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知道别的是什么,池愿伸手在床上瞎摸,被沈修沅抓住,“找什么?” “套。”邀功似的,池愿说:“我学了很久。” 学怎么当1,怎么让沈修沅舒服,怎么温柔一点儿好让沈修沅哭得不那么厉害。 从池愿的态度都能看出池愿到底学了些什么没必要的东西。 他的小男朋友,真的在某些事上自信心爆棚呢。 “谁让你学这些?”沈修沅看着他笑了,掐住他的下巴左右晃晃,嗓音却泛着似有若无的冷:“真当我x冷淡?” 闻到了危险的气息,池愿无端从沈修沅的笑里品出了几分风雨欲来的压迫,连忙违心地摇摇头。 沈修沅放开他,当着他的面穿衣服。 “你要走吗?”池愿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抓住沈修沅的衣角。 “这些用不了。”沈修沅曲直蹭了一下他的侧脸安抚,在提枪上阵的时刻放开爱人需要偌大的意志力,沈修沅理解池愿的粘人,但他不想在第一次时委屈了池愿,哪怕in到连前戏都难得做了,也耐着性子解释:“外套里有新的,我去拿。” 看来今晚是难以学以致用了。池愿两相斟酌,被沈修沅眼里的情yu烫了一下。 他蜷缩着手指,记挂着今天是沈修沅的生日。寿星为大,如果沈修沅实在想当的话,他可以让沈修沅一次。 想通后的池愿听不进解释,只知道不愿意离开沈修沅哪怕一秒钟,将手指攥得更紧,直白说:“不想你走。” 哼哼唧唧的,看着就好欺负。 看了两秒,沈修沅重新回到床上,扣住池愿的下巴,不发一言吻上去。 在一次次的接吻中,池愿学会了换气,沈修沅学会了高阶技巧。 不止是接吻,还有别的。 把池愿伺候舒服了,沈修沅再一次尝试去拿外套里的东西。 池愿就用腿勾他,来了脾气,闷声问:“你是不是不行?” “天时地利人和。”池愿撒娇一样,叫他:“哥哥。” 这还是池愿第一次连着两个字叫他。 沈修沅眸色暗沉如无黎明的夜,抓住池愿的脚踝往自己的方向一拖,问:“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池愿。” “我知道。”情绪到了没什么好扭捏的,池愿不想磨磨唧唧,体位什么的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对沈修沅说:“你不行就让我来。” 池愿听见沈修沅说:“不准记仇。” 在切身体会到了沈修沅到底有多行之前,池愿还不理解沈修沅为什么让他不准记仇。 一开始,池愿觉得还好,他可以看见沈修沅锁骨的红痣,后来,他搂住沈修沅的脖子,和沈修沅接吻,皮肤会时不时蹭过那颗痣。 再后来,池愿看不见沈修沅,只能感受到放在胯骨上的大手,他绝望地哭喊一声。 他曾以为,如果神不愿听他说话,但至少沈修沅可以。 但沈修沅用手堵住他的唇,不愿听他的请求。 多年的温柔只是表象,池愿看见波涛下更深的汹涌。 窗纱飘动,窗户没有关紧,丝丝冷风吹不走满室的燥热。 有人失去一切反抗能力,被拆吃入腹。 记挂着没送出去的礼物,池愿用最后的力气往前爬,哭喊着:“先看……礼物,沈修沅。” 被无情地拖回来,得到了更加凶狠的对待,后背多了几滴液体,是从沈修沅发梢流下的汗水。 沈修沅掐着池愿的腰,断绝一切池愿逃跑的可能,故意曲解池愿的话,压低身体,在池愿耳边问:“不是正看着么?” …… 池愿连眼泪都哭不出来。 他浑身都是被掐出来的痕迹,夹杂着些许齿痕,除了右手手腕处得到了沈修沅的温柔对待,其它部位都没能逃得过,像是被虐待了一番。 沈修沅也好不到哪儿去,后背被指甲刮出都痕迹在流血,热水一冲,刺得生疼。 池愿觉得自己快死了,被沈修沅放进浴缸时,仅剩的一丝意志消散了个干净,头一歪,竟是晕了过去。 沈修沅略带欣赏地打量着他亲自痕迹的身体,第一次觉得,肌肤之亲真是个好东西。
第234章 …… 池愿醒时觉得不如磕两粒褪黑素再睡一觉。 床单被套都换了新的,窗帘拉得很紧,身旁的位置已经冷下来,池愿撑着床,悉悉索索半天才坐起来。 浑身痛得如同被打碎重组。下面撕裂一样的疼,腰酸得不像是自己的,胸口也泛着细细密密的刺痛。 他应该是被家暴了吧。 池愿想报警。 嗓子干得冒烟,池愿掀开被子,打算下床倒水。光是这个动作,就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僵在原地缓了好半晌。 “沈修沅。”池愿拳头硬了,哑声在空无旁人的卧室里放狠话,“你给我等着。” 缓得差不多了,池愿慢慢悠悠缩到床边,余光床头柜放着个浅色保温杯,上面贴了一张便利贴。 “温水可以喝,乖乖躺着,我出去买药,很快回来。” 池愿对着保温杯挥了两拳,没有打到保温杯,倒是闪着了胳膊。 吸着气吃痛皱眉,池愿觉得他真的碎了。 拧开杯盖,瓶口还冒着热气,池愿灌下去大半瓶,喉咙总算好了点儿,但也哑得难受,应该是昨晚哭喊太久的缘故。 根本记不清昨晚晕了又醒多少次,只知道他喊了好久,沈修沅都恍若未闻,还逼他说了很多黏黏糊糊臊死人的话。 躺回去又是一场酷刑,但坐久了屁股尤其不舒服。一想到这些都是沈修沅造成的,池愿还是控制不住记仇了。 房门被悄无声息推开,直到床垫陷下去一小块,池愿才从愤恨中回过神。 沈修沅的掌心落在池愿的额头,贴了两秒,问:“有哪儿不舒服么?” 池愿冷冷地“呵”了一声。 装什么大尾巴狼! 闹成那样,应该问他还有哪儿是舒服的吗。 他逃课打架当校霸那阵子都没受过这么严重的伤。 池愿闷闷地,不想说话。 咬牙忍着由于牵连下面而泛起的疼痛躺回床上,留给沈修沅一个炸毛的背影。 片刻后,沈修沅脱掉外套,侧身挨着池愿躺下来,自觉地伸手把池愿揽进怀里,掌心放在池愿腹部,不轻不重地揉着。 “饿了么?”沈修沅一边揉一边问,很像真的在关心他。 …… 池愿现在对沈修沅碰他的肚皮有了心理阴影。 昨日有了池愿的准许,沈修沅一整晚都没放下过他不管。 准备的东西,用上的,没用上的,消耗了不少。 池愿都不想念叨沈修沅的败家。 最初还能忍着,后来心灵加上身体的合乎能把全部的理智摧毁,哪儿还顾忌得了那么多。 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池愿尝试过趁沈修沅不注意,自己偷偷想办法逃开。 但还没有开始实施就被沈修沅发现了。 沈修沅那人,逮着点儿什么就要借题发挥,池愿悔不当初,嗓子哭哑了都没用。 在某些事情上,沈修沅最不怕的就是池愿哭。池愿不哭,他还得怀疑是不是今儿个没服务好,让自己的小男朋友吃了亏。 沈修沅说不许记恨他,池愿当时没答应,后来还是恨上了。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第235章 只有池愿可以 后来沈修沅抓住他的手揉捏,但不用力。 痒痒的同时又有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于池愿而言就是新一轮的折磨。 偏生沈修沅还爱趁着他虚弱的时机问些不上不下的问题。 池愿面色绯红,闭着嘴巴不回答,又被沈修沅故意逗弄,受不了撩拨,抽了口气,不情不愿地回答。 沈修沅笑着去吻他,“会有小宝宝吗,池愿。” “不会。”池愿羞得不让他亲,“闭嘴。” …… 沈修沅在床上,所有的低俗恶趣味都展示得淋漓尽致。 他会逼着池愿叫出声,一会儿让池愿叫哥,一会儿让池愿喊男朋友,最过分的,是诱导着池愿喊老公。 前几个称呼还能叫出来,最后一个,池愿把嘴巴抿得很紧,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喊。 但沈修沅总有很多办法。 眼前光影模糊,池愿哭得直抽抽,指甲又在沈修沅后背划了几道,摇头哽咽着示弱求饶:“老公……老公……” “老公在呢。”被满足要求的沈修沅会良心发现地温柔安抚他一会儿,亲亲池愿的唇:“宝贝乖。” …… 现下再提昨晚的混乱,池愿压根不想搭理沈修沅。 除非沈修沅莫名其妙挑开了他的裤腰。 池愿猛地弓起背,死死按住沈修沅的手,头也不回骂:“我都快死床上了,你还来,沈修沅,你是畜生吗?” “我今早看了下,流血了。”沈修沅正人君子般的说:“帮你上药。” “对对对,人给食物上药,真有你的。” “虽然吃得很开心。”沈修沅的吐息落在池愿颈间,带着酥酥麻麻的痒意,“但池愿不是食物,是能让我情难自禁的爱人。” 几秒之间,池愿松开了沈修沅的手,缓慢地转过身,贴进沈修沅怀里,闷声抱怨:“真的很疼。” 甜言蜜语哄得小男朋友不生气了,可是小男朋友委屈得快要哭了。 沈修沅手法生疏地揉捏按摩池愿的腰,惹得怀里的人儿哼哼唧唧又往他胸口蹭了两下。 “是我太过分了。”但下次还敢。 “脖子以下,脚踝以上都疼。”池愿抵住沈修沅的胸口,薅着沈修沅的衣服抱怨,“嘴唇也疼。” “给宝宝吹吹。”沈修沅说。 谁知道吹吹的结果是缓解疼痛还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吃过教训的池愿学聪明了,思索片刻拒绝沈修沅的提议,并说:“这个月都别碰我,下次做的时候,也不准那么凶。” 没有答应池愿的要求,沈修沅说:“我不是个迷信的人,从小到大,母亲让我闭眼许愿的时候,我什么都没有想过。但我昨天,许了三个愿望。” 池愿支起好奇的小脑袋,问:“什么愿望?” “希望池愿开心。” “希望池愿幸福。” “希望能和池愿做很多亲密的事情,包括但不限于牵手、拥抱、接吻、上……” 池愿眼疾手快捂住了沈修沅的嘴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他无言地看了沈修沅十几秒,“这样的愿望,神仙都要被你吓死了。” “无所谓。”沈修沅弯起眼睛,握着池愿的手腕移开,说:“又不是许给他们听的。” “神仙实现不了我的愿望。” 沈修沅牵住池愿的手,戒指贴在一起,手指也缠在一起,低头,和池愿鼻尖相抵,轻声说:“只有池愿可以。”
第236章 是池愿的合法监护人,能管一辈子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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