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好好上学,考取功名,早日位列朝堂,辅佐圣上。” 这里只是一座小庙,他却是大周最金贵的小王爷,小王爷前途不可限量,而不是跟他一个和尚牵扯在一起。 萧小舟想了很久才敢跟小和尚说,他怕小和尚伤心,都想好了安慰的话。 可是小和尚一点都没有舍不得他,萧小舟出离地愤怒,“你早就想我走了是不是?你早就不想看见我了,嫌我碍眼,妨碍你练功读书!”
第54章 拒绝 “《囚禁》第六十八场第一镜,action。” 彦墨服侍好师尊睡下,轻轻掩上门扉,退了出去。 他心不在焉地回到了自已的住处,推门而入,就见自已的榻上斜倚着一个白衣美人。 “师尊?!”彦墨捂住了嘴,原本已经在自已殿中睡下的师尊居然睡在了他的榻上,他合眸而眠,像是早就已经在这里休息了很久一样。 某个妄念在心底破土而出,疯狂生长,彦墨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掩上门,无声无息地靠近。 彦墨单膝跪在徐卿竹面前,徐卿竹睡得正沉,细微的呼吸声带着热意轻轻拂过彦墨的手指。 彦墨吓了一跳,他,他干什么了?他居然伸手想摸师尊的脸颊,他是疯了吗? 心脏疯狂地快跳出胸腔,彦墨怕这样的动静会让师尊感受到,这样,他连如此近距离看师尊的机会都没有了。 “你是疯了吗?”彦墨这样问自已,“他是师尊,是高高在上的师尊,你居然想……” 彦墨一巴掌扇在自已的脑袋上,强迫自已清心寡欲,“师尊?” 他喊得极轻,“师尊,我给您把外衫脱了好不好,这样睡了不舒服。” 他的师尊最娇气,冷了不行,热了不行,菜品不合口味就能几天不吃。 人清清冷冷,心里却傲娇得不行,彦墨觉得师尊心里住着一个小公主,得要人哄着。 他见徐卿竹没有反应,一条胳膊穿过徐卿竹的脖颈处,将人轻轻搂在怀里,把外衫一点点褪下。 徐卿竹轻轻地靠在彦墨身上,这样睡着了毫无抵抗的样子,看起来温驯极了。 彦墨不自觉地扬了扬唇,好心情像蜜糖一样融化开。 徐卿竹突然动了一下,蹭了蹭彦墨的脸颊,嘴里无意识地呢喃了一下。 彦墨听懂了,那是一个“热”字。 彦墨又将师尊的鞋子褪去,一双玉足露在空气里,圆润的脚趾微微缩了缩。 像羽毛一样挠在彦墨的心里,彦墨咽了咽口水,握住了那双莹润的双足,手指使坏地在足心挠了挠。 徐卿竹缩了缩,脚心从彦墨手中缩回,微微弯成一团,无声控诉着自已被欺负了。 彦墨失笑,隔空点了点师尊的鼻尖,“师尊,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犯规了。” 徐卿竹无知无觉,只是觉得热,翻了个身躺平,扯了扯自已的衣襟。 他这一扯,就把原本就不牢固的中衣绳结扯开了,连带着里衣一起半敞,露出白润如玉的胸膛。 彦墨眸色深沉,呼吸也变得更粗,视线落在那还连着的绳结上,心里有个声音在喊,扯开它,扯开它。 徐卿竹乱摸的手刚好摸到彦墨的腰,彦墨被刺激得僵硬无比,就见徐卿竹不满的嘟囔声里撒娇般地说,“热~” 彦墨仓惶拿过一边的折扇,半躺在徐清竹身边,折扇轻轻地摇,微风吹起徐卿竹散开的乌发。 似有若无的笑扬在徐卿竹的唇角,徐卿竹不设防的样子让彦墨蠢蠢欲动。 他睡得这么沉,如果自已干点什么,师尊也不会发现吧。 师尊难得这样迷糊,他只是想亲一亲,亲一亲而已。 师尊这么可爱,金枝玉叶般的玉人,他会喜欢再正常不过。 不是他龌龊,不是他疯狂,也不是他欺师灭祖,他,只是顺着本心而已。 对,就亲一下,他真的就只是亲一下,他不会玷污师尊,他悄悄的。 彦墨越来越专注,视线里只有师尊的脸,越来越近,近到呼吸相闻,他终于吻上了红润的唇。 浅啄的触碰,沿着迷人的唇线一点点深入,师尊的唇好软,原来男人的唇这么软。 跟冷冷清清的人设不一样,软得像朵云,飘啊飘,让人心生欢愉。 浅啄已经不能满足彦墨越来越深的执念,他轻扣住师尊的后脑勺,虔诚地含着薄唇,舔舐含吮。 怀里的人动了动,彦墨心跳加速,卑劣地使出他在藏书格里学到的一个术法。 徐卿竹一点要苏醒的迹象消失了,转而微微呻吟一声,彦墨趁机而入,搅着徐卿竹的舌尖。 兴奋如炸开的烟花从脑海中游走在四肢百骸,彦墨的呼吸越来越重,手里的动作也越来越重,想将人贴得更近,想把人吻得更深,无休无止才好。 徐卿竹刚才扯开的中衣绳结彻底松开了,中衣松松散散地敞开,露出结实而白净的胸膛及小腹。 彦墨眸色赤红,手指颤抖地抚摸上徐卿竹柔软而紧实的小腹。 怀里的人颤抖了一下,紧接着越抖越厉害。 萧舟屿手背托着安漾的腰,在镜头拍不到的角度轻声安抚,“别怕。” 可安漾还是止不住地发抖,脸色都白了几度,然后用力一把推开了萧舟屿,“抱歉。” “咔!”苍导一声喊,严肃地问,“怎么回事?” 安漾惭愧地低下头,是他自已的问题,他还是没有克服。 萧舟屿走上前,宽大的身躯将安漾整个遮住,“抱歉,我刚才笑场了,辛苦大家再拍一次。” 安漾瞬间抬头,只看见萧舟屿宽阔的背。
第55章 我怕错过他 再拍一次,无疑也是失败的。 萧舟屿却赔笑着对苍导说今天找不到状态,这场戏要不先跳过。 苍导板着脸,责备的意思不言而喻,萧舟屿笑嘻嘻地打诨插科,一副无赖样:反正我就拍不了,你爱怎么骂便怎么骂。 安漾始终被他推离在局外,真的像一个局外人一样看着,心里说不出到底什么滋味。 明明是他拍不了,可是萧舟屿却一次两次地替他担着。 苍导最后被他说得没脾气,淡笑着挥手让他滚蛋。 萧舟屿麻利地一起身,“好勒,我这就圆润地滚。” 萧舟屿一离开众人的视线,就彻底地垮了,心口里有一把利刃在捥着最嫩的肉,一片一片,鲜血淋漓。 原来,安漾清醒的时候,是这样抗拒他。 这么害怕吗?怕到如坠寒潭,他的亲密对安漾来说原来如此恐怖。 安漾,真的是一点点都不喜欢他呀。 萧舟屿自嘲地笑了笑,笑容太苦,他掏出烟,在山风里试了几次都没点着。 他烦躁地踢了一脚石子,然后直接坐在了石头上,目光空洞地落在不远处。 从这里可以看到莫陵山的晚霞,橘黄色的大圆球已经只剩小半,余晖将竹叶染成了金色。 安漾喜欢笋,这是还没满十八岁的小安漾在采访时说出来的。 很不经意的一句话,但是小安漾当时眼睛亮晶晶的,桃花眼俏皮得弯着,满足地像只小猫咪。 萧舟屿筛选到这部剧时的惊喜,他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徐卿竹,青竹峰。 他的小熊猫会高兴成什么样,也会这样笑弯了眼睛,又软又萌地幸福感爆棚。 但是从接戏开始,安漾对他便是排斥。 能不排斥吗?要跟他这个陌生的男卿卿我我,还是在现任男朋友面前。 萧舟屿狠狠抽了一口烟在心里痛骂自已,你还想他怎么样?你已经如愿让安漾拍了这部戏了,你们有几个月的时间可以朝夕相处,你还要贪心到什么程度? 可是,心口怎么会如此疼,疼得他呼吸都带着刀子。 安漾悄悄跟着萧舟屿,躲在离萧舟屿几米远的大树后,看着这个高大强壮的男人颓丧的背影。 萧舟屿在山腰处坐了有多久,安漾便看了有多久。 他不知道自已到底在看什么,只是看着萧舟屿的背影心里便觉得难受。 安漾怀念起活力十足的萧舟屿,在他的印象里,萧舟屿都是鲜活的,会跟他互怼,会占他便宜,时不时便会贴近他。 会给他拿盒饭,会把热水留给他,会背他会抱他…… 别的演员都怕萧舟屿,萧舟屿那么高的个子站在他们面前就是一座山,再加上萧舟屿不笑的时候冷酷劲,所以,他们对安漾都是羡慕的。 萧舟屿……对他其实很不错。 安漾站到两腿发麻都没动一下,直到燃烧到尽头的烟蒂快烧到萧舟屿的手指,那明黄色的火星在暗夜里忽闪忽暗。 “嗨,你这是准备放火烧山吗?”安漾故作轻松地上前,看见萧舟屿猛地回了头。 “回去吗?”安漾俯身看他,歪着脑袋,看见萧舟屿便心生柔软,“回去吗?” 他又问,声音温柔。 萧舟屿完全没预料到安漾会来找他,急着站起来的时候,腿却抽了筋,差点摔下去。 安漾急忙拽住了萧舟屿的手臂,“嚯,你真沉。” 萧舟屿慌乱地起身,见石头上一大堆的烟头,连掩饰的机会都没了,“烟瘾犯了,你离远点,我一身味。” 说着,萧舟屿便放开了安漾的手,并且离安漾远了一点。 安漾的心沉下去,酸楚涌上来,“想抽就抽啊,这点烟算什么。” 说完,安漾便蹲下身,捡起石头上的烟头放进自已的半瓶矿泉水里。 “别……”萧舟屿想拉他,他想说别碰,那些都是烟蒂,脏。 安漾仿佛没听见他说的话,白净的手指捏着一根根烟屁股,很快便收集走了所有的烟头。 萧舟屿无奈地说,“你不是有洁癖吗?” 安漾晃了晃染黄的矿泉水,唇角微扬,“脏吗,不脏啊。” 两人相视一笑,又各怀心思地避开了彼此。 回去的路上没有灯,萧舟屿开了手机手电筒,微弱的光照在安漾的脚下。 “我们现在真像是原始人,连信号都没有哎。”安漾轻松地说着。 萧舟屿走在他的外侧,也随意地接起了话题,“有一次公司给我推了个综艺,比手机没信号还要残酷。” 安漾等着他的答案。 “公司让我荒岛求生。” “哈哈~你怎么没去,是不是要像其它荒岛求生那样穿野人服?那样的话,收视剧肯定高。影帝荒岛求生肯定很有看头,而且你身材好,能吸引不少女粉丝。” “什么影帝呀,那个时候我还没红,什么杂七杂八的都接,有就不错了。” 安漾好奇,“那你去啦?还能看得到这节目吗?” 萧舟屿摇了摇头,“没去。” 安漾了然,轻轻笑了笑,“怕完成不了?” “不是,我在找一个人,没有信号就不能搜索他的信息,”萧舟屿的声音沉了沉,“我怕错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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