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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成邪祟怎么办

时间:2024-04-12 12:00:03  状态:完结  作者:失忆忆忆

  听到门铃声,透过窗户看到是穿着sf快递服的快递员。松舒望了望门口,迈着短腿跳着朝卧室跑。

  还没敲上门,越楚推开门已经走了出来。

  他垂眸看向习惯性抬起两只前爪的松鼠,“你是兔子,不是松鼠。”

  松舒闻言立马把前脚放了下去,立起来的耳朵都耷拉了。

  越楚口中说出几个药草的名字,“这些草药还存在吗。”

  越楚所要的药草大多在很多年前都已经灭绝,少部分存在的一部分被灵异管理局管制,另一部分存在于不现世的秘境之中。

  松舒想了想,摇了摇头,“不过我那里还有一些存货,我去给您拿过来。”

  越楚颔额,松舒掐了个决身影在房子里消失。

  越楚抬步朝门口走去,打开门。

  快递员拿着一个小盒子站在门外,“您的快递,请签收!”

  越楚签完,快递员将小盒子递给他。

  “祝您生活愉快。”

  快递员压了压帽檐,拿着单子离开了。

  越楚看着手里的小盒子,标签上没有写里面是什么。

  等可可醒了再给他吧。

  越楚拿着小盒子回到卧室。

  阮可可的身体还很脆弱,这段时间离不开人。

  ------

  阮可可醒来的时候人,外面天已经全黑了,月亮都从云层里露了半个头,房间里黑漆漆的。

  一醒来,肚子就有些饿,有点想上厕所。阮可可挣-扎着起来,想要下床,脚还没沾上地,房间的灯亮了起来。

  阮可可这才发现越楚在自己身旁,外面已经是天黑,已经到了深夜,阮可可很是诧异,“这么晚了,还没睡觉吗?”

  越楚一个邪祟就算十多年不睡觉也没事,以前不过是防止让阮可可起疑心,陪着他靠一会儿。

  “睡过了。”

  越楚很快揭过了这个话题,“去上厕所?”

  阮可可光洁的脚触到了冰凉的地板上被冰得蜷缩了一下。

  “嗯...”

  越楚背对着阮可可蹲下身子,“上来,我背你去。”

  阮可可红了脸,小声地抗议着,“又不是残疾,我能走...生一次病都把我当玻璃人了....”

  越楚不置可否,半点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阮可可抿了抿唇,倔强地想要证明自己能走,双脚钢杆落到地面上,还未站稳,腿上一软径直跌落在地上,越楚连忙将阮可可搂住这才避免他跟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越楚无奈地看着不听话的某只可可,“你现在身体还没恢复,双-腿支不起的身体。乖乖听话。”

  阮可可欲哭无泪。

  怎么生了根灵脉还附带残疾buff。

  “那我以后还能走路吗?”

  阮可可乖乖地趴到了越楚的背上。一回生二回熟,越楚将阮可可背起,颠了颠,调整了位置,确保他稳稳当当地在自己的背上。

  “别多想,暂时的,等你身体好了些,自然就可以走路了。”

  越楚表现得风轻云淡,没有说具体的时间。

  “哦。”阮可可应了一声,趴在越楚身上不动了。

  越楚背着阮可可去了厕所,到了厕所门口,越楚推门,将阮可可放了下来,搂住阮可可的身子,帮助他站稳。

  阮可可见他杵在原地像跟柱子一样不动,一看就是没有要离开的样子。

  阮可可支支吾吾,“我...我要上厕所了....”

  越楚没什么反应,“嗯,上吧。”

  什么叫上吧!

  阮可可哪里好意思当着越楚的面上厕所。

  阮可可脸涨得通红,“你!你出去一下!”

  越楚却拒绝了,“厕所滑,你站不住,我扶着你。”

  看着干爽的厕所地板,阮可可半点都见不着哪里滑了。

  尿意越来越明显,阮可可强烈地感受到越楚要是再不走他就要尿裤子了。


第31章

  阮可可耳根子通红, 跟这个过度担心的人讲道理,试图将他说服。

  “这里有撑手的,不会摔倒的...越楚哥哥你出去一会儿嘛...很快的...我保证一定不会摔倒....不信你看!”

  阮可可两只手扒着旁边的小杆子, 双-腿虽是颤颤巍巍的站在白瓷板上,的确勉强稳得住。

  阮可可巴巴地望向越楚,那可怜的模样仿佛把越楚当成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刻意耍坏不让他上厕所。

  越楚见着脸蛋烧得通红像是要被煮熟了一样的阮可可,晓得了他是羞得不行了。

  离开一会儿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越楚将话头咽了下去。

  “好。我在外面等你,要是撑不住要叫我。”

  阮可可连忙点了头。

  越楚出去,厕所门“啪嗒”一声关上。

  阮可可松了口气。

  两只手把住小杆子, 睡衣松散, 睡裤用松紧带拴着, 稍微用一点力就可以扯开。

  平常轻轻松松就可以解开的睡裤现在解开显得尤为艰难,阮可可手上没什么力气,侧着身体靠在墙壁上,一只手曲着撑在小杆子上,腾出了空着的一只手去解睡裤。

  却没想到这一松出了事。

  没了两只手的勉强支撑,绵软地双-腿支撑不住,阮可可惊呼一声, 瘫坐在了地上, 软和的屁-股直接跟地板撞在了一起, 疼得阮可可龇牙咧嘴。

  阮可可是万万没想到他现在连站着上厕所都办不到了。

  尿意越来越胜,阮可可夹紧了腿,努力得控制着,羞-耻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无法, 只能求助越楚。

  “呜.....越楚哥哥!”

  越楚听见阮可可的声响,推门进来就看到阮可可坐在冰冷的瓷砖地板上, 大-腿颤-抖着摩-擦着,白皙的脸蛋连着耳根通红。

  “我...我....我想上厕所....”

  “我...我憋不住了....快些...抱我...”

  在尿裤子和被越楚看两件事上面阮可可最后选择选择了前者。

  阮可可永远都没有想过有这一天他会张着大-腿当着丈夫的面上厕所。

  那股子羞-耻感,尴尬感,一齐冲上阮可可的脑袋,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越楚颔额,将阮可可从冰冷的地板上捞起,阮可可体重轻,越楚一只手就将他搂了起来,另一只手放在松紧带处准备替阮可可解开裤子。

  越楚的手指不经意之间蹭过了阮可可露-出的小腹,阮可可一激灵,身子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地按住了越楚的手。

  “不上了吗?”

  阮可可脸烫得不行。

  要上厕所之前,要脱-裤子,这是小孩子都知道的道理。

  阮可可强忍住羞意咬着唇拿开了手。

  没有了阮可可的阻拦,越楚很快就将阮可可的裤子给褪了下去。

  阮可可感受到腿上的皮肤暴露在了空气里,夏日里室温并不低,但依旧能明显地感受到空气时不时吹过皮肤。

  阮可可整个人都要被烧化掉了,闭上眼睛接受了命运。

  很快,很快就好了....

  紧接着阮可可就感受到腿在被人分开,阮可可睁开了眼睛,露-出慌乱的神色,连忙阻止,“越楚哥哥!你!你干嘛!!”

  越楚神色淡然,显然没有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你不是要上厕所吗?”

  那意思非常明显,腿不分开怎么上厕所。

  论据非常合理,阮可可找不到什么反驳的话语。

  阮可可已经要被烧透了,两支腿在越楚手中颤-抖着,颤颤巍巍,白皙的脚背绷直,不明显地映出细细的青筋。

  “呜....”

  阮可可用手臂盖在自己发红的脸颊上。

  “怎么能这样....”

  阮可可咬住唇,身体已经给他发出了数道预警,阮可可靠在越楚的怀里想要蜷缩着,但越楚强壮的手牢牢地将阮可可抓住,让他不得逃脱。

  阮可可知道再拖要拖不住了。

  “那...越楚哥哥....你...你绝对不能看!”

  阮可可勉强得伸着手去捂越楚的眼睛,阮可可的手小小的,捂不全,视野只被遮挡了一半。

  越楚喉结上下滑-动。

  “好,不看。”

  得到了越楚得保证,阮可可咬了咬唇,闭紧了眼睛。

  淅淅沥沥地水声响了起来.....

  阮可可上完厕所,就慌慌乱乱地将工具人越楚赶了出去,将自己清理干净,再叫越楚把自己抱了回去。

  一回到卧室,阮可可就缩进了被窝里,脸上的红晕完全推不下去。只露-出了一个毛绒绒的发顶。

  看来一时是从阴影中走不出来了。

  越楚不去刺-激他,去给阮可可拿些食物。

  合上卧室的门,越楚耳根的红意浮现出来。

  阮可可叫越楚闭上眼睛,他确确实实闭上了,但阮可可往后靠了越楚撑住了他的身子,却下意识睁开了眼睛。

  不是有意的,但看到了确实是看到了,这是千真万确抵赖不得的。

  可可,那个地方粉粉的很可爱。

  ------

  被子里闷闷的,热气关在了被子里,氤氲着,阮可可的呼吸都似乎闷热了起来。

  实在受不住被子里的闷热,阮可可终于从被子里露-出了头。

  刚才厕所里的画面,越楚手指落在大-腿-根上的触感在阮可可脑中挥之不去。

  才透了一会儿气阮可可又缩回被子里去了。

  过了一会儿,越楚端着一碗瘦肉粥和一碗不知是什么的黑糊糊推开了卧室的门。

  看着床上拱起的一团,放下手里的东西。

  拍了拍床沿,温声哄到,“可可,蒙在被子里不难受吗。”

  床上“一团”传来闷闷地声音,“不难受...”

  越楚好脾气的哄着,“好好好,不难受。我拿了粥过来,起床吃了饭该喝药了。”

  闻言,床上的“一团”蛄蛹了一下,过了一会儿,露-出了一张红得像是成熟苹果的脸蛋,阮“苹果”磨磨蹭蹭从被窝里出来,坐直了身子等待越楚的投喂。

  越楚见他从被窝里出来了,端过粥来一口一口地喂着他吃。

  经受了“社死攻击”,阮可可奄奄的,越楚递来一口他吃一口,活像个输入了程序的小机器人。

  一碗粥见底。

  “还饿吗,要不再吃一些?”

  阮可可摸了摸胀鼓鼓的肚子,摇了摇头。

  一碗瘦肉粥的分量并不多,一个稍微壮一点的成年人吃两碗都吃不饱,阮可可吃完之后一点想要继续进食的欲-望都无。

  越楚闻言放下碗,手伸向阮可可的肚子。

  肚子鼓鼓的,确实吃饱了。

  阮可可被越楚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刚刚褪下的红晕又爬上来了脸颊。

  越楚不动神色地收回了手,仿佛摸阮可可肚子的人不是他一样。

  阮可可咬了咬唇。

  越楚是他的丈夫,摸-摸正常,都老夫老夫的了,犯不着害羞。

  阮可可撇过眼,还转移了话题,“兔兔呢,想摸兔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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