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c,你特么怎么都不缓冲躲一下?就直接躺?…嘶……疼死我了!” 白远抿抿唇,要起来,结果突然又被康康一整个身子罩住,“直接欺骗我感情,还间接伤害我手。想逃?”康康轻呵一声,“哪有那么容易?” 白远脸色通红。 “今儿个不好好惩罚惩罚你,我心里算是过意不去。”康康嘿嘿一笑,却没有电视剧中演的那么猥琐,是带着少年玩笑得逞的青涩,有收敛,得意,以及……潜藏心底多久的喜悦。 “到时候,本大爷一定让你哭笑不得。” 康康兴奋搓手,目光开始在白远身上上下扫描。 “让我挑挑,从哪里下手。” 白远闭眼,撇过头。 “喂,你怎么像上刑场似的?” “喂喂喂,怎么又哭了?我还没开始呢!” 康康一烦,低头思考一会。 不管了,直接上手。 谁让白远欠他的。 康康随便一摸,微微一惊。愣了愣,又忍不住再摸了一把。 康康看着自已的双手,感慨:“我c,值了……” 康康手又想碰上去,结果发现白远身上微微颤抖,白远一胳膊遮住眼睛,嘴巴咬得紧,像是在极力忍耐哭泣。 不就,不就挠个痒痒……? 这怎么感觉自已像是把他怎么的了呢…… 男孩子,多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至于吗? “喂,你别哭了,我还没怎么的呢。” 白远一听,还更加哭出了声音。 “……” “好行行行,算我怕你了,我怕你行了吧。”康康从白远身上起来,就在一旁草地上趴看着白远。 “你怎么这么能哭啊,天天见到我都哭……”康康随口吐槽,想想,“你这要是在我们班,肯定要被叫……娘……”康康即刻改口,“好哭佬的。” 白远声音哭哑着,“要你管!” “……” 又是这句。 康康怨怨看盯着白远嘴巴,想了想,一把手欠给捏住。 “喔……” 康康心里一下舒畅了,哈哈大笑起来,“哟哟哟,要你管,要你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喔!……” “你嘴巴其实挺软的,就是吐出来的东西太硬了。干脆就不要说了,说得我都不爱听。” 白远脸红红的,嘴巴也红红的。 康康心里雀跃,还想再玩玩,结果手表订的出发闹钟响了。 康康烦躁关了表,“啧,算你走运,本大爷要上学了,先撤。” “哼……” 康康又看向白远,捏了捏白远的嘴,白远又脸红“喔喔”几声,康康才满意松手,起来扶起车。 白远起来,幽怨看着康康。 康康身后像长眼睛似的,以威胁口吻叮嘱,“记得把牛奶喝了,不喝——今天要是不上学,接下来的故事就是下场……” 康康回头,眼神又警告地上下扫描白远一番。 “快跟我再见啊,我要走了。” 白远愣了愣,还是招手。 康康大大一笑,也招手,“晚上回来!” 自行车带着泥土和风,在远方。
第53章 心底 一些事,忙起来就好了。 游戏其实是容易倦的,那只是一个安慰卫池自已现在很快乐借口,其实,没有卫池陪着,那东西很快就倦了。 现在一个人,落寞,自卑,怀疑,隐藏起来的负面东西又一一浮现出来。 游鹤现在有些来不及怎么管康康的事了,他自已本身就很乱的事扰乱了他所有的原本应该表现的宁静。 身份这个事、甚至后面结婚这个事,他一直在告诉卫池不要紧,这样就很好。 可事实上,并没有那么如意。很多事情都受界限,他也不是如卫池所认为的那般能忍。 之前所有排解的前提,是卫池一直陪伴着—— 小学大多数时间,卫池都会抽空回来陪他,卫池关切的眼神,深情包容的目光,有时无意间可爱的撒娇,争取自已的宠爱和怜惜…… 卫池心思不如看到的那般复杂,是坦荡又真诚的,像经历许多都未曾被污染的天使一般,那些简简单单的无意之举,本身就牵动着游鹤的思维,游鹤只是强制自已追求理智,假装没有看见罢了。 论起演技,他什么心理战没有打过,什么虚情假意没有装过,卫池又那么信任他,自然是看不出来。 说真的,他真的想过和卫池大大方方在一起。 卫池现在遮住他的面孔怕被拍,他自然是知道是保护自已,可他,有些不想配合这样,卫池会无奈,还是会保护……他就想在卫池这任意撒泼一下,甚至想直接告诉卫池自已的想法。 卫池也有过想法,不过,要真的实施起来,是一件不可估量的事……危险,足以威胁到现在虽然有些拘束但还安全平静的日子。所以,卫池也没说,想看自已意思。 他一定不能真的表现。 如果他愿意,卫池一定会做,无论生死。 ——上次,已经验证过了。 ——一次,就太够了。 他不能失去卫池…… 只是,那次婚礼,阳光下,鲜花中,所有人都祝愿并认同新郎新娘时,他一下情绪就没控制住了,灰色眼瞳泛起了羡慕的泪光,暴露在身旁灼热又不失温切的目光下,游鹤头脑已经有些慌乱的为难,是理智最后命令自已立即像没事一样,游鹤鼓掌,泪花被收进,变成简单笑意祝福。 稍稍露了一点,可卫池还是做了些。 笨拙地,去抢新娘捧花。 一群女生中,他个子又高,一下就抢到了。 全场:“…………” 一旁,一打扮漂亮的女生惊讶捂着嘴,直勾勾盯着卫池看。 卫池像没看到似的,朝自已晃了晃手中的捧花,戴着口罩都掩不住那得意开心的笑,欢喜着拿下来。 游鹤立马转身装作不认识。 他也知道,卫池见他这样,在他身后一下停住了。他甚至能想象到,卫池一下没笑了,十分委屈着耷拉着脑袋,眼角微红。 他心中其实惊喜着,十分惊喜着,却装作没好气责怪后面把捧花还回去又跟过来的卫池:“这是新娘给她朋友的,你抢来干嘛?知不知道规矩?” 卫池摇头,还是单纯又固执:“这捧花不是给想要结婚的人吗?” “不是,是给新娘朋友的。” “凭什么?”卫池反问得理所当然。 “……” “新娘自已说谁抢到就是谁的。我抢到了,那就是我的了。”卫池理直气壮。 “那捧花……不是还回去了……” “因为要减少视线啊。”卫池摸了摸游鹤脑袋,小声附耳,“她们是暂时帮我保管,我待会还可以要回来的……” “你这么……好意思……” “怎么不好意思?” “……” 游鹤推开卫池,十分十分无语…… 卫池握住游鹤的手,轻轻一笑,“再说,你不是想要吗?” “…………” 游鹤一时语塞。 不行,不行…… 结婚…… 他现在,要不起…… 非要辩驳,游鹤想到了康康。 东扯西拉,就是脱离卫池中心。他现在需要安静,需要控制情绪,需要好好恢复正常。 其实,脑子乱,什么都会想起来一些。 婚礼,这颗混乱又急躁的种子,他生成了一次又一次,害怕,也一次又一次…… 卫池不是什么都会,医学,卫池就不会,卫池有洁癖,忍受不了那种血污,学的生物和化学也都是偏制药方向。 那次他受伤,疼得几乎昏厥过去,可还是只能回林间小屋。因为进不了正规医院。 卫池显然有些慌措。 游鹤努力平复自已的疼痛,想告诉和安抚卫池……可,使不上力……那一撞,支离破碎的旧伤也复发了…… 那一次重伤,游鹤问过,卫池有些回避,但游鹤从别的细微处暗敲推测—— 他那次重伤,濒死,卫池威胁了研究所几乎所有人的性命,等于同时威胁了所有顶级医师的性命,那些医师才费尽毕生所学,拼死拼活把他救了回来。 卫池把他从地狱强行拉回来。 再次破碎失去的痛苦,他懂。 所以,他在麻醉剂昏迷中,他强迫清醒时。然后亲眼看见,地下室,对自已动手术的,是黑鬼成员。 那手臂上的黑鬼骷髅头标他再熟悉不过——那些印上图标的人就呆在总部,一生为总部服务,基本都不会出来。 现在,是卫池把他们叫过来了。 “不要跟他们扯上关系!”他曾多次警告卫池。 卫池是会听他的,可那时,他痛苦着,卫池无能为力,才迫不得已找的他们…… 如果拆穿,卫池一定会非常难堪,所以,他只是笑着提一点,“你还真是什么都会一点啊。”卫池一下支吾回避,他也立马假装饿了,卫池肯定就要去拿吃的,一下子跳过了话题。 他那时只能祈祷,卫池那次是用资金,而不是别的什么…… 小手术,黑鬼技术和药品又自然是顶级的,游鹤不乱动就不疼,身体也好得很快。 可卫池还是在担心,那些时好像都没怎么休息好,他察觉,自然也没休息好,他问,卫池坦诚说会做噩梦,但应该会好的…… 半夜,他也没睡着,只感觉摸着肚子的手离开了,房门被轻轻一关。 他随即起来,偷偷瞄门缝,客厅里,卫池点了一盏台灯,啪嗒啪嗒敲着那个笔记本,蓝紫色流光泛动,暖色灯光下却是异常冷漠的神情。 没睡好,烦躁,负面情绪堆积……卫池会做出什么。 现在没有药——有伤身体的副作用,全被游鹤甩了。 游鹤隐隐约约觉得不安,故作朦胧态,慢悠悠推开房门,想梦游似的,不稳向卫池走去,卫池手指滑动,关掉了界面。 游鹤又一不稳,直接摔卫池身上,温暖的手一下揽住了自已的腰。 游鹤又整个抱卫池身上,卫池显然愣了,整个声音带着未睡醒的慵懒,“想你……” 游鹤手随意抚在卫池胸口,也感觉到卫池心跳明显加快。 游鹤朦胧着,看着卫池眼镜,像是不悦,然后一下摘掉扔了。 卫池黑眸稍稍失焦,游鹤就直接冲那微皱的眉心吻去,眉心一松,眼眸一颤,随即原本温意疑惑的目光现在是有些灼灼盯着游鹤。 游鹤顺势住卫池的手,起身不稳往房间走,声音带着些许娇微,“陪我睡觉……” 卫池一下有些近乎呆滞地被拉进房间,游鹤又整个扑卫池身上,卫池慢慢倒躺在床上,游鹤又直接捧住卫池的脸吻起来。 卫池还是愣着,从刚刚情况就一直没反应过来,没拒绝,也没作反应,游鹤像是不乐意了,更卖力亲吻,整个身体也开始在卫池身上乱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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