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吃完饭后练胸。”傅寒星将手掌放在胸中间,“练到能夹住手才算合格。” “越早合格,就越早要能出去。” “好的主人。”被当成女人一样品评胸部,被凝视,张横心有不满,却不敢表现出来。 他能接受被当成宠物,却不能接受被当做女人。 然而他越不能接受,傅寒星就越是要逼迫他接受,让他清楚自己的位置。 胸部被恶意的亵玩,手掌几次装作不经意擦过乳粒,没过多久,那小小的乳粒便挺立起来,顶端硬硬的戳着傅寒星的手掌心。 “硬了?”傅寒星语气平淡,但在张横耳中却觉得是在嘲讽自己。 不想承认被玩弄胸部也有快感,但他的肉粒却比他更诚实,抬头挺胸等着主人临幸。 手指按压着挺立的小乳尖,小小一粒,按在手中有点扎,应该玩大点,手感才好。 在傅寒星逗弄乳尖的时候,细微的电流在乳头窜起,张横从没想过男人被玩奶也能有快感。 手指由揉捏变为指甲刮擦,刚开发出敏感点,就被用尖锐的指甲对待,胸肉上起了一层小小的疙瘩。 陌生的快感让张横很不习惯,下体都有抬头的趋势,他想要扭身躲掉,忘了自己被固定在木架上,刚动脖子上就有一股凶狠的拉力。 “呃…”张横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不许动。”傅寒星抬眼,手上用力拧住乳尖。 “啊额!”尖锐的痛意扩散至整个胸部,不只胸部疼痛,全身被长时间固定跪着,身体的肌肉和关节也产生了酸痛。 想要缩起身子休息,但只要一动,架子上的环套就会猛地勒住他。 乳头被大力拉扯,傅寒星的手指看起来细细长长,没想到力气那么大,乳头那块皮肤被拉扯的煞白,这样的力气被拉掉也不奇怪。 张横急忙开口求饶,“主人,对不起,别再、会扯掉的。” “你不想被玩胸,扯掉不是正好。”傅寒星冒着寒气的眼睛看着他。 “!” 他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但没想到会被傅寒星知道。 傻子心里想什么面上就表现什么,还以为其他人都不知道自己的心思。 “唔…对不起,对不起。”张横咬牙忍痛,知道自己玩不过傅寒星,“我错了,求您别扯了……” “主人、主人。”张横放轻声音卖乖,他看的那些小黄片里的女优都是这样,不自觉有样学样。 从厌弃被当成女人对待,到主动模仿印象中被驯服的女人,他所谓的男子气概,都是笑话。 “第三条规矩,主人给你的所有,都要接受。” 合格的宠物并不好当,除了跪姿标准、随时应答,他还有很多需要学习。 “是,对不起,主人。” 胸上的拉力消失,米粒大小的肉粒被捏得红肿胀大,这样的大小倒是符合傅寒星的审美,以后可以多捏几回。 拨弄肿胀的乳头,除了快感还有针扎似的细密的疼,“感觉怎么样?” “唔……疼。”张横怕傅寒星再捏自己的乳头,赶忙叫疼。 “除了疼呢?”傅寒星按住张横的下唇,破开牙齿插进嘴中,手指在湿润的口腔里刮弄,“诚实,也是宠物的美德之一。” “唔唔……”张横被打开嘴,口齿不清的说,“还唔……很、舒服。” 沾着口水的手指抚弄肿大的乳头,皮肤上挂了一层亮晶晶的水渍,看起来更加诱人。 饱满的胸肉上一颗水淋淋的肉粒在空中颤抖,让人联想到熟透的桃子,或是鲜红的草莓,亦或是品质上乘的牛肉。 傅寒星喉结动了动,他想一口咬上去,把带着乳头的那块胸肉撕咬掉,就着新鲜的血液生吞入腹。 想要找到饱满乳肉上的血管,将针头刺入,往里面源源不断的输入奶水,两团胸肿得像水球,他可以肆意踢打虐玩。 想把胸切割下来,用最好的防腐剂炼造封存,画成画,做成雕塑。 张横感觉胸部一疼,视线向下,看到傅寒星神色晦暗,眼底染着红,手正紧紧抓着他的胸肉。 “主人……”张横心中一惊,他从未看过傅寒星这个表情,像是……杀人犯。 他突然想起在傅寒星手机里看到的那张图片,被开膛破肚的男人。心上冒起绵密的气泡,一只干瘪枯萎的手狠狠攥住心脏。 张横不可避免的想到,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是傅寒星做的吗?还是从网上下载的图片?自己最后会不会也变成那样? 被张横的叫声打破幻想,傅寒星压住脑中不停浮现的阴暗想法,眼中瞬间一片清明,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幻觉。 他的脑中总是会冒出这些东西,如一团不成型的黑色粘液,在他脑海里疯狂舞动尖叫。 傅寒星抬头,看到张横满脸惧怕,瞳仁乱颤,显然是被他吓到。 有时候,惧怕、恐惧,也是一个宠物应该有的,所以,傅寒星不打算安慰。
第32章 三十二、揭穿 ===== 他很害怕。 这几晚,他一直在做一个梦,傅寒星玩腻了把他绑在一张满是血迹的桌子上,剖开他的肚皮,五脏六腑全部拿出来,他被活活折磨死。 本来只是猜测傅寒星是变态杀人犯,做了这个梦后更加确信。 傅寒星来的时候,他每次身体都是紧绷的,怕傅寒星把他杀了。同时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不想被傅寒星察觉到。 门响动一番,张横在木架上的身体立马绷紧,来人却不是傅寒星,是一个一身黑西装的男人开的门,随即恭敬的站在一边。 门后又出现一个身材高大、面目威严的中年男人,那个男人的眉眼与傅寒星有几分相似。 张横的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不好惹,很危险,一定要逃走。 但他全身都被固定在木架上,动也不能动,只能紧盯着那个男人。 万幸的是今天穿了衣服,不必裸体面对陌生人。 男人看到他被绑在木架上并没有惊讶,反而是四处打量起来,踱着步来到张横面前。 “哼,离了家果然翅膀硬了。”男人睨着眼左右瞧了瞧张横,“居然为了这种货色分散精力。” 张横当然能听出男人嘴里的嘲讽轻视,这个男人从头到脚都散发着高级精英的感觉,看他的眼神像在看蚂蚁。 “我儿子,这几天就是跟你……”傅易看着这个浑身透露着粗野的男生,实在想不到自己教育的那么完美的儿子,竟然会眼瞎看上这种东西。 “花了二百万,我当买了什么,原来就是你这种……” “张正彪失了势,无家可归,就来勾引我儿子?”张横在傅易眼中显然是个卑鄙的小人。 “你说什么?”张横被从头到脚的嫌弃,也有了怒气,“是你儿子威胁的我!他把我关在这的,我疯了吗?我来投奔一个神经病!”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张横的脸瞬间肿起,如果不是被固定在木架上,他恐怕会被扇倒在地。 “注意你的言辞。”傅易接过站在一旁的保镖递来的纸巾,仔细擦着刚刚扇巴掌的手,嫌弃的丢在地上。 “如果你还有一点自尊心,就不要来纠缠我儿子。”傅易不把张横冒着怒火的眼睛当回事,“知道你爸是怎么被人查到的吗?” 张横眼神错愕,这个人怎么会突然说他爸的事情? “提出调查你爸的,就是寒星。所以我真不知道,你哪来的勇气,还敢来纠缠。” “奥对,当时我们比你爸更早知道他要入狱的信息,这些,寒星跟你说过没有?” 整个人如被雷劈,张横愣在原地,浑身发凉。 所以,那段时间,傅寒星早就知道他爸会被抓,早就知道他以后会无家可归,说不定……那晚傅寒星突然出现买走自己,也是计划好的! 不然,傅寒星那晚出来的时机为什么会那么巧? 把这些以前从未想过的点连到一起,张横如坠冰窟,傅寒星织了一张大网,等着他上钩。 他原本,不用受这些罪,不用这么没有尊严的活着,都是因为傅寒星,都是因为傅寒星! “不过你也不要妄想报复。”傅易一眼就能看出张横在想什么,“寒星确实提出调查你爸,但你爸能进监狱,都是拜他自己所赐。” “如果他没有犯罪,就算我们想调查,也查不出来。” “我今天放你走,你永远都不许来纠缠寒星,也别想着报复。” “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如果想报复,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傅家不是你能惹的。” 胸中烈烈燃烧的火被傅易几句话轻易浇灭,他就算想报复又能怎么样呢? 论武力,他打也打不过。论家世,怎么看傅寒星的家庭都不简单,碾死他易如反掌。 他现在好像只有一个选项,逃。 逃离傅寒星,离这个人远远的。 “好,我答应你。” “记住,永远都不许来纠缠寒星。” “放心,我永远,都不会纠缠傅寒星。”张横咬牙切齿,他一点也不想再看到傅寒星。 傅寒星坐着二姐的车,面色阴沉。 原定放学后继续调教张横,但他爸突然态度强硬的让他回家,如此反常让他心里隐隐不安。 傅家一如往常的暗气沉沉,压得他透不过气。傅易坐在大厅的主位,高高在上,无比尊贵。 傅太太坐在左手边,低着头,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傅听雨把他带到后随意找了把椅子,翘着二郎腿,嘴边噙着笑,欣赏马上要发生的好戏。 “跪下!”傅易沉着声音,眼神锋利。 双膝自然下跪,就像已经做了千百次。 “知道错吗?” 上位者不容忽视的声音响起,听在傅寒星耳中,只觉恶心。 “……”傅寒星攥紧拳头,“还请父亲明示。” “那我就帮你好好回忆回忆。” “把张正彪那个失势的儿子关在家里,为了那个垃圾连学习都不顾,上课都在睡觉。” “傅寒星,别以为你搬出去住就能为所欲为!” “家里关着一个那玩意儿,说出去也不嫌丢人!” 一个茶杯掷向傅寒星的额头,发出一声闷响,雪白的额头被划伤,顿时流出鲜血。瓷做的茶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本以为是你高三压力太大,找个人玩玩儿也就罢了,把人整天关家里,还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一天天不求上进,整天想着画你那个破画有什么用!”傅易大手一挥,支使傅太太,“去,把他那些画都拿来!” 傅太太如同一个听话的机器,没有一丝犹豫上楼拿走傅寒星的画,摆在傅易面前。 那些画有的是美术作业,有的是傅寒星忙里偷闲放松用的,有的是精心费了几天几夜时间完成的画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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