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喉咙被层层堆砌的布料束缚着,呼吸不畅使得那张麦色的英俊脸蛋迅速充血涨红,直到被丢弃到地毯上,际鸣才咳嗽了几声。 晏沢干脆直接坐上对方的腰,死死按着身下不老实的人,怒火丛生。 他提着际鸣的领口,将对方的头部带动起来,恶狠狠地说:“这么不听话,是不是得给你点教训?” 俩人喝下去的酒精作用彻底挥发了出来,局面即将走向不可控的地步。 “先,先生,抱歉,你先放开我,唔——” 晏沢正兴起,根本不想听到对方的嘴唇里说出那些拒绝的话,干脆直接单手捂住了对方的嘴。 “际鸣,还记得你欠我的那瓶酒吗,你知道它值多少钱吗?” 保镖挣扎弱了一些,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身上的人。 “十八万,你打算怎么还我?” 雇主暧昧的视线在保镖因为挣扎裸露出的大片胸膛,那里的几枚扣子早就不翼而飞,半边坚实的蜜色臂膀露出来了,显得脖颈修长漂亮。 尤其是点缀在饱满胸肌处的那点暗红,手指按上去,触感很弹,也很软,让人爱不释手。 “你给我睡,我们就一笔勾销,好不好?” 晏沢边说着,手上还在对方身上不断煽风点火,所及之处都会引起战栗,直到他感觉到,臀部后方逐渐觉醒的东西,嘴角才愉悦地微微勾起。 际鸣摇头,嘴里还想说什么,却被晏沢撕下来的布料干脆利索的堵住了嘴,用的还是他的衬衫。 “呜呜……”他手撑在地毯上,好几次想撑起身体,都被晏沢硬生生压了回去。 此时的际鸣,身上的衬衫早就成了碎布条,东一块西一块的挂在臂膀上。 晏沢看得愈发火起,身体已经要沸腾起来,再不找个什么发泄口,他感觉自己就快爆炸了。 “没看出来,你还挺适合这样……”晏沢低笑着说,满意于被他搞得这样狼狈诱人的保镖。 际鸣大口呼吸着,愣神地望着天花板,感觉到裤子被剥落的时候,突然整个上半身像条濒死的鱼般,重重弹跳了一下,力道之大让晏沢猝不及防,被他撞得后背磕在了茶几的边缘处。 虽然并不锐利,但依旧疼得晏沢“嘶”了一声。 好不容易得到了肢体上的自由,际鸣晃晃悠悠地往门外方向走去。 可刚没迈出几步,就被身后的人抓住脚踝一拖,导致他膝盖朝地的沉沉摔倒在地,冲击之大,让习惯于疼痛的他也忍不住蹙了眉。 晏沢一张漂亮得惊人的脸上,满是阴沉。 他养的狗,今天却是三番两次的拒绝了他?晏沢觉得恼火极了。 他想起了自己曾经养过的那只狼犬,平日里都温顺忠诚得很,小时候孤零零的晏沢没有玩伴,那只狗勉强填补了他空虚的时光,导致他连睡觉都喜欢抱着那只大狗。 突然在某一天,那只狗莫名其妙的发飙了,不仅对他狂叫,最后甚至扑上前,咬伤了晏沢的左大腿,到现在那伤处还留着浅淡的疤痕。 晏鸿知道后,直接派人将晏沢那只心爱的狼犬无声息地处理了。 就是在那天,晏鸿冷着脸对哭嚎不已的晏沢教导,“养狗要养听话的,如果狗不听话,就得尽早处理。” 也是在同一天,他体会到了被心爱的狗背叛,以及失去那只狗。 这样不听话,看来没必要保留那半分怜惜了……晏沢想。 此时的保镖正趴在地上大喘气,背对着他,露出了线条流畅优美的肩背,以及饱满挺翘的山丘,对方似乎还没死心地想往外爬,却被落在脚踝的西裤给绊得磕磕绊绊。 眼见着对方就快爬出地毯的范围,晏沢又毫不费力地将人拽了回来…… “呜——” 来自深处的疼痛,让保镖扬起了修长的脖颈,爆出了青筋,全身的肌肉也被带动着剧烈痉挛着。 这种陌生的疼痛,让他羞耻到极处,他甚至现在都没搞明白,自己怎么就经历了这种事情,更想不明白,为什么雇主会看上自己? 他想求饶,但是嘴巴还被堵着,说不出话来,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了眼眶,流得满脸都是。 很快,他的身体被翻转了过来,胸膛那里已经被揉/得泛起疼痛,尤其是那对暗红,已经肿/胀得/挺立起来,像是在邀请人采撷。 …… 晏沢把保镖从地毯做/到沙发,又从沙发床到地毯,尽情地在这具结实耐g的身体上驰骋着,就算对方彻底昏过去也没有放过。 最终,倚靠着缩在保镖的怀里里,二人一起在地毯上沉沉睡去。 直到第二天晏沢醒来,发现自己身上体贴地盖着空调被,身边却早已空无一人。 失落和愤怒顿时涌上心头。 体力这么好?居然还敢偷偷跑了…… 要不是地上的狼藉尚未收拾,他还真以为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 作者有话说: 晏沢:好不容易睡到了老婆,醒来老婆却跑路了呜呜 提醒一下,本文强制且狗血,算是放飞自我写的,中间要是觉得接受无能,可以及时止损!
第26章 还没学会识趣 阳台的落地窗外透进来微弱的晨光,勉强能看清客厅内的情景,际鸣正是这时候醒来的。 感受到怀里紧贴的光滑身体,他身体一僵硬,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心头。 身后某处的胀痛,昏热的头部,还有胸前隐约的刺痛……无一不在提醒着他昨夜发生的荒唐事情。 雇主正搂着他睡得沉,长长的睫毛紧闭着,莹白的脸上宁谧美好,似乎睡得很是安心。 屋内空调温度适宜,是最符合人体的温度,加之二人躺在了厚厚的羊毛地毯上,所以就算躺在这里直接睡过去,也不觉得冷。 际鸣压抑着内心的情绪,将怀里的人从手臂小心地抽离。 他的左胳膊已经被对方压得发麻,几乎就要失去知觉,这会儿脱离了重力,那只胳膊里就像被灌进数千只虫蚁肆咬着,过了一段时间才勉强恢复过来。 撑着站起身,才感觉到身后有东西流出来。 际鸣登时愣住了,紧接着,极大的羞耻感铺天盖地袭来,从头到尾笼罩着他,使他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勉强稳住心神后,他哆嗦着找到自己的衣服,麻木地一件件套了回去,那件白衬衫扣子掉了好几粒,根本挡不住痕迹斑斑的胸膛,他只好将西装扣子也扣了上去,好歹不让狼狈的痕迹太明显。 被压着翻来覆去了半宿,加上宿醉后的头痛,际鸣的身体依旧相当不适,何况此时他身上到处都是难以启齿的痕迹,尤其是来自于臀部后方陌生的疼痛,好像还有东西在往里送的感觉…… 际鸣握紧了拳,却只能无力地松开。 木已成舟,事情已经发生了,也并没有转圜的余地。 本来想直接离开,但在转身前,看见睡在地毯上依旧光溜溜的雇主,他心中默默叹了口气,找了条空调被,轻轻给对方盖上后才离开…… 回到家里后,际鸣直接走进浴室,开始冲洗身上的痕迹。 身上触目惊心的痕迹越看越羞耻,胸前那里肿得不行,被水柱一打上,就开始刺痛起来,被吸吮按捏的触感依旧记忆犹新,他不敢多看,只得草草冲洗了。 但最令他难以忍受的,还是晏沢留在他体内的东西。 战战兢兢的处理过程中,际鸣身体时不时颤抖着,硬着头皮清理完后,感觉比打擂台还要耗费体力。 总算勉强清理好身体后,他才拖着沉重的身体爬上床,不安地睡了过去。 际鸣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拿起手机,屏幕上方的备注让他感到惊心。 他抿着唇,犹豫着按下接听按键,对面的晏沢直接开口询问。 “你去哪儿了?” “我在,在家里……” “回家了?你家在哪儿?” 际鸣迟疑着说:“先生,您要我的地址做什么?” 言下之意,就是拒绝告知晏沢他的住址信息了,际鸣也能想象到对面的雇主,肯定会因此恼怒。 但际鸣想不到自己把地址告诉对方的理由,他和晏沢只是雇佣关系,各取所需而已,昨晚发生的事情也就足够荒谬了,他实在不想再牵扯更多。 果然,对面的晏沢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冷笑着说:“很好,看来你还没学会识趣!”说完,晏沢就挂了电话。 际鸣愣愣地盯着手机屏幕,开始思考着后续怎么办。 和雇主发生关系,从来都不在他担心的范围之内,可是如今真的发生了,他却毫无处理的头绪。 算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还是,干脆就换一份工作,重新回黑狼打拳? 际鸣陷入头痛的纠结中,一时不知道如何抉择。 不知道是不是晏沢故意赌气还是有意给他放假,总之,在那通电话过后,整整一天,晏沢都没有再给际鸣发一条消息。 际鸣也思考了一晚上,做出了决定。 他觉得自己还是离开晏沢身边为好,毕竟他身为对方的保镖,却和雇主发生了这种事情,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晏沢。 只怕再次看到对方,便难免会想到那晚的荒唐…… 休息了一天后,际鸣回到了晏沢的身边。 再次回到晏沢的公寓,际鸣从前不觉得有什么,但在经历了那场qing事后,看到这熟悉的地方,心里觉得异常难堪。 眼见着保镖盯着地毯发呆,眼神空洞没有焦距,晏沢心中冷笑,怕不是在自己那晚上挨c的经历吧! “怎么,躲了我一天,你终于知道回来?”晏沢边说着,眼神一边打量着际鸣。 “没……没有,先生。” 际鸣还是照旧将衬衫扣到最上面一枚,不过,以往他都是将西装敞开的,这次却将西装也扣上了。 晏沢眼神一暗,“过来。” 际鸣愣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却被晏沢一把扯过了衣领,他顿时慌了,“先生,您要做什么?” 他死死拽着对方的手,不让晏沢进一步动作,眼神有些飘忽闪躲。 晏沢漂亮的眸子一眯,见他一副窘迫羞耻的模样,更是心头一热,直接厉声呵斥,“放手!” 习惯了服从对方的指令,际鸣下意识的松了手,却瞬间反应了过来,感到惊慌极了。 那里……那里不能被看见,那种羞耻的地方…… 可惜已经晚了。 晏沢趁着他愣神的功夫,迅速将他的西装解开了,露出下面雪白的衬衫。 令人眼热心跳的一幕出现了,只见本该平坦的地方,却多了两处小小的突起,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那晚上晏沢揉得太厉害,际鸣的胸肌显得比平时更饱满了。 晏沢脸上带着恶劣的笑,修长白皙的指尖点了点其中一处突起,成功逼迫出保镖尴尬羞耻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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