相信。 酒足饭饱,我摸出手机,给人打电话。 过了这么长时间,他对我满腹怨言。 “你他妈是刚从墓里爬出来吗姓蒋的?老子的5G信号连不上你们地府的讯号?” 我笑着赔礼道歉,“柳哥,事急从权。” “去你的,大晚上联系我,撞人了还是被撞了。” “都没有。”我想了想,跟他说我想撤资。 他沉默两秒,“你想撤资。” “对。” “为什么?” “想在家里发展。” “你是不是喝了?” “你怎么知道?” “你先喝,明天再说。” 我还要说什么,他说:“我不愿意,蒋易,你要敢撤资,我把你当打地鼠打,你在哪儿露头我他妈在哪儿捶你。” 他挂了电话,我无奈地挑眉。看到我哥在看我。 隔着一定的距离,我朝他笑笑。 饭局结束,我们叫了代驾,分两波把我们送回家。 路上,蒋琛靠着宋元的肩,摸着他的手,问:“戒指呢元元。” “丢了。” “没事。”蒋琛捏捏他的下巴,“丢了再买一个。” 他身上有很浓重的酒气,他们今晚喝的白酒度数高,是蒋琛自带的酒,他的酒向来是招待合作方的,讲究一个逼格和真材实料,按照他爸的话说就是商务上办事儿的酒让寻常老百姓当消遣喝,实在是太奢侈也太浪费。但蒋琛说既然喝,有能力喝好的,就喝好的。 他亲亲宋元的手背,自言自语似的,“丢了说明不该是我们的,反正那个样式我也不喜欢。” 宋元垂眸看他,他捏着宋元的下巴吻了上去。 回到家,蒋琛坐在沙发上,看着倒完水向他走来的宋元,眼底被酒精刺激的一片猩红。 “元元。” 宋元站在他面前,他抬头看他,说:“你那天说想跟我做爱,还想吗?” 宋元看着他,刚想说你今晚喝醉了,明天吧。就听到他继续说。 “还是你已经跟人做过了?”
第19章 | 18. 【x】 “阿琛,我……” “开玩笑的。”蒋琛捏捏宋元的脸蛋,笑的很宠溺,“吓成这样。” 宋元咽口唾沫,说:“想的。我去准备一下。” “去吧。”他松开宋元,看他疾步走向卫生间。 两秒后,他起身缓慢地走过去。 “其实我一喝酒,就容易怀旧。”他靠着门框看宋元脱衣服,“总是想到以前。” 宋元一顿,蒋琛笑了,笑容有些落寞,“想到以前我们谈恋爱的时候。” 宋元转身看他,片刻后走过去抱住他,把他抱的紧紧的,像是给他安全感,“我爱你。” “元元,你会离开我吗?”蒋琛回抱他,“你不在的那几天我总是梦到你又抛弃我了。” “不会。”宋元安抚他,心里钝钝地疼,眼睛也有些酸涩。 蒋琛吻住他,抚摸他的身体,宋元主动又配合,两个人在卫生间就做了起来,后又辗转到卧室的床上,宋元俯身舔弄蒋琛的乳尖,牙齿慢慢研磨,扭着屁股,将肉棒深深地吃下去。 “元元好棒。”蒋琛拉过他接吻,被他小猫似的一点一点舔下巴,脖颈,在喉结上留下一个梅花印似的吻痕,连锁骨也不放过。他今晚主动的殷勤,像是急于证明自己什么,蒋琛乖乖地放任他,配合他。见准时机狠狠地顶弄他。他看着宋元被欲望侵蚀的神情,放荡淫乱的举止,脑海里不由自主想起监控里看到的画面,他也是这么撅着屁股吃自己亲弟弟的肉棒,满嘴其他男人精液地说喜欢他,蒋易把他摁在地上操,抽插间他甚至能看到宋元殷红的穴口,嫩肉都被弟弟操出来了,乳白色的精液噗嗤噗嗤地溅出,乳尖也被吸的破皮。尽管这样,他还是顶着一张清秀的脸说我爱你,我不会离开你。 蒋琛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摁在床上,拉开抽屉拿出药膏探进他的身体。宋元很快就感受到来自肠壁的灼热,随着指尖的进出刀割似的生疼,却又在抽插中泛起一丝痒,想要更粗更长的东西捅破他的身体。他想止住疼,就必须由男人快速地操干才能让他分神,无暇顾及其他感受,只沉浸在高潮的浪花里,就不会疼。他的眼泪落在床上,抓着蒋琛的手臂,“操我啊,老公,操我,快,啊……” 蒋琛却拿出一个方形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条精致的捆绳,把人双手捆在床头,两个带铃铛的乳夹夹着乳尖。最后他是一根细长的,刻着忠贞两个字的玻璃棒。他看着宋元陶醉而茫然的神情,扶着他的性器将玻璃棒从马眼插进去。宋元瞬间脸色惨白,啊的一声弓起腰,崩溃痛哭。蒋琛吻住他的唇,让他的声音埋藏在胸腔里,温柔地说:“我去倒杯水。” 宋元呜呜地哭,受不住地扭动臀部,试图用最骚浪的姿势引起男人的同情。 蒋琛拉上裤子拉链,近乎穿戴整齐地坐在沙发边给自己倒水,听着从卧室传来的哽咽,喝了一口。 “阿琛……” 宋元的口水浸湿枕头,使劲地想要挣脱绳子,却被打了死结。他绝望地喊蒋琛的名字,被迫撅着的臀部跪的腰酸,穴口饥渴的像欲求不满的嘴,从里面滴答滴答落下情动的液体,突然,夹着乳尖的乳夹像是探出细针,对着乳尖正中间刺了下去,他猛地仰起头啊了一声,双眼一片白,性器憋的肿胀,后穴流的水更多了。电流通过乳头传到全身,他浑身打颤,脑子一片清明,死死地咬着下唇。 蒋琛放下手里的遥控器,把不满的水杯舔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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