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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届团宠太难当了

时间:2024-05-04 22:00:03  状态:完结  作者:腓腓与鱼

  江席禹笑了两声,配合道:“确实哦,惊喜吧?”

  “惊喜。”江侑安见江席禹都这么配合他了,也礼尚往来地配合了回去,两个小酒窝也明晃晃地露了出来。

  江席禹更是喜欢的不得了,没忍住伸手捏了捏江侑安的脸颊,继续问:“累不累?坐下休息一会儿,来,书包给爷爷。”

  江席禹说着就要去接江侑安的书包。

  江侑安哪能让江席禹帮他拿书包呀,波浪鼓似的疯狂摇头,把自己的书包抱的紧紧的,连声拒绝道:“哎呀,不用,我自己放上去吧。”

  见江席禹还不放弃,江其深眼疾手快地按住了江侑安,伸手顺利地从江侑安怀里拿出了书包,轻声道:“我放上去吧,正好我有点事要找爸。”

  见江其深都这么说了,江席禹也不好再强求,只得点了头。

  江侑安感恩地瞅了江其深一眼,然后目送着江其深上了楼,直至看不到江其深的身影后才把目光再次放到了江席禹脸上。

  江席禹的身体依旧健壮,头发也只是两鬓白了一点,完全不见老态,看起来也才五十多岁的样子,眼神锐利又有神,只是眼下的青黑还在预示着他这次路途的疲劳。

  “爷爷,不然您歇会儿?”江侑安提议道。

  江席禹耸了耸肩,指了下沙发,道:“那你陪老爷子我坐会儿?”

  江侑安小幅度地点了下头。

  “其深不在家里住了?”江席禹问。

  江侑安抠了抠手,慢吞吞地揪着指甲旁的倒刺,点了下头后道:“嗯,搬出去很久了。”

  久到江侑安都不太记得江其深刚走的那会儿他有多难受,多不习惯。

  人果然还是一个会不断调节地去适应环境的动物,本来江侑安以为自己会永远都调整不好自己,接受不了没有江其深的生活,但是几年下来,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他还是适应了......吧?

  江侑安没忍住出了下神,抬头看了眼通向二楼的阶梯,从窗外泄进来的阳光在走廊上铺出了一条橘黄色的道路,封存了江侑安更多的心事。

  他真的适应了吗?

  江侑安垂了垂眼,又拨了拨指甲旁已经岌岌可危的倒刺,想一鼓作气拔掉但是又有点害怕。

  “其深这孩子能力挺强的。”江席禹道。

  他虽然在国外度假,但是也一直没有完全把公司的事放下,偶尔也会过问一下,在听说江其深开始接手江氏的事务的时候还有点失望。

  江其深估计是准备接手江昀的公司了,那他的公司可怎么办。

  江席禹扭过头看了眼旁边的江侑安。

  江侑安还在发呆,眼神里透着一股清澈的愚蠢。

  江席禹看了一眼又默默地收回了目光。

  算了,他现在身体还不错,还能再抗一段时间,江侑安还是得再长大点,现在说继承不继承的事还太早了。

  江席禹把这事暂且抛到一边了,又慢悠悠地拍了拍江侑安的大腿,道:“放暑假了有什么计划吗?”

  江侑安回过神来,和江席禹对视了一眼后道:“没吧......”

  可能会有个小比赛之类的。

  但是大多数时间应该都是闲着。

  “那刚好。”江席禹笑着开口,“我搞了艘游艇回来,准备送你来着,过两天带你去看看?”

  江侑安:“?”

  江侑安傻眼了,呆呆地重复了一遍:“游艇?”

  “嗯呢。”江席禹从口袋里翻出了手机,把图片翻出来之后递给江侑安看,有些邀功似的开口,“怎么样,喜欢吗?”

  江侑安瞅了一眼,被那夸张的“礼物”浅浅震慑了一下,过了好半天才开口:“啊,喜欢。”

  但是好像还是没什么用。

  江侑安有些头疼,江席禹这些年虽然一直没回国,但是每年的礼物倒是一点也没缺,总是能搞出些莫名其妙的节日来给他送礼物。

  什么名牌鞋啥的暂且不说了,多少还算是日常能用的,但是超跑......嗯,还有这次的游艇,用处好像确实不太多。

  “喜欢就好。”江席禹沾沾自喜地拍拍江侑安的肩膀,嘱咐道,“那过两天我来找你啊,哎,之后放暑假你还能叫朋友去那儿玩会儿,那里设施还是挺齐全的。”

  应付这帮小朋友应该是足够了。

  江侑安眨了眨眼,乖乖地哦了一声。

  该说不说,江席禹说的多少让江侑安有点心动了。

  正好暑假没啥地方好去,带蔺繁他们去游艇上玩也挺有意思的。

  “行哦,吃饭去吧。”江席禹拉着江侑安站了起来,径直朝餐厅走去,“给你们带了点东西回来,也不知道合不合你们胃口。”

  江侑安的手腕还被江席禹攥在手里,脚步不紧不慢地跟着,还能抽空朝楼上看一眼。

  江其深和江昀也从书房出来了。

  江昀似乎还在和江其深说些什么,表情有些严肃,镜片下的眼睛锐利又强硬,充满了不容拒绝。

  江其深似乎是察觉到了江侑安的视线,垂眸看了一眼,刚巧和江侑安的目光撞上。

  江昀也顺着江其深的目光看了下来,在看到视线镜头的江侑安时,也仿佛像是步入了另一个世界,整个人的神色都柔软了下来,在推了推镜框后,身后拍了拍江其深的脊背,轻声道:“走吧,下楼。”

  江侑安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游移了一阵,正要收回的时候突然注意到江其深的手腕已经空了。

  之前那块他夸好看的表不见了。

  江侑安愣了一下,怀疑自己看错了,正要再歪着脑袋确定一下的时候,却见江其深已经把手揣进了口袋,不经意地侧了一下身后就完全看不到痕迹了。

  江侑安有了点猜测,但是还是不太能确定。

  吃饭的时候,江侑安才彻底看清了,表确实不在了。

  “哥,你的手表呢?”江侑安吃饱了饭,整个人都懒散了下来,甚至都懒得多走一步,懒洋洋地趴在江其深的背上,缠着江其深背他。

  江侑安蓬松柔软的头发蹭在了江其深的脖颈上。

  有点痒。

  江其深往旁边歪了歪脑袋,淡淡开口:“你不是喜欢吗?我放你房间了。”

  “不是吧,江其深。”江侑安直呼了江其深的名字,颇有些惊诧地开口,“你这么大

  方吗?我说喜欢你就给我了?”

  江其深见江侑安直呼他的名字也没什么反应,伸手撑了一下江侑安要往下滑的身体,不咸不淡地开口:“你要什么我没给你?”

  江侑安倒还真的认真想了想,琢磨了半天好像也没想出个名堂出来。

  “那你今天和我一起睡呗。”江侑安搂住了江其深的脖子,蹬鼻子上脸道。

  江其深有些难解地看向江侑安,“江侑安,你都多大了?”

  “我不管。”江侑安开始耍赖,“我就要你陪我睡。”

  江其深被江侑安缠的没办法,拍了拍江侑安的胳膊,认命道:“行行行,你松手,别勒死我了。”

  江侑安乖乖地把手松开了一点,谨慎地确定一遍,“你说的啊,别反悔。”

  江其深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道:“不反悔。”

  江侑安这才松了口气,从江其深背上滑了下来,在跑去浴室洗澡前还不忘嘱咐江其深道:“那我待会儿来你房间找你。”

  江其深没搭腔,就在原地看着江侑安朝浴室走去的背影。

  江侑安这些年除了身高高了不少外,好像都没有什么变化。

  也许江侑安自己会挺反感自己一直没什么变化的,但是他还挺满意的。

  毕竟他们一家人的期盼都是希望江侑安长大的慢一点,希望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江侑安的天真再持续的久一点。

  江其深洗完澡之后就上了床,没过一会儿江侑安就抱着自己的枕头过来了,娴熟地放下枕头后就翻身上了床,然后把手伸了过来。

  “喏,你的表。”江侑安把表还给了江其深,“我真用不着,没准儿还会被我弄丢。”

  江其深倒是觉得没什么,也没伸手接,自然道:“弄丢了就弄丢了,到时候再买。”

  江侑安:“......”

  服了。

  江侑安见江其深完全没有伸手接的意思,倔强地坚持了一会儿后还是放弃了,把手表搁到了床头柜上,小声抱怨了两句才转回来。

  江其深半倚在床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床正对着的画,黑沉沉的眸子像是浸了墨似的,分不清内里的情绪。

  江侑安也好奇地瞅了一眼,然后又僵硬地把目光收了回来。

  靠。

  忘记了。

  是付若宁画的那副画。

  付若宁应了那时的承诺,在画完之后就把画寄了过来。

  超大一副,又画的栩栩如生,江侑安看着画像是在照镜子似的。

  虽然他自己也老给别人画画像,但是自己收到了,还是有亿点点别扭。

  特别这画还这么大。

  除了江侑安自己一个人在尴尬之外,家里的其他人都特别喜欢这幅画,甚至还想直接挂在客厅,被惊恐的江侑安强行制止了。

  那也太丢人了,每个进屋的人都要抬头看一眼。

  江侑安也不想把画放自己房间,但是收起来不挂又不太尊重付若宁,思来想去最后还是被江其深收下了。

  反正江其深也不怎么在家里住,挂着也没有什么影响。

  江侑安说服了自己,就由着江其深把画挂在了房间里。

  这下回旋镖还是来了。

  江侑安尴尬地把被子往上拉了一点,不太想直面那副画,甚至还想拦着江其深也别看。

  江其深倒像是许久没回顾这幅画了,专心致志地看了许久,而后才回头看了眼就差把自己团吧团吧塞被子里的江侑安,没忍住笑出了声。

  “笑什么。”江侑安不太高兴地开口。

  江其深把江侑安拉在眼睛下的被子往下扯了扯,道:“之前还觉得你没什么变化,现在看看好像还是变了点。”

  江侑安眨了眨眼,顺从地把脸露了出来,好奇地问:“哪儿变了?”

  “张开了点。”江其深简洁道。

  江侑安:“......”

  这不废话吗?

  江侑安又无语地把被子拉回去了,一副不想和江其深多说的模样。

  江其深有些好笑地揉了揉江侑安的脑袋,正要再回头看眼画时,江侑安眼疾手快地拉住了江其深,绞尽脑汁想了想,才找到了一个可以转移的话题。

  “那你最近还好吗?”江侑安突然问,“我能看你的抽屉吗?”

  江其深眼睫蓦地一抬,目光刚巧和江侑安撞在了一起。

  江侑安的眼睛一如既往的圆润干净,内里的情绪也明晃晃的,完全不加以掩饰,把所有的心情都放在眼睛里,高兴就是高兴,不高兴就是不高兴。

  江其深进入商场并不久,但是也许是他天赋异禀,又或者说是耳濡目染,他早早地就学会了揣度别人的心思,也看惯了一些带着假面具推杯换盏的人,甚至自己也开始学着带着漂亮的面具掩盖自己真实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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