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祎转动无名指的素圈,对着镜头,面孔自然而然的流露温柔的神情,他说:“我的爱人先喜欢的我,可他什么都不图,就是固执的守在我身边,雷打不动,我开始被他身上那股劲儿感动,就在我喜欢上他时,没想到他一离开就是七年。” 记者微微惊讶的问:“那他现在怎么样?” “他现在”贺祎说,“是我的爱人。” “那么趁着镜头,贺总有没有想对大家说的话呢?” 贺祎点头,尊贵又端正。 他说:“我们身处国家最美好的时代,在过去的几十年中,先辈用身躯为我们铺了条大道,为的就是复兴中华,本人能做的少之又少,但我相信在共同的努力下,国家科技在未来的某一天会引领全世界。” 最后一个问题完后,记者笑着,摄像头关闭说:“贺总想对爱人说什么吗?我们会添加在报纸中。” “没有了”他谢着说,“我会亲自告诉他。” 贺祎最近下班早,在网络掀起露营野餐的热潮时,秋濯也兴致勃勃的准备起来。 “帐篷,折叠椅,充电宝,三明治,嘶,夜晚会不会有点凉”秋濯收拾背包对厨房中准备食材的贺祎说,“你在储物柜里拿一条小毛毯。” “好。” 贺祎趿着拖鞋,身上还围着秋濯上次网购的绿色围裙,蹲下来将薄薄的灰色毛毯叠整齐,还对秋濯说:“让你休息一会儿,我准备就行了。” 秋濯拿着清单,收拾东西说:“我想和你一起准备。” 毛绒绒的头发显得他特别乖,其实贺祎发现秋濯越来越胆大,比如之前一个人在家能干的事情,现在无论能不能完成都要和贺祎一块儿。 贺祎给他说,这些他一个人可以,秋濯只需要享受就行。 可他总有理由驳回不平等制度,他仰起头,表情有些倔强的说:“这是我们的家,理应我们一起。” 贺祎直接开心的笑了出声,食指抵在他光洁的额头说:“你总有办法反驳我。” 秋濯怎么会不知道自已不是有办法,只是对方太爱自已了,以至于总想着自已一个人去承受,可爱不就是两个人的事情吗。 树荫下搭建着一个帐篷,周内出来露营的人不多,三三两两,两人早晨在两边长满高挺的树间小路比赛骑行,秋濯体力没贺祎的强,试图作弊走捷径,贺祎装作没瞧见完成他一个心愿。 到了下午两人搬着小马扎在静谧的湖边钓鱼,鱼儿总会游在秋濯那边,贺祎为了让他不那么快回去,可以待的更长时间点,趁着秋濯回去拿东西,捡起一颗小石子若无其事扔进湖里,鱼儿一瞬间害怕的散开。x| 秋濯回来挠了挠蓬松的头发,和云淡风轻的贺祎四目相对,对方一时间憋不住笑,秋濯佯装生气的上去锁贺祎的喉,却被他压着吻了一会儿。 连鱼儿都看不下去,没再往他们这边游。 夜幕降临,橙红的夕阳挂在暗沉的天空,空气令人感到异常的舒适,吹来徐徐的微风扑打在两人的脸颊。 两人坐在草坪上欣赏天边的云,日落的光。 一切都无比美好。 夜晚中,在一片空地中,来自不同区的朋友一起升起了篝火,为了这场火所有人都出发找寻了一片空地。 他们受邀坐在一起,灼热的篝火映着大家的脸庞,所有人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秋濯在贺祎的眼中看到冉冉升起的火苗。 “砰!” 一簇灿烂耀眼的烟花散开在漆黑的天空中,盛大的烟花如同流星陨落般美好又惊艳。 “秋濯” 欣赏烟花的秋濯回头,周围的人已经离去,他心脏猛烈的跳动,不知道什么时候贺祎的怀里已经抱着一束鲜艳的玫瑰,在暗夜中开放,甚至在篝火旁不远处还有很多各式各样的玫瑰,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出玫瑰光影。 “原本有着千言万语想对你说”贺祎眼底温柔朝秋濯走过去,第一次发现他原来也会胆怯,紧张,“可在最后我只想对你说,我渴望与你相知相惜,长存此心永不褪减。” 一辈子。他是贪心的,红绳被一次次的续上就说明了他不会放手。 爱的深沉原来是可以感受到的,贺祎对自已的爱远远比他要光明正大,肆意妄为,秋濯眼底含笑,瞳孔亮晶晶的倒映着贺祎的影子。 “贺祎”他语气坚定的说,“我爱你。” 我爱你,永远不会改变。 under the warm campfire, they confided in each other, and in the rose light and shadow, they always loved each other (在热烈的篝火下,他们互诉心意,在玫瑰光影中,他们永远爱着对方)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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