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宜修从口袋里拿出一颗药,“这就是我说的那个东西,你只要混在酒里给砚辞喝下就好。” 虞乐接过白色的胶囊,“就这样吗?” “当然,傅爷爷的寿宴会举办两天,第二天的宾客会少些,到时候动起手来比较方便,明天晚上你让他喝了药,直接给我房间号就好。” 虞乐一边听一边怔怔地看着手里的药,这个就是能让傅砚辞从一个Alpha变成Omega的药? 宫宜修又递给虞乐一个透明的文件袋,里面显目的几个大字映入眼帘——“离婚协议书”。 宫宜修:“你直接签字就好,不用等砚辞签字。只要你签了,这个东西就已经生效。” 虞乐怀疑地接过,“就这么简单?你不会诓骗我吧?” 宫宜修见虞乐不信任自己,说道:“怎么说我也是帝国未来的备选继承人之一,这个东西,我自然有我自己的办法替你完成。” “我以前是对你做了些错事,我为此感到抱歉,但从你找我说要合作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成为了朋友。” “一根绳上的蚂蚱,不管怎么跳,都逃不离彼此。” 虞乐打开文件,拿出里面自带的笔,利落地签上自己的名字。 “药,我明天会按照约定,在傅砚辞的酒里加上,然后再给你发房间号。” 宫宜修唇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眼睛穿过人群看着被众人团簇的傅砚辞。 “嗯,不要食言就好。”下一秒又话锋一转,“不过你食言了也没事,我到时候把责任全推给你,让砚辞折磨你就行。” 宫宜修忽然靠近虞乐的耳朵,“你见过砚辞折磨犯人的模样没有?” “那可是一双无情、藐视生命的眼睛,不管你如何狡辩,他手里的刑具依旧会烙在身上,滋滋滋——” “那是皮肤在火里燃烧的声音。” 熟悉的压迫感犹如洪水猛兽一样席卷虞乐,他忍不住地后退几步。 宫宜修侧眼看了看他,之后双手揣兜离开。 最后,待在角落里的虞乐被傅爷爷的心腹找到。 “夫人,少爷可能喝多了,老爷让您扶着少爷回房休息。” 虞乐攥紧的手心里全是汗,闻言点点头,“好。” 傅砚辞坐在一侧的沙发上,看见虞乐走过来,他身形不稳地起身。 看来是真的喝醉了,从起身的动作就能感觉到他的醉意。 靠近了才知道,傅砚辞身上的酒味很重。 但一时竟也分不清,他身上四周萦绕着的,到底是酒味,还是信息素? 虞乐扶着他,把一条胳膊挂在自己的肩膀上。 傅砚辞喷洒着热气的鼻尖猛然靠近虞乐的腺体,在闻到熟悉的、淡淡的桃子味信息素的时候,整个人一下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身上。 “……嗯……元帅……您……” 傅砚辞装没听见,没走几步就用胸腔压着单薄的脊背。 还好别墅是有电梯的,要不然虞乐不一定能把人成功地带回房间。 喝醉酒的傅砚辞被虞乐扔在床上,虞乐站在床边喘着粗气。 他走到床尾倒了杯热水,手从口袋里摸出一颗黄色的药丸,药丸落入水里,很快就消失不见。 重新走回床边,把水放在床头柜上,扶起床上的傅砚辞。 “元帅,您喝水吗?” 傅砚辞的寸头长长了些,不过依旧扎手。 他努力睁了睁眼,“乐儿,辛苦你了。” 虞乐端起水递到他的嘴边,“喝点水吧,喝点水醒酒醒的快。” 看着傅砚辞就那样直接把杯子里的水一下全喝完,虞乐撕掉了后颈贴着的隔绝贴。 空气中的Omega信息素慢慢充斥在空气里。 傅砚辞看了看虞乐,眼皮却变得格外沉重,又黑又重,有种真的醉了的感觉。 等等! 那杯水……
第56章 全部都结束了(大修) 傅砚辞再醒过来,是被空气中熟悉的信息素刺激醒来的。 身体里的酒意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但仍然能感受到一股沉重。 他想抬起手,这才发现双手像被什么冰凉的东西铐住。 这时,他才感觉到自己全身被脱光,整个人双手被手铐铐在了床上。 朦胧又不清晰的视线里,逐渐出现一抹倩影。 先到达鼻腔的信息素让他很快猜到了那抹倩影的身份,是虞乐。 虞乐身上穿着傅砚辞参加寿宴时的那件衬衫,衣服并不是很合身,像个罩子一样被他穿在身上。 长度拿捏的很好,刚好遮住虞乐的腿根。 傅砚辞算是知道了,此刻他的妻子正不着寸缕地勾/引他。 虞乐手里拿着皮鞭,傅砚辞只看了两眼,便很快认出,那就是自己当时在地下室用来惩罚虞乐的那条。 虞乐,去过地下室? “醒了?” 虞乐的声音带着漠然的疏离,不像以往一样甜腻腻地叫他“元帅”。 傅砚辞抬起头,尾椎骨隐隐爬上怒气,他的宝贝,这是打算干什么呢? 虞乐从床被上拿起一根针剂,脸上的小表情皱巴起来。 “哦,我忘记把这个东西扔掉了。” 针剂是用来催促他的发情期,同时也能很好地去除他打过的抑制剂效应,让他释放原本浓郁的信息素。 下一秒,针剂从少年手中滑落,掉入铺着毛绒地毯的地面上。 虞乐愈发肆无忌惮地靠近傅砚辞,双手不停地在他的胸前划过来、溜过去。 傅砚辞沉着眸色,不是他不想反抗,而是他压根提不起任何力气。 他等着,等着看他的妻子要带给他什么样的惊喜。 虞乐抿着嘴唇,“我忘记准备眼罩了,用领带可以吗?” 于是,在傅砚辞默不作声地反抗中,虞乐用傅砚辞自己的领带绑在了他的眼睛上。 突如其来的黑加剧了傅砚辞身体里的怒火,怒火混着欲火,两火一起快吞噬他的理智。 很久没有这种挫败的感觉了…… 然而,虞乐却不知道自己即将释放出一只野兽。 “乐儿……” 傅砚辞刚开口,就被虞乐一鞭子抽在了胸口。 他闷声吃了一鞭,嘴角却慢慢地勾起一个笑容。 虞乐讨厌他嘴角的那抹笑,就好像傅砚辞在嘲笑他一样。 他抬手就是第二鞭、第三鞭、第四鞭…… 不知道打了多少,傅砚辞胸口一片红肿,鞭笞的痕迹遍布。 越到后面,虞乐鞭笞他的力气越小,最后像挠痒痒一样不痛、但有点痒。 傅砚辞扯起嘴角调侃道:“乐儿,怎么不用力了?是舍不得吗?” “不用舍不得,你有多么恨我,你就用最大的力,打到你气消为止。” 虞乐沉默了好一会儿都不回答,过后喃喃道: “傅砚辞,你好像从来没真正地见过我的发情期……” “以往的那些都不算,那些都不算发情,现在的才是。” “你闻到了吗?我的信息素,是不是很浓郁?闻起来甚至不像一个劣质Omega?” “这——才是我发情期的样子。可能因为拥有刻印的原因,就算是劣质Omega,我的信息素浓度也不输优质Omega,每次发情期,我要靠无数的抑制剂才能度过。” “其实,我很敏感,特别是在对你完成第一次刻印之后,每天晚上,在你沉睡的时候,我都要起来打抑制剂,一针不够就打第二针,第二针不够就打第三针,反反复复,直至我的信息素变得淡薄。” 可能因为视线被遮挡的原因,傅砚辞对于黑暗里的一举一动都敏感得不行。 虞乐要命一样的喘息、浓郁的信息素…… 傅砚辞隐忍道:“乐儿,还需要发泄吗?发泄够了,就松开我。没够就继续,为了你,我还能再忍一会儿。” 虞乐能感受到他的隐忍和愤怒,他不怕死地把脸靠在傅砚辞的胸口上,听着耳边传来的猛烈的心跳声,他伸手满意地点在上面。 “砚辞……你不是喜欢我这样叫你吗?” “你想知道刻印是怎么进行的吗?” “刻印和标记可不一样,标记是……你只要进入我的生*腔,在里面成结就好了。” “但刻印,我需要在心里一遍一遍叫着你的名字,脑海里一幕一幕想着你的模样,然后——” “轻含住你的耳朵,用力地咬上一口……” 傅砚辞被虞乐说的全身燥热难耐,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狠狠折磨! 他咬牙切齿地说:“乐儿,这是最后的机会,解开手铐、或者拿开领带,你选一个。” 虞乐:“元帅,我们再来一次刻印。这次,我要大声叫着你的名字,睁开眼睛记住你的模样……” 即使手铐的质量再好,可在傅砚辞一次又一次不要命的挣脱之后,慢慢出现了松动的迹象。 虞乐不上不下,含住傅砚辞一侧的耳朵。 “砚辞、砚辞,傅砚辞!” “元帅……老公……” 他伸手拿过早就放在床头柜上的针头,对准傅砚辞脖颈就扎了下去。 也就是这一刻,傅砚辞挣脱了手铐。 虞乐在最后一秒把针里的药尽数推到傅砚辞体内,下一秒整个人就被傅砚辞压在身下。 暴怒的男人扯下绑着眼睛的领带,领带很快就出现在虞乐纤细的手腕上。 他真的很白,特别是在黑夜里,仿佛窗外的月光一样发着光。 男人侵略性的吻如狂风暴雨落在唇上,红色染红了嘴唇。 下一秒,男人直接刺穿了他的腺体,朝他体内注入滚烫浓郁的信息素。 烈酒味的信息素让Omega的身体陷入逃不脱的欢愉里。 然而没过几分钟,男人突然无力地倒在了少年的身上。 “虞乐,你要是胆敢在今天晚上逃走,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虞乐无视傅砚辞的警告,双手用力推开他,但刚刚的信息素让他身上的力气弱下去一半,费了好大的力,才终于从男人身下爬出来。 他重新捡起那件掉落地上的衬衫穿在身上,俯身靠近傅砚辞的耳朵: “不能如你所愿给你生孩子了,不过有人倒是挺愿意给你添子的。” “你打我、把我关进地下室、用信息素支配我……” “这些,我都从你身上要回来了,从此我们两不相欠。” “但你对我也挺好的,至少并没有真正地限制我的自由,还让我出去上班、和朋友见面吃饭……” 在傅砚辞即将宕机的意识里,他听见了虞乐的告白。 “你知道吗?元帅,曾经我对你动心了,我喜欢上了你温柔的模样,我们要是一直平平淡淡的话,好像是会很幸福……” “但幸福离我这种人太遥远了,你的爱意很暖,很让人心动,短暂拥有过的我十分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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