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潇就像发疯的偏执狂一样死死按压着薄司,眼神执拗而恐怖:“我绝对绝对不准许你伤害自己!绝、对、不、可、以!” “唔!”(我没有!) 薄司摇头,想要解释,可是嗓子实在是太疼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此处有删减) 薄司急红了眼一把抓住大男孩儿的衣领对着那肖想了无数次的唇吻了上去。
第91章 薄司吻的很凶,攻池掠地般侵入,一分一寸争夺着氧气,像头隐忍已久的狼顷刻间爆发出了恐怖的占有欲。 (此处有删减) ——尴尬。 薄司垂下眼眸,嘶哑着嗓子开口道:“你先去别的屋子.......” “我帮你。” 两人异口同声。 薄司顿时瞪圆了眼睛:“你说什么?!” 然而白潇却没有重复,只是一把抓住,用行动解释了一切。(具体过程略,写了会不过审) ....................................... (此处有删减,请看海外版本) “我……我去拿湿毛巾。” (此处有删减,请看海外版本) 他缓缓摊开手掌,看着里面一丝丝鲜红的血迹猛然抬起拳头重重砸向旁边的墙壁! “畜牲!!!” ——谈宋这个畜牲居然伤了他的关键部位!这是想要他的命吗?! “妈的!妈的!!妈的!!!” 白潇又是一拳砸在旁边的墙上,硬生生的砸裂了指骨,可是他却像感受不到疼痛一样只是认真的观察着掌心的白液,直到听见客厅内传来了巨大声响。 “姐夫!” 大男孩儿惊慌的拉开卫生间门跑了出去,正好看到试图站起来的薄司,可是因为身体伤的太过严重,膝盖根本支撑不住,仅仅是稍微起了一下身便重重的跌了回去,刚才他在卫生间内听到的那巨大声响便是薄司摔倒的声音。 “姐夫!!!” 白潇吓成了世界名画,连手都顾不上擦便冲过去抱起了薄司。 薄司疼到满头冷汗却硬是一声不吭,身体软的像根面条一样借力靠在白潇身上一下一下大口喘着粗气,企图用这种方法来缓解伤口带来的疼痛,然而却是徒劳——新伤加旧伤他已不堪重负。 白潇听着空气中沉重的喘息声心若刀绞。 他猛地一用力将薄司打横抱起抱进了卧室内,抓起手机就要联系医生,却被男人紧紧的抓住了手腕。 薄司满脸哀求。 【别打电话,这会暴露我的!我不想这么快的就和你分开。】 “可是你的伤.......” 【比这更严重的伤我都受过,不用担心……一个星期后就会痊愈。】 “比这更严重的伤?什么时候?谁?在哪里?是不是谈宋?!” 【不。】 薄司摇摇头。 【都是三年前的事儿了。】 “告诉我!” 白潇突然按住了薄司的肩膀,眼神执拗、眸光恶煞。 “快告诉我!” ——如若不然他会疯的! 92 “姐夫……你告诉我!” 【不,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 “你是不信任我吗?!” 【这世间除了神明我便只信任你。】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有我的理由。】 薄司在大男孩儿掌心内重重写下这句话后便开始了长久的沉默,无论白潇再说什么他都保持着一言不发的状态,就好像是在两人中间树立了一堵看不见的高墙。 这样寡言而封闭自我的状态犹如一盆冷水兜头而下——浇的白潇一颗火热的心冰凉。 他知道如果自己再问下去很有可能会引起对方反感,而他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这段弥足珍贵的时光不应该在纠结过去中渡过,所以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抛开这些沉重的话题谈论点儿轻松愉快的事情。 “哈!对不起,是我有点儿激动了,姐夫,你饿不饿?想吃点儿什么?我去给你做。” 【不。】 薄司摇头,眼神定格在那只放于地面的黑包上。 【把药给我,我嗓子疼。】 “好。” 白潇赶忙将药拿了出来,按照说明书一比一的比例兑上开水后喂薄司喝了下去。 薄司又指了指包中的另外一支药膏,然后揪住了胸前的绷带,意思是让白潇帮自己换个药。 白潇明白,点了点头,旋即风一样的冲进卫生间内给自己双手反反复复消了个毒,就连指甲缝都剃的干干净净,最后还不放心,又穿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这才郑重其事的接过了薄司手中的药膏,缓缓地、小心翼翼地解开了渗血的绷带。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夹杂着恶臭味儿传来,令人忍不住的作呕。 然而白潇却像感受不到一样绷着一张脸认真的挑掉伤口附近的脓血,又用棉签一点一点的蘸着药膏涂抹在伤口上,最后将绷带一圈一圈的缠绕好后扭头转身进了厨房。 薄司纳闷。 ——这是恶心他了吗? 不过想想也正常,自己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想干什么都干不了,连打个手炮都能打出血来,白潇可是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面对着自己喜欢的人难免冲动,却偏偏要顾忌着他的伤而不敢轻举妄动,一天两天可以、三天四天也可以,可是十天呢?一个月呢?两个月呢?长此以往下去肯定会厌倦他,到时候…… “姐夫!我烙了个鸡蛋饼你先垫垫,等一会儿了我去超市买点儿别的东西,你先对付两口吧,姐姐家的冰箱里什么都没有,早知道你过来我就提前先准备好食材了……哎对了!你还是喜欢吃莲雾和无花果对吧?茶也只喝白茶,糕点的话也只要茶鼎记那一家,幸好我留着他们的名片呢,我这就给你订你喜欢吃的桃酥!” 白潇小嘴叭叭不停的说了一大推,像个冲锋枪,根本没给薄司任何插嘴的机会。 十分钟之内,小公寓楼里便被填的满满当当。 薄司虽然一直躺在卧室内看不清客厅里的情况,但是却能从反反复复开门关门的声音中判断出来小家伙到底买了多少东西。 终于,一个小时后,屋内没了动静,白潇忙的满头大汗走进了卧室内,将一杯散发着清香的果汁放在了薄司手中道:“姐夫,我用莲雾还有无花果给你炸了果汁,你的嗓子不好最近先不要吃硬的东西。” 说完后将对方咬了一口的鸡蛋饼端走,抱歉的笑笑:“这个你别吃了,我是怕你饿所以才给你凑合着做了点儿,一会儿了我给你煮粥喝,米都买来了,你想喝什么口味儿的粥?咸的还是甜的?放肉还是放水果?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肯定要多多补充营养,我刚买了半只老母鸡,这会儿已经炖上了,你要不再睡一会儿?等醒来了就可以喝了。” 白潇一边儿说一边端着杯子往薄司嘴边凑,眼睛亮晶晶的:“快喝啊~” 93—95章:短暂的幸福
第92章 然而薄司却没有动。 他低头望着嘴边散发着水果清香的果汁感觉有些鼻酸。 说来惭愧,这是自从他身陷囹圄以来唯一一次得到旁人的关心。 是那么真切、那么直白、那么炙热,让他的眼泪一颗一颗如巨石般砸进果汁里,搅乱了平静的生活。 “咳咳......” 他轻咳两声,本来是想清清嗓子说话的,谁知白潇却突然紧张的抓起了药。 “是又难受了吗?!还需要再喝一口吗?!” “.......唔。” 他摇摇头,唇角扯开一个灿烂的微笑,用暗哑到如同砂纸般的声音轻轻道:“谢谢你。” “怎么突然跟我说谢谢???” 白潇被薄司这样突然客道的态度弄了个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 他在脑子里飞快过了一下,突然想到三年前薄司也是对他说了相同的话后奖励了他一枚吻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害的他患得患失了整整半年便开始害怕。 “你要走?!你还要走?!你要去哪里?!你又要不辞而别是吗?!” “唔?” 薄司疑惑。 ——自己哪句话说要走了??? “唔!” 薄司摇头,伸手刮了一下白潇的鼻子,什么解释的话都没有说,只是伸出二指放在自己唇上轻轻一吻,随后将这一吻又贴在了对方唇上,眼神温柔,纯洁的没有半分杂念,又似一把尖刀,执拗的划破了黑夜。 在这样的眼神注视下,白潇终于明白了一切。 大男孩儿迫不及待的抓住了男人的手,像中了大奖的孩子般惊声尖叫道:“姐夫!你这是.......你这是接受我了?!” “唔。” 薄司轻轻点头。 动作很轻很轻很轻,轻到几乎细不可闻,可是在白潇眼中这轻轻一点却像一枚巨大的玉玺重重按在了圣旨上——意味着从今以后他将永远享受他的所有权! “哈哈哈哈!太好了!姐夫你终于接受我了!哈哈哈哈!终于接受我了!” 大男孩儿笑的像个傻子,展开双臂在卧室内原地转着圈儿,甚至还对着墙角来了个倒立,紧接着又跑到窗户边“嗷呜嗷呜”的大吼起来,活像大型返祖现场。 这搞笑的一幕逗的薄司也轻轻抽动着肩膀。 好不容易等白潇平静下来了,薄司才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自己不是已经主动吻了他、让他改了称呼吗?怎么那家伙到现在才明白过来呢? 薄司拍了拍床,发出声音。 白潇像听到召唤的大狗狗立马蹲在了床边:“亲爱的,你叫我?” “.......” ——得!现在才改称呼,看来刚才是没有信任他啊......真是白吻了! 薄司无奈的叹了口气,对着大狗狗勾了勾手指。 大狗狗赶忙将两只手掌并拢放在男人面前。 薄司望着面前宽大的掌心内纵横交错的生命线和爱情线,拎起指头在凌乱不堪的线条上工工整整的写道:【只要山河还在,太阳还在,我对你的执着便永远不会消逝,我爱你,白潇。】 透明的笔画、透明的字,却像浓重的墨彻底挡住了掌心内凌乱的生命线。 似乎因为这简单的几笔所有错乱的线条都得到了规整。 从这一刻开始,他毫无目的的生命将重新变得有意义、他将为一人而活、为一人燃烧自己这有限的年华,书写出独属于他们的精彩。
第93章 告白的话语说出口后便是长久的沉默。 沉默到空气都仿佛静止了,一道啜泣声终于打破了安静。 “我.......我.......我.......你等一下,等一下,我去拿个东西。” 白潇慌张的站起身、慌张的冲进了书房翻找了许久然后又慌张的冲了出来。 手中多了一台录像机。 在现如今这个手机普及的社会,录像机实属老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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