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在后面一脸的痛心疾首,见到人冻成这样也没有同情心的,不是反派是什么? 小说里,正面人物肯定会当圣母傻乎乎的说:原谅他们吧,他们够惨了。 虽然圣母圣父招人恨,但是没有同情的心绝对是坏人! 晚上厨师做了番茄肥牛、还做了一道辣子鸡,整张桌子只有一道清炒时蔬比较清淡,剩下的菜或多或少带了重口。 温安宁站在餐桌旁,看到司寒过来,主动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司寒坐下后,抬了抬手,那边温安宁立刻把餐具推过来,他笑的刚好露出八颗牙齿,动作标准的跟五星级酒店从业人员有一拼。 “想吃什么?我帮你夹,”温安宁面带微笑的问道。 龙傲天说了,做人要能屈能伸,暂时的苦难不是问题,只要他能熬过去就是人上人。 所以,现在他没有身份证只能靠司寒没关系,反正他本来就是要拉进两个人感情,重新成为朋友。 金钱上他没办法回馈,所以就用行动感化司寒。 司寒往后拉了拉椅子,面带警惕:“温安宁,你被魂穿了?” 温安宁:…… 他没理会司寒的嘲讽,人嘛要习惯被说,尊重个人语言习惯。 温安宁先把自己的烤红薯掰开放在一旁,然后端着碗,用勺子给司寒盛了一碗番茄肥牛汤,浓郁的汤汁裹着肥牛片里面还有油麦菇作为配菜,这是温安宁最喜欢的做法。 他按照自己的喜好,盛了一碗,然后把碗放在司寒面前。 放下后,见司寒还是没动,温安宁看看碗,再看看司寒悟了。 “张嘴,”温安宁重新端着碗,他右手拿着小勺,身体半蹲朝着司寒啊了一声,示意他张嘴。 好朋友嘛,就是要互相喂饭,彼此分享喜欢的食物。 谁知道温安宁做完后,司寒沉默着往后拉了拉椅子,离他更远了。 温安宁大为不解,但这并不妨碍他步步逼近,他们俩一个不停的往后拉椅子,一个端着碗一步步的追,一直到椅背靠墙,司寒无处可去,而这会儿他们俩距离餐桌大概得有个两米五。 司寒扫了一眼远处那个被掰开的红薯,最后脸色沉沉的盯着温安宁手中的陶瓷碗,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手背绷直青筋裸露。 温安宁很委屈:“司寒,你躲着我,是不是不想我喂你,你讨厌我?连做朋友的机会都不给我。” 他说话的时候嗓音自带一股委屈的调调,配着这张白净的小脸还有那双湿漉漉的眼神,很难让人拒绝。 司寒盯着他再次沉默了片刻,最后紧绷的手松开改为挡在唇前,他学着车上时温安宁的姿势开口:“汤是刚端上来的,你盛的时候还在冒热气,我不想被烫伤。” 研究表明,人类长期吃过烫的食物,会增加胃病以及食道癌的风险,而且舌头被烫伤的几率也大大增加。 司寒一开口,温安宁悟了,他连忙小跑着回去,把碗放在桌面上,又跑过来弯腰撅屁股开始拉司寒的椅子。 而且他还不让司寒站起来,就这样先往外拉一点,然后整个人挤到椅背和墙中间,开始用力推着椅子往餐桌旁滑。 刺啦—— 一声又一声,360度立体环绕,简直魔音贯耳。
第12章 管家拿着啃了一半的花卷跑过来,在餐厅门口看了一眼后,捂着耳朵打发了听到动静凑热闹的几个人。 “都走吧,少爷久违的童心出现了。” 佣人都撤了,管家走之前看了看不远处的椅子,大手蠢蠢欲动。 餐厅里,身处暴风中心的俩人,难得平静。 司寒被精准的推回最开始的位置,坐在椅子上脊背挺直后,前胸和餐桌只有十公分的距离,这是最佳吃饭距离。 温安宁摸了摸那碗肥牛汤,温热的触感让他歇了心思,他索性拿了半个红薯,用勺子舀了一点,递到司寒嘴边。 红薯散发着诱人的清香,司寒沉默的看着它,薄唇抿的更紧了。 温安宁:“你不想吃?” 司寒冷漠开口:“我吃了能有什么奖励。” 温安宁想都不想:“奖励你跟我睡。” “……” 餐厅安静了五秒钟后,司寒缓缓张嘴,任由温安宁把那勺红薯喂进他嘴里。 在此之前,司寒吃这类的食物只吃削皮后烤的,带皮烤不管洗多少遍,肉里总会沾上皮和细菌。 咽下去后,他表情绿的跟苦瓜有一拼。 温安宁想了想攻略里说的内容,要活跃气氛适时给予对方爱的鼓励。 他扬起一抹微笑,双手抱着司寒的脖子,特别高兴的说:“你真棒,我们感情又深了一步。” 说完,他吧唧一口,亲在司寒的额头上。 亲完他高高兴兴的坐到对面,开始吃饭,依旧是一口嚼固定次数,吃完的速度也是固定的,温安宁沉浸在人类美食中,辛辣的味道让他破戒。 虽然专家说晚上不能吃油腻的,但是做人嘛重在享受,他是来体验生活养老的又不是来渡劫的,自然是怎么开心怎么来。 这么想着,温安宁又往嘴里塞了一口辣子鸡。 吃完,他见司寒还没动,便把汤碗往司寒那边推了推:“司寒,你现在不喝是需要我喂你吗?” 说完,他放下筷子,看架势是真的准备站起来。 司寒从石化状态中恢复,他左手摸了摸额头,那里早就没了小青年的触感,只是摸起来仍旧有点烫。 他沉默的拿起汤勺,化身无情的干饭机器,一勺又一勺的往嘴里塞食物。 庄园的内部空间足够大,哪怕只在室内活动也够溜达着消食,冬日天冷温安宁就拉着司寒从一楼走到三楼,又从三楼溜达一圈再下来,如此反复了三次后,他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推着人往上走。 “好了,饭后消食完,可以睡觉了。” 司寒被动的回了卧室,他眼睁睁看着温安宁关上卧室的门,进门后就开始脱衣服。 青年的上半身有着薄薄的一层肌肉,偏白的肌肤衬的胸前愈发红艳,手腕上用来禁锢人身自由的手环,带来些许禁忌感。 而这会儿,他还要准备扯裤子! 司寒呼吸一滞,脚步略踉跄。 “我一件,你一件,这样好了,”温安宁嘟囔了两句,决定先给好朋友脱衣服。 青年漂亮的手指三两下就解开他的领带,接着是衬衫的扣子,他的动作很快,那些小扣子根本难不倒他。 不一会儿司寒就成了跟温安宁一样,上半身□□的状态,而他本人则是直愣愣的站着,身体略僵硬。 温安宁的手指头好奇的在司寒的肚子上戳了两下,那里硬邦邦的,戳的他手指头疼。 不过,司寒的肌肉跟他是两种形态,块垒分明,紧实饱满,极具张力。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在温安宁进行下一步前,司寒抓住了他的手腕,沙哑的喉咙里是压不住欲望。 温安宁眼神真挚又澄澈:“知道啊,我想跟你一起洗澡。” “哦,要是你有那方面的欲望,我们也可以互帮互助,不过我晚上一般是没想法了,我帮你把。” 温安宁做过调查,正常男性普遍在早晨有反应,但是这并不代表晚上他们没想法。 而那些好朋友之间,会进行比大小、互相帮忙之类的事。 这些,他也可以和朋友做。 他说完,司寒的眼神更暗了。 司寒握着温安宁的手腕,力气之大把人攥的眼圈微红,他那双锐利的眸子盯着温安宁,片刻后说了一个字:“好。” 说完,司寒松开温安宁,咔哒一声自己解开了皮带,没了阻挡的裤子掉在地上,男人浑身上下只着一条黑色的四角裤,一条浅浅的人鱼线没入腰间,没了布料的遮挡男人修长有力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 司寒极具侵略性的视线扫过温安宁的唇,最后落在他的胸前,他伸手挑起温安宁的下巴,强迫对方仰头看向自己,一字一句的说道:“不是说要互帮互助?怎么还不脱?” 室温28度的情况下,温安宁硬生生打了一个寒颤。 他反思了一下,自己的步骤没错,方法也没错,而司寒的表情看着不像是生气,所以他为什么会觉得危险呢,这大概是错觉? 温安宁把裤子往下扯了扯,两下脱完,他光着两条白嫩的腿,拉着司寒就往浴室冲,“走,我们去洗澡。” “好朋友一起洗澡,互相帮助,然后再一起睡觉,这样过段时间后,我们就会彼此熟悉,感情就回来了,”温安宁美滋滋的说道。 一句话,司寒的火灭了大半,但接着另外一种火升起,那是怒火。 温安宁的手腕被反握住,浴室的门被粗暴的推开,又一脚踹上,他被司寒抵在冰凉的墙壁上,被迫仰头。 司寒那双黝黑的眸子里满是寒意,温安宁被看的周身颤抖,但他不认为自己做错了,温安宁艰难的开口:“司,司寒,我说错什么了吗?” “你要是真的不想跟我做朋友,我不会强迫你。” “是你说的,我……” “唔,呜呜,?”温安宁剩下的话被堵在喉咙里,因为司寒突然抓着他的手捂住嘴,接着温安宁的手背上落下一个吻。 两个人的距离极近,近到只隔了一个手背的距离,彼此间的睫毛清晰可见。 温安宁还没弄清眼前的状况时,感觉下身一凉,他的内裤被司寒扯掉了,而司寒的手握住了他的命脉。 身上两处地方都被对方控制,温安宁动惮不得,只能呜呜呜的表示不满。 司寒的唇微微离开几公分,他保持这个动作,直勾勾的看着温安宁,薄唇微动:“还要继续吗?” “你现在还觉得这是朋友间应该做的事?” 温安宁点点头,眼中带着疑问:这难道不是? 司寒再次怒意上头,他双腿挤进温安宁的腿间,但是他的手刚准备用力做点什么,对上温安宁那双疑虑的带着纯澈的眸子,他就什么想法都没了。 浴室暖黄色的灯光笼罩着俩人,地上的影子σw.zλ.缠作一团又分开。 “我去隔壁洗,”司寒突然松开温安宁,冷冰冰的看着他:“温安宁,朋友间是不会这么做的。” 说完,他拉开门走了出去,浴室门被重重的关上,声响刺激着温安宁的耳膜。 他的腿有点软站立困难,温安宁便顺着墙壁往下滑,最后索性盘腿坐在地上,他没急着洗澡,而是支着下巴思考今晚的事。 网上的专家不会骗人,但司寒又说朋友间不会这么做,所以是哪个环节出问题了呢? 想了半天后,温安宁得出一个结论:“既然没做错,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朋友间不能这么做,好朋友却可以,而自己和司寒还不是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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