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嫌弃我。” 岑岑回瞪了一眼纪言,尽添乱。“没有没有,他嫌弃他自己。” 刚进房间,贺丞抽抽搭搭的,对纪言说:“我想吃你做的清汤面。” “我看你是……”打断他的好事在先,现在竟然还敢提要求。 “怎样我大老远千里迢迢的来,还不值得你一碗面吗?”他都没几天活头了,即便是死也该让他做个饱死鬼。 得得得,以前怎么有发现他是这样式的。 看着面前狼吞虎咽的人,岑岑眼皮子直抖。这还是他认识的贺丞贺大导演扔大马路上他脑残粉都不会相信的。眨眼的功夫一碗面就见了底。“怎么样?到底发生什么事情现在可以说了” “等会。” 贺丞把碗里最后一口汤也吸溜完了。还非常豪横的用袖子充当了一回餐巾纸。 好家伙,纪言心疼的直抽抽。倒不是不舍的那件衣服,只是几天不见这人怎么就洒脱成这样了。 岑岑把碗接过去,又端给贺丞一杯牛奶。再伺候你一把,“来,再喝点。” “嗝~”摆了摆手,贺丞把头上的毛巾拿起胡乱的抓了几下。倚在沙发上来个京圈躺。 摸了摸肚皮,“饱了。” “既然饱了,那就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一进屋就神神秘秘的,还把他和记言的手机还给收走了。是要防谁 说收到手机,这时特别有感应似的响了起来。把贺丞吓的差点跳起来。慌乱的按下挂机键。 “叮叮~”手机不死心的又响了起来。 “你老挂我电话干什么?是不是干什么亏心事了手机拿来。” 贺丞连忙摇头,“不行,是纪云鹤的。不能接。”如果接了,那他离嘎就更近了。 随后又想他们是亲戚,肯定能联系上。但也得努力一把,能晚死一会儿是一会儿。 “哦,也可以让你接,但是你得帮我圆个场,说你没有见到我。不是你那什么眼神?怎么了?咱俩从小到大光屁股的情谊,这点忙你都不肯帮。”真是姓纪的怎么都这一个德行。 接收到岑岑的眼色后,纪言气结。“行,你们都是活祖宗,我当着你的面儿接行不。” “哎,小叔。刚刚我不小心按错了,啊?贺丞没有,他不在这里。没有联系我和岑岑。”小叔,这暗号不至于听不出来。主打一个人在曹营心在汉。 “嗯,好。你们先稳住他。我会尽快赶过去。”纪云鹤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真不让人省心。因为酒店前台帮忙买的衣服不合身,他就亲自出去了一趟。回来就不见人影。好端端的跑什么。总不会是因为拐他结婚的事吧。 想到这里好看的眉眼紧在一起,他只是想早点和他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也不是故意背着贺丞和他父母聊这个话题,话赶话的事儿就聊到了。好歹现在结果是好的。 纪云鹤舌尖舔了一唇边的牙齿,眼光有些嗜血。这动不动就跑路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好了,现在可以说了吧。”岑岑压住那想冒头的火气。要不是看他这惨样,早就上手了。 贺丞目光微闪,又看向一旁的纪言。 纪言…… 艹!!! “你……好样的。”都到这节骨眼了居然还要支开他。这光屁股的情宜不要也罢。 惹不起他躲得起,纪言黑着脸摔门而出。 岑岑咬了一口手里的苹果,抬眼示意某人继续。 看到没有‘外人’在,贺丞身体移动。从沙发上爬起来,鼻子一酸又哭了。 “岑岑,我领证了。对方不是纪云鹤!” “啪嗒”一声苹果掉落,顺着地板滚了18圈。在快要逃跑的门口处停住,噘着屁股对着后面两个人。 “你……你说啥”岑岑震惊了他七舅姥爷,方言都吓出来了。脑瓜子嗡嗡的。 “你个屁!给你一秒钟,重新组织语言说人话。” “快说!”每个字都认识,组成话他咋不明白。 贺丞干张嘴,又憋出了一句。“哥,我说的都是阳间的词儿。” “漂亮!来,展开来说说。”岑岑走到门口把逃跑失败的苹果捡了回来。随便的在身上蹭两下,俨然一副吃瓜群众。 这可比他直播间吃的瓜还要香甜,虽然这么想有点不仁意。什么叫领证了,另一半不是纪云鹤脑袋他妈的都短路了。 “我前天领证了。” “你不是说,你父母不同意吗。”对,这道题他会。前几天还说什么父母因为辈分关系还没松口。 也是,原本一个辈份的人。现在居然提出要娶他儿子,是有点怪怪的。 “你偷你家户口本了?” 贺丞猛摇头,“没有。”他敢偷,他爸就敢打断他的腿。 吸了一下鼻子接着说:“是在拉斯维加斯办理的。” 岑岑把脚边的垃圾桶又踢过来些,就着贺丞吸鼻子的声音啃苹果还挺香。为了吃口瓜也是拼了,要知道他也是有选择性洁癖的人。“你哪个斯他也得…… 哦,拉斯维加斯那是不用。那和你结婚的是谁?” 看着贺丞满脸的金豆子,又放柔了声音。“或者是男还是女” 他粉丝还说他闷头干大事,这位才是好吗。 ……呃,“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喝太多了,蒙圈了都。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床头的结婚登记。吓的赶紧跑路了。 不过……好像……是个男的。”应该是吧,能记着的也只有这些了。真是酒后乱性,啊呸,真是酒后误事儿。 鬼知道第二天醒来他都吓傻了。趁着房间没人,他才逃跑出来的。不要说为什么用逃这个字,就感觉那个人很危险。 看到岑岑一直盯着他不说话,有……有亿点吓人。 贺丞刚暖过来的胃又开始拔凉。 “我……我是不是死定了。”
第96章 我没有!不可能!你别瞎说! 岑岑两口把剩下的苹果啃完,闭着眼睛往后一丢。垃圾桶里多了一个完美的果核。歪着头对着贺丞勾了勾手指。 “干……干什么?”贺丞不自觉的往后又靠了靠,这家伙当真是有资本的。就这长相,这通身的气质,满娱乐圈都找不出几个来。一点都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纪言这个狗修凭什么吃这么好。哎呀,他奶奶的都什么时候了,想啥呢。 “说,睡了吗?”岑岑并不打算放过他,一点一点慢慢的靠近。直到看到对方慌乱的眼中映着自己。 “啊”……肿么个意思 鉴定完毕,这家伙有点傻。哪天被男人拐走,生个孩子他都不带怀疑的。“我说睡了没有?滚床单了没有?亲亲抱抱举高高了没有?” “我没有!不可能!别瞎说!”吓得他一个蛙跳就跳出了2米远。 他,他虽然喝多了,但是该有的警惕性还是有的。应该有吧,再说他都吐成那样了,谁口味那么重。 随即脑袋里出现几个一闪过的画面,直接把他Ko了。 “你可得想清楚再说。”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总得坐下来好好商讨一下对策。 “好……好像被脱衣服了。但是,但是绝对没有发生你想的那种事。我是吐了,吐的可厉害了。还有,我要举报他们卖假酒。” 呜呜呜呜~可是被扒衣服也是事实。估计还被看光了。 怎么办?那张模糊不清的脸是谁,居然敢趁人之危。给他换衣服也不行,他就乐意埋汰。 “所以你现在是有什么想法” 贺丞踱到沙发的另一边,抓起餐巾纸又大声的嚎了起来。 “呜呜呜啊~我想把我的后事办的盛大一些,毕竟……我……也是有粉丝的人。好歹也让他们送我一程。 怎么豪华怎么来,这一点相信纪云鹤也不会说什么的。 但是岑岑你一定要……拦住,千万……不能让他把我骨灰扬了。怎么着也得让我入土为安吧。” “……”!!! 看着贺丞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岑岑眨巴着眼睛,大过年的,这倒也不至于吧。 不就一不留神睡错了人(还是盖被纯聊天的那种),又一不留神领了个证(疑似是个男的)。纪云鹤应该…… 好吧,老子编不下去了。这是个爷们都谈不拢。 “好兄弟,一路走好!逢年过节不会忘记你的。” “呜呜呜呜,你也是这么想的!” 连岑岑都这样,纪云鹤更不会放过他。怎么办?他不想血溅当场,他怕疼。啊~到底是哪个傻子二百五把他拉去结婚的。 “嗝~”贺丞打了个哭嗝看向岑岑。 “你说,我跑路的几率有多大” 你跑个屁的机率,纪云鹤是谁。枕头风他也听了几耳朵。 招惹完了,你还想跑,门儿都没有。“好了,现在很晚了。即使要跑路要休息好明天再跑对不对。睡吧。”不过先把人稳住才是正道,他要出去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那你陪着我,我吓的这两天都不敢合眼。”一睡着就梦见纪云鹤掐着脖子质问,为什么要抛弃他的画面。真的很吓人,梦里纪云鹤的眼睛会喷火。 呜呜呜~他好想家。 “好。” 岑岑看着粘着枕头就着的贺丞,叹了口气。唉,造孽呀,都是什么事儿。 蹑手蹑脚的出来之后,看见客厅里还坐着位尊神。好家伙,这还有。他今天荣升为幼儿园园长了。哄完那个哄这个。 “还不回去睡。” 纪言伸手把走过来的人圈坐在怀里,闻着熟悉的奶香。稍微的安抚了一下躁动的心。埋怨道:“我睡的着吗?贺丞到底怎么了” “他呀,一不小心领了个证……”岑岑把贺丞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我去,剧情这么炸”可是刚刚通电话,小叔语气又没有什么变化。也不对,他他不是和贺丞一起去的吗?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那岂说不是他小叔头上一片……绿 这…… 还是跑路靠谱些。 “小叔说他明天就能过来,怎么办?要不要把贺丞打个包,让他出去躲一阵子先。w国怎么样。” 虽然办事什么的不靠谱,还多次打扰他的好事。但到底是这么多年的兄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他小叔候的性格外人不知道,他还是很了解的。 “你觉得逃避能解决问题”还真不愧是,逃跑的路线都一致。 “算了,不是说你小叔候明天就能到。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想想那真狗血的修罗场景,还是先给他们点根蜡吧。 纪言不老实的把人掂了一下,惹得岑岑给了他一拳。 “什么我小叔,不是你小叔吗?咱们都订婚了还这么见外。”双臂又紧了紧,仿佛要把人整个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岑岑被他的操作撩的不行,抱就抱不带上下其手的。开始挣扎着要起来,“你好好说,不许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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