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贻轻叹一口气,该来总会来。 房子内部装饰典雅,没有富丽堂皇,却处处透露着金钱的味道。 江畔舟故意放慢了步调,与白贻并肩走进了餐厅。 桌子上摆着了香喷喷的海鲜大餐,厨房里出来一个中年女人,端着一个瓷锅。 笑容满面,看见白贻的那一刻表情只有一瞬间的异样,就笑得更开怀了。 苏姨是江家老宅的佣人,从小伺候江畔舟的饮食,是个女beta。 放下了瓷锅,笑眯眯地打量着白贻,“少爷,饭菜都做好了。” 江畔舟看出了苏姨的八卦之火,立马打消了她的意图。 “苏姨,给您放假。”语气很无奈。 苏姨想说什么,又咽下去了。 离开时眼神一刻都没离开过白贻,似乎笑容别有深意。 白贻则是被大龙虾吸引了注意力,上次没吃着,这次一定要吃上。 江畔舟自顾自地坐下,出声提醒白贻,“先吃饭吧!” 白贻乖巧地坐下来,十分不客气地开动了,“那我吃了咯。” 似是请示,可是筷子已经开始夹菜了。 江畔舟习惯了食不言寝不语,看着白贻优雅的吃相,胃口不错,多吃了半碗。 白贻如愿吃上了大龙虾的肉,肥美鲜嫩,十分入味。 白贻都忍不住夸奖了一句,“苏姨厨艺比我的奶奶厨艺还好。” 白贻喜欢吃海鲜,从前家中条件富裕,奶奶就经常做海鲜大餐。 江畔舟眸色柔和,眉宇之间都带着温柔,轻声道:“嗯,喜欢就多吃一点。” 江畔舟吃饱了,就盯着白贻吃饭,眸色幽深。 白贻感受了那吃人的目光,有一种吃完最后一顿,就上断头台的感觉。 饭后,白贻看着满桌狼藉,又看了看江畔舟,总不能指望大总裁收拾吧! 江畔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淡淡道:“一起收拾吧。” 两人一起收拾了餐桌的狼藉,擦干净桌面,洗碗就交给了洗碗机。 白贻家务活很熟,倒是江畔舟居然也不陌生。 江畔舟在国外的分公司呆了两年,为了吃上中餐,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一切都收拾好了,白贻站在厨房门口有些呆。 吃也吃饱了,喝也喝好了,是不是该…… “上楼向左那间房,你可以去洗澡了。”江畔舟平静地提醒白贻。 “……好。”白贻按照江畔舟的指引,进了那间房间。 ……这装饰风格,就……挺唯美的,墙纸都是白花绿叶。 不会又是栀子花吧? 本以为江畔舟那张冰山脸,会是黑白灰的装饰风格,没想到反差这么大。 白贻打量了一番房间的格局,看了看卫生间的眼神,似是会吃人一般。 江畔舟跟着进来,见白贻站在原地不动。 “怎么了?卫生间吃人吗?” 白贻摇摇头,犹豫道:“我……我没带换洗的衣物。” 江畔舟冷着一张脸,转身进了衣帽间,出来手上只有一件白色的衬衫。 江畔舟递给白贻,白贻咽了咽口水。 ……就只有衬衫吗? 这是什么特殊癖好? 江畔舟脸不红心不跳,直言,“想看,怎么了?” 白贻接过了白色衬衫,进了卫生间。 江畔舟这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气,掩饰自己的紧张,去了客房洗澡。 心中还很期待看见白贻…… 忆起白贻出演过一个古装剧的青楼小倌,侧卧在美人榻上,衣服劈开的衩都快到腿根了,加上白贻故意卖弄风情,妖娆妩媚的模样…… 江畔舟将热水转换成了冷水,差点上头了! 回到主屋时,白贻还没出来,江畔舟坐到沙发上,看起了财经杂志。 财经杂志:你拿倒了! 江畔舟:呼~冷静!呼~好想…不行! 卫生间的门打开,江畔舟抬眸,瞧见磨磨蹭蹭出来的白贻。 平常清冷白皙的脸蛋变得羞涩绯红,一双眼睛满是水雾,不知所措地低下头。 江畔舟看了一眼,喉咙发紧,呼吸止住。 视线下移,一双纤细好看的美腿隐在白色衬衫下,一双小手紧张地向下扯了扯衬衫。 白贻试探地问一句,“这样可以吗?” 江畔舟收入视线,放下了财经杂志。 “可以了。”声音低哑,却依旧强装冷静。 白贻杵在原地,努力回想林灏的嘱咐,拿下alpha的四字秘诀。 看摸释叫。 林灏的原话是,“看!就是用你‘我见犹怜’的眼睛盯着他,他要是没来电,绝对是不行!” “但是别怕!摸!小手指头在他的胸肌上画圈圈!总之到处摸!一般alpha那里扛得住这招!” “然后就是释放信息素!这步不用我细说哈!” “最后要满足alpha的虚荣心,你得叫的大声!要婉转!要哭泣!懂吗?” 白贻听了许久,只说了一句,“你没少看呀!” 白贻看向眼前站起身的高大alpha,眼睛一眨不眨,直勾勾地盯着江畔舟。 江畔舟被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盯着,感觉身体有烈火燃烧,撇开了脸。 低声警告,“别勾我!我还不想吃你!” 不想不明不白的要了你。 白贻垂眸,思考为什么第一步就错了! 哦豁!他不行! 江畔舟关了暖色的大灯,轻声道:“睡觉吧!” 白贻抬头,疑惑歪头。 我穿成这样睡觉,怕是不好吧……
第6章 盖着被子纯睡觉 白贻躺在床上,板板正正。 黑暗中,可以感受到身侧的床铺凹陷,窸窸窣窣一阵,归于一片安静。 白贻将被褥往上拉了拉,盖着鼻子以下。 在被褥闻到了江畔舟的信息素,香甜清凉的气味,浅浅的,很好闻。 主要是叫人闻了安心,助眠。 白贻轻叹了一口气,还好只是盖着被子纯睡觉。 “啊!”一声惊呼。 江畔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将白贻揽入了怀中,白贻被硬邦邦的胸膛撞了个猝不及防。 白贻是背对着江畔舟的,腺体就这样毫无保留的对着江畔舟。 江畔舟的呼吸声很重,气息喷洒在腺体上,很烫! 白贻不得不抬手捂住腺体,却换来江畔舟的一句低吼声,“别动!” 白贻不敢动!不敢动! 就是你能不能把我腿间那玩意儿请走呀!很害怕呀! 江畔舟双手就可以握住白贻的腰肢,手紧了紧。 黑暗中,黑色的眸子满是隐忍,咬牙压抑心中的欲火。 没想到白贻这么实诚,说穿白衬衫,就只穿白衬衫! 白贻害怕地腿抖,心中默念,退!退!退退退! “别动!我的忍耐也是有限的!” 江畔舟的声音低哑得很,咬牙切齿。 “我……我害怕!就止不住抖!” 白贻回答的声音都是微颤的。 江畔舟严肃的脸上有了一些笑意。 怎么这么可爱呀!与清冷美人的脸好反差呀! 江畔舟将白贻推开,一个翻身下床。 冷声道:“这次放过你!” 算了!不能吓着了他。 江畔舟进了卫生间,浴室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白贻松了一口气,差点就……坏掉了! alpha太可怕了! 江畔舟很久没有出来,白贻闻着香甜清冷的气味安然入睡。 可怕的alpha出来时,见床上睡着的白贻,蜷缩成了小小的一团,只露出了一小半张脸。 似是梦魇了,眉头紧锁,小脸满是惶恐。 江畔舟轻手轻脚地上床,却不敢再靠近白贻。 白贻一个翻身,被褥滑落,露出了单薄的肩膀。 江畔舟释放了安抚信息素,直到白贻的呼吸平稳。 江畔舟闻着两种信息素混合的味道入睡,一夜好眠。 早上是白贻先醒,一睁眼就是近在咫尺的胸肌。 不敢动!不敢动!根本不敢动! 腰被紧紧环着,还有那不礼貌的东西,吓到小小白了! 江畔舟睁眼,一张冷冷的冰山脸,一低头。 白贻身体僵硬,板板正正地靠在自己怀中,比橱窗的模特还硬。 只有不停扇在胸膛上的睫毛是软的。 江畔舟松开了白贻,拉开了距离,出了房间。 留下一句冷冷的话,“洗漱。” 白贻松了一口气,清清冷冷脸上写着“害怕!” 白贻没有换洗的衣服,洗漱后,就坐在房间做江畔舟安排。 江畔舟再次进来时,已经是西装革履,正正经经的模样。 似是知道白贻的难处,将手中的袋子递给白贻。 “换上了,下来吃早餐。”说罢,就出去了。 白贻看着袋子上logo,一套衣服抵我一个月生活费了! 白贻下楼时,江畔舟系着围裙,将长袖挽了几道,露出了结实的小臂。 这也太违和了吧! 江畔舟将手中的盘子放下,冷眸看向白贻,冷静道:“坐下吃饭!” 白贻乖巧地坐到了餐桌前面,看着面前的荷包蛋,油条,和小米粥。 到底谁是金主呀! 江畔舟坐下来,看了一眼眼神空洞的白贻,轻声道:“吃吧!” 白贻反应过来,低头安静地吃小米粥。 江畔舟一本正经地说着,“你虽然是唱跳出道,倒是唱跳并不是优势,倒是演戏有几分天赋。” 白贻点点头。 白贻当初出道,全凭一张脸,唱跳都是瞎凑合。 江畔舟继续冷静地说着,“李云李导有一部电影在公开试镜,你去试试。” 李导近年导演的作品票房很好,所以人人挤破头都想进李导的剧组。 只是白贻这样的糊咖,没有代表作,怕是…… 江畔舟看出了白贻的为难,直言道:“江氏是投资商。” 白贻顿住,小嘴都不动了。 这就是被包养的感觉吗? 江畔舟眉头微挑,冷冷道:“我会推荐你,但是最终决定权在李导手上。” 白贻:当我没说。 “那林灏……”白贻还想着好朋友了。 “一样。”冷冷两个字。 白贻点点头。 很好奇,这个金主到底图自己什么?! 早餐后,江畔舟要去上班了。 是昨天那个叫明叔的人送白贻回去的。 一路上,明叔就时不时通过后视镜看白贻。 白贻心情不错,拿到了资源,又没有失身,能不开心吗? 另一边到公司的江畔舟,接到了小爸温言的电话。 “喂!小爸!” 温言气势很足,“我儿媳妇呢!你藏那了!” …… 江畔舟:“小爸!你去我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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