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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招惹

时间:2024-04-24 12:00:03  状态:完结  作者:小小米饼

  陈杨闭上眼。

  也许是窥探到那段过往,睁眼时,他再次回到光线昏暗的房间。

  室内宽敞,只有一盏床头灯亮着,柔软光线下,陈杨睡得深沉。

  嗡嗡嗡振动响起,李彦打电话来,余迟替陈杨接了,写请假条。

  在他没答应不走前,余迟不打算让陈杨走,但陈杨内心是有想法的人,又很要强,晚上稍作清醒就要离开。

  余迟不同意。

  陈杨说:“你这算什么!?”他声音嘶哑:“我不是omega,你没理由困住我,限制自由。”

  余迟盯着他,像被他的话逗乐,微微一笑:“你要是omega,我会建议你辞去工作,留在家里跟我生养孩子。”

  陈杨一震,那个时刻,他看到余迟卸下优雅外壳,让他瞥见藏在深处的另一面,危险,专制,感情上占据主导,他必须乖乖听话。

  陈杨先前太喜欢余迟,每时每刻都想见到他,他出差都要想办法视频,再生气只要余迟主动示好就心软,他的整个世界围着余迟转,说到底是另一种掌控。

  他不是没察觉,但跟他相处的甜冲淡漫长等待他的苦,当他们之间有矛盾,陈杨希望得到‘你很重要’的回应。

  不是无法容忍他表达观点,只让他按照对方意愿跟标准去做,他认为难以跟余迟沟通。

  他控制不住想离开,头一次有这股冲动,他迈开脚动作很快往门口走,不过两步被余迟拦住去路。余迟明显被他想跑的举动惹到不快,攥住陈杨手臂。


第119章 119

  【囚禁】

  “松开!”他力气太大,有种被锢着骨头的生疼,陈杨剧烈挣扎,只虚弱的身子抵抗不住,转眼余迟将他拖至跟前,目光深沉:“去哪?执意去英国见高铭泽?”

  “跟他有什么关系?”陈杨不懂,余迟为何对高铭泽耿耿于怀。

  忽然一个激灵,陈杨说:“你偷看我手机?”

  “他飞机落地不办事,先寄东西给你。”余迟说,“我都不知道,你们熟到互相收礼程度。”

  这带有贬低人品的话,让陈杨愤愤不平。

  上次收下他送的费南雪,是高铭泽公司每一位同事都收到甜品。

  不是他特殊。

  到英国,进展顺利,发信息说送东西给他,不过答谢陈杨介绍客户,投桃报李罢了。

  他们之间非合作博弈,项目结束分道扬镳,他在英国待半年概率低,是高铭泽想留下,擅作主张讲你也呆半年,被他打混过去。

  他当时要跟余迟委婉讲,情况会否不那么糟糕,但陈杨在不见天日的控制下,精神乃至情绪岌岌可危,遇到余迟质问,不信任他,他情绪瞬间突发式爆发。

  “你滚蛋!”

  “我就去找他!”

  “陈杨!”余迟眼眸顷刻间沉下,一种人生中从未有过的惶恐,像决堤洪水般淹没他,他来不及分辨,只抓紧陈杨,才像在窒息中得到氧气,重获行动力量。

  他盯着陈杨:“想找他?我不会给你机会。”

  他眼底光芒,似被黑暗吞噬,延伸至瞳孔深处,锁住陈杨:“除我身边,你哪都不许去。”

  再次醒来,陈杨腰都要断了,他被余迟折腾一晚上,手脚还用锁链紧紧锁住,余迟言出必行,让他哪也不许去。

  陈杨分不清白天黑夜,稍微清醒眼前都在晃动,要不就看到余迟,他盯着他,目光极为炽烈,像变一个人,不见往日风度,凶得像狼,而狼无论如何伪装优雅,对羊态度一致。

  陈杨反抗,争不到自由,只会激怒余迟,挣得越甚,动作间越发猛。他蹬着脚,手腕被手铐磨出很深的勒痕,也无法压制内心悲恸。

  他逃不了。

  逐渐神智不清,无意识迎合,他不知余迟如何做到,只要嗅到酒香,他就心头猛跳,双腿发软,要如何如何。

  到后面,陈杨才懂他被余迟干透了,像拷在床头玩物,侵入他,将他捣成一汪水,再从内到外淬着酒香,一旦余迟有需求,用信息素勾引,他就浑身燥热。

  他连男人颜面都丧尽,只会敞着腿,求余迟填满空虚的身体,他变成一副坏皮囊,可耻得要命,只有余迟要他,他只能接受,唯有此才不是无用的残缺品。

  从炽热到歇斯底里疯狂,陈杨面颊艳红,从尖叫成碎不成调的求饶,然后意识无故中断,像被扯断的灯线。

  再醒来一片黑暗,外面只有星星微光。

  锁链限制陈杨活动范围,他的世界是六平方天地,他走不出去。

  远处高楼耸立,一扇扇窗户反着光,密集的聚一起,像个盒子。

  陈杨趴在窗前,眼睛酸涩,仰望着夜空。

  住的不高,五楼,还是八楼,高墙四角的天空像一个相框,让他没多少视野看到更远。

  片刻后,有道身影笼罩住他:“陈杨。”

  男人声音像隔着玻璃墙,从另一个空间传过来,陈杨恍如未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余迟把灯打开,才发现他神色木木的,看着窗外,室内光线微弱,他消瘦得厉害,裸露皮肤似雪,烙着绯色印记,脚踝也是红的。扒去浴袍,会看到他浑身都是这类痕迹。

  身体被掠夺占有,离不开他,却不再像他,好似被抽走灵魂,留下遍体鳞伤的皮囊。

  他有那么疯?余迟看到陈杨嘴唇殷红,破了口子,吃饭会疼,陈杨不再进食,每天被余迟喂营养剂,维持机能。

  “在看什么?”他放缓语调,尽量不惊扰。

  “星星很多。”陈杨转头,乌黑的眼波澜不兴,“我数完有12颗。”

  余迟看眼夜空,十几颗星子,数不清吗?

  “18颗。”他蹲下,目光落在陈杨眼周晕染的灰色阴影,心口一闷。

  “睡会吧。”

  “不对!”陈杨突然很激动,声音都变了调,像砂纸磨过桌面般刺耳,“只有10颗!”

  “10颗!!”

  一会12颗,一会10颗,他都没数清过。

  余迟心里浮起一丝慌,像蜻蜓点水,稍纵即逝,于是平静道:“对,是我数错。”

  “睡觉吧。”他要求,并把手扣陈杨头上。

  作者有话说:

  求个收~~


第120章 120

  【枷锁】

  “睡觉吧。”他要求,并把手扣他头上。

  陈杨抖了一下,像被掐住尾巴的猫,良久,没甩开余迟的手。

  他仰头,两人视线对上,陈杨才坦白道。

  “我喉咙痛……”

  余迟眼睫微垂,视线落在他很红的嘴唇上,片刻后说:“不做那件事,我们闭眼睡觉。”

  陈杨由他抱回床上,习惯性把两只手放被窝,温声说:“晚安。”

  余迟:“晚安。”

  金属手铐冷硬,翻身时会硌到他,有几次陈杨被吓醒,但他这么做,好像把双手藏起来,就有足够安全感,不是醒来被拷在床头。

  陈杨怕被拷在床头,成为禁脔,与之对比,手脚被束却能得到自由就不再可怕。他能独自去浴室,也能看看窗外,除不能离开房间,与往常并无分别,他甚至闭眼余迟说晚安。

  “笼中鸟,飞不走了吧?”江子铭昨晚问。

  “嗯。”余迟握着手机,用一种平淡语气道,“你给的锁有用。”

  他再也飞不走。

  只能被他圈养。

  余迟目的达成,似品尝禁果,心底窜起的一丝异样是喜悦,可随着陈杨越来越乖,涌起的不再是喜悦,像往水杯中倒一半毫无杂质黑咖,无论怎么兑奶精,它都滚烫粘稠,噙一口苦至胸腔,再难泛甜。

  余迟立在窗前,50层酒店六楼,遥望出去。四周高楼在视网膜中消退,逐渐变成平整公路,街上车水马龙,一盏盏路灯排在路边,人行道前有老有少,他们穿着各色厚外套,等绿灯亮起,过了马路,密密麻麻往医院走。

  不来医院,不知看病,探访的人向来多。

  余迟收回视线,听见陈杨咳嗽,走到净水机前,又倒一杯热水。

  这一次,陈杨没接,掀开被子,坐着。

  然后盯着余迟,一字一句说:“你真让我意外,怎么能这么坏。”

  脑海内杂乱无章的凌乱片段,刺激得陈杨理不清,经过余迟梳理,他忆起不少事,却也像一瓶被剧烈摇晃的可乐,拧开就炸了。

  “我连星星都数不清,你不觉得有问题?”

  余迟深深看他,似贪恋他现在模样,好半天说:“我当时也疯了。”

  陈杨:“……”

  陈杨:“确实。”

  “我们都病了。”余迟坐下,直视他眼睛。

  “我不顾其他,用极端方式去挽回,”余迟说,“我只想你留下。”

  陈杨:“方式错了。”

  他眼中情绪复杂,强忍悲痛怨愤,还夹杂一丝恨意,余迟早知如此,但在那双闪着光,爱慕他的双眼中看到恨,如鞭子抽到心,说不出的疼在体内肆虐。

  咎由自取。

  都是咎由自取。

  无数夜晚,余迟有在后悔怎能那么对他。

  突然变换环境,禁锢房间中,余迟不许陈杨跟人联系,不许玩手机,醒来换着花样索取,人再正常,精神都在一连串刺激里失常。

  陈杨不再像团火,说什么都炸,都要走,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他问陈杨‘是否还跑’,陈杨说‘别丢下我’,问他答应自己的事,他念叨‘我不要在这’,怎么问都这么答。

  当时怎么会疏忽,是他像强韧的树干,足以迎风不倒,他甚至都不像往常一样撒娇,清醒时也不愿说出‘我不离开你’,但在那时,他的状态能算清醒吗?

  第13天早上,同事跟领导不停打电话,催余迟回单位,余迟看陈杨睡着了,悄悄离去。

  晚上回来时,在黑黢黢的卧房见到陈杨。

  “睡了?”他打开灯,“我买了晚饭,起来吃。”

  陈杨闭着眼,背对余迟蜷缩成团,像一个刺球,没人能伤到他,但得忽略落到地板上的锁链,那像一条枷锁。

  “陈杨。”

  陈杨像没有听见。

  余迟走过去,伸手扯下薄毯,扳过陈杨肩膀,一看到他苍白的脸,就咽下严苛的话。

  “panna cotta,我买回来了,你之前不是想吃吗?”他换了温和口气,“吃一点好吗?”

  陈杨一言不发,像没听见余迟说话,拉起薄毯又把自己裹成球。

  余迟在单位忙一天,回来看他这幅样子也来气,“别太任性。”

  他合上盖子,但陈杨再吃营养剂,身体扛不住,余迟看眼陈杨肉眼可见尖下来的下巴,忍无可忍,又拽下薄毯,这次直接甩地上。


第121章 121

  【挫败】

  那强硬而透着不耐烦的动作,勾起意识,陈杨动了一下。

  “余迟?”陈杨这时才像反应过来一般,看见床边的高大身影,但头昏脑涨,几乎辨不清长相,又或者是幻觉,他只能小心翼翼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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