颌骨被力道撑得无法合拢,也不能恶狠狠的咬下钻进来的舌头,席闵只能任由他囫囵的粗蛮扫过一遍又细细的一寸寸噬舔,那麝香味真跟挤到他喉咙里逼他咽下去似的。 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渗了出来,他拼尽全力推着周珹,可都是徒劳。 睡袍被扒开,内裤也被褪下,被迫分开的双腿间挤进周珹的手指,摸到穴口便插了进去,粗糙的异物感硌人的很,搅着柔嫩湿润的肠壁。 席闵的腰猛地弓了起来,像出水的鱼摇着那一截白莹莹的腰身,躲避穿透鱼身的捕鱼叉似的拼命扭着,蹭的周珹鼻息浊重,手指抽送的动作也急躁了起来。 虽说有了Omega自发分泌的肠液用作润滑,可这是席闵第一次发情,第一次被进入,狭窄的入口只能被手指缓慢的开拓着。 羞耻感已经被莫大的恐惧盖住了,席闵极力从黏重的亲吻中寻觅到间隙,指甲掐着周珹的手臂,尖叫声几乎在哀求。 “不行,不行——周珹!” 他快要哭出来了,眼里堆着亮晶晶的泪,嘴唇被吻的像熟透了的红樱桃,裂出香喷喷的汁液。 桃子酒的信息素冲破了抑制剂的微弱效用,将周珹完全浸泡在了其中。 他迷恋的深吸了一口气,而后缓缓的吐出沉沉的鼻息,然后抽出手指,将硬的发痛的阴茎插进了湿软的穴口。 实在是太大了,被撑开的感觉清晰到头发发麻。 席闵觉得自己像一口被凿开的泉,坚硬的肉柱磨碎了无力的抵抗,缓慢的贯穿那个最隐秘最羞耻的,从未被造访过的柔嫩腹地。 第25章 夹得太紧了。 周珹竭力放慢了动作也还是逼出了一层汗,他怕弄伤席闵,让他留下心理阴影,因此忍着喷薄欲发的沸腾欲望,用嘴唇和抚摸尽可能的安抚着他。 席闵在他的手掌下发着抖,浑身僵硬的像块被撬开的石头,眼睛睁得很大,内里的惊惧与无助被水汪汪的眼泪浸成了湿润的液体,气息放得很轻,像是连大口呼吸都觉得抽痛。 他这副样子,实在太招人疼爱。 周珹低头吻着他,稍带着胡茬的皮肤磨砺着席闵细腻的面颊与侧颈,他却无法推开,所有的关注都放在了下面。 Alpha的侵犯是这样的吗? 这样强势,根本,根本没有办法反抗。 漫长的开拓总算将大半个阴茎都塞了进去,周珹听着耳边席闵隐忍的哭腔,只觉得这一刻甜美的令人沉醉。 他实在忍不住了,搂着席闵的腰慢慢动起来。 交合的声响逐渐趋于顺滑,掺杂着拍打的水渍声。 席闵被顶的发出短促的喘息,神色痛苦的仰面躺着,不自觉掐着枕角的指尖发白。 发情期的洪流已经彻底将他淹没了,源源的淫液与难言的热痒被Alpha的生殖器官鞭挞磨碾,一下下的捅到深处。 这种侵入感是令席闵不适的,太酸胀,撑得肚皮都快要破了。 可与此同时,无法忽视的生理愉悦从尾椎骨钻了上来,整个腰都软了。 他无法承受Omega体质在发情期被满足的快感,身体与周珹完全契合,可他的心里仍旧是排斥的,攒了些力气便还要拼命的去推搡,声音发颤的叫他滚开。 周珹不以为意的捉住他无力的手腕,沿着指尖一根根吮吸。 下流又色情的动作往席闵的脸上涂了更鲜艳的红,他仓皇的要收回手,却被周珹按得动弹不得,气的眼里水意更甚。 皮肤是滑滑腻腻的白,脸上又是盈盈润润的红,跟桃子酒倾倒在了雪白的月光里。 周珹见他还在微弱的挣扎,指骨微微钳着他的下颌,稍侧过去,而后低下头。 察觉到他想做什么,席闵愕然一惊,随即慌张阻止。 “不、不能标记....” 周珹向来是说一不二随心所欲的性子,在他没完全喊出来,便已经埋在他的后颈,牙齿深深的咬紧了脆弱的腺体。 刹那间涌入腺体里的麝香信息素钻进了四肢百骸的血液里,同藏起来的桃子酒混杂在了一起。 标记并不是很疼,可席闵浑身痉挛,像坚硬的盔甲被彻底捣碎了。 一股被穿透的恐慌感让他觉得自己不再是完整的,身体的一部分已经成了Alpha的所属。 他目光涣散的大口喘着气,标记带来的填满感不断的冲刷着摇摇欲坠的自我意识,试图在Alpha的强悍占有面前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 可浑身都在发软,甚至股缝淌出了更多的空虚液体,贪婪的吮吸着周珹的阴茎。 这就是标记吗? 会引发Omega浪荡的一面,会对Alpha产生依赖。 周珹松开牙齿,轻柔的舔着齿痕下的腺体处。 标记后的Alpha和Omega会有奇异的相通感,像灵魂缠在了一起,他能感觉到席闵此刻的不安与绝望,在极致的爱欲中也战栗的哀鸣着。 周珹蹭着他的侧脸,去吻他颤抖的嘴唇,声音放软了许多。 “闵闵,我会对你好的,你别哭。” 现在只是临时标记,席闵都能哭成这样,那一会儿—— 周珹打定主意要做的事情,不会轻易改变。 他舔去席闵的眼泪,看着他的眼睫簌簌的不停颤抖,又有更多的泪水从眼角涌出来,可怜又可爱的样子和以前见面总蹙着眉瞪着自己时截然不同,可他也喜欢。 无论什么样的席闵,他都喜欢。 见席闵哭的停不下来,周珹就只好吸引他的注意力,愈发卖力的用频繁的性爱与自己的信息素来安抚处于发情期和被标记后的Omega。 无论席闵是否愿意面对,标记后的Alpha和Omega在床上会更加融洽,快感与愉悦在鱼水交融的亲昵中翻倍翻倍涌来,拖着他们坠入情欲泥潭。 席闵的情绪起伏太大,因而很快就失去了清醒,抵抗力道越来越微弱,在周珹将他的双腿架到肩上时,甚至无意识的挺了挺腰,蜷缩起来的脚趾无助的勾着周珹的肩背。 周珹看着他潮红的面容,又低下头,看他被撞的通红的股缝,媚红的穴肉啧啧的吞着粗硕的阴茎,浊白的精液混杂着水亮的淫液从缝隙处被挤了出来,将发红的腿缝也沾的亮晶晶的。 他想了席闵这么多年,这么多年。 现在,他总算得到了。 军队的日子枯燥乏味,日常的繁重训练压的他喘不过气,漫天风沙能将一个人心里的火吹熄了。 可周珹只要想起席闵,就觉得心在砰砰直跳。 跟旱地里尝到了一口甘霖,跟流浪汉尝到了一块糖似的,满心都是荡漾开来的甜蜜。 当初周父知道他差点强迫了席闵后狠狠打了他一顿,骂他鲁莽,骂他不经过席闵的同意就强行亲密,可周珹一声不吭,心里却很清楚自己改不了。 要他好言好语的哄着席闵跟自己好,他实在没有耐心。 他喜欢一个人是见到对方就想搂进怀里亲亲摸摸的直白,是恨不得立刻完全标记后结婚过日子的蓬勃欲望。 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哪能等那么久,况且,席闵还讨厌他。 讨厌也没关系,他喜欢席闵就够了。 Alpha的傲慢与自大是周珹没有染上的坏习惯,可他的强势和霸道却是骨子里长出来的,这辈子都改不了。 席闵体内的生殖腔已经被持久的性爱操开了,龟头挤进去灌了好几次精液,将他平坦的腹部都撑得微微鼓了起来,像怀了孕。 周珹盯着他的腹部沉思了几秒钟,然后俯下身,轻轻拨弄着他胸前被自己咬破皮的奶头,一边用商量的口吻诚恳的说。 “闵闵,我们不要孩子好不好,我不想任何人把你抢走。” 许是“孩子”这个词刺的席闵猛地清醒了一些,他的视线渐渐凝实了,恍恍惚惚的落在周珹的脸上。 他努力抬起手,死死抓着周珹结实的手臂,抽泣着哀求。 “停下,求求你了,停下——” 桃子酒香令周珹产生了醉酒般的微醺感,他笑了一下,凶戾的神色温柔的不像话,贴近的低沉声音却稳稳的,像一柄腥重的刀迎头劈下。 “还没结束呢,停下不下来的。” “闵闵,军队的那些人出去找乐子的时候,我都没有去过。” “我一直都想着你,白天想,晚上想,自慰的时候也想。” “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自顾自的话语不知道被席闵听进去了几分,他怔忪的神情有些茫然,但在周珹迫近时仍然下意识的瑟缩着,想要躲开。 可周珹扣住了他的后颈,看着他被自己的顶弄撞出了泪,目光平静的轻声说。 “我的意思是,闵闵,今晚你要辛苦点了。” 埋在生殖腔深处的阴茎逐渐胀大,撑满的饱胀感与不妙的预感让席闵又开始微弱的挣扎了起来。 他似乎猜到了周珹打算做什么,不停摇着头,崩溃的尖叫着。 “不——” 体内成结的刹那间,周珹的牙齿深深的咬进了他齿痕遍布的腺体。 第26章 手机铃声响起又被立刻按下,周珹看了一眼在床上昏睡的席闵,走到窗外的小阳台上接着电话。 他将声音放得很低,不时用余光留意着卧室里的动静,心情依然非常好,唇角微微上扬,连说话的语气也温和了许多。 但电话讲到后面,他不自觉皱起眉,脸色又阴沉了下来。 余光瞥见被子似乎动了动,他精神一振,挂断电话便疾步走了进来。 走到了床边看见席闵正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雪白的被子盖住下巴以下的身体,仅露出的一张脸恢复了如常的白皙,只是嘴唇红肿不堪,眼角也跟堆着流出的胭脂似的,情事过后的神态实在令人心旌神摇。 他费力的睁开眼,恍惚了半晌才迟缓的睁大了,黑黑的眼瞳落在床边身形高大的周珹几秒,才有了焦距。 混睡前的记忆一下子被唤醒,他脸色骤变,受惊般的往后急促躲了躲,然后死死抓着被角盖住自己,瞪着周珹,尾音颤抖的低声说。 “我要报警,我要报警....强行对Omega进行完全标记,是违法的。” 嘶哑的声音快喊坏了,说话都变的极其吃力。 像喉咙里含了一把刀子,粗粝的疼痛迫使席闵只能发出轻微的气音,听起来虚弱无力,毫无气势。 记忆复苏的同时,他能感受到自己身上发生的变化。 被子下塞着的,包括这间房充斥着的麝香味信息素与凝固的腥膻味将他完全包裹其中,可他反而觉得很舒服,正是这匪夷所思的舒服令他悚然一惊。 被完全标记后的Omega会对Alpha产生身体与心理的依赖,这他都懂,所以,他才感到愈加痛苦。 周珹立在床边看着他,没有走近,只歪着嘴角笑了一下。 “闵闵,你跟我讲违法?” 席闵忽而不说话了。 话说出口了,他才发觉自己的愚蠢。 周珹和他们不一样,周珹家里不止有钱,还有权。 以前他在上学时和别人打架,真的把人打死了,最后安然无恙的回到了学校。 即便对方是个嚣张恶毒的坏人,可他能从这件事里完全脱身,都是因为他姓周。 权势滔天的周家人。 周珹像听到了天真的笑话,唇边的笑意一直荡漾到了眼底,望着席闵的目光又充满了包容的宠溺,像在看着一只战战兢兢的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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