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鹤:“……” 康康:“???” 晚上,卫池刚洗完澡,一出来就看见游鹤等在门口,卫池一下惊羞不已,又木讷讷的,游鹤直接拉着卫池回房。 回房,游鹤锁门,拉窗,又开始在卫池面前解外套,“我想了一下,发现之前说'只要不做全,随便你'其实很假,你还是得忍受,可能还更难忍受。” 外套被随意扔下,游鹤又开始解裤子。 “你!……” 游鹤直接道:“你不是想要么?” 卫池脸红,低头抿唇。 游鹤过来,摸了摸卫池的脑袋。 “马上就要来客人了,你可不能还像这样摆脸色。” “我……” 游鹤凑近,卫池又有些慌乱后退。 游鹤:“?” “我,不想要这样……”卫池直接回避视线。 “那你要哪样?” “我要你……主动……”卫池低哑绵音都快颤不清。 “哈?我这,我都自已脱了,还不够主动?” 游鹤疲惫打了个哈欠,想了想,“难道还要我自已找根绳子把自已绑起来,然后坐你腿上?” 游鹤平静说完,面不改困色。 这个东西游鹤见过,之前看起来还挺奇怪变态的,但从没想过有一天要自已实施。尤其是现在,他很困。 “不是……我不是……”卫池支吾,脸通红,嘴角倒是抑制不住上扬,“你……怎么……这样……其实……” 游鹤见卫池说话思路不清,但又似乎想同意,直接冷冷打断:“你发疯病了。” 卫池一下闭嘴,转为不安捏着红手,嘴咬得紧。 游鹤已经困得没什么耐心了,继续脱。 “!!!” 游鹤脱得只剩睡衣睡裤,上床躺着,闭眼休息。 “……” 等了会,游鹤懒散问了,“你到底要不要?” “我想……”卫池瞥开视线,稳住嗓音,结结巴巴的,“我想的……等你哪天不累了……也想……要……”最后一个字尾音明显打颤。 “行,是你自已不要的。” “……” 卫池恳切着:“我……我是……不想逼你……” 游鹤笑了笑。 卫池也小声笑了,语气平稳许多,“我也会慢慢适应的……” “谢谢天使啦……”游鹤迅速盖上被子,又十分舒适伸了个懒腰,“睡觉啰。” 游鹤满意睡了。 卫池抿唇,熄灯,也慢慢上床。 卫池从身后靠近,稍稍掀开被子,轻轻抱住游鹤,手忍不住抚摸,游走,又陡然停下。 卫池回来,躺着,一会,又转向游鹤那边,目光还是一直忍不往游鹤浅色睡衣里钻,稍稍往上,又是游鹤睡意安详的脸,坦然露出的脖颈……骨节咔咔作响。 中间没有枕头,两人之间的缝隙却更大了。
第29章 酒前 几天,卫池非要纠缠做事,游鹤在旁边拉劝也没法。 不过,这的确没有什么理由怪罪到福瑞哥头上,因为是亲眼所见福瑞哥被池哥推开,有时还直接被拉到沙发上休息,福瑞哥要过去,又被推开。 康康看了好几次,只能得出一个结论:池哥太好了。 游鹤就索性陪康康做作业,教他题目,然后空闲聊聊以前有趣的事。 本来康康就好奇池哥为什么喜欢福瑞哥,所以听得认认真真,仔仔细细。 当然,鉴于前跟池哥保证过,康康有些忌惮,所以也不会过分刨根问底。 游鹤把控着度,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知识和趣事。 康康隐隐约约感觉,游鹤很容易跟人交往相处,聊起游鹤以前许多朋友,游鹤眼睛闪烁着,像是思念,又是害怕…… 游鹤还很喜欢新鲜的知识,远方,山野,高塔,海边,自由…… 康康也渐渐发现,这个坏蛋,很努力,很不甘心,也许,在什么领域,真的很有本事。 那个坏蛋也在向自已证明,他似乎可以脱离池哥,做得更好,并不需要完全去依靠池哥什么。 于是,卫池家务全包,游鹤和康康在厅堂聊着投缘的天,或者一块去地里干活。 过节早上,家里来了些客人,游鹤和康康起来招待,老汉和老妇人也来了。 中午一家五口人就围着吃个饭。 游鹤和康康又有一没一聊起来。 康康端菜。 “康康真懂事。” 康康主动倒喝的。 “康康好聪明。” 卫池像是在思考什么,拿起桌上的一杯饮品,一口闷了下去。 游鹤注意到时,卫池的脸颊已经染红,左手抚额,低着头,又不自觉拉开衬衫扣子,露出脖颈处凹凸有致的雪白锁骨,微眯着眼,左手抵着两边的太阳穴,难受喘气。 游鹤一下就意识到了不对劲,为难了,“那个,你们都先走一下吧。” 游鹤语气有些断断续续,“卫池好像……醉了……可能,会有些……失态……” 老妇人知意,拉着老汉走了。 康康看着卫池,呆愣着没走。 卫池左手突然拉住游鹤的右手,慢慢嵌入捏紧,又顺势凑近,盯着游鹤的脸,痴迷般看着,几乎都要怼上去,游鹤干咳好几声都没用。 游鹤先用左手、趁卫池不注意从肩膀推开了一定距离,又侧边小声朝康康问道,“你怎么倒酒给他?” “那是给爹爹的,池哥一口就给闷了,我也不知道啊。”康康也慌乱了。他也没见过这样的池哥,好像真的完全不能喝。 康康忧心忡忡道:“池哥是不是醉狠了?发烧?要不要拿药?” 游鹤刚要回答,下一秒就被卫池强行掰了过去,卫池的鼻尖怼贴着游鹤的鼻尖,沉声道:“看我。” 游鹤头慢慢向后仰,强装镇定笑着,“看你,这不是看着你嘛……” “只准看我。” 酒气喷薄着,越来越近,游鹤的手拿不上来,只好在下面推,推得卫池闷嗯一声。 游鹤僵硬停了,要缩手。 手腕却被紧紧抓住,他也不知道卫池是什么时候炼的力气,手腕被捏得发软发疼。 卫池顺势又凑近,唇时不时与肌肤擦过。卫池一直注视着游鹤,游鹤总是能瞥过眼色,轻微摇头。 卫池也像是没看见,上手在游鹤脸上抚着,从骨相到皮肉,细细摩挲,灰眸有些惊荡,脸上也越来越红。 康康愣了,“你、你们干嘛……?” “康……”一个哑声音节刚露,卫池就吻了上去。 康康一瞬瞪大了双眼。 虽然是被掰过去背对着康康,但他们距离显然离得有些过于近了。 “唔!……” 游鹤想反抗,手动弹不得,试探用脚,可身上越来越被压迫,越紧…… 嘴里一咬。 卫池吃痛退出,鲜血擦过嘴角,之前那淡淡的黑色眸子,现在已经燃着火,死死盯着游鹤的嘴。 卫池手上力度懈怠,游鹤趁机把胳膊抽出来挡住嘴,游鹤往旁边看一眼,又瞪着卫池。卫池静静盯着游鹤,眸色渐沉。 游鹤恐惧片刻,有些想起身后退,凳子刚动出些声响,卫池就直接拽回,按下游鹤,咬了上去。 “唔——” “喵……” 康康迷茫着,裤脚被小月亮咬拽着,僵硬步伐走了,在厅堂沙发上呆坐着。 “喵……” “小月亮,你知道他们两个在干啥不……” 透过内堂,只见卫池抱着游鹤回房间,游鹤的脸和手几乎都没露。 “他们……” 康康好奇过去,门被上锁了,只能听见里面碰咚、嘶啦的声音。 结合刚才游鹤对卫池挣扎用脚踢,卫池咬上游鹤的手臂,好像咬得很重,鲜红的血渗出了浅色衬衫。 “……真的打架?” 那晚,没见游鹤出来,卫池出来拿了吃的和药箱就进去了,门又是反锁。x 后面才听见断断续续的骂喘声。 半夜,浴室还哗啦哗啦的。 “这……”康康抱着小月亮不安在床上思考,“完了完了!我好像大意了,福瑞哥说的居然是真的,池哥一喝酒,就忍不住要跟福瑞哥打架!” “喵……”小月亮舔了舔爪子,悠闲自得。 “肯定打得很重……”康康烦躁挠头,“怎么办,我不敢敲门,怎么办啊……” “喵……” “池哥喝酒了打不打得过福瑞哥啊?不会挂彩吧……” “喵……” “哎,你要是能说话就好了。” “喵……” 第二天早上,两人都没有出来,康康起来喂了小月亮,又做了早餐,但两人没出来,中午,卫池才出来端吃的。 康康忍不住问了,“福瑞哥他……” “我的。” 冷冰冰一句。 康康呆滞,又不自觉点点头。卫池已经进去了。 下午,空中微微下了些小雨,空气潮湿闷热。 康康听见动静,寻声一看,游鹤摔在房门地上,光着脚,身上好像只裹着毯子。 康康惊异片刻,连忙要过去扶。 “别……” 康康愣停,游鹤声音不大,有些嘶哑,听着像哭过一样。 “别过来……”游鹤哑声又强调一遍,自已慢慢不稳爬起来,勉强坐在台阶上。 康康焦急又疑惑看着,想过去,安慰,帮忙,还是什么…… 从这边远看去,游鹤摔倒露出的皮肤都染着粉红,特别是小腿和脚踝,都是红红点点,估计是一些伤疤,血坑,还有一些已经被贴上了创可贴。 游鹤低着头,轻轻把自已裹好,只把脚露在带雨的石阶上。 “我就是想出来透口气……” 相比平时的欢快,游鹤现在的语气有些过于虚弱了。 康康在一旁看着,有些急躁,但又无奈。感觉现在福瑞哥离自已特别远,又特别脆弱易碎…… 一些问题现在问了,会显得特别不和时宜吧。 康康叹了口气,就索性闭嘴,在另一边台阶坐下,算是陪游鹤一起看雨。 坐了会,康康又看着烟雨下安静不动、只是抱裹住自已的游鹤,有些异样感觉…… 福瑞哥和池哥打了一架,福瑞哥受了伤,变成现在这样……池哥做的…… 他再不相信,这好像也是最可能的事实。 小月亮突然过来了。挨着康康坐下,又用肚皮蹭了蹭康康捏紧的手。 “喵……” “小月亮……”康康抱起小月亮,突然想到什么,轻声道,“小月亮,你去陪福瑞哥吧……” 小月亮只是舔了舔康康的脸,没有过去。 “小月亮,你是饿了么?” “喵……” 康康望着天思考,“也对,是该吃晚饭了。” 康康放下小月亮,起身,又看向游鹤,又放慢放轻了声音,“福瑞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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