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说商量好了挪到早上去...而且今天早上也已经弄过了....不守承诺。 两人已经结婚5年,几乎时时刻刻黏在一起,夫夫之间关系如胶似漆,非常的好,结婚之前两人本就是青梅竹马,高中毕业在一起,到了年纪顺理成章的结婚,两人相识这么些年都没有红脸的时候,除了某些时候丈夫拿着借口弄得勤些,阮可可才会装作生气的说几句,不过丈夫对他性子了如指掌,分寸掌握得好,这种时候也不多见。 可能是压力大了些吧.... 阮可可猜测到。 丈夫从事风险投资,看着电脑上红红绿绿的线条他也不是很懂,不过不管是什么人做什么,都偶尔会有不顺遂的时候,夫夫之间就是要互相扶持,互相理解。 想到这里,阮可可叹了口气,松了口,妥协“...好吧...那只能弄一会儿,我还要睡觉...” 见丈夫没有动作,他心里有些奇怪。 不过夫夫之间你来我往,谁主动都是一样,换做他主动一回也不是什么大事。 阮可可抿抿唇,结婚了这么多年,要主动还是让他有点害羞,小脸白净,一有什么变化全部都显现在脸上了。 感受这脸上烧烧的感觉,阮可可压住不断悸动的心缓缓将纤细的手指顺着越楚的腹肌缓缓的下滑到被子里。 原本漫不经心在观测着这人要做什么的越楚被他突如其来又理直气壮的流氓举动一愣,回过神来立刻一把打开了他的冒犯的手,像是被火烧了一般掀开被子快步离开了卧室。 这个时代的人类怎么如此轻浮! 越楚的背影仓促而狼狈,阮可可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没反应过来,疑惑地看着丈夫的背影。 今天越楚哥哥怎么了?奇怪.... 要是放在平常他肯定都扑上来了。 不过阮可可没有多想,以为丈夫有什么急事要做,夜正深,困意袭上心头,他打了个哈切继续睡觉了。
第2章 第二天清晨太阳升起,关好的窗帘不知什么时候被拉开,太阳直射在阮可可的身上,昨晚睡得不是很好,睡眠很浅,太阳一照就把阮可可叫醒了。 阮可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转过身习惯性朝身旁摸索着,只摸到了已经发凉的床单,冰凉的布料让他清醒了些,拿过床头柜的手机,按亮屏幕。 昨晚定的闹钟是8点,现在才不到七点。 “...呜...还早...” 阮可可放下手机躺在床上,赖了会床。 旁边没有熟悉的温度,左翻翻右翻翻也没睡着,坐起身换去了睡衣。 “越楚哥哥今天起得好早。” 阮可可打了个哈切,一晚上睡得不怎么好,头犹如同宿醉般隐隐作痛。 两人都是自由职业者,没有固定的工作时间,大多都是9点悠悠的起床,吃个早饭,开始工作,工作完,一起看个电影玩玩游戏,晚上11点睡觉。不过越楚要做早餐,还有晨跑的习惯,较阮可可要起的早些,不过也就7点钟起床的样子,今天这么早就起床了倒是少有。 阮可可不知道的是,不是越楚今天起得早,而是自昨晚离开后便没有回来睡觉过。 阮可可下了楼准备去吃些东西。 别墅分为三层,一层是厨房、客厅、书房和两人的工作室,二层是主卧,原本还有个儿童房用不上就改造成了储物间,地下一层是健身房和车|库。 阮可可径直去了餐厅,不过今天越楚好像没有做早餐,厨房整洁,冰箱里的食材没有动过。 阮可可随意从冰箱里拿了片面包,热了杯牛奶,将就着吃了。 “这么忙吗...连早饭都没吃。” 阮可可咀嚼着面包心里想着。 少见越楚有这么忙的时候,可早饭不吃得忙碌终究是对身体不好。 阮可可简单地做了些早点,说是早点其实就是热牛奶配烤面包,阮可可的厨艺不是很好,早餐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 热完牛奶阮可可将早餐端着去找越楚。 叩叩叩...书房的门被敲响。 正在阅读着电脑中驳杂信息的越楚抬起头,皱着眉朝门口看去。 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他便对这个时代有了大致的了解,手机电脑等等的电子设备用起来很是熟练。 距离被封印已经过了接近3000年,时局、政体、生活习惯全部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但对越楚来说重新适应起来不是什么难事。 昨晚探查了如今的情况,身体跟灵魂出乎意料的契合,若是夺舍,身体都会跟灵魂产生排异反应,轻者对身体控制产生影响,重则永久性损伤灵魂,要是身体原来主人的灵魂还在够强,夺舍的灵魂甚至被吞噬都有可能。可上面的情况都没有发生,灵魂毫发无损的同时,与身体的协调度甚至相当高。 这个世界像是进入了末法时代,空气中的灵力浓度低得可怜,要是没有足够的灵力要想回归到全盛的状态很难,不过这栋房子里灵力浓度远远高于外界,要是再待上一年半载就能恢复到全盛状态。 真是废了好大功夫。 越楚冷笑一声。 到要看看幕后的人要干什么。 越楚暂时不打算离开这栋房子,躲躲藏藏向来不是他的风范。 “越楚哥哥我进来了?”轻软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越楚眯了眯眼,露出危险的神色。 他还记得昨晚上阮可可对他的冒犯之举,对这副身体的原有妻子处理方案越楚还未拿定。 “进。” 阮可可端着早餐进了门,将早餐放在宽敞的实木书桌上。 “工作虽然忙,但也要记得吃饭,不吃早饭伤胃,要是落下病根就不好了。” 阮可可没想到有朝一日能对越楚说这句话,以前都是阮可可一工作就停不下来,经常忘记吃饭睡觉,每次都是越楚监督着,今天却换了位。 越楚上下打量了一眼阮可可,目光触及到阮可可短裤下露出的白皙大腿皱起了眉。 轻浮。 阮可可见他皱眉,以为是他头痛的旧毛病又犯了,于是替他揉了揉太阳穴,越楚身体一僵。 “工作虽然忙也要注意身体,早餐忘了吃,睡得那么少,再这样下去头又该犯疼了。” 阮可可跟越楚生活很多年,头疼是他的老毛病了,中医西医都试过,就是根除不了,时不时就会犯疼,一疼起来痛感都直直朝脑髓里钻,医生叮嘱过作息饮食都要注意,睡眠更是要保证,尽量不要受累。 越楚表现疏离,挥开阮可可的手,冷淡地说道:“我会吃。”是赶客的意思。 阮可可收回被打红的手。 感觉今天的丈夫很不对劲,但是具体是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 像是越楚不认识他了一般。 这一个荒诞的想法出现在阮可可的脑中,被他迅速地否定了去。 我在胡乱想什么,怎么可能会忘记我呢,一定是忙过头罢了。 阮可可捂住被发红的手,对越楚说道:“那一定要记得吃早餐,工作结束早些休息。” 越楚漫不经心,没有将视线留给站在身旁的少年,继续看向电脑屏幕,“嗯。” 忽然越楚感受到脸上传来轻如蝴蝶停驻的柔软触感。 阮可可的唇轻落在了他的侧脸上,触之及分。 “那我走了。” 厚重的木门掩盖住了阮可可的身影,书房再次归于平静,唯余越楚一人。 少年落下亲吻的地方像是发了烫,烧到耳根。 脸上仿佛还留着阮可可嘴唇柔软的触感,昨晚他衣衫微敞露出莹白的肌肤躺在他身下的模样重现在越楚脑中。 “孟浪。” 越楚咬牙切齿。 牛奶冒着热气,空气中弥散着牛奶和面包交织的甜甜香味。 长久未进食胃部传来一阵酸痛。 鬼魂不需要进食,对于越楚这种强大的邪祟更是早早脱离了口腹之欲的束缚,困在这副躯体中长久未有过的饥饿感出现。 越楚瞥向桌上简单的早餐。 ----- 送完早餐阮可可径直走去工作室。他是自由画手,属于是画一张,吃一年,忙的时候很忙,闲的时候很闲。阮可可是科班出身,是A大美术生,原来是画国画写意的,大学的时候他的画作便出了名,拿了国内外不少的奖。别人都以为他会继续在国画领域扎根,却没想到毕了业阮可可却当了自由画手,圈子里不少人惋惜。不过对阮可可来说画画本就是爱好,他喜欢画国画,又不单单喜欢国画,上学的时候没少画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包括不限于油画、素描、同人、涩图...甚至在同人圈里面小有名气。 家里优渥,丈夫也惯着他,阮可可自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由着自己开心最为重要。 但其实实际的原因是——阮可可社恐,同时一点都跟丈夫分不开,连朋友都说他离了丈夫就像是要活不下去了一般。 当自由画手既满足他想画什么就画什么,又不用到处跑,天天呆在家里,跟陌生人的交流仅限在网络上,还可以天天跟丈夫待在一起,简直是社恐最佳职业! 选择当自由画手的时候阮可可甚至连犹豫都没有犹豫过,原来本科就看好他,甚至专门给他了保研名额想让他留校读自己研究生的老教授听到阮可可不读研,毕业就去当自由画手,甚至不打算画国画了之后,差点气晕过去。 阮可可都毕业3年了,一提到他老教授就是一顿捶胸顿足。 这次阮可可接的是一个大单,要帮国内游戏大厂画新游戏男主角的原画。 给得人设是高大帅气,还要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阮可可连着画了几天,还是对画出的作品不满意。 “嗯...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阮可可画笔落在数位板上,笔尖触碰屏幕发出哒哒哒的轻响。 电脑中一个穿着长衫,半露胸躺帅气的男子大马金刀地站着。其实电脑中的人物已经足够符合甲方的标准,甚至是远超,但阮可可对自己的作品向来吹毛求疵,力求完美。 笔尖从男子的脚尖一直往上,最后停留在腹部的肌肉上。 “肌肉还是别扭啊....” 阮可可苦恼了。肌肉是他的弱处,曾今画涩图,不,人体结构鉴赏图的时候就是短板,为了练习画肌肉,阮可可连着仔细观察了好些个健身博主的肌肉,天天画速写。 最后被丈夫逮住了,惩罚了好久,自此阮可可再也不敢看别人的肌肉了,照片都不行。 阮可可纠结了。 偷偷看...应该没事吧...反正越楚哥哥还在忙... 阮可可点开视频网站,放在键盘上的手微微颤抖。 搜索栏上出现了“ji'ro”,还没拼出来就被他迅速删除了。 阮可可猛得一闭眼将视频网站一关。 他不敢。 失去了这一条路径阮可可只能想别的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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