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的事也是有规矩的,最恨欺瞒背叛,他给过张文机会解释,那人摇摇头,说任凭他们处置。 死在郭闫手里的人数不胜数,但有能力有本事找来的也不过这么十来个,加上陆冕,十三个,就算一人一刀,张文也熬不过。 陆冕失手捏碎了面前的杯子,闯了进去。 “陆哥,你不会后悔了吧?”有人问他,手上的刀刚从肩上拔出来,还冒着血光。 “还差多少,我来。” 他手上还有玻璃片划出来的血,语气幽深神色不明,宛如煞神,众人被唬住,一些不情愿的,也不敢多说什么,一脸不岔把刀给了陆冕。 都知道张文跟了陆冕五年,谁知道他会不会放水?那几个人面色不善,纷纷盯着陆冕和张文。 陆冕扯开蒙着张文眼睛的布,逼他睁眼看自己,张文忍着剧痛,虚弱地睁开一条缝,陆隋深不见底的眸子就映了进来。 “我不管你跟郭闫到底什么关系,从今以后,你只欠我一条命。” “来人,送他去医院,人救不回来,你们都给我赔命。”陆冕带了人,听见他开口快速冲了进来,一团混乱里陆冕亲自送张文上了车,然后拿着刀回去。 “你害死了他,你想救他,却把他往绝路上送了一程,哈哈哈,张文,不愧是我的好狗……” “不,不,我没有,我没有想害他……” “你听过一句话吗?一个有罪的人不能也没有权利去死,他必须活着,经受折磨,煎熬,像煎鱼一样翻来覆去地煎,像熬药一样咕嘟咕嘟地熬,用这样的方式来赎自己的罪,罪赎完了,才能一身轻松地去死。 ” “不,不是我,我不敢,我错了,我没有救人,不是我,求求你,求求你们……” 张文望着不停向他走近的男人们,惊恐地缩到角落里,被强行拉出去的时候指甲抠着墙,抠得血迹斑斑,他像一只断了翅膀堕入淤泥的白鹭,被揪着脖子凄厉地求救,结果叫哑了嗓子被按进泥里。 “这是你第一次用药,好好享受吧,下次再管不住自己的手乱开门,就不止是三天的量了。” 那人说完就走了,他眼睁睁看着那扇门关上 ,留下用了药开始发情的自己和十几个虎视眈眈的男人。 “一个有罪的人没有权利去死……”他咬牙记着这句话,沉默地任那些人在他身上发泄丑陋肮脏的欲望。 一个人掐着他的嘴插了进来,另一个人立刻从后面贯穿了他,其余人围在旁边,他的手,脚,大腿都被当成性玩具使用,有人吸吮他的乳头,有人狠狠地咬着拉扯。 张文恍如旁观,看着他身上布满了脏乱的痕迹,汗液,血液,润滑剂,还有男人的尿和精液,各种液体流出来覆在他身上,像一层又一层汹涌的潮水,打湿他一次,又一次,淹没他,腐烂他。 他在发浪,在媚叫着迎合他们,他像一条发情的母狗,除了男人的性器和精液眼里再无其他东西,他饥渴地让人摆弄,礼义廉耻,自尊道德,被狠狠踩在男人的胯下,他雌伏着,像一滩扭曲的软肉,沾满了污秽和罪恶。 他其实是救过一个人的,还给了那人自己的铃铛,是他从小带着的,上面写了富贵平安。 只是,他带错了路,那男孩出去就遇上了回来的郭闫。 ---- [br]虽然很隐晦,还是说一下,有下药lun奸
第19章 逆来顺受5 == 陆冕替张文挨了剩下几刀,又在混乱里被人捅了黑刀,送到医院的时候张文还在昏睡,陆冕睁着一双狼眼锁住他。 现在道上都知道张文是他的人了,就算郭闫出来了,也没人敢打他的主意。 如果张文想回去,他也不会同意的。 那个蠢货,整天唯唯诺诺的,胆子又小,又不会说话,谁都能欺负他,他居然也给人欺负,妈的! 陆冕第二天看他,还在睡,高烧不退,他发了一顿脾气,出去处理后续的事。 第三天张文醒了一会儿,没等陆冕赶到医院就又睡了,陆冕在病床边站了半个小时,医生战战兢兢的,生怕他把病人掐死。 郭闫五年前留下的人全都冒了出来,事情一茬接着一茬,纷纷叫嚣着要搞个大的,给郭闫去去几年坐牢的霉气。陆冕整天沉着脸到处奔波,张文总能在他到的时候睡觉,任凭他怎么发火睫毛都不带眨一下。 “你再不睁眼,我就奸尸。”陆冕阴冷地道。 张文眼皮动了动,默默地侧了个身,把受伤的肩膀对着陆冕,还埋了埋头,像个受惊吓的猫崽子。 陆冕:“……你别以为我救了你就可以跟我蹬鼻子上脸,你还是个欠肏的小贱人,张开腿求我干的小婊子!” 张文又往被子里缩了下,陆冕去抓他,他拿枕头盖住脸,露出一个尖尖白白的下巴。 不小心碰到了伤口,张文缩着肩膀冒冷汗,陆冕第一次觉得他是个瓷人,碰一下就要碎。 “我走了。”陆冕看着医生给他重新上药,目光沉沉盯着他,张文不解看着门,疑惑他为什么说了走还不走。 “亲老子一口。”陆冕恶狠狠地逼近他,咬牙切齿地说,要不然张文看上去要死不活,他非得在这儿把人办了不可。 张文猛地睁大了眼睛,他这几天睡得多,眼睛里总含着一层水雾,懵懵懂懂的,像个嗫嚅的幼兽。 他摇摇头,受到惊吓一般把自己裹进了被子里,黑色的眼眸多留陆冕一秒都不愿意。 “你他妈!”陆冕举起手,忍了忍,把旁边的架子拍倒了。 过了两天,张文出院,第二天见了个人,又过了两天,张文和郭桀一块儿去等郭闫出狱。 当然是没等到,郭桀在门口蹲着等顾惑,张文被陆冕带回去惩治一番,好好解了个馋。 陆冕知道郭闫死刑的消息,说不上什么感觉,比起枪毙,他更想亲手弄死郭闫。他在床上用这个羞辱张文,“你的老情人死了,你就是个没人要的骚母狗,好好求求我,赏你鸡巴吃……” 张文被迫应和他的话,腰折的低,快断了一样,在陆冕凶猛地撞击下几乎稳不住身形,他在床上一向听话,陆冕恨他是被郭闫调教出来的,又恨他身上没一点刺,谁的话都听。 张文迷迷糊糊想起郭闫,不由自主地打着冷颤,他总觉得,这事儿还没有完。 果然,后面几日陆冕忙着去收拾郭闫藏了五年的手下,郭桀给他打电话让他不要出门等着他,没几分钟,门就被暴力打开,看到那双狭长阴冷的眼睛,张文从心底里开始恐惧。 “郭桀和陆冕,一个小畜生,一个白眼狼,不愧是我调教出来的狗,倒是会勾引男人。” 郭桀来晚了一步,张文已经被越狱的郭闫带走,陆冕收到消息的时候拿了枪只身往郭闫指定的地方闯。 一家人的仇,他要郭闫血债血偿。 郭桀匆匆跟了上去,顾惑靠着他身上的定位带了人来,但两人都晚了一步。 陆冕猩红的眼中没有其他人,一枪一枪往郭闫身上射,张文脸色惨白,捂着肚子,鲜红的血从里面汩汩流出来,他难以置信地望着陆冕。 就在两分钟前,郭闫告诉他,当初害他被轮奸的那个人没死,就是陆冕。 然后陆冕就冲了进来,开枪时看都没看他一眼。 ---- 我先骂 前半截还挺可爱,后面就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连媳妇都没看到,活几把该单身!
第20章 逆来顺受6 == 郭闫吊着一口气,要往监狱里押,郭桀和顾惑要跟着军方走,张文还是陆冕送去的医院。 他比郭桀大五岁,比起陆冕也要大两岁,快三十岁的人,活得没一点脾气,软的像个柿子让人捏来揉去,一张脸也显小,此时垂眸阖目,惨白的脸没有血色,倒像个贪睡的高中生。 陆冕盯着他看半晌,骨子里暴戾是血液才堪堪平复下来,亲人大仇得报,心里却空落落的,就像胸口长年累月被压了块巨石,这石头一朝移开了,血还得慢慢流进来填补。 说不上故意放张文当靶子,但他确实没安排人保护张文,说没存利用的心,自己都不信。 幸好,郭闫在监狱里待久了,失了准头,子弹顺着张文的腰侧擦了过去,流了不少血,但好歹不是要害。 “老子大不了以后好好待你,不让其他人欺负你就是了!” “你要是再跟那些野男人勾三搭四,老子就干死你,让你床都下不来……” 他口中的野男人之一担心兄弟,郭桀跟顾惑打了个招呼半路就溜了往医院跑,进了病房没几分钟就沉着脸出来,一言不发,看到陆冕捏起拳头就揍了上去。 两人都是从小混在街面上练起来的拳脚功夫,不花哨,讲究快狠准,拳拳见肉,招招粗暴狠戾,没一会儿两人身上都挂了彩,郭桀更是发了狠,甚至用上了部队里格斗的招数。 郭桀心里压着气,张文本来该是他罩的兄弟,结果他跟着一走了之,把人扔五年,虽然说是个人造化,但最让他气不过的是,刚刚张文让他问陆冕要一个东西。 一把富贵平安的婴儿银锁。 “不是给你留枪了吗?你他妈就不会开枪吗?”这是郭桀冲进病房的第一句话。 “我,我想活着。”张文小声说,“对不起,给你惹麻烦了……” 郭桀烦躁地踢了下凳子,张文没有吭声,他明白郭桀的意思,活得这样窝囊,还不如死了。 但他只是想活着。比起曾经那些在实验室就死去的孩子,他能活到现在,已经很好了。 他知道自己活到现在不欠任何人,但就是心里过不去,他曾讨好恶魔获得生存,仿佛抢了别人的生路,那些摧残和折磨也成了原罪。 他不想死,就得有别人死。当初的游戏规则就是这么简单。 可只有那些求死的孩子知道,活着,有多不容易。 想到当初,张文就冷汗涔涔,他犹豫了半晌,还是跟郭桀说了他以前救的那人没死,那个被郭闫杀了全家想抓起来折磨的男孩叫陆冕。 郭桀瞬间变了脸色,危险地看着他。 在郭桀凶狠的眼神下,张文明显瑟缩了身子,虚弱地请求:“桀哥,我不想再看见他了,你帮我问问,我的银锁还在不在?我想拿回来……” “妈的白眼狼,小文子当年就多余救你,就该让你被那老王八蛋抽皮扒骨,切碎了去喂狗!”郭桀侧身躲过陆冕的腿鞭,正面抬腿踢了回去。 “你把话说清楚,你跟他到底什么关系!”陆冕抬肘抵住,以退为进攻上了郭桀的下盘。 两人越打越烈,招式也越来越烂,嘴上都开始吵了起来。 “关你屁事,你个垃圾玩意儿,跟郭闫那个丑八怪一样让人恶心,快把小文子的银锁还给他,你要是丢了爷爷就把你打死沉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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