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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祁元帅的Omega又傲又野

时间:2024-04-12 19:00:03  状态:完结  作者:墨色折扇

  漆黑的眸子里轰地燃起一团火焰,几乎把祁暮扬最后的理智燃成灰烬。强壮有力的手臂圈上时瑜紧实精瘦的腰肢,三两步把人按在了洗手台上。

  “喜欢,”男人沙哑低沉的嗓音就像音色独绝的大提琴,在时瑜的耳畔演奏着最美妙的音乐。

  低头覆上那双还妄图张开为难人的唇,祁暮扬肆无忌惮地吮吸侵略,几乎要把藏在里面的柔软小舌搅碎吞下。

  亲吻的空隙,微喘着气,时瑜忽地笑了起来,像朵绽放的花儿。

  “祁暮扬,你OOC了,知道吗?”时瑜用食指点着祁暮扬的鼻头,一本正经地说道。

  “什么OOC?”体内的骚动还在越演越烈,但男人还是压下了将人立刻拆骨入腹的冲动,有些好奇地问道。

  “你为什么现在这么听话了?”

  “什么意思?”没头没尾的话,听得祁暮扬一头雾水。

  “以前我要是拒绝你,你都是这样的,”说着,时瑜稍微抬起,将上半身压向祁暮扬,眯起眼睛,绷着脸霸道地说,“你是我的,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男人被时瑜惟妙惟肖的模仿逗笑了,但笑意褪去,他心中又多了几分愧疚。抚上时瑜的脸庞,指腹轻轻在肌肤上摩挲着,祁暮扬认真地说道:

  “我不会再那般强迫你了。”

  “对,就是这个!”时瑜忽地推开祁暮扬,指着他的鼻子叫道,“你这就是OOC!你是不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身了?”

  哭笑不得地抓下时瑜的手腕,祁暮扬将人压了回去,居高临下地看着有些错愕的人。

  “我都没发现,原来你喜欢用强的?”祁暮扬勾起嘴角,方才因为对话分心而稍缓的欲.望再次抬头。

  将紧抓的手腕高举过头,祁暮扬把怀里的人吻得七荤八素,脑袋一片空白。

  “现在还OOC吗?”男人露出邪魅的笑容,舌头舔了舔唇上残留的香甜。

  “不,不了,”几乎将思绪打碎的亲吻让时瑜本就燥热的身体越发难耐。

  “不要了?”像是故意在逗弄,祁暮扬停止了所有的动作,看着。

  “要,要的,”时瑜只是本能地嘴里含糊地咕哝着,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

  原本就闷热不堪的浴室,此刻甚至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时瑜全身都是一片潮红,禁不住扭动着身体,想尽一切办法往祁暮扬的怀里缩。

  “祁暮扬,我难受,”伸出舌头在男人的颈项上舔舐,时瑜本能地去寻求对方信息素的安慰。

  “乖,很快就不难受了,”轻抚着时瑜的背脊,祁暮扬哑声安慰着。

  温暖和煦的信息素逐渐将两人包裹起来,小小的浴室里一片春光灿烂。

  从床上醒来,时瑜还有些恍惚,但窗外已经刺目的阳光很快就让他清醒了过来。

  回想起昨夜那些不堪入目的对话和骚操作,时瑜想死的心都有了。但他也庆幸,还好对象是祁暮扬,要是换作了别人,他不敢想。

  昨天在酒会上,他一直都很小心防范着,上了包间后更是滴水未沾。脑海里忽地闪过李总走到身前,故意朝他吐了一口雪茄烟圈的情景。

  时瑜脸上蒙上一层寒霜,咬牙,放在被褥上的双手逐渐握成拳。李铭,你给我等着!

  “醒了?”充满磁性的声音传来,时瑜抬头就看见靠在门边的祁暮扬。

  “你出去,我要换衣服,”一看到那张脸,时瑜就想起昨晚自己种种不要脸的行径,耳朵瞬间一热。

  “你昨晚光着身子抱着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明知道时瑜尴尬,祁暮扬还要故意提起,一脸的坏笑。

  “那是意外!”时瑜抓起枕头扔了过去。

  接下扔过来的枕头,祁暮扬将它丢回了床上,笑问:“之前是衣服,现在是枕头,要不下次,把你自己丢过来?”

  “祁暮扬!”

  没有理会时瑜的不满,他走到衣柜前,拿出更换的衣物,来到床边。将衬衣披在时瑜的身上,男人俯身在他耳边落下一吻。

  “你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我都了如指掌,有什么好害羞的?”

  时瑜的脸颊和脖子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男人咧嘴笑着,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吃早饭的时候时瑜有些心不在焉,这几日他和祁暮扬之间的关系好像瞬间又回到了六年以前。

  时瑜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不对的,如果一切都不改变,那他逃出来的这六年又是为了什么?

  “祁暮扬,你以后别再来这里了,”放下手中的餐具,时瑜没有预警地冷然说道,“如果你以后想见小谦,我们可以约个地方见面。”

  “为什么,”突如其来的疏离感,让祁暮扬面色阴沉,“昨夜要不是我……”

  “我知道,”打断了男人的话,时瑜别过眼,“昨天的事确实是我大意了,也谢谢你的帮忙。”

  “我要的不是感谢,”这话听着就是在和他划清界限。

  祁暮扬不明白,他的Omega昨夜明明还缠着自己不愿放手,今天却又像换了个人似的想要拒人于千里之外。精分也不带这么玩的。

  “我能给的只有感谢,”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时瑜抬头看着祁暮扬,迎上那双他总是害怕面对的锐利眼眸,“我们之间早在六年前就结束了。”

  “那只是你认为的结束,”从餐桌上起来,绕到时瑜身旁,男人在对面坐下,认真地问道,“为什么要推开我?”

  “因为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以前说话时就会心虚,会不自觉闪躲的时瑜,此刻却是与男人四目相对,认真而又肯定地开口。


第五十七章 摊牌吧

  客厅里的空气一瞬间凝固,无法流动的压抑把时瑜弄得有些难受,但他依旧努力直视着男人,没有闪躲。

  他很清楚这是与祁暮扬摊牌最关键的时刻,他若退缩了,这件事会永远没完没了下去。

  坐在对面的祁暮扬紧绷着脸,抿着唇,好几分钟过去了,都没有开口说一个字。那双如深渊的黑眸就这样盯着时瑜,评估着他之前所言的虚实。

  时瑜的举动在祁暮扬看来是无法理解的。人的嘴巴会说谎,但眼睛不会,情到浓时发自内心的表现不会。

  所以祁暮扬很清楚,时瑜是爱他的。若真的早在六年前就没有了感情,时瑜就不会在易感期的时候帮他疏解。也不会允许自己在发情期的时候闯入他的地盘。

  既然喜欢,那为什么要推开他?

  六年前是他太过霸道不讲理,没有体谅和尊重时瑜的感受。但现在他已经改正错误,并保证不会再强迫,为什么还是不行?

  “为什么不想跟我在一起?”

  过了许久,时瑜差点都以为自己要按耐不下去,坚持不住的时候,祁暮扬才缓缓开口。

  “当年我是怎么离开的,你忘记了?你为什么觉得我还想跟你在一起?”

  这个回答时瑜在心里盘桓了许久,想了又想,斟酌来斟酌去,最后选了最切骨剜肉的一句。

  六年前的伤口早已愈合,即便留下了丑陋的疤痕,却也再不会疼痛。但话音落下,时瑜真切地在男人的眼里看到了痛,刻骨铭心的痛。

  黑色的眸子像一汪看不到底的深潭,里面波光起起伏伏,像是暗藏着什么沉重而又疯狂的东西,随时都要破水而出。

  但对方又用一层名为理智的厚重屏障将它困锁在里面,任由底下风起云涌、声嘶力竭,都不透出分毫。

  时瑜有个了不起的技能,他总能精准地戳中祁暮扬的痛点,只是一瞬就能将他所有构筑的防线都彻底瓦解。

  六年前的那天清晨,大概是祁暮扬永远无法摆脱的噩梦。即便是现在午夜梦回时,他都会清晰看见那个全身是血,却还抓着他的手臂,让他放自己离开的时瑜。

  这一刀扎得够狠也够深,祁暮扬甚至连呼吸都明显一滞。

  “对不起,时瑜,”好不容易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祁暮扬伸出手想去摸时瑜的后颈,理所当然地被躲开了。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时瑜脚一蹬,拖着椅子退出去一段距离,蹬脚在地板上剐出刺耳得声音。

  “我不会再那样对你了,”祁暮扬身体前倾,抓住时瑜的手腕,“我知道你还喜欢我,为什么不能重新开始呢?”

  “我不喜欢你,”时瑜扭手甩开,从椅子上站起来。

  “你撒谎,”一步上前,祁暮扬把人逼到餐桌旁,他身体前倾,时瑜就不得不半坐在桌上,“你昨夜抱着我不放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那是药物作用,不是我的本心,”双手抵在对方胸前,时瑜想要把人推开。

  “你闻到了吗?”深邃的眼眸微眯,温热的呼吸喷吐在时瑜的脸上,祁暮扬语气里带了戏谑,“是柑橘的味道,甜腻腻的那种。”

  被对方这样一提,时瑜也注意到了。六年来仿佛死了一般的腺体,碰到祁暮扬就像是满血复活了一样,压都压不住。

  “这玩意也不是我能控制的,”时瑜咬牙,他好不容易说出那么狠的话,想要一刀两断,结果还不到一半就被自己的腺体给破功了。

  “告诉我时瑜,你为什么要推开我?”没有理会对方的辩解,祁暮扬很认真地想要寻求那个答案。

  原以为时瑜总想从他身边逃离,是因为不喜欢他,甚至心有所属。但谁会为一个自己不爱的人生孩子?谁又会甘愿去安抚一个不爱的Alpha度过他的易感期?

  所以,为什么?

  祁暮扬问得认真,一瞬不瞬的眼睛那么地专注,让时瑜也不得不正面这个问题。他推拒的手放松了力道,神情忽地变得冷静沉稳。

  “我不想当个抑制剂,”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用什么心情说得这句话,他喜欢祁暮扬,哪怕他强势又霸道。

  但他无法忍受只被当作一个随时可被替代的物品,不知道何时就会被弃之如敝履。所以当初他才会把心一横,自己把腺体毁了。

  “我没把你当作抑制剂,”祁暮扬拧眉,他以为自己的感情表达已经足够明显了,“也许一开始确实是这样,但你应该能感受到,我的喜欢。”

  “你的喜欢是什么喜欢?”像是被触动了某个开关,时瑜忍不住反驳,“是对小猫小狗那样的喜欢?还是对心爱物件那样的喜欢?还是只是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染指的喜欢?”

  一连串的问句把祁暮扬听得越发不解,眉头挤成了川字。

  “你怎么会把自己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类比?”祁暮扬总觉得他是在听时瑜控诉着一个变态。

  “你喜欢我,却不愿让我真正平起平坐地成为你的另一半,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又有什么区别?”

  这是时瑜在心中憋了六年的话,六年前他没有勇气对祁暮扬提的问,今天一股脑全说了。

  “谁说我不愿意的?”祁暮扬被一顿数落,更懵了。他什么时候说过那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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