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延苏:“?” 虞延苏:“你什么时候住小青对门了?你们不是一个在东一个在西?” 沈闲致一拍车门,开始表演。 “其实,我是个可怜人啊!” 虞延苏:“???” 景青:“……………………” 他一演戏,景青就起鸡皮疙瘩。 沈闲致装模作样抹了下不存在的眼泪,真情实感道:“就在前不久,我家发大水被淹了!你猜怎么着?我在睡梦中发现,大水给我冲到了小青家对门——你说巧不巧?” 虞延苏嘴角抽搐。 “这就是天定的缘分。” 沈闲致边说边把虞延苏往车里推。 “你就安心回去吧,我肯定会安安全全原原本本地送小青回家,不让他遭到任何危险,头发都不会少一根。” 他没有说的是,最大的危险就是他。 虞延苏在拒绝中纠结,一不留神就被推上了车。 十几年的兄弟情让他再相信沈闲致一次。 “行吧,再给你一次机会。” 沈闲致揽住景青,“保证完成任务。” “……”景青无语,“有没有可能我自己有车,你们谁都不用送我。” 虞延苏在车内喊:“小青,明天要是还不舒服记得叫医生!” “好。” “药膏记得擦!” “知道了。” “不要再贪吃樱桃类的任何食物!” “…哦。” 操心操不完的虞延苏走了。 走后才想起一件事。 背后的红疹如何擦药? - 景青每次过敏,身上的红疹都会很难消,加上工作原因需要不停露面换衣服,必须得擦特定的药加速治疗。 团队对他的饮食和在外的各种需要他触碰的东西都格外小心。 为了不影响工作,景青自己也会注意。 但防不胜防。 沈闲致帮景青提着药,一路尽心尽力充当助理的职责。 助理能做他做了,助理不能做的他更要做。 从电梯出来,沈闲致嘴里没停过。 “确定好些了?没有哪里不舒服?小青不要为了不让我担心而撒谎。” 景青:“……我为什么要为了不让你担心而撒谎。” 他拿回装药的袋子。 “不要把我当成豌豆公主,我只是普通过敏。” 沈闲致专注盯着他脖子后的红疹。 景青开了门,回过头道:“你的任务完成了,可以回去了。” 沈闲致在他门口驻足。 廊灯的光亮从头顶照射下来,二人一前一后,墙面投射出他们颀长的影子。 只有两个人的空间,呼吸隐匿在暗处,隐隐生出几丝无形流动的暧昧。 白日就不羁佻达的男人到了晚上更是无所畏惧,望着景青的眼里似带了情意绵绵的钩子,仿佛对他有着深厚浓重的爱意。 语调总是不正经,话里话外都像在调情。 “没有完成,我还没监督你擦药。” 景青的家除了经纪人和助理几乎还没有其他人来过。 虞延苏都很少找到机会做客。 景青在家的时间不多,家里够大却空旷,冷清又单调,总是没什么人住过的样子,少了几分烟火气。 主人不在家,娇娇被闻州接到公司了。 沈闲致踏进他家,非常自然地走出主人气派。 “来,我看看。” 沈闲致扯过景青,抬手时景青偏头躲了下。 “看什么?” “看看毁容没有。” 沈闲致按住他的肩膀,轻柔取下他的口罩。 过敏后景青就戴上了口罩,一是为了不被路人发现,二是红疹起到脸上影响美观。 口罩取下后,沈闲致紧紧盯着他。 景青微扬起头,那张在圈里被奉为神颜的脸暴露在灯光下,肌肤是瓷釉般的冷白色,脸侧比平时多了几颗细小的红疹。 “毁容了,你就要脱粉了?” 哪里毁容。 明明连长红疹都这样好看,简直不给其他人留活路。 沈闲致想要摸他的脸,“如果我现在亲你会怎样?” 景青微妙道:“那你口味挺独特。” 他不想顶着这张脸太久,擦药前先洗澡。 去浴室前,他又补充了句:“会报警。” 沈闲致不带怕的,张开双臂,“好啊,我准备好了,来抱——” 景青洗澡时,沈闲致就在客厅溜达。 虽然他看上去真的很想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入浴室抢劫,但凭借不高的粉丝自我约束力和微乎其微的个人道德感忍住了。 可能是家里养猫,沈闲致意外发现,景青家里有不少毛茸茸的东西。 毛绒抱枕,地毯,装饰小羽毛,以及不知哪儿来的毛绒玩偶。 那些触手可及的地方,都装饰着可爱舒适的小玩意。 沈闲致想到自己家里那个绵羊抱枕。 心中浮现出一个猜测。 - “你怎么还没走?” 景青洗完澡出来,穿着较为宽松的家居服,头发湿哒哒的,他抓着毛巾擦了几下,衣领下雪白透红的锁骨凹陷。 红疹大多位于脸上和腰腹的位置,轻微过敏,起的疹子不是很多。 沈闲致按捺住蠢蠢欲动的心,尽量表现得和蔼可亲,“我答应了咱哥,要好好照顾你。更何况,你过敏追根究底是吃了我给你的樱桃蛋糕,在你过敏完全好之前,我都得对你负责。” 景青擦头发的动作缓慢下来,“不用。” “用的。”沈闲致可不管,“再说了,我能让你独自擦药舔舐伤口吗?那是我作为粉丝的失职!” 药膏被他拿在手上,就等着请君入瓮。 景青不为所动:“我能自己擦。” “背上的疹子你总不能自己擦吧?” 沈闲致借口早就找好了,拍拍身侧沙发,示意他过来。 “来,衣服脱了。”
第14章 禽兽啊禽兽 景青说什么他都是不听的。 而沈闲致手里早早握好了人质,强行赶他出去的胜算不大,药膏可能会被挟持。 他说的也没错,背上的红疹景青的确擦不到。 景青眸中情绪变换,终于放下毛巾,趿拉着拖鞋往沙发走去。 “那就麻烦你了,粉丝先生。” 痛失真名的沈闲致美滋滋的,“不麻烦,乐意之至。” 景青再随便擦了几下,头发不滴水了,背对沈闲致坐下。 娱乐圈的艺人身材总是比普通人纤瘦许多,穿宽松的衣服尤其明显,加上景青骨架本就偏小,显得一只手都能圈住。 但好在他平时注重身材管理,不会瘦得那样可怕,练舞的同时也在锻炼,身上的肌肉不算少。 沈闲致还在就近观察他衣服内的腰有多细,两只细长的手便抓住衣摆,骨节屈起,将衣服脱了下来。 一片白带着蝴蝶骨映入眼帘。 沈闲致:“………………” 他后悔了,真的。 这是什么人间酷刑!! 如果可以重新来过,沈闲致真想抽死二十分钟前的自己,为什么要想不开来揽这个活,根本就是在考验他做人的底线。 可他连人性都没有,为什么要考验他?! 试问,你心仪的偶像坐在你身边,还主动脱了衣服,谁忍得住这种诱惑! 沈闲致就忍不住。 他现在就想开除自己做人的资格,做禽兽扑上去算了。 “擦啊。” 景青清冷的嗓音传后来。 沈闲致快把药膏捏爆了,“哦,对,你不穿衣服会不会冷?要不还是穿上?” “穿着衣服怎么擦药?” 况且家里开着恒温空调,不穿衣服也不会冷。 “……” 对对对,偶像说的都对。 沈闲致豁出去了。 他深感自己意志力从没有这么坚定过,那条名为人性的线在断裂边缘。 沈闲致先前洗了手,快速打开药膏挤在手上,再抹在景青背后有疹子的地方。 乳白色质地一抹就开。 糟、糟了。 联想到其他不好的东西。 沈闲致在抹药中唾弃自己,人家是因为吃了你给的蛋糕才过的敏,理应他来售后,对着人家的背XX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但景青的背是真美啊。 背脊没有一丝赘肉,肤白无瑕,蝴蝶骨往下延伸出的线条优美流畅,犹如大家笔下最完美的艺术品,就连那因过敏长出的红疹都不能毁坏其美感分毫。 这样一具单薄美丽的身体,在舞台上造就过轰动万万人的传奇。 擦着擦着,沈闲致难免心猿意马起来。 若是能在上面留下点什么…… “好了没有?”景青打断他脑子的肮脏。 “快了。” 沈闲致再想下去就上火了,快速给他背上的药擦完。 “好了。”他嘱咐,“别抓,痒也别抓。” 景青经历过各种镜头,这点忍耐力不至于没有。 在等药膏吸收的过程中,沈闲致作死道:“前面需要我帮忙吗?” 景青穿上衣服,似笑非笑地瞥过去。 “你确定,你还坚持得住?” 沈闲致诚实道:“有点悬。” “那就不用你了。” 景青也是实诚且现实的一个人,把他的想法透析得明明白白。 “剩下的我自己来,如果没什么事,你可以回去了。” 沈闲致深感自己被玩了。 偏偏景青态度又不强硬,像在哄不听话的小孩。 “有事!” 沈闲致不想这么快被赶出去,奉上他的俊脸。 “你快帮我看看我流鼻血没有?我感觉头脑发热四肢充满力量,可能是上火了,快帮我灭灭火——” 景青抵住他送来的脸,“没流鼻血。” 沈闲致没那么被推走,“可能只是没流出来,你近点仔细看看——” 景青下巴微抬,示意桌上的水果刀。 “你如果真的很想流血的话……” 沈闲致秒退回去,“突然想起我家贞子饿一天了,先回去了。” 他麻溜出走,景青听见门口的声音,唇角扬了扬。 关门前,沈闲致探出一个头。 景青预判了他的预判,“收留不了,我家就一张床。” “……”沈闲致说,“其实我没想留宿的,但小青既然提了,我不提一下都说不过去。但我还是要再提醒别的,明天擦药记得给我发消息,我时刻准备着。” 景青:“……” 大门关上。 家里复又剩景青一个人,娇娇不在,这么大的房子,他头次感到空旷。 - 虞延苏隔日打电话问他有没有好点。 微博评论都是粉丝的关心。 其实有很多人在关心景青,迟来的家人,未曾谋面的陌生人,一些见过的没见过的粉丝路人,国人看见路边的狗饿了都要送根火腿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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