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星卓于是抱住了郑余生,翻身把他压着,凑上去亲吻他的嘴唇。 这下郑余生完全接受了,闭上眼睛,与赵星卓认真地接吻。 “现在呢?”唇分时,赵星卓说:“你相信了?” 郑余生注视赵星卓的双眼,眉头微微地拧了起来,似乎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为什么?”郑余生说:“你只是不想我去送死。 你告诉我,说实话,别骗我。” 赵星卓没有回答,郑余生明白了,推开他,说:“睡吧。” 赵星卓转身,全身赤裸地平躺着,说:“你为什么不理解为,我不想失去你?” “那不一样。”郑余生略显冷漠地说:“不爱就是不爱,我为你做的所有的事,都是我自愿的,你不必觉得欠我什么。” 赵星卓:“你想听我的心里话吗?” 郑余生:“说。” 赵星卓叹了口气,说:“余生,我现在对你的感情很奇怪。” 郑余生翻了个身,背对赵星卓。 赵星卓说:“我觉得和你不像恋人,但也不仅仅是朋友了。” “你只是把我当好兄弟。”郑余生答道:“你自己说的。” 赵星卓又说:“也不像好兄弟,在兄弟的基础上,也许我更喜欢你一点。” “是吗?”郑余生的声音里,感情有了点松动。 赵星卓:“我…… 不抗拒和你发生进一步的关系,要说爱,我又觉得没到那程度。 也许这很纠结,我也不知道…… 从小到大,我没有这么在意过,你也知道我的性格。” 郑余生没有回答。 赵星卓最后坐起来,说:“但至少有一点,我非常明确。” 郑余生:“是什么?”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赵星卓说:“我绝不会让你去死。” 说着,赵星卓挪到郑余生身边,他依旧背对着自己,赵星卓慢慢地让他翻身,换成平躺姿势。 他褪下郑余生丝滑的睡裤,低头,亲吻他昂起的阳物。 郑余生:“……” 静谧里,两人没有再说话,赵星卓伏在他的腿间,开始帮他口交。 温热的唇舌覆住郑余生昂扬的硬物的那一瞬间,郑余生犹如过电了般,感受到直达灵魂深处的颤惭与惬意,舒服得他差点就呻吟出来。 但很快他恢复了理智。 “算了。”郑余生示意不用再继续。 赵星卓抬起头:“我自愿的。” 郑余生:“那你深喉吧。” 赵星卓:“这些都是跟谁学的!” 赵星卓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这辈子居然会给另一个男生口交,但这体验完全不难受,还挺好玩的,婴幼儿时期的口欲习惯仿佛在成年后,这个隐秘又刺激的夜晚里被再次唤醒,握着郑余生那物并开始舔舐,含进,吐出的过程能给人极大的精神刺激与快感。 尤其在他深喉郑余生时,郑余生居然会不安地痉挛,这是赵星卓对他最大程度的控制,他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完全交给了自己。 “啊。”郑余生呻吟了起来。 “舒服吗?”赵星卓抬头问,觉得挺好笑。 郑余生示意他凑过来,赵星卓刚口过的嘴唇温热而湿润,郑余生于是放肆又疼爱地与他接吻,赵星卓突然就动了真情,他们赤身裸体地纠缠着,郑余生把他压在身下,在他身上胡乱蹭来蹭去,又不停地吻他。 “继续?”赵星卓与他抱着,觉得这样确实很舒服,一旦突破了禁忌,与男生尝试性行为,反而更放得开一些。 “你很喜欢口?”郑余生低头看他。 赵星卓:“还行,只有给你口可以,别的人绝对不行。” 郑余生让他枕在枕头上,起身,双腿分开,跪坐在他的脸前,以那庞然大物直挺挺地朝着他的脸,主动送到他的嘴里。 那视觉冲击实在太震撼了,赵星卓只得把它含住,接着,郑余生自己开始进出。 “唔。”赵星卓完全无法说话,郑余生则开始急促喘息,片刻后,他爆发了。 赵星卓:“!!!” 赵星卓险些被呛着,马上起身去漱口。 回来时,他用毛巾擦着嘴,看见郑余生整个人摊开,呈大字型躺着,眼睛望向天花板。 赵星卓:“我口活儿还可以吧?” 郑余生坐起来,招手示意他过来,赵星卓便凑过去,郑余生与他接吻。 “你躺下。” “你要帮我吗?”赵星卓有点意外与惊喜。 “对啊。”郑余生说:“你都给我口了。” 赵星卓十分跃跃欲试,因为他从未被口交过。 “那你枕我腿上。”赵星卓说。 赵星卓倚在床头坐着,让郑余生枕在他大腿根部,轻轻下压自己那物,送到郑余生嘴里。 “我靠好爽……”赵星卓呼吸变得粗重:“轻点,轻点啊。” 随着郑余生的动作,赵星卓的性欲瞬间犹如潮水般涌上来,他突然也很想吻他,有了刚才郑余生的念头。 于是他躬身下去,抱着郑余生,给了他一个绵长又动情的吻。 “我爱死你了。”赵星卓在那一刻,确实感受到了澎湃的爱意:“继续好吗?” 郑余生看着赵星卓的眼睛,没有回答,又认真地开始舔舐。 赵星卓全身都在颤抖,郑余生的动作很温柔,更关键的一点是,这是完完全全,将主动权交给对方的性行为,犹如被他所控制一般,赵星卓的高潮到来完全无法由自己决定。 就在那临界点不断徘徊时,赵星卓终于再忍不住了,努力地把自己那物往郑余生嘴里更深处送,郑余生很有默契,给了他一个深喉。 于是赵星卓爆发了。 这是他这辈子最为炫妙又奇特的体验,他感觉自己要把所有的精液都交出去,射得小腹与胯间三角肌都在收缩。 最后他侧躺在床上,不住喘气,郑余生起身第一件事就是来亲他。 “哎,别闹!”赵星卓回过神,马上推开他,免得吃到自己的精液。 郑余生笑着去漱口,末了回来,赵星卓已经困得睡着了。
第44章 “你真的不多休息一会儿吗?”郑余生忍不住问道。 “我已经睡得够多了。”赵尔岚叼着吸管,一脸无聊地看着面前的报告,说:“我感觉都把这辈子的觉都睡完了,星卓呢?你们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搞得这么累?” 郑余生:“他只是忽然就放松了,在补觉吧。” 湖汀酒店因为赵尔岚的归来,行政酒廊区域暂不对外开放,留给赵家作为办公地点,原家兄弟现在非常地小心,生怕阴沟里翻船,启动了史无前例的保全措施,除自家的保镖外,还外聘了一家本地安保,一家境外公司,进出酒店的所有成员,都必须经过极度严格的安检,并关闭了上下三层楼的电梯,每隔二十分钟,进行一次巡逻清查。 原节更是一大早就在行政酒廊等候,为赵尔岚做咖啡打奶泡,实则监视着整个酒店内的动向。 赵尔岚对此的回答则是“不用这么紧张,刘禹勋现在一定已经吓破了胆,我保证他绝不会计划翻盘,说不定已经准备要逃到国外去了”。 无论如何,小心点总是好的,小心驶得万年船。 “这是你的保镖?”赵尔岚又问。 “是的。”郑余生看了眼黄锐,朝赵尔岚介绍道:“姐,他叫黄锐。” 赵尔岚打量了黄锐一会儿,似乎有话想说,却什么也没说。 郑余生在行政酒廊里给黄锐安排了一个位置,原家兄弟对这名贴身保镖非常不放心,毕竟他是这里唯一的变数,但既然是郑余生的人,赵尔岚便不对他采取过多的措施。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郑余生问。 “我要把刘禹勋作简单的切片处理。”赵尔岚说。 郑余生“嗯”了一声,显然见怪不怪,他所等待的,是下半句。 赵尔岚知道郑余生也在等她的表态,末了,说:“至于赵景良,我很犹豫是否交给星卓去解决。” 郑余生答道:“我理解,这很合理。” 赵尔岚:“但你很清楚他的性格。” 郑余生:“我有心理预期。” 赵尔岚:“你很对我胃口,我现在相当喜欢你。” 郑余生说:“谢谢。” 比起赵星卓来说,赵尔岚明显更喜欢郑余生这名弟媳或是弟夫,因为他与她同样理性,不像赵星卓般感情用事。 赵尔岚不太好下手杀自己的弟弟赵景良,并非因为家庭感情——犯下弑母这等重罪时怎么就不说亲人感情了? 她顾忌的是:赵星卓与赵景良是同父所生,而她则来自另一个父亲。 这件事理应交给赵星卓去清理门户,然而她又觉得赵星卓很可能下不了手,如此而已。 赵尔岚又看了眼角落里坐着的黄锐,示意郑余生,自己可以说一些事吗? 郑余生也拿不定主意,片刻后,他支开了黄锐,说:“你到房间去,叫赵星卓起床。” 黄锐没有坚持,起身走了。 “你呢?”赵尔岚说:“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朝我弟弟说的,但我需要你给我一个承诺。 杀母之仇不共戴天,我们姐弟俩迟早会朝你父亲讨回这笔债。” 郑余生知道她要什么,说道:“杀母之仇不共戴天,这就是我的承诺。” “你……”赵尔岚眯起眼,继而想到了那个隐秘的传闻,是以点头,说道:“哦,我明白了。” “但我需要一笔钱。”郑余生说:“你得先借我大约一千万美金,还需要你们的一些配合。” “当然没问题。”赵尔岚爽快地说:“给你当聘礼,不用还了,先打五百万给你,剩下的五百万明天到帐。” “嗯……”郑余生说:“应该算嫁妆。” “那你有聘礼吗?”赵尔岚说。 郑余生:“……” 赵尔岚亲切道:“我听说你们旗下亏空有点厉害,不要紧吧?” 郑余生深呼吸,但赵尔岚只是笑了下,说:“开玩笑的,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郑余生现在觉得,这名赵家的主事人也不那么好对付。 赵星卓睡眼惺忪地起来了,坐在行政酒廊里,还穿着睡衣,看了郑余生与自己的姐姐一眼,打着呵欠,坐到酒廊的三角钢琴前,开始弹琴。 一段莫扎特的曲目响起,纯粹,简洁又清澈,犹如这个早晨,湖汀酒店二十七楼所洒下的阳光。 早饭时,原荣站在一旁,赵尔岚随意地问:“他们那边情况如何了?” “刘禹勋在商量。”原荣答道:“据说商量了一整晚。” “他俩想跑。”赵星卓朝面包上抹奶油,说道:“你一醒来,就知道麻烦大了。” 赵尔岚说:“我昨天晚上就把他们用的银行帐户全部冻结了,想跑也跑不掉。 接下来我会朝监管提交申请,把富礼旗下他俩能挪出钱的公司全部暂时执行停业。 刘禹勋从商会里也借不出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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