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黎趴在他肩膀上缓神。 祁隐感觉脖子上的皮革环好紧好紧,可是他觉得兴奋,难言的性欲在迅速滋长,仿佛能听见声音。 房间里没有开一盏灯,窗帘早就合上了,只有一缕扎眼的光束从窗帘上方的空隙里穿射进来。 喉结被皮革环压着,祁隐吞咽了一下口水,嗓音湿哑,“乖乖,坐我脸上。” 裴黎被抱上床,软手软脚被脱掉衣服,祁隐躺在床上分开他的腿。裴黎下身赤裸着,祁隐把他的腰握住,他脑子很乱,可是祁隐的嘴巴很快吻上来。 温湿的嘴唇和肥软的肉逼贴合,裴黎吓得脊背打直,撑着床就要起来,祁隐的舌头伸得快,钻进开了小口的肉缝里舔嘬。 刚刚被指奸过又高潮过的肉户,挂着水,湿得不像样。裴黎下体泛出一阵一阵的酸意和痒意,祁隐舔得迫切,舌头都伸进他穴里吃,打圈得把逼口的淫水卷了咽进嘴里。 裴黎坐不起来,心脏咚咚直跳,齿缝鼻腔时不时抖出嗯嗯啊啊的吟哦,他双眼盖了一层水雾,咬着扣了皮革环那只手的手指,另一只手无措地抓住床头的栏杆。 “嗯,慢、慢点,痒,我痒。”裴黎抖不出一句多完整的话,整个人都化在祁隐口里。 祁隐张着嘴舔吻裴黎闷湿的下体,舌头舔扯,尖牙剐蹭软乎乎的阴唇,前头鼓胀的阴蒂也很快被嘬了含进嘴里。 吮吸的声音像是潮水一样在裴黎下体密匝匝地浮动,他屁股抬不起来,腰背弯着彻底坐在祁隐脸上,充满水汽和腥臊的私处掉进祁隐唇舌间啜食。 银链拉扯晃动叮当响,裴黎现在只有听觉稍微清晰着,视觉都暗下去,他感觉自己被祁隐仔仔细细舔了,身体内部也荡出回音。 祁隐给他编织的性欲和情事异常厚重,把他完全覆盖住,裴黎半边身体麻了,周身的力气都抽干了。 裴黎变成云雾,等待祁隐把他蒸干。 作者有话说: 我忘记说,明天要出去搂席,不更新,谢谢大家。
第二十六章 裴黎浑身赤裸着,身体全弯了,像是一柄钩月,拱起的脊背绷张出瘦削的骨头,两片肩胛骨笼罩着湿气。他咬含自己的手指,唾液不断分泌,颈窝里汲满了热汗,滋滋的水声从隐晦的私处升起。 他半眯着眼睛,祁隐的脸藏在下体,看不见,只有热烈的触感填充进身体里。 湿热的舌头卷缩,挤进充满潮气的阴穴,尖牙咬蹭过肥鼓的阴蒂吃进口里嘬吸,裴黎被舔地发出又急又抖的呻吟,祁隐掐在他腰侧的手滚烫,不断往下压仿佛要把裴黎彻底吃进嘴里。 这闷热昏暗的房间成了一处天然的屏障,色情激烈的性事被挡在里面。 裴黎头眼昏花,鼻腔和嘴里咿唔地喊出断断续续的声音,他全身没力气,抓在床头栏杆上的手臂弯曲,两腿敞开坐在祁隐脸上被吃逼。 “好痒,祁隐,别舔那里。”他仰起头,眼泪从眼眶滴下去,胯下弥漫着朦胧的湿气,他勃起,却从腿心那个畸形的女穴里获得快乐。 游舌从阴蒂舔到阴口,然后滑到会阴,细细密密把浑圆的阴户舔遍,流出的淫水祁隐嘬了咽进喉咙里,在小腹酿出滚滚的热意。他闭着眼睛,贪婪爬在嘴边,滋滋地吮舔口里的肉穴。 淫水沾了几乎下半张脸,黏腻、溽热,祁隐听到裴黎带了些哭腔的声音,叼着一侧的肉唇,将舌头都插进嘟嘟的肥穴里,模拟起阴茎操干的架势抽插。 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浇淋在祁隐舌面上,咸腥的味道顺着舌尖一直延伸到喉管,他着迷,头皮都发麻,痴痴地、虔诚地啃舔裴黎肥鼓鼓的肉逼。 不久前才高潮过的肉穴很快又在祁隐嘴里潮喷,绵延出的淫水祁隐咻咻地吞咽。裴黎身体微微颤抖,他趴在床头喘息,等祁隐从他下体离开,滚热的肉户舔到空气,淫水扯成丝线从缝里淌出来,祁隐把裴黎的屁股抬高,眼睛紧紧注视着现在变得通红的穴。 很漂亮,被舔吃得又肥又软,湿漉漉还在喷水。 裴黎挂在床头,祁隐从后面抱他,抬着他的屁股,把自己鼓起来的性器塞进湿热的腿缝里。 “乖乖。”祁隐的嗓子夹了厚厚的水,嘴唇异常水红,他密匝匝从裴黎耳后亲到侧脸,把裴黎套了皮革环的手抬起来,仔细地摩梭,“你下面好可爱,特别湿,现在开了一个小口,怎么办?” 裴黎还没缓过来,脸腮酡红,眼睛湿润,声音发抖,“你别说话。” 他觉得羞耻,性爱就是一件很私密、难以言说的事情。 可是显然,祁隐不这么想,在他的认知里,做爱就是表达爱的方式,他喜欢裴黎,所以想亲裴黎、想舔裴黎,嗅到裴黎身上的味道都爽得要起鸡皮疙瘩。 祁隐浑身发热,热汗驻满脊骨,汗珠合在一股往下淌,他搂抱着裴黎,嘴唇贴在裴黎嘴角边,声音低缓,“我操进去好不好?” 勃起的阴茎鼓胀着浓浓的肉欲,马眼滴出水液,柱身淋些淫水,变得滑亮起来。祁隐胀得难受,想立马操进裴黎穴里,他蹭在裴黎侧脸上,“拉着链子乖乖,骑我。” 裴黎被翻过身,两条软趴趴的腿又被迫打开屁股坐在祁隐下体上,龟头刚刚就顶在穴口,顺着刚刚好的角度和裴黎的重力,咻咻得就插进去了。 “唔!!!” 潮湿的下体被填满插实,裴黎眼前一白,腰身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胃底似乎都被顶到了,喉咙干痛阻塞,发不出半个音调。 粗硕的鸡巴如同烙红的铁柱、烧红的太阳,全部抛锚进裴黎柔软湿滑的肉洞里,里头逼仄绵黏的阴道鼓鼓囊囊被撑开堵塞住,把裴黎整个下半身都架起来了。 他仰着头,水淋淋的脖子上沾满热汗,大张开嘴喘息,抓住手里的铁链收紧。 祁隐的脖子、喉结被密实地挤压,渐渐有一种窒息感,他躺在裴黎身下,鼻腔溢出餍足的叹息。他扶着裴黎的腿,细韧的腰胯往上顶操,啪啪的水响盖过两个人低沉的喘息。 裴黎看不清东西,上上下下地颠动,一只手压在祁隐水岑岑的腹部维持平衡,肚子里粗大滚烫的性器在里面烧,整个腹腔变得火烧火燎起来。 “好撑,你太大了。”裴黎抖出颤颤的声音,他没法起身,坐在祁隐身上像是被什么蔓生植物给缠住,剧烈膨胀的异物感里滋长出熟悉的快感。 铁链哗哗作响。 祁隐在裴黎身下发出低碎的闷哼,“乖乖,你也拽得我好紧。” 他双眼满是不躲藏的渴望,桃粉色在昏暗里散发出光亮,拉着裴黎的手教他把铁链收得更紧,半空中的链子被拉扯住,绷直了。 疯狂碰撞的下体激烈响动,祁隐的阴茎又粗又大,下头圆润褶皱的囊袋啪啪拍打在肉嘟嘟的阴唇上,里面水亮的穴口扯出骚红的肉,攀附在凹凸强硬的柱身上被带出来又堵进去。冒出头的阴蒂压扁回弹,裴黎往下掉的时候,肉核也挤压在鸡巴上,磨擦着向下坠。 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骨头缝里似乎还窝着残存的青涩,裴黎很瘦很白,四肢细长,腰胯薄薄一片,突出的关节绷在柔软的皮肉里。他脸上有泪有汗,眼睛好湿,脸腮和眼尾连在一串变成水红,骑跨在祁隐身上,像珍珠被海浪冲刷击打。 祁隐操得快又急,带着蛮力,周身的气力汇在湿润劲瘦的腰胯和腹部,粗亮的阴茎密密麻麻往裴黎软红的逼里插,涌上来吮吸、舔啧的肉襞仿佛是暴雨,形成一堵厚实滚热的墙把祁隐包着。 龟头咬住深处的嫩肉,下体整个被含着,快感灌注进祁隐的身体里,爽也爽,还有无法停止的失控,仿佛理智思维都消失,骨架和血肉被完全操纵,野蛮得往裴黎身体里进。 血向上涌,祁隐脸腮也红着,下面的尾巴压在床上陷进去,他呼吸比往常都粗,胸腔里的空气快被榨干,脖子被勒得生疼。临近窒息的狂潮,他看到裴黎湿红的眼睛,听到裴黎口里发出痛苦又快乐的呻吟,脑子里什么都想不了了,腰胯凶猛地顶上去。 “啊!不,太深了,祁隐!”裴黎抬着下巴仰着头,呕吐感逼上喉口,粗蛮的操逼快感甚至往肌肉、血液里倒灌似的,他只感觉得到身下汗湿、炙热的触感,烫得他大腿发麻。 掉在床沿上的手机嗡嗡震动,刺耳的来电铃声打破闷热的性事。 裴黎反应两秒才往上抬了抬链子,“停一下,外卖,唔。” 祁隐顿了一会儿,眼尾渗出点泪花,翻身坐起来,让裴黎分开腿,背靠着自己,坐在腿上。他伸手把手机拎过来给裴黎,“接。” 手指是抖的,两条曲起来的腿也是抖的,腿窝里藏了不少汗,裴黎接通电话,“...喂。” “外卖到门口了,麻烦出来拿一下。”外卖员的声音传出来。 祁隐贴在裴黎汗湿的鬓角,下身时不时地抽动、上抬,结合在一起的私处发出粘连的水声,呼出的热气流进裴黎耳朵里,很痒,他下意识侧头。 “放在,门口就好。”裴黎咽了咽干热的喉咙,“谢谢。” 通话结束,不等裴黎缓缓,祁隐从后面把他抱起来直接压在床上,他拎起裴黎一条腿,就着插入的姿势,阴茎在里头打了个转和裴黎面对面。 插得深,裴黎被逼地发出一道短促的呻吟,他咬咬牙把赤裸的脚抬起来踩在祁隐胯骨上,“你差不多收手了。” “哪里够。”祁隐握着裴黎的脚踝,放在自己大腿上,然后掀起眼皮看裴黎。 勒在脖子一圈的皮革环被收得很紧,刚刚裴黎接电话放下铁链的时候,环才松了点,祁隐露在皮革环外面的皮肤已经红了。 裴黎推开又压过来的祁隐,“不想做了,我要吃饭。” 祁隐正在兴头上,全身的血都沸腾着,挤在裴黎穴里的肉棍偾张着还要操,他亲住裴黎的嘴巴把人压回去,肩背靠在立起来的枕头上。 “我都没射。”祁隐咬着裴黎的下唇,声音含糊,“难受。” 裴黎下面还顶得难受,两手推拒祁隐的肩膀,“你,唔,别装。” 祁隐松了松,用鼻间蹭裴黎的脸颊,“我没装,真的不舒服。就做这一次,弄完就去吃饭,可以吗乖乖?” 说完,他跪坐下去,比靠坐的裴黎矮了点,微微抬着下巴和裴黎对视。刚刚祁隐受的刺激也不小,被夹爽了,现在眼眶一圈全红,眼睛很亮,对外人冷漠的漂亮眉眼现在都化开,成了一滩柔软温和的水。 顶着祁隐这种视线,裴黎很难说话。 “真的?”裴黎边问,边默默地听祁隐心里怎么想的。 很快,祁隐就给出了心口一致的回答:“当然,就一次。” “......”裴黎又看了一眼祁隐,决定最后再当一回赌徒,“就一次。” 祁隐笑眯眯地凑上去,单手压着裴黎一条腿把人挤在床头,另一只手拎着铁链再放进裴黎手里,“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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